第463章 豎起戰旗之時(94)
超凡：我有一把超凡手槍 作者：我會彈吉他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現在的羅凡狀態極度差，加上束縛帶的作用他又用不了能力，因此現在的他，連一般人都比不上。
“省點力氣吧，如果能用蠻力掙脫監獄特製的束縛帶的話，那這所監獄不知道已經逃了多少犯人了，你就算用再多的力氣也不過是白費勁而已。”
司空白凝視著羅凡，勸道。
羅凡力氣用盡，逐漸地安靜下來，他怨毒地與司空白對視，表情恨不得將司空白吃了，“如果不是那個男人，現在的你早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羅凡說的人，當然是夏陽。
羅凡自認為這次的行動毫無紕漏，成功完成任務的可能性，高達百分之九十九，但是他萬萬沒想到，就是那百分之一的不確定性，也就是夏陽這個小子讓他的計劃付之東流！
“你說他啊，他確實是我們學院近些年來最優秀的學生。”聽到羅凡談到夏陽，司空白淡淡一笑。
換做是以前的他，或許會因為夏陽搶了他的風頭，而感到懊惱鬱悶，但是經過數年戰場經曆洗滌的他，早就明白了一個道理。
那就是這個世界的和平，靠一個人或者是一個集體來維持，那是遠遠不夠的，必須要全人類，一同努力。
看看，強如賓森特，強如八方學院，在他們的看管下，這個世界現在不也一團糟麽。
所以司空白現在已經不再爭強好勝，他巴不得，人類之中有比他更加厲害的強者出現，隻要能給這個世界的和平帶來貢獻，能夠站在他這邊就好……
司空白有時候，也會覺得產生這些想法的自己，越來越不像一個純粹的戰士，反倒逐漸在向家族中那些老謀深算的老狐狸看齊……
“所以那麽優秀的學生，為什麽會被到監獄裏去呢？”對於司空白的說法，羅凡不屑一顧。
回想起當初，他可是清晰的記得，夏陽當時穿的是囚服。
“這麽優秀的學生，居然還能淪為階下囚，看來八方學院對待任何學生，都是一視同仁的啊。”羅凡不陰不陽地嘲諷著，言語裏滿是八方學院的不屑。
“什麽人族的最後一道堡壘，什麽守護人族的英雄聚集之地，不過是一群為了自身利益，蛇鼠一窩的家夥們罷了。”
“用正義的背景遮掩自己的肮髒。”
“用自以為正義的手段，幹著無數件肮髒的事情，這樣的組織，也配叫人類的最後一道堡壘？”
“這樣的組織，早該被毀滅！”
“……”
羅凡一字一句地怒吼著，表情憤怒。
“果然，撲克會的人對學院，都有很深的偏見啊。”看到羅凡的模樣，東方白心中毫無波瀾。
他這些年斬殺過數個撲克會的人，早就對撲克會這種行為習慣了，也不知道撲克會的一些人究竟為什麽這麽牛逼，有時候甚至能把一個對學院懷有敬意的人，洗腦成仇視學院的人。
不過司空白知道，羅凡應該不是被洗腦 了。
而是他本來就對學院，抱有很大怨念。
“偏見？”羅凡冷冷一笑，雙眼凝視著司空白，眼神裏好似有惡鬼出籠，帶著深深的怨恨，“你們學院和世家做過什麽事情你們自己心裏清楚。”
“我當然清楚。”司空白麵部改色地回應，“我想你是想說，世家做過的那些黑暗的事情吧？”
羅凡冷哼一聲沒有作答。
但是他的態度很明顯，意思就是正是司空白說的那些事情。
“如果你是說世家做的那些黑暗的事情的話，那麽我無話可說，畢竟做了就是做了。”司空白說道：“我不會說那是對的但也不會說那是錯的，很多事情，本來就有兩麵性。”
有光的地方必然有陰影。
八方學院迄今依然能夠沐浴在陽光之中，那實際上滋生的黑暗，其實也並不會少到哪裏去，而那些黑暗的事情，大部分都是世家做的。
作為這個時代權力的頂點，每個世家的手中如果沒有那麽一點肮髒的事情，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些肮髒的事情，造成的影響可大可小，大部分都被世家秘密的掩蓋起來，但是這個世界上哪裏有包得住火的紙，任何黑暗事件最終都會被擺到台麵上來說。
像是之前學生演武襲擊事件，本就是這些黑暗帶來的負麵影響導致的，那次事件也給學院帶來了沉重的打擊。
通俗點講的話，都是報應罷了。
可盡管如此，有些黑暗的事情又是世家必須做的，這不單單是為了自己世家的利益更是為了時代和人類利益，有些人有些事情就是為了這個時代，為了人類做出的必要的犧牲……起碼世家自己是這麽認為的。
“兩麵性……”聽到司空白的話，羅凡無力地看著司空白，悶聲道：“你的意思是我姐姐羅婭的死亡，對於你們家族來說會是一件好事對吧？”
司空白的身體猛然間一震。
雖然心中早有準備，但是親耳聽到這個年輕人承認自己是羅婭的弟弟後，司空白的心中還是遭受了難以想象地震撼。
“沒想到她居然還有親人活著。”司空白喃喃自語道。
“很失望麽？”羅凡笑道：“沒想到吧，她還有一個弟弟，而現在她的弟弟正準備向你們八方學院，向司空家複仇…”
“司空白，你等著吧，這個世界是有報應的。”羅凡憤怒低吼：“總有一天八方學院和你們司空家，都會遭到報應的，這一天不會晚！”
……
掛斷通訊器，夏陽瞥了一眼身旁。
夏淩依躺在一張躺椅上，也正悠閑地曬著陽光，她的表情很享受，眼簾微微垂落，看起來就像是一隻正在曬太陽的小貓咪。
在東方琳的新消息來之前，夏陽和她都能像現在這樣享受悠閑的時光，如果有一份下午茶的話，那就更好了。
夏陽雙手枕著後腦勺，忽然在胸口處感應到了一股溫熱，頓了頓，他輕輕閉上了眼睛。
這種午後時光對其他人來說可能無事可做，但是對夏陽來說，他能做的事情，有一大堆。
……
……
從悠閑的午後到滿眼大雪，隻需要一個打盹入睡的時間。
夏陽一睜眼，就見到了漫天的飛雪從天空中輕輕墜落，那些飛雪如同一片片潔白的鵝毛，讓夏陽所在的此方天地，裹上了一層純潔無暇的色彩。
他發現自己位於一座高山的巔峰，底下便是由石頭鑄成的房屋組成的村莊，房屋錯落有致，村民各自忙活，彼此說說笑笑，一副美好的場景。
“這麽久沒來了，變化這麽大啊。”
夏陽感慨一句。
沒錯，這裏便是當時的雪國，也是夏陽第一次遇到神明的地方，在打敗那位神明之後，這裏順其自然成了夏陽的地盤，或者確切地說，是成為了小觀的地盤。
畢竟不管是名義上還是實質上，這些年照顧雪國的人，一直都是小觀。
“你到了。”底下淡淡的聲音響了起來。
小觀端坐在雪地上，正在用它的舌頭舔著爪子，看起來像是剛才飽餐了一頓，渾身散發著蘋果的清香。
“這地方整天大學紛飛的，居然也能種蘋果？”夏陽坐在小觀身邊，看著底下的村落問道。
“可以，這裏的土地經過我的改良，已經變成了什麽水果都能種植的土壤，煉金術是萬能的。”小觀解釋：“未來等人多了，下麵的那個村莊會變成一個城鎮，然後城鎮跟城鎮相連，這片土地上會有一個國家，一個專屬於古族的國家。”
“你願意的話，你會成為這個國家的君主。”小觀解釋：“現在這片土地的種族已經有了暗夜一族，冰族，以及三假巨大的機械神兵，還有前不久你見過的七個魔女。”
“戰力相當驚人。”
夏陽點了點頭，“蠻好的……不過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實際上，夏陽一直很不了解小觀的立場，小觀像是一直在幫助他，但除了喜歡錢之外，也沒有什麽向他索求的。
“都是生意罷了。”小觀說道：“未來你成了這個世界的王，我也能沾點光不是嗎。”
“好吧。”夏陽歎了口氣，總感覺小觀實在敷衍自己。
“那些魔女說的亂世是怎麽回事。”夏陽又問，“還有那些魔女來曆，你都詳細說一說吧。”
夏陽來這裏，就是為了了解那些魔女的事情，作為自己白白得來的戰力，夏陽必須充分了解她們的信息。
“世界的曆史是一直向前且輪回的，從最初的最初生命誕生，然後形成了第一個紀元永夜，再到最後的紀元樂園，中間包含瑪迦利亞，血月，亂國，巫靈，埃亞隆，使徒六個紀元。”
“這八個紀元是從強到弱依次排列。”
“而你現在所處的這個紀元，是樂園到永夜間的過度時段，這個時段，也是最混亂的時代。”
小觀緩緩說道：“以往幾個紀元種沉睡的強者，都想自己的故土在即將倒來的新時代中再次偉大，所以過去沉睡的強者漸漸蘇醒……你應該也發現了吧，最近你的身邊神明漸漸多了起來。”
夏陽點頭承認：“確實如此。”
“那些神明會通過很多方式重新出現在這個時代裏，就是為了獲得新時代的權柄，未來會變得非常地亂……那些魔女就是給你找的幫手，而代價僅僅是她們想要自己所屬的紀元，也就是永夜，在即將到來的亂世再次偉大。”
“原來如此。”夏陽點頭，“但是按照順序的話，下一個紀元不是本該就是永夜嗎？”
“人會插隊，那些堪比神明的強者也是一樣的。”小觀輕聲說道：“誰都不願意自己叱詫風雲的時代被遺忘在歲月中，尤其是他們的壽命所剩無幾的情況下，更是想要以前自己的時代重新到來。”
“當然，也有一些家夥是是為了見識到過去的人，他們覺得隻要時代重現，那麽那些過去的人就會複活……真是十分悲哀的想法。”
夏陽沉默了一下，“所以，你和夏寒一開始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在新時代中成為這雪國的君主嗎？”
夏陽一直覺得，冥冥中有一雙名為命運的手將自己推向未知的道路，而小觀和夏寒這種無法理解的存在，都是參與者。
“至少這是我一部分的期待，但是就算成為不了，對於我來說也無所謂。”小觀歪了歪頭，“不過他似乎有別的想法吧，我也不清楚他腦子裏是怎麽想的。”
“好吧。”夏陽歎了口氣，緩緩說道：“關於我和他的交易，你知道嗎？”
“知道，你丟了半條命。”
“是啊，我真怕亂世來了，我繼續丟命啊。”夏陽摸著自己的胸口，莫名地感覺到一股恐懼。
夏寒的陰影如影隨形，夏陽真是擔心有一天自己真的整條命都丟了，他還有很多想幹的事情沒有幹，命丟了怪可惜的。
小觀看了夏陽一眼，眼神之中露出一股子同情，“既然如此，那就好好提升自己的實力，不要再讓自己處於被動的局麵之中就好了。”
“有誰盯上了你，你就該勇敢地反擊回去。”小觀說道：“不要讓別人的拳頭打在你的臉上知道痛了，你再軟綿綿地無能狂怒。”
夏陽訕訕的笑，“以前似乎都是這樣子的。”
“窩囊。”小觀轉過頭，懶得再看一眼夏陽。
“看看下麵的那些村民們吧，你大可以依靠他們，守護你想守護的東西。”小觀看著底下的身影說道。
此時底下的村民們，矗立在原地望著高處的山峰，他們已經看到了夏陽和小觀坐在那裏，於是全都投以自己最忠實的目光。
“他們的目光好虔誠。”夏陽忽然說。
“我和你給了他們住的地方，讓他們在這個人類統治的社會裏能夠安身立命，尤其是那些冰族，它們中的大長老背叛了吧放學院，這本是一項該株連九族的罪名，但是我和你給了它們不一樣的人生。”
小觀的聲音幽長深遠，雙眸之中智慧而深沉的目光閃爍，“獻上忠誠，是它們唯一的選擇。”
“省點力氣吧，如果能用蠻力掙脫監獄特製的束縛帶的話，那這所監獄不知道已經逃了多少犯人了，你就算用再多的力氣也不過是白費勁而已。”
司空白凝視著羅凡，勸道。
羅凡力氣用盡，逐漸地安靜下來，他怨毒地與司空白對視，表情恨不得將司空白吃了，“如果不是那個男人，現在的你早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羅凡說的人，當然是夏陽。
羅凡自認為這次的行動毫無紕漏，成功完成任務的可能性，高達百分之九十九，但是他萬萬沒想到，就是那百分之一的不確定性，也就是夏陽這個小子讓他的計劃付之東流！
“你說他啊，他確實是我們學院近些年來最優秀的學生。”聽到羅凡談到夏陽，司空白淡淡一笑。
換做是以前的他，或許會因為夏陽搶了他的風頭，而感到懊惱鬱悶，但是經過數年戰場經曆洗滌的他，早就明白了一個道理。
那就是這個世界的和平，靠一個人或者是一個集體來維持，那是遠遠不夠的，必須要全人類，一同努力。
看看，強如賓森特，強如八方學院，在他們的看管下，這個世界現在不也一團糟麽。
所以司空白現在已經不再爭強好勝，他巴不得，人類之中有比他更加厲害的強者出現，隻要能給這個世界的和平帶來貢獻，能夠站在他這邊就好……
司空白有時候，也會覺得產生這些想法的自己，越來越不像一個純粹的戰士，反倒逐漸在向家族中那些老謀深算的老狐狸看齊……
“所以那麽優秀的學生，為什麽會被到監獄裏去呢？”對於司空白的說法，羅凡不屑一顧。
回想起當初，他可是清晰的記得，夏陽當時穿的是囚服。
“這麽優秀的學生，居然還能淪為階下囚，看來八方學院對待任何學生，都是一視同仁的啊。”羅凡不陰不陽地嘲諷著，言語裏滿是八方學院的不屑。
“什麽人族的最後一道堡壘，什麽守護人族的英雄聚集之地，不過是一群為了自身利益，蛇鼠一窩的家夥們罷了。”
“用正義的背景遮掩自己的肮髒。”
“用自以為正義的手段，幹著無數件肮髒的事情，這樣的組織，也配叫人類的最後一道堡壘？”
“這樣的組織，早該被毀滅！”
“……”
羅凡一字一句地怒吼著，表情憤怒。
“果然，撲克會的人對學院，都有很深的偏見啊。”看到羅凡的模樣，東方白心中毫無波瀾。
他這些年斬殺過數個撲克會的人，早就對撲克會這種行為習慣了，也不知道撲克會的一些人究竟為什麽這麽牛逼，有時候甚至能把一個對學院懷有敬意的人，洗腦成仇視學院的人。
不過司空白知道，羅凡應該不是被洗腦 了。
而是他本來就對學院，抱有很大怨念。
“偏見？”羅凡冷冷一笑，雙眼凝視著司空白，眼神裏好似有惡鬼出籠，帶著深深的怨恨，“你們學院和世家做過什麽事情你們自己心裏清楚。”
“我當然清楚。”司空白麵部改色地回應，“我想你是想說，世家做過的那些黑暗的事情吧？”
羅凡冷哼一聲沒有作答。
但是他的態度很明顯，意思就是正是司空白說的那些事情。
“如果你是說世家做的那些黑暗的事情的話，那麽我無話可說，畢竟做了就是做了。”司空白說道：“我不會說那是對的但也不會說那是錯的，很多事情，本來就有兩麵性。”
有光的地方必然有陰影。
八方學院迄今依然能夠沐浴在陽光之中，那實際上滋生的黑暗，其實也並不會少到哪裏去，而那些黑暗的事情，大部分都是世家做的。
作為這個時代權力的頂點，每個世家的手中如果沒有那麽一點肮髒的事情，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些肮髒的事情，造成的影響可大可小，大部分都被世家秘密的掩蓋起來，但是這個世界上哪裏有包得住火的紙，任何黑暗事件最終都會被擺到台麵上來說。
像是之前學生演武襲擊事件，本就是這些黑暗帶來的負麵影響導致的，那次事件也給學院帶來了沉重的打擊。
通俗點講的話，都是報應罷了。
可盡管如此，有些黑暗的事情又是世家必須做的，這不單單是為了自己世家的利益更是為了時代和人類利益，有些人有些事情就是為了這個時代，為了人類做出的必要的犧牲……起碼世家自己是這麽認為的。
“兩麵性……”聽到司空白的話，羅凡無力地看著司空白，悶聲道：“你的意思是我姐姐羅婭的死亡，對於你們家族來說會是一件好事對吧？”
司空白的身體猛然間一震。
雖然心中早有準備，但是親耳聽到這個年輕人承認自己是羅婭的弟弟後，司空白的心中還是遭受了難以想象地震撼。
“沒想到她居然還有親人活著。”司空白喃喃自語道。
“很失望麽？”羅凡笑道：“沒想到吧，她還有一個弟弟，而現在她的弟弟正準備向你們八方學院，向司空家複仇…”
“司空白，你等著吧，這個世界是有報應的。”羅凡憤怒低吼：“總有一天八方學院和你們司空家，都會遭到報應的，這一天不會晚！”
……
掛斷通訊器，夏陽瞥了一眼身旁。
夏淩依躺在一張躺椅上，也正悠閑地曬著陽光，她的表情很享受，眼簾微微垂落，看起來就像是一隻正在曬太陽的小貓咪。
在東方琳的新消息來之前，夏陽和她都能像現在這樣享受悠閑的時光，如果有一份下午茶的話，那就更好了。
夏陽雙手枕著後腦勺，忽然在胸口處感應到了一股溫熱，頓了頓，他輕輕閉上了眼睛。
這種午後時光對其他人來說可能無事可做，但是對夏陽來說，他能做的事情，有一大堆。
……
……
從悠閑的午後到滿眼大雪，隻需要一個打盹入睡的時間。
夏陽一睜眼，就見到了漫天的飛雪從天空中輕輕墜落，那些飛雪如同一片片潔白的鵝毛，讓夏陽所在的此方天地，裹上了一層純潔無暇的色彩。
他發現自己位於一座高山的巔峰，底下便是由石頭鑄成的房屋組成的村莊，房屋錯落有致，村民各自忙活，彼此說說笑笑，一副美好的場景。
“這麽久沒來了，變化這麽大啊。”
夏陽感慨一句。
沒錯，這裏便是當時的雪國，也是夏陽第一次遇到神明的地方，在打敗那位神明之後，這裏順其自然成了夏陽的地盤，或者確切地說，是成為了小觀的地盤。
畢竟不管是名義上還是實質上，這些年照顧雪國的人，一直都是小觀。
“你到了。”底下淡淡的聲音響了起來。
小觀端坐在雪地上，正在用它的舌頭舔著爪子，看起來像是剛才飽餐了一頓，渾身散發著蘋果的清香。
“這地方整天大學紛飛的，居然也能種蘋果？”夏陽坐在小觀身邊，看著底下的村落問道。
“可以，這裏的土地經過我的改良，已經變成了什麽水果都能種植的土壤，煉金術是萬能的。”小觀解釋：“未來等人多了，下麵的那個村莊會變成一個城鎮，然後城鎮跟城鎮相連，這片土地上會有一個國家，一個專屬於古族的國家。”
“你願意的話，你會成為這個國家的君主。”小觀解釋：“現在這片土地的種族已經有了暗夜一族，冰族，以及三假巨大的機械神兵，還有前不久你見過的七個魔女。”
“戰力相當驚人。”
夏陽點了點頭，“蠻好的……不過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實際上，夏陽一直很不了解小觀的立場，小觀像是一直在幫助他，但除了喜歡錢之外，也沒有什麽向他索求的。
“都是生意罷了。”小觀說道：“未來你成了這個世界的王，我也能沾點光不是嗎。”
“好吧。”夏陽歎了口氣，總感覺小觀實在敷衍自己。
“那些魔女說的亂世是怎麽回事。”夏陽又問，“還有那些魔女來曆，你都詳細說一說吧。”
夏陽來這裏，就是為了了解那些魔女的事情，作為自己白白得來的戰力，夏陽必須充分了解她們的信息。
“世界的曆史是一直向前且輪回的，從最初的最初生命誕生，然後形成了第一個紀元永夜，再到最後的紀元樂園，中間包含瑪迦利亞，血月，亂國，巫靈，埃亞隆，使徒六個紀元。”
“這八個紀元是從強到弱依次排列。”
“而你現在所處的這個紀元，是樂園到永夜間的過度時段，這個時段，也是最混亂的時代。”
小觀緩緩說道：“以往幾個紀元種沉睡的強者，都想自己的故土在即將倒來的新時代中再次偉大，所以過去沉睡的強者漸漸蘇醒……你應該也發現了吧，最近你的身邊神明漸漸多了起來。”
夏陽點頭承認：“確實如此。”
“那些神明會通過很多方式重新出現在這個時代裏，就是為了獲得新時代的權柄，未來會變得非常地亂……那些魔女就是給你找的幫手，而代價僅僅是她們想要自己所屬的紀元，也就是永夜，在即將到來的亂世再次偉大。”
“原來如此。”夏陽點頭，“但是按照順序的話，下一個紀元不是本該就是永夜嗎？”
“人會插隊，那些堪比神明的強者也是一樣的。”小觀輕聲說道：“誰都不願意自己叱詫風雲的時代被遺忘在歲月中，尤其是他們的壽命所剩無幾的情況下，更是想要以前自己的時代重新到來。”
“當然，也有一些家夥是是為了見識到過去的人，他們覺得隻要時代重現，那麽那些過去的人就會複活……真是十分悲哀的想法。”
夏陽沉默了一下，“所以，你和夏寒一開始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在新時代中成為這雪國的君主嗎？”
夏陽一直覺得，冥冥中有一雙名為命運的手將自己推向未知的道路，而小觀和夏寒這種無法理解的存在，都是參與者。
“至少這是我一部分的期待，但是就算成為不了，對於我來說也無所謂。”小觀歪了歪頭，“不過他似乎有別的想法吧，我也不清楚他腦子裏是怎麽想的。”
“好吧。”夏陽歎了口氣，緩緩說道：“關於我和他的交易，你知道嗎？”
“知道，你丟了半條命。”
“是啊，我真怕亂世來了，我繼續丟命啊。”夏陽摸著自己的胸口，莫名地感覺到一股恐懼。
夏寒的陰影如影隨形，夏陽真是擔心有一天自己真的整條命都丟了，他還有很多想幹的事情沒有幹，命丟了怪可惜的。
小觀看了夏陽一眼，眼神之中露出一股子同情，“既然如此，那就好好提升自己的實力，不要再讓自己處於被動的局麵之中就好了。”
“有誰盯上了你，你就該勇敢地反擊回去。”小觀說道：“不要讓別人的拳頭打在你的臉上知道痛了，你再軟綿綿地無能狂怒。”
夏陽訕訕的笑，“以前似乎都是這樣子的。”
“窩囊。”小觀轉過頭，懶得再看一眼夏陽。
“看看下麵的那些村民們吧，你大可以依靠他們，守護你想守護的東西。”小觀看著底下的身影說道。
此時底下的村民們，矗立在原地望著高處的山峰，他們已經看到了夏陽和小觀坐在那裏，於是全都投以自己最忠實的目光。
“他們的目光好虔誠。”夏陽忽然說。
“我和你給了他們住的地方，讓他們在這個人類統治的社會裏能夠安身立命，尤其是那些冰族，它們中的大長老背叛了吧放學院，這本是一項該株連九族的罪名，但是我和你給了它們不一樣的人生。”
小觀的聲音幽長深遠，雙眸之中智慧而深沉的目光閃爍，“獻上忠誠，是它們唯一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