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知歆看著她匆忙地走了,直到何雨婷扯了扯她,才回過神。


    “走吧雨婷,我帶你好好逛逛,吃好吃的。”


    “知歆姐,姑姑有什麽事那麽緊急,是不是我爸的事?”


    章知歆否認道:“不是,公司的事,你都不知道,開公司很忙很多事的。


    走吧,難得出來,好好去玩。”


    ……


    另一邊,何文秀匆忙開車回去。


    但國慶真的是太塞車了,原本半小時的路程,她愣是開了一個多小時。


    等她趕到何文斌的店裏時,隻看到店內一片狼藉。


    何文秀環顧四周,呂雅雯不在。


    “哥。”


    何文秀走到他麵前:“嫂子呢?”


    何文斌抹了把臉:“走了。”


    “跟祁文博走了?”


    何文斌沒有回答,顯然是默認了。


    這一刻,何文秀肚子裏的火氣達到了巔峰。


    “我找她去!”


    何文斌大吼著:“站住,找她幹什麽,她心都不在這個家了,人留下又有什麽用?


    她就是看到前任離了婚,也想離婚跟人家好。


    她既然想,那我就離,我又不是沒了她活不下去。


    我一樣能供海洋和雨婷讀書,我一樣能開店!”


    何文斌眼睛猩紅,宛若頹敗的雄獅般低吼著。


    何文秀能感受到他內心的難受和痛苦,卻又不知道該怎麽安慰他。


    “哥,你先休息一下,我還是要去找一下嫂子。”


    “我說了不許去!”


    “可嫂子的為人你也清楚,她縱然有千般不好,那也是有底線的。


    如果她真想出軌,真想擺脫這個家,她絕對私下就和祁文博商議怎麽離婚了。


    而不是讓祁文博找上門來,求她鬧她!”


    何文秀不是偏袒呂雅雯,她是按事情去分析。


    十幾年的婚姻了,性質和她當時的也不一樣,還是得再聊聊的!


    “哥,我再去找她談談,如果她當真要離婚。


    那我也不會再勸什麽,就如同當初你不勸我一樣。


    我們是兄妹,我永遠都站在你這一邊的!”


    “啊!”


    何文斌抱著頭,發出陣陣悲戚的低吼。


    再堅強的漢子,此時也不免有些崩潰。


    何文秀幫他把店裏收拾幹淨,又拖了個地。


    國慶節客人少,索性讓他回隔間休息。


    何文秀在收銀台前看著店,然後給呂雅雯打電話。


    呂雅雯起初沒接,等了一會,才又打回來。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等下我會回去,告訴你們答案。”


    說完,她就掛了。


    何文秀又打了幾次電話,她都沒接。


    倒是給發回幾句微信。


    “有些事,我需要時間去處理。


    就今晚之前,我會把所有事,都處理好!”


    得,她都這麽說了,何文秀也沒法逼她馬上回來。


    “嫂子,我還是那句話,過去的錯,你不能用傷害現在身邊人的方式去彌補。


    如果你真這麽做,我會看不起你。


    包括海洋和雨婷,他們說不定會恨你一輩子。”


    呂雅雯回複了:“我有分寸,你不是要帶他們去玩嗎,好好玩。


    我和何文斌的事,會內部解決。”


    她這語氣,顯然是不想多聊。


    甚至還給何文秀還了錢,說不欠她的了。


    何文秀:“……”


    她可是知道何文斌的錢都被呂雅雯拿給了呂成剛。


    那呂雅雯怎麽還有錢?該不會是祁文博給的吧?


    何文秀心情瞬間不美好了,她甚至找了之前的律師,付費谘詢何文斌的情況。


    如果真的要走到離婚這一步,孩子必須跟何文斌。


    財產也要何文斌占大頭,她不能讓親哥吃虧!


    傍晚,呂雅雯如約回來。


    何文秀磨破了嘴皮子,才說服何文斌出來,三個人麵對麵說清楚。


    何文斌全程冷著臉,一語不發。


    呂雅雯捏了捏拳,深呼吸一口氣,說:“文斌,我和祁文博是不可能的!


    我和他出去,真的是為了辦呂成剛這件事。


    這是50萬,他幫我拿回來了。”


    呂雅雯將手機銀行打開,裏麵確實有50萬餘額。


    “我知道這筆錢對我們來說都很重要的,所以我執意和他出去了。


    看,這就是成果,如果你還不信我,覺得我要和他私奔,那隨你了。”


    何文斌眸底的冰山漸漸融化,但仍舊緊抿薄唇。


    何文秀不能讓氣氛尷尬下來,於是道:“呂成剛死活不肯給錢,他怎麽幫你拿回來?”


    呂雅雯解釋說:“他是做生意的,有門道。


    我這些天和他聯係,其實也是為了這件事。


    我也坦誠地和文斌說了,但他根本不信。


    我讓他跟著一起去,我沒撒謊,他又不肯,就生悶氣。”


    “額……”


    何文秀語塞,別說何文斌了,就是她都不信。


    所以當初她沒把這件事發心上,結果自己不信的,反倒是真的?


    呂雅雯還拍了許多視頻,證實自己話語的真實性。


    祁文博其實是鳳凰男上位,和前妻沒什麽感情。


    可以說呂雅雯當初真的是他心頭的白月光,但卻礙於現實,慫了。


    這麽多年過去,他早就強大自己,成了家裏的掌權人。


    前妻卻還像之前那般對他呼來喚去,他也不樂意了。


    久而久之的,爭吵多,最後就離了。


    但他也沒虧待前妻,財產分了一大半給她。


    這次偶然在網上看到呂成剛發的視頻,想到曾經的愧疚,他就來了。


    但呂雅雯狠狠拒絕了他,他又想彌補呂雅雯。


    所以才用了點計謀,讓呂成剛把錢給吐了出來。


    呂雅雯說:“之前我沒想過錄音錄視頻,是他提醒了我。


    這些話,也是他說的,文斌,你說句話吧,你怎麽打算。”


    何文斌呼吸粗重,不知該說什麽。


    “我出去抽根煙。”


    他起身出門,抽了一根又一根。


    何文斌心裏煩亂,何文秀得冷靜點,幫忙問清楚。


    比如:祁文博是如何讓呂成剛妥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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