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校以後,大家的拍攝水平還是那樣!但因為完成了葉吉平自己的要求到外麵取景。葉吉平也是把全班同學都誇了一遍。


    星期三,在操場旁跑道邊的茶藝社的雨棚下麵。任逸帆,路橋川和鍾白在勤勤懇懇的完成社團工作。鍾白和路橋川因為有一個選修課的論文要交。兩個人都沒有理無聊的任逸帆。


    隨著任逸帆的前女友找上門來。任逸帆卻在裝死,鍾白和路橋川憑借多年的默契。兩人幫任逸帆前女友懟離開了。


    當任逸帆表達出想和兩人一起去玩時,兩人紛紛表示要趕論文,紛紛離開了茶藝社。隻留下任逸帆孤苦伶仃的守在那裏。


    任逸帆看到在操場上散步的畢十三,又叫上上一次一起喝到爛醉的酒友顧一心。三個人一起去看電影了。


    可能是因為顧一心有事要求到畢十三,電影院裏顧一心也沒有和兩人爭吵,三個人默默地看完了電影《青春期》。


    回學校的路上,顧一心喊住了畢十三。“畢十三,你能不能幫我個忙?幫我……”


    因為有任逸帆在,顧一心說的很小聲,現在任逸帆心裏正不舒服呢。也沒去管兩人的竊竊私語。任逸帆心裏想的我身邊應該是鍾白和路橋川。而不是顧一心和畢十三。


    畢十三聽完顧一心的話,考慮一會兒。“有結果了三百元,沒有結果200元。”


    顧一心點了點頭。


    星期五的操場旁跑道邊的茶藝社,因為鍾白和路橋川因為寫論文沒來。畢十三要調查潘振有沒有腳踏兩隻船沒來。茶藝社的雨棚下隻有耿立冬和任逸帆。


    “立冬,你不用趕論文嗎?那兩個貨論文寫了一個星期了。”任逸帆無聊的道。


    耿立冬看了看自己《鬼吹燈》的存稿。還有不少就把筆記本電腦合上了。“怎麽啦?風華正茂的任逸帆同學?聽說你最近有點抑鬱了。你不應該是那個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風流少年嗎?怎麽大一的美女都謔謔完了。大二,大三的師姐呢?”


    任逸帆沒有理會耿立冬的打趣,而是盯著手機裏三個人的群聊界麵。但是一個字也沒有發出去。耿立冬看了看任逸帆,搖了搖頭又打開自己的筆記本電腦繼續整理自己的東西。


    當論文上交截止前的第二天,輪到肖海洋半個月一次的心理輔導課。因為肯定沒有人主動報名,輪到了林洛雪和路橋川。又因為路橋川的論文沒寫完。隻能拜托任逸帆替他參加。


    任逸帆苦笑著說:“也就是說,你論文拖延到現在還沒寫完,卻讓我替你參加心理輔導。你真的心理有毛病吧?你怎麽不讓鍾白幫你參加?”


    路橋川滿眼渴求的看著任逸飛。“我都沒寫完,你認為鍾白能寫完嗎?”


    最終,任逸帆受不了路橋川的軟磨硬泡答應了他的請求。而現在肖海洋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一場怎樣的精神洗禮。


    任逸帆和林洛雪兩個人從兩個角度陳述了自己的愛情觀,而兩人從兩個角度完整的闡述。讓別人眼裏看起來顛三倒四的愛情觀聽起來都挺合理。也都說得過去。肖海洋在後麵兩天一直恍恍惚惚。你們才慢慢好了起來。


    當論文交上去後,大家都鬆了一口氣。星期五的茶藝社活動。鍾白和路橋川還是沒有來。鍾白為了答謝肖海洋幫忙背酒醉自己回宿舍,請肖海洋在食堂吃飯。而路橋川在和林洛雪在圖書館上晚自習。


    任逸帆抑鬱了。先到食堂找到了鍾白和肖海洋,告訴鍾白一起吃飯的人應該是他和路橋川其中的一個。他要退出茶藝社,以後電話聯係的氣話。


    當任逸帆轉身離開食堂時。鍾白也沒有追出來解釋什麽。於是他更生氣了。


    任逸帆堵在了圖書館門口。當看到兩人有說有笑的走出來以後。任逸帆先支走了路橋川。


    任逸帆兩眼狠狠地盯著林洛雪。“你能不能不要勾引路橋川,……”


    林洛雪紅著眼睛說:“我能,但能或不能又與你何幹?……”


    “你不能,咱倆是同一類人不是嗎?而路橋川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又比較笨,隻要你勾一勾手指,他會……”任逸帆幾乎都不控製自己聲音了。


    兩個人的爭吵。隨著越來越多人走出圖書館卻駐足觀看,而不歡而散。


    星期一,茶藝社的雨棚下麵。耿立冬敲擊著自己的筆記本。完善自己最後一部分《鬼吹燈》的結尾。畢十三一手拿著螺絲刀。另一手拿著準備改裝的吹風機。因為學校的宿舍電壓限製。帶不動大概率電器。畢十三偶爾接一些改裝的電器生意。


    林洛雪站在茶藝社桌子前麵。耿立冬下意識的合上自己的筆記本電腦。畢十三也抬頭看了看。又低下頭做自己的事情了。


    “副班長,是有何事?找班長呢?還是品茶?隨便說一句,茶葉是上一任社長留下的。或者是上上一任社長留下的。熱水好像也沒有。”耿立冬看了看茶藝社桌子上的東西。


    林洛雪看了看畢十三,又看了看耿立冬。“畢十三班長。你身邊的耿立冬能借一步說話嗎?或者你借一步,我有事情和耿立冬說。”


    畢十三頭也沒抬。“不行,現在是茶藝社活動時間。我和他都不能離開。從前,有個放羊的孩子……”


    林洛雪根本沒讓畢十三說完。“一個小時兩百。從欠款裏扣。”


    畢十三二話沒說就把耿立冬從凳子上推開了。耿立冬指了指畢十三,又指了指林洛雪。最後歎息了一聲。“三兒,幫我矯正一下錯別字。我就不問你分一半的錢了。”


    畢十三打開耿立冬的筆記本電腦。又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耿立冬跟著林洛雪走向了一個操場另一個無人的角落。


    “我嚐試了好幾個方法去忘記他。但我從始至終都忘不掉他?你說我該怎麽辦?……”林洛雪問道。


    耿立冬摸了摸林洛雪的額頭,“你是不是生病了?你問我怎麽辦?我又不是月老能掐斷你倆之間的姻緣線。你是受什麽刺激了。前段時間不是還好好的。”


    林洛雪把耿立冬的手掌拍下。把前兩天和任逸帆之間的對話事無巨細的和耿立冬說了一下。


    耿立冬也明白了很多東西。“路橋川和鍾白在任逸帆心裏的地位不一般。具體涉及到任逸帆的隱私。我就不跟你說太多。你呢跟著自己的內心想法去做就好了。畢竟畢十三還要在你眼前晃悠3年多呢!開個玩笑,別當真啊!我不信你這個‘海後’搞不定畢十三那個直男。”


    星期五,耿立冬看著茶藝社滿滿當當的坐著5個人,卻沒有一個人說話。


    耿立冬打破這個寧靜的氛圍。“任逸帆,走咱倆聊聊去。”


    “聽說,你前兩天先把鍾白說了一通,不解氣,又把林洛雪說了一通。是嗎?我沒有興師問罪的意思啊!怎麽啦?不高興了。因為什麽事情?”耿立冬拿出一根棒棒糖遞給任逸帆。


    任逸帆接過棒棒糖。可能是話匣子打開了。把自己的家庭情況,以及和鍾白和路橋川的點點滴滴都說給了耿立冬聽。


    耿立冬聽完拍了拍任逸帆的肩膀。“我明確的告訴你,鍾白和肖海洋暫時沒啥?請客是因為肖海洋幫了鍾白,而路橋川和林洛雪也暫時沒啥,隻是一起去圖書館遇到了而已。再說了,我不否認你仨的友誼會一輩子。但是鍾白一輩子不嫁人,路橋川一輩子不娶媳婦。我相信你能看出來鍾白是喜歡路橋川的。但是你為什麽沒有撮合兩人呢?因為你害怕,如果撮合失敗了,你們連朋友都沒得做不是嗎?”


    任逸帆一直過不了,鍾白和路橋川身邊不是他的那道坎。


    “剛才說了,鍾白會嫁人,路橋川會娶媳婦。即使最後鍾白和路橋川真的在一起了。他們也該有自己的生活,不是嗎?就像你平時泡女朋友的時候。鍾白和路橋川有說什麽嗎?他們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要處理的事情。有自己想追求(愛)的人。你可以幫忙把把關。但是意見就別參與了。就像你交了那麽多女朋友。他們有參與嗎?隻是你後麵分手了,作為朋友再後麵幫你擦擦屁股。不是嗎?就像那天找你複合的前女友那樣。你趴在桌子上裝死,他倆幫你解決。好了自己想想吧!記得握手言和,肖海洋和林洛雪那邊有機會道個歉。”耿立冬勸道。


    任逸帆也比較聽勸,茶藝社活動還沒結束,任逸帆拉著他的兩位好友去電影院看了一遍《青春期》,即使任逸帆之前看過一遍,看過電影後,三個人又坐在一起吐槽電影拍的有多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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