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血燕窩裏沒有毒藥,但是這比毒藥更陰損!”


    南月雙拳緊握,看樣子是想把下藥之人按在地上狠狠摩擦。


    “南月,你倒是說呀,血燕窩裏到底有什麽東西?”纖凝盯著地上的那一灘燕窩,就跟看到惡狼似的,全身戒備。


    “這裏麵的藥是給女子絕育用的,而且劑量非常大。”


    “真可惡,一個女子要是不能生育,將來到了婆家,隻會任人嘲笑磋磨,過得生不如死。”


    寒酥想想就可怕,還好,剛剛韓望舒沒有喝下這盞血燕窩。


    “老天保佑!”纖凝和寒酥虔誠地跪了下去,磕了三個響頭。


    韓望舒:求天不如求己,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hello kitty。


    韓望舒麵色陰沉地能滴出水來,生育是我的權利,我可以選擇不用,但不能被人暗地裏剝奪。她決定這次要狠狠的反擊回去。


    “一群臭水溝裏的老鼠不是下藥,就是毀人清譽,煩死了!纖凝找碗來將地上的血燕窩收進碗裏,留著一會兒再用。”


    南月站在門口,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生怕有人來暗殺韓望舒。


    “南月,你過來,這裏是相府沒有那麽多殺手的!”


    韓望舒招了招手,南月趕緊跑了過來。


    “靠近些!”


    南月聽話地朝韓望舒靠了靠,韓望舒伸出手指戳了戳南月的手臂。


    “肌肉發達,力量很強吧!”


    南月小臉一紅:“小姐,你吃我豆腐!”


    韓望舒尷尬地將身子靠著枕頭坐正了些,“南月快打我一拳,狠狠地打!”


    南月:求挨打的要求?真是小刀拉屁股開了天眼!


    南月摩拳擦掌,比劃了幾下,最終還是沒有下去手。


    “不要猶豫,來呀,朝著這裏打!”韓望舒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小姐,你到底要做什麽?挨打,還是奴婢來吧!”


    纖凝被韓望舒嚇得不知所措,顫抖著抱住韓望舒。


    韓望舒:真是個膽小又善良的小丫頭。


    原著中韓望舒身邊的幾個丫頭都死在了新婚的晚上,被沈清輝手下的人折磨致死。


    韓望舒輕輕的拍了拍纖凝的後背。


    “纖凝,我沒事,一夥兒你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纖凝半信半疑,退了回去。韓望舒眼神堅定,朝南月點了點頭。


    南月深吸一口氣,卯足了勁兒掄起一拳朝韓望舒砸去,但是到了肚子跟前,她還是收了一些力道。


    韓望舒感覺腹部一痛,但是她覺得力道還是不夠。


    “南月,這就是你的實力嗎?我瞧不起你!”


    韓望舒捂著肚子,眼神輕蔑。


    南月:居然小瞧我?那不好意思,即使你是主子,我也得下狠手了!


    又一拳打來!


    “啊!”一聲接一聲的慘叫從院子裏傳了出來。


    南月腦袋懵了:世子應該會殺了我吧!


    纖凝,寒酥頓時哭了,兩人連滾帶爬的跑出屋子去找禦醫。


    守在大樹後的槐米見狀,邁著輕盈的小碎步回到了韓楚弦的院子。


    遣退其他小丫鬟,槐米側身在韓初賢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韓初弦眼睛一亮,驚喜的問道:“你親眼所見?”


    槐米點了點頭,韓初弦滿意地給自己的指甲塗上大紅的丹蔻,看著就跟剛掏了人心髒一樣,血紅血紅的。


    “哼,小賤人!以為攀上了將軍府就可以翻出我的手掌心,做夢!無法誕育子嗣,我倒是要看看小賤人將來如何在將軍府立足!準備一下,過會兒我去看望我的好妹妹!”


    韓望舒的尖叫聲驚動了韓相爺,他急匆匆地趕來,正好遇上蔣禦醫前來看診。


    屋裏,韓望舒蜷縮著身子在床上,滾來滾去。


    嘴裏不時的發出痛苦的呻吟,麵色灰白,看著瘮人,身上的也被汗水打濕了。


    韓相爺也被眼前的一幕嚇到了了,他趕緊招呼欲禦醫上前。


    “蔣禦醫,你快來看看小女,這是怎麽了,昨天都還好好的?”


    韓望舒艱難地抬起眼皮,聲音細不可聞。


    “爹爹,我是不是要死了?”


    韓相爺連忙幹癟地安慰:“不會的,蔣禦醫定能治好你!”


    蔣禦醫想先給韓望舒把脈,但是南月立刻開口說:“禦醫,我們小姐先前都好好的,喝了一碗血燕窩之後突然就腹部大痛,變成這個樣子了,是不是血燕窩有問題?”


    南月明目張膽的懷疑韓相府的人和東西,這讓韓相爺非常不爽。但是,一想到南月是蕭瑾逸的人,韓相爺隻是看了一眼,並未在意她的不敬之舉。


    蔣禦醫趕緊端起桌上一點血燕窩,抽出銀針試了試,見沒有變色。又湊近血燕窩仔細地聞聞,最後用指甲蓋扣了一點放進嘴裏嚐了嚐。


    韓望舒此時靠在南月的肩頭,胸口上下起伏,看著就像出氣多進氣少的樣子。


    纖凝則不停地給她擦汗,眼淚珠子嘩嘩直流,看著架勢,韓望舒有一種纖凝在給她清理遺容的感覺。


    韓望舒:丫頭,戲有點過了呀!我還不想死呢!


    看著蔣禦醫神色一點一點變凝重,韓相爺坐不住了。


    “蔣禦醫,小女怎麽樣了?”


    “相爺,令愛不是中毒,但是被人下了狠藥。”


    “什麽藥?能把人疼成這個樣子?”韓相爺狐疑地看了一眼韓望舒,又盯著蔣禦醫。


    韓望舒:老東西,這個時候都還在懷疑我!


    “相爺,這裏麵有女子絕育藥,而且劑量大,小姐又喝下這一大碗,藥性發作時,小腹就會劇痛難忍。”


    “絕育藥?能解嗎?小女剛和將軍府定了親,這要是無法誕育子嗣。”韓相爺語氣頓了頓,看向蔣禦醫沒有說話。


    蔣禦醫連忙說:“相爺您放心,屬下絕不泄露小姐病情半個字!相爺,絕育藥也算不得毒藥,無解,以小姐喝的藥量恐怕會傷及根本,以後子嗣上很困難!”


    “爹爹!是誰這麽狠心,給女兒下這麽狠毒的藥,毀了女兒。我以後還怎麽嫁給小將軍?小將軍肯定會嫌棄我的!爹爹,怎麽辦呀?”


    韓望舒的眼淚也吧嗒吧嗒地掉個不停,南月真的以為韓望舒在為將軍府的親事難過。


    南月小聲在韓望舒耳邊說:“小姐,小將軍要是嫌棄你,奴婢幫你揍他!”


    韓望舒:姑娘,你入戲太深了哈,我怎麽樣,你心裏沒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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