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些與眾不同了!”莫離很快恢複淡然。


    “我隻是堅持自己的見解而已,與眾不同倒也算不上!你既然與嬌娘是姐妹,嬌娘能歌善舞,和我們監察禦史如膠似漆,想必你也不差了?”


    聽聞嬌娘,莫離眼中的鄙夷如流光閃過。


    嬌娘的事跡,她可是聽說了,就是個隻會用皮囊迷惑男人的下賤東西。


    “公子,歌舞小女子擅長的不多,但是略通文墨。”


    韓望舒:明白了!看人下菜碟呢!


    許知書這種一看就是酒囊飯袋,所以安排嬌娘這種皮囊美的來伺候。


    而,蘇扶光這個文狀元,才貌俱全,心思縝密的人,自然要安排一個看起來略通文墨又善解人意的溫柔花兒。


    “我們這裏都是粗人,姑娘待在這裏,不知道要引多少漢子焦急,要不你過幾天就回家?”


    莫離聞言,眼眶裏眼淚瞬間就在打轉了。


    “公子,小女子家中突逢變故,現在姐姐是我唯一的親人,離開她,我不知道該去哪裏,能去哪裏。”


    說著,莫離的肩膀還隱隱約約顫抖著,聲音中也透著濃厚的絕望與迷茫。


    韓望舒:就是這種感覺,我傷心,我絕望,但我就是不主動說,是個男人都能瞬間升起保護欲。


    可惜,我不是男人呀!


    “這樣呀!你確實挺可憐的,這可怎麽辦呢?”


    莫離不語,韓望舒深思。


    突然,韓望舒看向身後跟著的人,隻見那人點頭。


    韓望舒就突然站了起來,給南月示意。


    南月一個閃身,又是一個手劈,莫離的身子就軟軟地倒了下去。


    韓望舒的處理方式還是這麽簡單粗暴,和當時對嬌娘的方式方法是一樣的。


    不是我的人,一律打暈。


    “寒酥進來,給我把人弄瞎,弄啞!”寒酥心無波瀾的拿著藥給莫離喂下,許知書倒是打了一個寒顫。


    “還是你狠!”許知書朝韓望舒豎起兩個大拇指。


    韓望舒還沒回話呢,許知書又天真的問:“要不,我們幹脆把她殺了,永絕後患!”


    韓望舒:我靠,殺人都說得這麽雲淡風輕嗎?


    “這人也還有些本事,要是能為我所用,最好!”


    “你的意思,你想向收買嬌娘那樣,收買莫離?”


    許知書張大的嘴,透露著一絲驚恐!


    “不可以嗎?”


    許知書連連點頭:“藝高人膽大,隻要敢想敢幹,沒有撬不倒的牆角。你最好把郡守那老頭的人都弄走!”


    韓望舒認真思考了一秒:“你這個建議確實好,但是我不知道哪些人是郡守的。”


    說話時,韓望舒看著許知書的目光越來越興奮,許知書又覺得脖子涼颼颼的。


    許知書:臥槽,老子又被人惦記了。


    “許知書,你已經是郡守的人了,加把勁兒把他們的人手都找到,我去掏窩。”


    韓望舒:我的人手,財富的快速積累全靠打劫別人。


    努力賺錢不如去搶幾家壞蛋的家。


    有了這個想法之後,韓望舒整個人就格外的興奮。


    這邊一安排好,許知書就給蘇扶光發了邀請,請他小聚一下。


    小聚的地點選在蘇家名下的一家不太起眼的酒樓。


    南月拿著韓望舒的令牌,掌櫃的一看就去安排了一間在僻靜的包間。


    許知書高中前多受蘇扶光的提點和幫助,這會見了蘇扶光就有點見夫子的感覺,正經了很多。


    韓望舒:嗬嗬,鵪鶉了!


    “哥哥,今天叫你來,主要是給你送個美人!”


    韓望舒一句話將蘇扶光幹沉默了。


    他不太高興,轉頭看向許知書。


    許知書趕緊解釋了一遍:“上次他們對你下手,不是沒得逞嗎。他們換了一個套路,準備在你身邊安插一個眼線,還是那種能控製你的!”


    “能控製我的?”蘇扶光反複沉吟這幾個字,轉而又看向韓望舒。


    “望舒,這事你怎麽看?”


    “郡守這麽有誠意,我們就收了他的人!”


    許知書點頭,蘇扶光扶額!


    “外公,姑姑應該會將我趕出蘇家!”


    韓望舒:??


    “不會,不會,郡守的人我們已經處理了,跟你走的是我們的人,她口技了得,易容術也厲害,一般人看不出破綻。否則,我回京都了,要被我娘剝一層皮。”


    蘇扶光:妹妹果然還是為我著想的。


    “哥哥,你這邊的危機已經解除了,滇西這邊的建設工作,我已經安排好了。有了我們蘇家的善舉,這邊的軍民對你這個大將軍也會多一些支持。剩下的一些小蝦米,哥哥你自己搞定。”


    “怎麽,這邊的事還沒完呢,你就想跑路了?”許知書急了,他可不想和郡守那個老匹夫打交道。


    “望舒,滇西這邊事情錯綜複雜,軍營的事,我自會處理,但是地方政務這本不歸我管,我也不能過多幹涉地方政務。你還是多待一段時間,幫幫許知書這孩子!”


    韓望舒:許知書這孩子?他比我大好不好!


    “就是呀,沒你我心慌!”許知書有些恬不知恥了。


    韓望舒:臥槽,一個個分明都是人精,還在這裏裝。


    不過,韓望舒也確實沒計劃現在離開滇西。


    “幫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朝皇上要得銀子呢,到位了沒有?”


    許知書臉色瞬間難看,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個結果。


    韓望舒有些暴躁了。


    “果然,我就知道是這樣。皇上不僅剝削我的勞動力,還要掏空我的錢袋子!”


    韓望舒:尼瑪,現在就想衝回皇宮和皇上舌戰三百回合。


    問問他,有他這樣當皇帝的嗎?


    “別氣,別氣,皇上說等你回去了,他有重賞!”


    許知書此話一出,韓望舒更生氣。


    韓望舒打聽過了,皇上在其他人那裏,真的是那種賞罰分明的君主。


    但是,劃重點了,在她韓望舒這裏,皇上從來就舍不得給點實際點的真金白銀。


    “嗬嗬”韓望舒幹巴巴地笑了一聲就氣呼呼地坐下了。


    現在心裏有一團巨大的火,韓望舒決定要給人找麻煩了。


    “哥哥,軍營的事,趕緊處理幹淨了。我們一起來收拾這個躲在暗處對我大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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