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澤濤和mark他們圍坐在客廳的壁爐旁邊,廚房那邊傳來陣陣笑聲。


    他放下杯子走過去,抱著手靠在牆壁上望著女士那邊。


    許願站在最中間,其他的太太都站在旁邊和她同步進行步驟,許願低頭淺笑著,手上不停攪拌著奶油。


    許願健談又有趣,在那些太太裏也是年紀小的,她們都喜歡和許願一起,經常約她出去吃飯逛街。


    “reba說下禮拜要學插花!”


    許願坐在車裏和寧澤濤開心的說著,他看著前麵點點頭表示送她過來。


    “還有!michelle太太說她下個月要給她兒子舉辦派對,交給我做甜品桌!”


    這些太太舉辦派對最頭疼的就是買什麽甜品擺放,本來籌劃就累死。


    正好寧澤濤把許願帶給她們認識了,許願做的蛋糕可愛又好吃,她工作的態度細節都很好,所以大家都叫她來做。


    在這裏做一次的拿到的酬金可比國內高多了,許願的生活開銷完全夠了,偶爾突發奇想還會和寧澤濤買張機票飛出去玩一兩天。


    “我們小願真厲害。”


    寧澤濤伸手摸著許願的後腦勺,最後落到她的脖頸上。


    許願眯眯眼仰臉對著寧澤濤一笑。


    寧澤濤剛剛在家裏看著許願的樣子就覺得她就應該是這樣的。


    安安穩穩的,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


    “對了,最近好像感冒發燒的挺多,我們這邊都請假好幾個了。”


    許願突然想起來,因為冬天許願老生病,許大富前兩個月給她寄快遞塞了好多口罩過來,來巴黎之前魏女士也把基本藥品給她帶好了。


    新聞有些報道,但是寧澤濤也沒在意,總覺得隻是正常的冬季流感。


    “那你才應該保護好,你最容易中招。”


    寧澤濤帶著調侃的轉頭看了眼許願,馬上被她打了。


    “我要再去囤點口罩,我們兩個人用用很快的。”


    許願喜歡囤東西的感覺又來了,每次必需品都要囤上一堆才有安全感。


    此時才1月初,國外沒有在意這次流感病毒感染,國內也沒有任何消息,大家都在正常生活,準備即將到來的春節。


    許願早上就發現寧澤濤看起來很沒精神,往日有神的狗狗眼像是被蒙上了冬日的霧氣。


    許願吃飯的時候擔心的看著他,在喝下最後一口牛奶的時候,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袖子。


    “寧澤濤,你是不是不舒服?”


    寧澤濤搖了搖頭:“沒有。”


    剛說完就扭頭咳嗽了幾聲,聲音也有點沙啞。


    許願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和臉頰,體溫倒是還正常的。


    “要不今天你請假在家裏吧,我自己去校區也可以。”


    許願還是放心不下,他的樣子看起來就不對勁,寧澤濤的身體素質一向很好的。


    寧澤濤堅持說自己沒事,許願看他穿外套都費勁。


    臨出門,許願站在門口摸著他的臉,反複確認:“如果你不舒服,給我打電話。”


    寧澤濤點著頭,許願把口罩給他戴好,捏緊了鼻梁那邊,才放心。


    許願晚上看到寧澤濤的時候就發現他已經體溫升高了,她堅持不讓寧澤濤開車,帶他去了醫院。


    在車上,寧澤濤也讓許願把口罩戴好:“等下把你傳染了。”


    國外的醫生不比國內,處理方法很簡單,一般都讓患者再等等看,或者簡單開點藥就讓回家了。


    “醫生,要不你給他打一針吧。”


    許願猶豫了半天還是說出來了,寧澤濤看起來真的很難受,果然被醫生拒絕了。


    許願讓寧澤濤坐在凳子上,她醫院大廳跑來跑去繳費拿東西。


    寧澤濤頭昏腦脹的眯眼看著,想起那年在韓國,沒想到又讓她照顧自己了。


    許願帶寧澤濤回到家,把牛奶先放到了自己家裏,省的它太吵。


    許願給寧澤濤脫下外套,看著吃了藥,扶他躺到床上蓋好被子。


    “你回家吧,別和我待在一起。”


    寧澤濤輕聲說道,他可擔心許願被她傳染了。


    許願用溫熱的毛巾給他擦幹淨臉:“你別管我了,你快睡吧。”


    “那你把口罩戴好,別摘下來,窗戶開點透氣。”


    寧澤濤已經困的要命,身上酸痛的不行,但還是不停的叮囑著許願。


    屋子裏光線昏暗,許願隻開了一盞床頭暖黃燈,很適合入睡。


    許願等寧澤濤睡著就給魏女士發去消息,詢問她小時候生病的時候,魏女士給她做的橘子糖水怎麽做。


    生病的時候嘴裏發苦,魏女士就會給許願做橘子糖水喝,喝完了嘴裏甜滋滋的,嗓子舒服,病也就好了。


    寧澤濤睡了好久,許願就在廚房忙活了好幾個小時,悶的她口罩實在戴不住摘了,才勉強做出了一個還能看的。


    旁邊垃圾桶裏都是廢棄的橘子。


    許願輕手輕腳的端著粥和糖水打開房門,空氣裏有微弱的呼吸聲,她半跪在床頭前麵的地毯上,把東西放下來。


    “寧澤濤。”


    許願伸手輕輕拍打著他,要叫他起來吃點東西,不然胃裏空空的沒法吃藥。


    在沒有得到回應以後,許願手心貼在寧澤濤還在發燙的額頭,緊閉的雙眼睫毛陰影在燈光下一顫一顫的。


    許願俯下身子,貼近他的耳邊輕聲喚著。


    “寧澤濤,醒醒,吃點東西再睡。”


    寧澤濤好像聽到許願的聲音了,但是眼皮子就和有千斤重擔似的,壓的他抬不起來。


    昏昏沉沉的,都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了。


    睡夢中的人輕微側過腦袋,寧澤濤的臉近在咫尺。


    寧澤濤突然拉住許願放在被子上的手,另一隻手按住許願的後腦勺往下。


    許願猝不及防的倒下去,寧澤濤親上嘴角的那刻,大腦都是空白的。


    許願瞪大了雙眼,身子都僵硬住了。


    她回過神,閉緊眼睛想要抽離出來,結果寧澤濤手上的青筋都爆起來了,他死死按住許願。


    寧澤濤閉眼抬頭拚命嘬著她,就像在吃藥一樣,可以緩解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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