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玲瓏渾身又痛又癢,關鍵是還一直大笑。


    等紅菱等人醒來時,就聽見玲瓏的大笑聲。


    “郡主,你~”紅菱剛撩起簾子就被眼前的情形給嚇到了。


    玲瓏渾身衣服鬆鬆垮垮,頭發也淩亂不堪,露出來的皮膚上還有刺目的印記!


    這是遭人淩辱了?紅菱渾身都在顫抖,要是玲瓏被人淩辱了,她們這些伺候的人也活不了了。


    加之玲瓏的笑聲,紅菱以為她已經失了神誌,心裏更是怕的不行。


    “郡主?”紅菱試探的叫了一聲,又嚐試著把衣服給她整理好。


    誰知紅菱剛碰到玲瓏,玲瓏就抓著她的手在身上反複撓。


    “紅~菱~,哈~哈~,好~癢~”剛剛一撓,玲瓏又吸了一口冷氣。


    “痛~”玲瓏本想大罵紅菱,但是大笑合不攏嘴,已經讓她的臉部肌肉酸痛不已,說不出連貫的話。


    這個時候紅菱才仔細瞧了瞧玲瓏的身體,身上那些令人瞎想連篇的痕跡都是玲瓏自己撓出來的。


    馬車急馳而過一路到了玲瓏住的院子。


    紅菱用披風將玲瓏護嚴實了,匆匆就回了屋子,隻是一路上都能聽到玲瓏肆意的笑聲。


    院子裏的仆人紛紛側目。


    揍完玲瓏,南月心情非常好,還跑過來問韓望舒:“小姐,揍一頓不解氣,什麽時候再揍她一頓?”


    “人家還給你二次揍她的機會?她是不是太傻了?”


    “經此一事,玲瓏以後出門都要帶暗衛了,你不容易得手,歇了這心思吧!”


    收拾了玲瓏一頓,韓望舒的心裏暢快了一些。


    但是,京都的風聲突然就緊了起來。


    傳言京都有采花賊意圖對玲瓏郡主不軌,還好被郡主身邊的人打跑了。


    聽了這個消息 ,韓望舒就鬱悶了:“到底是誰打誰?”


    “果然,這事就是你幹的!”蕭瑾逸從窗子口跳了進來。


    “是我又怎麽樣?要不是時機不合適,我還想弄死她呢!”


    “你幹的好!”蕭瑾逸嬉皮笑臉地看著韓望舒。


    “蕭瑾逸收起你那不值錢的笑,說吧,你過來到底為了什麽事?”


    “這個是什麽意思?”


    蕭瑾逸將韓望舒寫給他的小紙條拿了出來。


    “你是傻嗎?字麵意思讀不懂?”


    “你是不是得到了什麽消息?”蕭瑾逸此時變得無比認真。


    韓望舒突然坐了下來,撐著下巴,目不轉睛地盯著蕭瑾逸。


    “沒有任何消息,但是,我知道玲瓏是你命中的劫數,也是靖安王府的劫數,忽略了她,你們將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韓望舒的眸子猶如一望無底的深淵,蕭瑾逸看得心驚。


    “好,我知道了,我會著手處理!”


    “你相信我?”


    蕭瑾逸笑了:“我為什麽不相信你?你都能未卜先知沈白榆的生死,你知道我的劫數又有什麽奇怪的。”


    “行,你心裏有數就行。”韓望舒站了起來,拍了拍手。


    “蕭瑾逸,你可以離開了!”


    “玲瓏被打,太後非常生氣,說要嚴懲行凶的人!”


    “無所謂,玲瓏最多也隻是懷疑,沒有證據!”


    蕭瑾逸:這女人真的很自信,不過還真是招人喜歡。


    “嗯,尾巴,我會幫你收拾幹淨!”


    韓望舒看了一眼蕭瑾逸:“隨你!”


    玲瓏那日回府,禦醫院的禦醫傾巢而出,但是對於她的症狀都束手無策。


    癢癢粉和大笑粉,不是毒藥,而且寒酥製的藥粉接觸到皮膚後,很快就被吸收了,洗不掉。


    “郡主,老夫隻能給您開一些活血化瘀的藥,其他的症狀等藥效過了自然也就沒事了,不傷身但有些難捱!”


    玲瓏心裏那個氣呀,她肯定這事一定是韓望舒做的,她想殺了韓望舒。


    第二日,雪嬤嬤來府裏看望玲瓏,關切地問:“郡主,你這是被人暗算了,有懷疑對象嗎?”


    “韓望舒”三個字差點脫口而出,但是她還是抿唇搖頭。


    不能說,這要是說了,自己製毒,下毒,害人一係列的事情都瞞不住了。


    “雪嬤嬤,玲瓏又讓皇祖母擔憂了,你替我好好照顧皇祖母,等我好了就進宮看皇祖母。”


    回了皇宮,雪嬤嬤將心中疑慮說了出來。


    “太後,老奴瞧著郡主心中有懷疑對象,但是又有什麽難言之隱,她選擇了隱瞞,您看這事還要不要再細查?”


    “她既然不想說,怕是這事背後還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正值兩國和親,她不願意說,我們也就當做沒事吧!隻是這京中的流言,派個人出去處理一下,大俞出去的姑娘,名聲不能壞了。”


    韓望舒默默觀察了玲瓏的動向,發現她選擇沉默,韓望舒就開心地出去溜達了。


    正當韓望舒開心的逛街時,一個爆炸的消息傳來。


    平南王回京了。


    要知道,藩王無詔不得擅自回京。


    但是,平南王就是這麽突然,昨天還沒有此人的消息,今天他就在京都了。


    “哥哥,平南王就這麽蹦出來了,皇上是個什麽意思?”


    蘇扶光搖頭:“這個時間點上,平南王突然回京,大家都認為平南王是專程回京送玲瓏郡主出嫁,畢竟他隻有這一個女兒,一片愛女之心,皇上能有什麽態度?太後會允許皇上有什麽態度呢?”


    “是,平南王此時隻是一個舍不得女兒出嫁的父親角色,不能苛責!”


    停了一下,韓望舒騰一下站了起來:“但是,我覺得他此時回京目的不單純!”


    “先不論他的目的是什麽,平南王為了自己的愛女形象,恐怕玲瓏挨揍的事不會輕易放過!”


    韓望舒鬱悶了。


    “沒事,他找上門來再說,玲瓏先給我下毒的,我氣不過揍她一頓,說小了這就是兩個小孩子之間的相互問候,他一個大人瞎摻和什麽?”


    “說大了呢?”蘇扶光問了一句。


    韓望舒搖頭:“沒想!我總能想到辦法讓他不能往大了說。”


    突然韓望舒又狡黠地笑了一下:“況且他也不一定查到我!”


    平南王剛回京都,顧不得換了身上的鎧甲,就進宮見了太後和皇上。


    一出宮,他就立刻差人查探玲瓏被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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