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會,孫庭飛在手下將領的提醒下,在這裏留下了一個小隊的兵士,等著黃景天他們回來。


    隻要一回來就立刻趕回大營,有大事發生了。


    時間回到五天以前,盤龍山東部一處丘陵地帶,幾個山包裏都紮著連綿不絕的營帳。


    這裏離著那處地宮的入口隻有二十多裏的距離。


    大片營帳的四周已經擺滿了拒馬,麵對著入口的正麵也修起了高高的木質寨牆。


    上麵放著滾木雷石,可以說是防禦森嚴。


    這裏正是李鶴所率領的東部整編軍團第二師團在盤龍山裏麵的駐紮地。


    初來盤龍山的時候李鶴跟駐守在這裏的匪兵將領過招的時候不小心的敗了一場。


    讓整個軍中的士氣都低落了不少,又加上上次大雪,糧草告急,士氣更加的低落了。


    幾天之前,負責押運糧草的聶爽,李峰,王繼終於帶著糧草趕了回來。


    這才讓士氣重新有所振奮,李鶴跟張銘傑商量之後,為了挽回低落的士氣,將原本離著這處入口一百多裏遠的駐地,遷到了這裏。


    這樣每日李鶴都帶著人去匪兵入口那裏去叫陣,每天都堅持跟那個匪兵將領打一架。


    連著十多天的叫陣,李鶴也漸漸的摸到了這個將領的路數,居然漸漸的憑著《霸龍神天戟》的絕妙招式,開始占起了上風。


    這也讓低落的士氣徹底的消除了。


    看著大軍的士氣終於重新的振奮起來,李鶴也是鬆了一口氣。


    這天正是李鶴正好帶著盛果的那個營,也就是她的老部下去找那個匪兵的將領過招回來。


    一走進帳篷,李鶴就坐在那裏開始悶悶不樂的,開始回想起今天的戰鬥了。


    不一會張銘傑來到帳篷裏麵看著李鶴坐在那裏悶悶不樂的就問道:“鶴兒,你這是怎麽了,今天又輸了嗎?”


    李鶴:“沒有,通過這幾天的交手我已經基本摸清他的路數了。


    現在就是想輸也不可能了,我隻是在著急啊!


    我們明明是來剿滅匪兵的,結果你看這個,唉。


    每天去叫陣,這也不是個事啊!”


    李鶴坐在那裏繼續的歎著氣,她現在恨不得直接率軍馬上就攻入地裏麵。


    張銘傑安慰著說道:“好了鶴兒,這也不是著急的事啊!


    更何況這也不是正經的兩軍交戰,我們要有耐心,這裏是我們靈國。


    匪兵都不怕,我們怕什麽,現在最重要的是保證好大軍的糧草就行了。”


    李鶴:“糧草不還夠用十天的嗎?


    算算日子第二批的糧草已經在路上了,在有一天兩天又到了。


    我現在想的是怎麽能把匪兵弄的真正的傷筋動骨。


    要不我們隻是在這裏白白的消耗糧草而已。”


    張銘傑:“要不明天我們兩個聯手去試試,萬一能僥幸的把敵將斬殺了或者打成重傷呢?”


    李鶴趕緊打住張銘傑不讓他繼續往下說了。


    “不行,絕對不行,你剛剛進入到內力迸發境界,根基還不穩呢?


    再說你也不是景天那個小變態,你現在對戰皓月境界的絕對是死路一條。”


    張銘傑歎了一口氣說道:“對不起啊鶴兒,我這太沒用了,都快幫不上你了。”


    李鶴抓起張銘傑的手說道:“不要這麽說啊!小時候那次在青宵城附近要不是你替我擋了那一下。


    我都早死了,救過我命的兩個人,一個是師傅,一個是你。


    師傅是我的恩人,也是我的親人。不但是我的救命恩人,更是我的愛人啊!”


    張銘傑:“鶴兒。”


    李鶴:“好了,好了,咱們兩個就別跟景天思雨似的講這些肉麻的話了。


    話說我今天差點就把那個老雜毛弄傷了。


    結果這個家夥居然從馬上跳了出去,隻把他的坐騎拍死了,這個老家夥一點都沒傷。”


    張銘傑:“什麽老雜毛,女孩子說話要注意,特別你現在都是軍團長的人了。


    沒事,明天繼續努力,他的槍法可比不上你的戟法。


    把他幹掉那是遲早的事情,我讓人給你煮了雞湯,估計快好了。


    別不開心了,一會就會端上來了。


    你好好休息,我去營地裏麵轉一圈,查查營地的防衛。”


    李鶴:“嘿嘿,你最好了,你也知道我雖然也學過這個兵法什麽的,但是隻對打架感興趣。


    跟師哥還有王馨瑤在這方麵可是差的太遠了。


    多虧有你在我身邊一直的幫我,我自己來早就手忙腳亂的了。”


    張銘傑微微一笑說道:“還跟我客氣上了。


    對了你也不用著急啊!我剛想起來上次景天提到的那個李峰不就是個軍師嗎?


    等他在押運糧草過來,讓他想想辦法,不就行了嗎?


    說不定真能想出來什麽好點子,給匪兵重創一下呢?”


    兩個人又寒暄了幾句,李鶴也恢複了平日那個樂觀的心態。


    張銘傑這才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這裏因為離著大海比較近,一到了晚上風就變的特別的大。


    風刮起來都能聽見那個風聲,晚上特別的嚇人。


    這個時候李鶴正在營帳裏麵盤膝修煉著內力。


    張銘傑又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大聲的喊道:“鶴兒,別修煉了,出大事了。”


    李鶴聽見張銘傑的聲音,趕緊收功睜開了眼睛,看見凍的臉色有些發青的張銘傑說道:“出什麽大事了。”


    一邊幫著張銘傑因為著急沒有係好的披風。


    張銘傑:“剛剛巡邏隊伍來報告,我們安排的所有監視匪兵地宮入口的人全部都失蹤了。”


    李鶴:“什麽時候的事?”


    張銘傑:“就是剛剛,兩個時辰以前,咱們的人都是兩個時辰一換崗的。”


    李鶴:“不好,匪兵今晚可能有大動作,弄不好是要劫營啊!


    趕快通知給各個營,特別是看守糧草的人,把糧草給保護好了,千萬不能出事啊!


    至於匪兵那邊馬上重新安排監視的的哨位,改為一個時辰一巡邏。


    好你個老雜毛,姑奶奶還想著搞你們呢?你們居然還提前有動作了。”


    張銘傑:“這些都安排好了,其餘的我現在馬上就去…………”


    還沒等張銘傑說完,驚天動地的喊殺聲大起,夾雜著風聲,給人一種恐怖的感覺。


    李鶴:“不好,真有匪兵過來劫營來了,走趕緊出去看看。”


    李鶴在慌亂之中披掛整齊,抄起自己的紫金相思戟就出了營帳。


    隻見靠著營地寨門的方向火光大作,喊殺之聲越來越大了。


    這個時候一個兵士飛快的跑了過來對著李鶴說道:“不好了軍團長,匪兵過來攻打寨牆了。”


    李鶴心裏也疑惑,這些家夥居然不是來劫營,而是光明正大的在攻打寨牆,這是什麽情況。


    張銘傑問道:“看清了嗎?有多少人。”


    這個時候大營裏麵敲梆子的聲音急促的響了起來。


    緊著集合鼓也被敲響了,等這些聲音漸漸的小了,這個兵士才繼續的說道:“應該有好幾千人,太黑了,看不清楚。


    現在隻有大概幾百人正在攻打寨牆,其餘的人沒有動手,隻是在看著。”


    李鶴也懶得在問自己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牽過絕影,翻身上馬對著張銘傑說道:“銘傑你帶著人到處看看,我覺得不應該這麽簡單。


    我去寨門那裏去看看情況。”


    這個時候整個大營都被驚動的起來,兵士們都披掛整齊的,按照鼓點的命令往寨門口那裏匯集過去。


    不一會李鶴站在了寨牆上麵,一戟把爬上寨牆的幾個匪兵掃了下去。


    一把撥弄著射過來的火箭,一邊抬頭往前麵看去。


    隻見一大群的匪兵站在離寨牆一箭之外的地方,隻有幾百個匪兵攻打著寨牆。


    靈國這邊的兵士也在拚命的阻止著匪兵攻打大營。


    借著匪兵那邊火把的亮光,李鶴看清了前麵的情況。


    匪兵之後高舉著一杆大旗,上麵繡著一個熊字。


    被大風刮的咧咧作響,全都舒展了起來。


    李鶴用內力大聲的喊道:“老雜毛,居然夜襲你姑奶奶的大營,找死是不是。”


    這個時候也是以後聲音傳來,仿佛把這個巨大的喊殺聲都給蓋住了一樣。


    “哈哈,這不李副軍團長嗎?崽子們都退回來。”


    剛才說話的聲音把匪兵們喝退之後,騎著馬走到了能讓李鶴看清的位置。


    然後說道:“李將軍你也是,一個女孩子怎麽可以罵人呢?


    一口一個老雜毛的,本將是威國駐你們靈國新任的義軍統領熊多化知道了嗎?”


    李鶴:“我管你叫什麽東西呢?


    老雜毛既然本姑奶奶也是過來了,你還打算繼續攻寨嗎?”


    熊多化哈哈一笑:“不攻了,不攻了。


    李將軍的大營顧若金湯,熊某佩服。


    時間差不多了,崽子們收兵吧!”


    說完也不理會李鶴,帶著人轉頭朝著地宮的方向回去了。


    就在這個時侯大營的後邊,有人大聲的喊道:“來人啊!快救我啊!


    裝著糧草的大庫被人給放火燒著了。”


    李鶴猛然驚醒,大孔一聲:“老雜毛。”


    一口銀牙咬的緊緊的,隨後對著守在這裏的兵士說道:“你們守在這裏,我去放糧草那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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