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服,但也乖乖地閉上嘴了。


    物以稀為貴,蘇家勝在唯一!


    “大人,這一刀一劍,還有一個箭頭,怎麽比?”


    宋家主和錢家主心裏都堵著一口氣,兩家都想拿到大比的魁首。


    “你們覺得怎麽比才公平?”


    兵器司的大人把這個問題拋了回來。


    “我宋家也是百年老字號了,每次大比都有不錯的成績,實力擺在那裏,毋庸置喙!”


    “宋老頭,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誰還不是百年老字號?誰還沒點實力?況且我錢家這幾年在民間聲譽大漲,已經超過你宋家了!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我錢家才是當之無愧的實力派!”


    兩個老頭在看台上吵了起來,場外兩家的粉絲更是吵吵著,要動手了!


    “我宋家刀厲害!砍頭就跟切蘿卜一樣!”


    “我錢家劍厲害,削鐵如泥,砍頭更是不在話下!”


    看著兩家的粉絲越吵越厲害,錢宋兩家的師傅也吵了起來,蘇家工坊的師傅就很迷茫,他們左右看看,最後他們看向韓望舒。


    韓望舒這時看兩家粉絲吵架,看得津津有味。


    孫師傅無語歎氣:“家主怎麽就把大比這樣重要的事派給小姐了呢?”


    兵器司大人看韓望舒沒有說話,他問了一句:“縣主,您覺得最後怎麽比才不有失公允?”


    韓望舒收回視線,她想說:“讓他們兩家打一架,打贏了就是第一名!”


    最後,兵器司大人臉上的嚴肅和認真讓韓望舒咽下嘴中話。


    “大人,這事也簡單,用宋家刀,錢家劍看我蘇家的箭頭嘛!看誰能扛到最後!”


    兵器司大人也覺得韓望舒的建議可行。最後,宋家,錢家各派一人手持自己武器去砍蘇家的箭頭。


    過去的歲月裏,蘇家鍛造工坊從未打造過兵器,他們的商品也隻是賣給尋常百姓,鍛造技術可想而知。


    對於這個安排,宋錢兩位家主也讚同,因為他們有把握把蘇家箭頭砍成兩段。


    鍛造時,各位已經盡力了,但是真正比賽時,蘇家工坊的師傅們心中也沒把握。


    韓望舒站在看台上把師傅們的緊張看在眼裏,她站起來揮揮手。


    “師傅們,放寬心,你們走到現在已經盡力了,我們雖敗猶榮!”


    孫師傅好想破口大罵,什麽叫雖敗猶榮?還沒比怎麽就敗了呢?


    蘇家工坊的師傅們集體轉身背對著韓望舒,他們真的不想看韓望舒這個帶隊的!


    韓望舒:我的安慰不對嗎?


    韓望舒的表現讓宋錢兩家的家主非常滿意。


    “縣主,很了解自家工坊的實力嘛!”


    “縣主,承讓了!”


    看了一眼錢宋兩家的家主得瑟的樣子,韓望舒翻了一個白眼。


    “宋家主,錢家主,你們加油,我也好奇今日魁首花落誰家,畢竟魁首隻有一個!”


    錢宋兩家家主坐回位置上,緊張地看向比賽場上!


    宋家派了一名用刀高手上場,看那粗壯結實的肱二頭肌,韓望舒覺得他不用刀砍,一拳頭也能砸碎那小小的箭頭!


    高高舉起的大刀,快速落下。


    “叮!”一聲,箭頭彈飛,大刀斷成兩段!


    宋家主站了起來,動作太快,他站起來的時候還碰了腿!


    “不可能!他們肯定作弊!”


    本來還在驚訝中的韓望舒,一下回了神!


    我們可以輸,但是壞我蘇家名聲可不行!


    “宋家主什麽意思,當大家都眼瞎,還是看兵器司的大人們傻,還是我蘇家有通天的本事能在眾目睽睽之下作弊?”


    “一場比賽而已,輸贏很重要嗎?何必一副贏得起,輸不起的樣子,這名次我們蘇家讓你了!”


    在韓望舒一頓瘋狂的輸出下,宋家主訕訕閉嘴。


    場上的年輕人看著手裏殘留的半把刀,雙眼中透露著清澈的迷茫,他撿起地上另外一半把斷刀,翻來覆去看了很多遍。


    最後,他實在想不通刀怎麽就斷了,最後他把斷刀放到嘴邊咬了咬。


    錢家主笑了起來:“老宋呀,你們鍛造的刀是豆腐渣嗎?”


    宋家主鼻子裏哼了一聲,“錢老頭,你也不要高興地太早,說不定你那錢家劍還不如我宋家刀呢!”


    有了箭頭彈飛的經曆,錢家的年輕人上場時,先將蘇家的箭頭卡在一個木槽中固定好。


    做好這一切,那年輕人看了一眼台上的錢家主,深吸一口氣,朝手心吐了一口唾沫,卯足勁兒砍下。


    這可是被稱為削鐵如泥的錢家劍哦,韓望舒和蘇家的師傅們都閉上了眼睛。


    突然,場上安靜下來了。


    韓望舒的眼睛睜開一條小縫隙,想看看自家的箭頭被削成幾瓣。


    “啊!天啦,我們贏了!”蘇家隊伍裏那個穿大紅色衣服的年輕人大喊了一聲,他跳起來將蘇家的師傅都抱了一遍。


    不管那些還處在震驚中的眾人,紅衣服的小夥子繞場跑了一圈,一邊跑一邊大喊:“我們贏了!”


    小夥子最後在韓望舒的正前方停下跳起來歡呼:“小姐,我們贏了!”


    看看錢宋兩家想要吃人的目光,韓望舒趕緊站了起來,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那年輕人恍然大悟,猛然點頭。


    “小姐,我明白,我們要低調!我們太開心了,他們就會很難受!”


    紅衣小夥子說完,跑回了隊伍。


    韓望舒:說好的低調呢?


    韓望舒看看宋家住和錢家主:“前輩,他太年輕了,不懂事,你們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他一般見識了!”


    錢家主陰陽怪氣地來了一句:“嗬,縣主好本事呀!”


    “早該知道縣主是個有本事的人!”宋家主的臉色很陰沉。


    韓望舒不好意思地笑笑:“其實,我對魁首不感興趣,我也不想贏的,你們也看到了我蘇家的隊伍,沒有一點要奪魁的氣質!”


    此話一出,場上傳來“哇”聲一片。


    韓望舒:這是什麽意思,不相信我說的話?


    “大家誤會了,我說的都是真的!”


    韓望舒很無奈,誰能相信一個人不想爭第一?


    “縣主,解釋就是掩飾,憑實力奪魁有什麽好遮掩的?”付家的年輕人朝韓望舒笑了笑,看起來還特別真誠。


    韓望舒扯了一個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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