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能問你個問題嗎?你以前是不是特別著名的科學家。”赤程等人在隨著教授的腳步,一路來到了他的朋友這裏。赤程提出了疑問,並且做了更加完整的猜測,“一定是昔日國家級天才,因為一件重大事故被除名,然後背井離鄉,臥薪嚐膽,等待著對這個國家的高層實行精準而絕對的複仇。看似陽光的表麵,隱藏著陰險狡詐不為人知的一麵——你就是最終boss是吧,靈堡教授,不用和我藏著掖著了,表露你的真麵目吧!!”


    “什麽,教授,原來你是這樣的教授!”凱倫月也發出了驚人的尖叫。


    “什麽!才過了三集而已,我還什麽都沒做呢,居然被你看穿了!不愧是連我都覺得是天才級別的人物,來自藍白星的希望。既然如此,這戲我就不演了!”充滿邪惡笑聲的靈堡駕駛著從未見過的巨大機甲,飛騰在陰暗天空的上方,雷鳴和閃電交互,整個紐紗星的技術已經無法抵禦他那可怕機甲的威力了。


    而在此之中,藍白星人木及赤程,將成為最後的希望,駕馭著由昔日靈堡親自交給他的元素裝甲,與靈堡廝殺。雖然與靈堡有著深厚情感的赤程有著不忍,但是他更加清楚此時此刻,他身上所背負著的,不僅是自己一人,更是更多人的希望:“降臨!”


    “降臨......”而睡夢中的赤程,除了夢裏的戰鬥外,現實中正趴在靈堡的病床旁邊。小聲且執著的念叨著,“你不能走......下一個就是你了......”


    病房之外,凱倫月正在為醫藥費的事情發愁:打工的錢也就先頂一部分,尾款怎麽辦呢。人生窘迫啊。


    這個時候,一位禮貌的先生主動找他搭話:“在為什麽事情煩惱嗎?”“醫院裏的人,隻為兩件事煩惱:一是有錢買不了命,二是沒錢去買命。”凱倫月的話直接,“我屬於第二種人。”


    “這樣,生病的應該是你的家人,我可以先給你一筆錢,你到這個地方去勝任一份工作,如何?”對方遞過來的地址不像是好去處,等到凱倫月仔細看清時,更加確認了這一點。原來,這位先生的禮貌與紳士也就僅停留在衣著和言語上罷了。


    “我可不是為了錢就放棄尊嚴的人,何況,這不是什麽正經工作;充其量也就是**罷了。”凱倫月拒絕了這位先生的好意,並將寫著地址的單子還給對方。


    “你要是不需要,丟進垃圾桶裏就好;如果你想清楚了的話,你知道什麽時候過來。”這隻是一個交給成年人的選擇。凱倫月看著病床上躺著的教授,回想著自己跟隨他的理由,以及接下來要走的路。他做出了決定。他覺得這是自己現在能做的最快最有效的付出。


    沒等到傍晚凱倫月就先到了,在那裏他沒看到白天給自己地址的那個人;他也不需要看到,畢竟這裏的生意是隨心隨性隨緣,結果大小也是一樣。凱倫月在充滿酒氣和彩燈的昏暗房間裏,找了一處坐下。他不是客人,但是這種地方,不會分得那麽清楚。


    沒過一會兒他的好運就到來了。一個還算看得過去的男人在他的旁邊坐下,對方的樣子不是什麽惡徒。“你看上去像這兒的常客。”凱倫月率先搭話,別人來找他他也不能錯失機會,好話壞話,不說幾句怎麽知道結果。


    “你看上去也像常客。”對方看來是比較喜歡老手。凱倫月這樣誤解到,但是科學家的頭腦讓他的談話方式如同做實驗一般,想要反其道而行,試試“爆炸式結果”。於是凱倫月打算以新手的身份出擊:“我倒是,沒怎麽來。”


    “你是因為什麽呢?”對方的語氣充滿好奇。


    “特別的性取向,不代表著罪過吧。”凱倫月這樣說,是因為這個國家的開放思想。能來到這裏的,自然都不是介意這種問題的人;否則對方也不會主動坐下來:“不,我問的是你為什麽覺得,這是一樁好買賣。”


    “嗬,你這麽說話,就像個警務人員一樣。”凱倫月直言不諱。


    “是嗎?我隻是覺得和一個自己從沒見過的人進行親密接觸,如果不是因為缺錢,那麽或許是想要從某人那裏得到一點認可吧。”這個認可,也許能將一個人,從孤獨中喚醒。凱倫月接著他的話:“我就是缺錢。”


    而對方也位條件相匹配的客人:“真巧,我想要找個能認可我的人。”


    凱倫月與那位不知名客人進入了私房,當然,從對方的出手可以看出,他是位富裕的人;至於公子不公子,風流不風流,也許凱倫月能從他的熟練程度來判斷。


    在這個城市裏,平靜與黑暗,一個浮在表麵,一個沉在水底。人們之間相互明白,社會有一層隔膜存在。大家公認的隔膜,既是囚籠,也是大人們的保護傘。


    “你肯定是個政客。”凱倫月這樣猜測,“政客一般都不喜歡女人。”這話就好像女人當不了政客一樣,那位享受了來自月的溫柔的先生,臥在床上,直視著若隱若現的燈光。這種地方的燈似乎要像這般黯淡無光才合適。對方沒透露自己的工作身份,將金額轉到凱倫月的智能機械賬戶上。


    “感覺如何,朋友。有你想的那麽委屈嗎?”


    “沒有。”凱倫月穿好了衣服,拿著自己的東西朝交易之地外走去;事前他已經通知過了這位先生自己不會停留太久,而對方也縱容了月的行為。這裏的客人,一般可沒這麽好的脾氣。在月徹底走的沒影之後,這位受到了認可的先生,改變了臉上漫不經心的紋理,開始投入到正式的工作之中。


    那場工作的場地,恰好也是這裏。


    一位與他有著相同性質的客人,此時正在一間相對豪華的私間中和幾位美麗的女士,談談相互認可的具體內容。此時門外,傳來了不速之客的敲門聲。


    “搞什麽!不想賺錢了?!”那位客人對這裏的工作人員極為不滿;房門是堅固的,除了用鑰匙之外,就隻能從裏麵打開。那位玩得正嗨的客人本想不理會這吵鬧的敲門聲,混著音樂繼續。但是隨著敲門聲越來越大,他不得不在意。


    命人開了門,正在進行的事也被徹底耽誤了下來。


    “斯塔奧-埃斯科,你答應給的東西什麽時候上交啊?”聲音與走進來的人相同步,那位先生的語氣,平靜中含著慍怒,“要知道,被打攪了雅興的人可不止你一個。你能明白好事中斷的感覺是怎麽樣的吧。”


    “嗯......”斯塔克頂著粗音看著這個“催債人”的出現,“我已經讓人去拿了,你還要怎麽樣。再忙也犯不著這個時候來......”


    “好吧,你的氣數真是盡了。”他本來的計劃是不打算在這種地方鬧得太大的,但是對於下屬的這種愚蠢行為,他無法容忍。元素結晶體製成的儀表按在手上,禮貌的先生現在失去了善心:“降臨。”


    當裝甲衝破四周的擺設,酒精和嘍囉的血液一同飄灑在空中,女人們的尖叫如同玻璃不斷地震碎。沒一會功夫,穿上裝甲的那位已經把斯塔克的脖子拎起。優勝者質問:“你的a1裝甲呢?”


    “在,在我兒子那裏!我讓他去找了.....你放過我吧,王子!隻要放過我,我什麽都做!”明明肺裏沒剩下幾口氣,卻還這樣拚命地講話求饒。斯塔克不知道的是,他的那句“為了活命什麽都做”也背離了他口中王子的價值需求。


    於是,王子讓斯塔克死在了憋氣之下。他還是不再說話的為好。


    解除了裝甲的這位王子,除了要為這裏的環境安撫費發愁外,還得忙一陣子。不過為工作準備鏟除了一個禍患,也算一點點好事吧。拿了斯塔克的權限,王子先生在自己的腕表上進行了對a1裝甲狀態的查詢。結果卻顯示,已經完全損壞。


    他對這個斯塔克的工作態度深惡痛絕,自己的兒子都因工去世了,他還能信誓旦旦的說著兒子會帶回結果什麽的;根本不明現狀,更不明白做這一行需要的是怎樣的心態。


    王子扔下了屬於斯塔克的授權儀,將腕表轉為通話:“把這裏收拾一下,然後讓組織裏找人接替埃斯科父子的位置。”每次有苦差事,都會有人給他收尾,不然怎麽稱為王子呢。


    “第一次用裝甲就這麽沒輕重,王子殿下。您可真是為王子啊,也不替我考慮下工作壓力的大小。”通話那頭有著小許抱怨。


    “回去我會讓組織給你安排一件裝甲的,你就先拿a2試試手吧,暴風。”王子殿下看來也會適當激勵下屬啊。那一頭傳來了滿意的回答:“沒問題沒問題,我可是最有愛心的人了。你也快出來吧,那種地方對你的影響可不好。”


    “哦?不好嗎?”王子說笑的同時,觀看了從斯塔克權限獲得的a1裝甲損毀時的視頻,裏麵除了老人和小孩,倒是還有一個陌生男人給了埃斯科最後一擊;以及,一個自己認識不久的招待之人。看到他影像裏的樣子時,王子殿下似乎開始回味起來。


    “說起來,你好像很早就進去了;在那裏呆的時間會不會有點長啊?”似乎暴風之語也沒能把王子從那短短幾分鍾快樂的回憶裏喚醒,然後,代號暴風的人恍然大悟,王子在什麽事情上費了些時間。暴風傳來暴風之怒:


    “洛普斯-高文迪,你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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