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下這個情況看上去,秦景律似乎是真的喜歡她。


    這讓龍霧突然就有一些不知所措,從客觀事實來講,秦景律的確有吸引人的資本,即便拋開秦家的背景,以及他身為秦氏集團總裁的身份,單單是他這個人,就足以讓女孩子為他瘋狂。


    不然,也不會有舒伊文那麽費盡心力地想要治好他,借此來成為秦家的大少夫人。


    可是,從感情層麵來講,龍霧的的確確還沒有對他動心。


    麵對秦景律如此炙熱的愛意,龍霧有一些不知道要如何應對。


    秦景律看懂了龍霧眼裏的不知所措,也因此明白了,龍霧對他尚未有愛情方麵的想法。


    說不失落是假的,可他卻也並沒有因此就氣餒。


    他突然之間就有一些懊悔,或許,他和秦初嶠兩個人真的是太過自以為是了,以為她們已經來到了秦家,就必然會和他們在一起。


    現在想想,不怪龍霧和商禧禧把他們兩個當成是紙片人,他們兩個的確是單向思維了。


    秦景律鬆了鬆攥著龍霧手的力道,像是下了某個決定一般,目光灼熱地看住了龍霧,對她說道:“霧霧,我是真的喜歡你,但我不該強迫你按照我的心意去做什麽,對不起,希望你能原諒我。”


    龍霧眨巴了下眼睛,隻一瞬,便明白了秦景律話中的意思。


    他是指強迫她去領證的事情。


    龍霧倒是沒有多生氣,但是聽到秦景律這麽說,多少還是有一些高興的。


    她笑了下,說道:“其實也沒事,我不想要做的事情,就算是你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會同意的。”


    說完這話,龍霧就看到秦景律的眼睛亮了亮,眼睛裏是藏不住的歡喜。


    龍霧被他這模樣弄得有一些莫名其妙,她並沒有深究,並不知道秦景律聽到她這麽說,到底有多麽的高興。


    因為,龍霧既然能夠這麽說,就說明在她心裏,她並不抗拒和他領證這回事。


    不過,心裏頭即便有這樣的想法,秦景律卻仍舊沒有以此借題發揮。


    他很快就壓下了歡喜的情緒,看著龍霧,說道:“霧霧,我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


    既然已經明確了自己的心意,秦景律就沒有任何的顧慮了,他要更加清楚明白地讓龍霧看到他的真心。


    龍霧張了張嘴巴,對上秦景律炙熱的目光,本能想要說出拒絕的話,卻硬是半個字都沒有說出口。


    好一會兒,龍霧才說道:“行啊,那我就給你這個機會,看你表現嘍。”


    反正,到底追沒追上,還不是她自己說的算。


    她就算是一直說沒追上,又有誰能夠管得了她?


    再說了,以秦景律的條件,就算真的和他談一場戀愛又不會虧。


    龍霧光是想想,就覺得自己怎麽著都是賺了的。


    秦景律的心情更加好了起來,牽起了龍霧的手,放在唇邊啄了啄,說道:“我會努力的。”


    他的唇很薄,照理說,這樣唇形的男人多是薄情之人,可偏偏,也是這樣的男人,讓龍霧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濃烈情感。


    她突然想要知道,秦景律的這份炙熱究竟能夠保持多久。


    不過,這個問題的答案自然就是要交給時間了。


    龍霧抽回了手,對秦景律說道:“秦景律,既然你現在還處在追求我的階段,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就不能隨隨便便的親我了,否則的話,我要你好看。”


    哪有這樣的,還沒有得到允許呢,就便宜占盡。


    哼,她龍霧才不吃這種虧。


    秦景律瞬間有一些委屈了起來,早知道如此,還不如不醒過來。


    身為魂體的時候還能時時刻刻同龍霧貼貼,想抱著她的時候,就能夠抱抱,更不要說晚上睡覺的時候,他也能夠守在她的身邊。


    現在好了,什麽福利都沒有了,照這個趨勢,什麽時候能夠得到龍霧的允許,還真的不好說呢。


    龍霧瞧著秦景律這副有苦難言的模樣,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她笑得肆意,還不忘往秦景律的心口戳刀子。


    她說道:“秦景律可是你自己說要追我的,不是我逼迫你的,你可不能怪到我的頭上來。”


    她可不認的!


    秦景律能怎麽辦,隻能做把苦水往肚子裏咽下去。


    不過,能夠看到龍霧如此俏皮可愛的笑容,秦景律還有什麽不滿意的。


    能夠博她一笑,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二人這裏和和美美,秦初嶠和商禧禧之間的氛圍簡直是要降至冰點。


    秦初嶠從來沒有這麽難受過,麵對商禧禧,完全是束手無策。


    他不自覺想要向秦景律尋求幫助,然而,他聽到了什麽,秦景律又暗戳戳地背刺了他。


    說好的領證作為補償條件,結果,秦景律現在臨陣倒戈、徹底叛變了。


    秦初嶠簡直要被氣死了。


    他雖然隻是坐在那裏安靜地觀察,但是,卻也發現了秦景律和龍霧之間其實是冒著粉紅泡泡的。


    他酸了,他又酸了。


    因為,他看出來了,龍霧雖然表麵上是拒絕了秦景律,可是,實際上卻是縱容著秦景律提出來的任何的條件的。


    與其說是給秦景律一個追求她的機會,倒是不如說這是他們兩個之間的情趣。


    相比較他和商禧禧之間的僵持而言,是真的讓他狠狠地羨慕了。


    秦初嶠收回視線,看向商禧禧,她仍舊埋著頭裝作正在吃東西的樣子,隻不過,夾到碗裏的蝦肉都已經快要被她給戳成蝦泥了。


    秦初嶠的心裏頭更加地不好受,某一刻,他突然站起身來,也不顧自己弄出來了多大的動靜,伸手過去拉住商禧禧的手腕,便將她給拽了出去。


    商禧禧怔愣了下,下意識地就想要甩開秦初嶠的手。


    然而,在對上秦初嶠的目光後,商禧禧莫名地收了力道,任由秦初嶠把自己給拽了出去。


    龍霧眨巴眨巴眼睛,倒是沒有出聲阻止。


    這還讓秦景律有一些意外地看住了她。


    他問道:“你不怕他們兩個出什麽事情嗎?”


    龍霧收回視線,朝著秦景律笑了下,說道:“我怕什麽?要出事也是秦初嶠出事,禧妹不會有事的。”


    她有什麽好怕的,無非就是秦初嶠被商禧禧給揍一頓嘛。


    她一點兒都不擔心。


    秦景律雖然沒有親眼見過商禧禧剛來秦家的那天,把秦初嶠給揍得有多慘,但是,後來秦初嶠去看他的時候,他也是看到了秦初嶠臉上的傷的。


    想想也是,以商禧禧的戰鬥力,在他們這個普通人的世界當中,打底是沒有人能夠傷到她的。


    龍霧歪了下頭,看住秦景律,說道:“你呢?擔心你弟弟被打嗎?”


    秦景律收回思緒,聞言,看住龍霧,說道:“那也是他活該,自找的。”


    這話,他說的多少是有一些涼薄了。


    雖然話是 這麽說的,可是,語氣卻並不成這麽一回事。


    龍霧說道:“放心吧,禧妹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隻要秦初嶠不觸犯她的底線,她是不會打他的。”


    這話,龍霧莫名說的有一些心虛。


    畢竟,以秦初嶠那德性,不觸犯到商禧禧的底線,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秦景律說道:“是小嶠自己拎不清,不管麵對什麽局麵,他都得自己受著。”


    何況,如果挨幾頓打就能夠讓商禧禧轉變了對他的態度,那麽,秦景律甚至是支持的。


    龍霧觀察著秦景律的表情,知道他在想一些什麽,她笑了笑,並沒有把自己看到的信息告訴秦景律。


    以她對商禧禧的了解,她又怎麽可能會看不出來,商禧禧現在對秦初嶠也是縱容著的。


    否則,又怎麽可能會輕而易舉地就被秦初嶠給拽走。


    隻不過,她並不想要讓秦景律知道,免得讓秦景律去與秦初嶠通氣。


    哼,她對秦初嶠還是有很大的意見的,這個家夥,就該好好地吃點兒苦頭,省著他自以為是地以自己的主觀臆測來瞎給人下定義。


    她可是很記仇的,這家夥之前是怎麽對她的,她都還記得清清楚楚的呢。


    壓下心中看好戲的心思,龍霧眼裏劃過一抹狡黠。


    她對秦景律說道:“我們也回去吧。”


    秦景律點了點頭,叫來了服務生結了賬,便同龍霧一起走出了餐廳。


    來時秦景律是坐秦初嶠的車子過來的,現在,秦初嶠已經開車帶商禧禧先走了,秦景律自然而然地上了龍霧的車。


    在上車之前,秦景律問道:“真的不用我開車嗎?”


    龍霧點了點頭,說道:“不要跟我這個超級車神搶車開,否則,我會不高興的。”


    她要是不高興了,就會給他記上一筆,這樣一來,他想要追求她,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嘍。


    秦景律聽懂了龍霧話中的意思,二話不說,直接便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去。


    龍霧被逗笑,發現了新的拿捏秦景律的辦法。


    她現在可以百分之一百地確定,隻要她隨口暗示他會追不上她,他就會老實得像是一隻貓兒。


    別說,是真的很有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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