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而過。
當然，虛空之地並沒有這個概念。
關雎也隻能依舊自己生物鍾來估摸，大約已是一個多月過去了。
還是黑暗中。
在黑暗中總得找尋點事做，如聊天、數時間等等，算是少數能消遣事了。
當然，關雎兩人除了等待，也沒少嚐試其他辦法。
一個多月下來，女孩每天都在嚐試。
而慢慢的，她也找到了規律，如果喚來一小道雷劫，並且時間短的話，虛空獸雖然會察覺到，但也隻是會有異樣。
依靠本能地，虛空獸會四處尋找，其中甚至會將腦袋探過來......至於其他虛空獸，則或許是持續時間短，並不會察覺。
女孩便是依靠著這一小段時間，一邊感悟其‘源頭’和“去處”，然後便又花費一整天時間來思考。
期間，兩女不是沒想過嚐試其他方法，比如賄賂這頭虛空獸。
可是這個念頭很快便被打消了。
虛空獸智商不夠，一切行動都是依靠本能。
如是關雎真想依靠‘投喂’來取得其信任，不說能不能起作用，萬一虛空獸吃不飽，需求量很大，引來其他虛空獸呢？
更可能，虛空獸覺得眼前這個‘點’能一直釋放雷劫，便依靠本能連著女孩一塊吞下去......
風險太高了。
所以，直到現在為止，關雎依舊隻能依靠那短暫的時間，不斷嚐試和總結，試圖尋找那‘虛無縹緲’的感覺！
隻能是通過感悟。
虛無和虛空之地不一樣，虛空之地好歹有個明確的‘地’，也就是空間，雖然這個空間實在太大太大，以至於完全可以忽略。
但虛無則徹徹底底不會有這個概念。
虛無可是還在‘陰陽’產生之前啊！
既然不是一個地方，那又談何去找？更談何去利用？
所以兩人隻能寄托於，這個傳說中最接近‘道’的‘東西’能夠帶領她們橫穿宇宙！
女孩可以說忙，也可以說很閑。
章九漪同樣也如此。
她好歹是個前輩，不能完全把重擔寄托在女孩一個人身上，她也在嚐試回想。
三都可以做到兩個坐標間的跳躍！
而章九漪是有接觸過三都的，甚至還曾‘近’距離地看過其穿梭......
“當時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樣......”
章九漪在回憶的同時，更是無奈。
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至少章九漪就從未想過，除了飛和依靠宇宙中本就存在的蟲洞，還能有其他辦法進行空間穿梭。
在銀河係中也有坐標點，那便是一種意義上的蟲洞。
像左州和那幾個強大文明之間，除了飛過去，就可以依靠宇宙中本就存在但經過人類利用後變得更加穩定和安全的蟲洞。
蟲洞其實限製很大。
它有坐標點的，每一個坐標之後，都有‘燈塔’，燈塔中更是經常需要人去守望，去給星際穿梭者提供‘驛站’一樣的幫助。
左州也有。
甚至年輕時，章九漪還曾去駐守過‘燈塔’。
但如果想依靠自己的能力去創造一個‘蟲洞’，先不提能量需求之大，單是其不穩定性和未知性，就足以讓人望而卻步！
修士間一般意義上的時空穿梭，要麽是距離很‘近’，要麽就隻能依靠蟲洞！
少數神獸和種族倒是可以。
三都技術先進的兩個特點便是：距離長和可以任意穿梭到任何一個地方。
舉個例子，如果說宇宙是一個人體。
那麽修士自己打出的時空隧道，隻能在手背之上的移動；而蟲洞則手背和手心間貫穿的通道，其距離遠比翻過手背後到達手心要近許多。
而三都呢，其則更像是從皮膚表層進入血管之中，借助這血液能流通到身體各處這個特性，到達宇宙的任何一個角落！
章九漪雖然沒見過三都穿越宇宙各地，但她覺得很大可能是可以的！
“哎，先不說如何利用虛空之地的特性，就連怎麽打破虛空之地與宇宙間的通道我都不知道，如何能用？”
這就是差距啊。
章九漪在心中歎息不已。
而一旁，關雎也估摸著時間，再次召喚來了一道電弧。
電弧像是一條小蛇般，溫順地在女孩手上纏繞。
可等不及它繞完一圈，女孩便又將其扔了出去......
女孩似乎能感知到電弧的‘念念不舍’，甚至心中也有些難過。
可又迫不得已。
因為就在電弧召喚出來的瞬間，腳下的‘大地’便開始輕微地晃動了起來！
這是巨獸在翻身的表現！
而同時，也因為巨獸身軀過大，導致翻身落在細微處，反而隻有輕微的晃動......
電弧在緩慢地消失了。
巨獸似乎也隻是懷疑地看了眼背後，然後便又重新恢複了‘平靜’。
真是隻有本能啊。
若是一個人，經常性的‘懷疑’，恐怕早就成了‘無疑’，早就讓兩女藏無可藏了！
而女孩卻是沒有多想，一雙美目緊緊盯著電弧消失的方向。
從一條小蛇，逐漸變短，然後再化為一個徹底消失不見的點......
從頭到尾，女孩都隻看到了這麽多。
感悟，更是與一個月前沒有絲毫區別！
它真的自虛無而來嗎？
女孩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當然，她更加懷疑的是自己！
從未有一刻，女孩恨自己如此之笨！
除了老天爺賞給她的，她還有什麽優點？
漂亮是天生的，能力也是天生的......
“沒事，我們慢慢來。”
似乎是察覺到了女孩的沮喪，章九漪摸著黑抱住了女孩。
很小的一隻。
“我明白的，我、我隻是發發惱騷......”
這話說出後，兩人都平靜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她們才繼續做著各自的事。
一個在仔細回想雷劫的誕生與消失，一個則不斷在心中推演......
枯燥中帶著煎熬。
可是突然間，關雎腦海中閃過了一絲靈光。
“我、好像忽略掉了什麽......”
她一直都隻關注雷劫的誕生和消失，可就在剛才，她再度回想剛才那一幕時，卻瞬間發現了盲點。
是時間！
是雷劫誕生和消失的時間......變得更快了！
或者說，其早就比在左州時召喚快了很多很多！
“我怎麽就沒早點發現呢！”
關雎心中充滿懊惱，恨自己發現的太晚......但更多的則是興奮！
她連忙抬起頭來，想要和章九漪分享喜悅。
但是，在一片黑暗中，卻並沒有任何人影......
相反的是，餘光中，一顆小的不能再小、若非周圍全是黑暗都不會發現的‘點’！
而那顆點，就在她們的‘不遠處’。
清晰可見。
“我們、可能到了......”
當然，虛空之地並沒有這個概念。
關雎也隻能依舊自己生物鍾來估摸，大約已是一個多月過去了。
還是黑暗中。
在黑暗中總得找尋點事做，如聊天、數時間等等，算是少數能消遣事了。
當然，關雎兩人除了等待，也沒少嚐試其他辦法。
一個多月下來，女孩每天都在嚐試。
而慢慢的，她也找到了規律，如果喚來一小道雷劫，並且時間短的話，虛空獸雖然會察覺到，但也隻是會有異樣。
依靠本能地，虛空獸會四處尋找，其中甚至會將腦袋探過來......至於其他虛空獸，則或許是持續時間短，並不會察覺。
女孩便是依靠著這一小段時間，一邊感悟其‘源頭’和“去處”，然後便又花費一整天時間來思考。
期間，兩女不是沒想過嚐試其他方法，比如賄賂這頭虛空獸。
可是這個念頭很快便被打消了。
虛空獸智商不夠，一切行動都是依靠本能。
如是關雎真想依靠‘投喂’來取得其信任，不說能不能起作用，萬一虛空獸吃不飽，需求量很大，引來其他虛空獸呢？
更可能，虛空獸覺得眼前這個‘點’能一直釋放雷劫，便依靠本能連著女孩一塊吞下去......
風險太高了。
所以，直到現在為止，關雎依舊隻能依靠那短暫的時間，不斷嚐試和總結，試圖尋找那‘虛無縹緲’的感覺！
隻能是通過感悟。
虛無和虛空之地不一樣，虛空之地好歹有個明確的‘地’，也就是空間，雖然這個空間實在太大太大，以至於完全可以忽略。
但虛無則徹徹底底不會有這個概念。
虛無可是還在‘陰陽’產生之前啊！
既然不是一個地方，那又談何去找？更談何去利用？
所以兩人隻能寄托於，這個傳說中最接近‘道’的‘東西’能夠帶領她們橫穿宇宙！
女孩可以說忙，也可以說很閑。
章九漪同樣也如此。
她好歹是個前輩，不能完全把重擔寄托在女孩一個人身上，她也在嚐試回想。
三都可以做到兩個坐標間的跳躍！
而章九漪是有接觸過三都的，甚至還曾‘近’距離地看過其穿梭......
“當時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樣......”
章九漪在回憶的同時，更是無奈。
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至少章九漪就從未想過，除了飛和依靠宇宙中本就存在的蟲洞，還能有其他辦法進行空間穿梭。
在銀河係中也有坐標點，那便是一種意義上的蟲洞。
像左州和那幾個強大文明之間，除了飛過去，就可以依靠宇宙中本就存在但經過人類利用後變得更加穩定和安全的蟲洞。
蟲洞其實限製很大。
它有坐標點的，每一個坐標之後，都有‘燈塔’，燈塔中更是經常需要人去守望，去給星際穿梭者提供‘驛站’一樣的幫助。
左州也有。
甚至年輕時，章九漪還曾去駐守過‘燈塔’。
但如果想依靠自己的能力去創造一個‘蟲洞’，先不提能量需求之大，單是其不穩定性和未知性，就足以讓人望而卻步！
修士間一般意義上的時空穿梭，要麽是距離很‘近’，要麽就隻能依靠蟲洞！
少數神獸和種族倒是可以。
三都技術先進的兩個特點便是：距離長和可以任意穿梭到任何一個地方。
舉個例子，如果說宇宙是一個人體。
那麽修士自己打出的時空隧道，隻能在手背之上的移動；而蟲洞則手背和手心間貫穿的通道，其距離遠比翻過手背後到達手心要近許多。
而三都呢，其則更像是從皮膚表層進入血管之中，借助這血液能流通到身體各處這個特性，到達宇宙的任何一個角落！
章九漪雖然沒見過三都穿越宇宙各地，但她覺得很大可能是可以的！
“哎，先不說如何利用虛空之地的特性，就連怎麽打破虛空之地與宇宙間的通道我都不知道，如何能用？”
這就是差距啊。
章九漪在心中歎息不已。
而一旁，關雎也估摸著時間，再次召喚來了一道電弧。
電弧像是一條小蛇般，溫順地在女孩手上纏繞。
可等不及它繞完一圈，女孩便又將其扔了出去......
女孩似乎能感知到電弧的‘念念不舍’，甚至心中也有些難過。
可又迫不得已。
因為就在電弧召喚出來的瞬間，腳下的‘大地’便開始輕微地晃動了起來！
這是巨獸在翻身的表現！
而同時，也因為巨獸身軀過大，導致翻身落在細微處，反而隻有輕微的晃動......
電弧在緩慢地消失了。
巨獸似乎也隻是懷疑地看了眼背後，然後便又重新恢複了‘平靜’。
真是隻有本能啊。
若是一個人，經常性的‘懷疑’，恐怕早就成了‘無疑’，早就讓兩女藏無可藏了！
而女孩卻是沒有多想，一雙美目緊緊盯著電弧消失的方向。
從一條小蛇，逐漸變短，然後再化為一個徹底消失不見的點......
從頭到尾，女孩都隻看到了這麽多。
感悟，更是與一個月前沒有絲毫區別！
它真的自虛無而來嗎？
女孩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當然，她更加懷疑的是自己！
從未有一刻，女孩恨自己如此之笨！
除了老天爺賞給她的，她還有什麽優點？
漂亮是天生的，能力也是天生的......
“沒事，我們慢慢來。”
似乎是察覺到了女孩的沮喪，章九漪摸著黑抱住了女孩。
很小的一隻。
“我明白的，我、我隻是發發惱騷......”
這話說出後，兩人都平靜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她們才繼續做著各自的事。
一個在仔細回想雷劫的誕生與消失，一個則不斷在心中推演......
枯燥中帶著煎熬。
可是突然間，關雎腦海中閃過了一絲靈光。
“我、好像忽略掉了什麽......”
她一直都隻關注雷劫的誕生和消失，可就在剛才，她再度回想剛才那一幕時，卻瞬間發現了盲點。
是時間！
是雷劫誕生和消失的時間......變得更快了！
或者說，其早就比在左州時召喚快了很多很多！
“我怎麽就沒早點發現呢！”
關雎心中充滿懊惱，恨自己發現的太晚......但更多的則是興奮！
她連忙抬起頭來，想要和章九漪分享喜悅。
但是，在一片黑暗中，卻並沒有任何人影......
相反的是，餘光中，一顆小的不能再小、若非周圍全是黑暗都不會發現的‘點’！
而那顆點，就在她們的‘不遠處’。
清晰可見。
“我們、可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