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小心腳下,不要碰到那些藤蔓。但丁你包抄過去,我們合力把那株灌木砍了!


    蘇蘇,你注意腳下那些藤蔓。它們要是敢向我們這邊過來,你就把它們全都砍掉!”


    我一邊跑,一邊對大家做出合理指揮。


    “收到!”


    “收到!”


    蘇蘇和但丁同時應允一聲,隨即快速散開,各自分工去做自己的任務。


    托普此刻被那藤蔓攥住腳脖子根本沒法掙脫,這捕人藤力量也是真大。


    一路上托普試圖抓住一些雜草叢減緩拖行速度,但並沒有一點作用,要麽雜草直接拔出,要麽就是托普自身力量不夠被藤蔓硬生生扯開。


    藤蔓距離那棵亞尼品達灌木並不算遠。即便我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追到灌木前,托普已經被捕人藤捉到長開帶刺荊棘的灌木中。


    隨即那些荊棘收縮,尖銳棘刺瞬間紮進托普身體裏麵。


    “吱吱!”


    那些棘刺上分泌出的粘液應該是酸性消化液,現在棘刺刺破托普皮膚,這些粘液直接作用在了托普肌肉裏麵。


    這刺激性的粘液,讓托普頓時發出一陣慘叫。


    聽著托普慘叫聲傳來,我心裏升起一股無名怒火。


    踏馬的!既然你要找死,那老子就成全你!


    我手起刀落一刀斬斷連接托普腳脖子的捕人藤,那節斬斷的藤蔓劇烈扭動一番,很快失去活性癱軟下來。


    可是這還沒完,此刻那株亞尼品達灌木已經控製住托普。如果不盡快解決掉此灌木,托普依舊還是麵臨很大風險。


    “但丁,我們一起上,把這株玩意砍了!”


    “好!”


    但丁應允一聲,一刀蓄力揮出斬斷大量揮舞著的枝丫。


    這種灌木不比之前的冥柏,因為樹身周圍都被我一層層棘刺樹枝包裹,想要幹掉它就隻能砍斷它的主幹。


    想要砍主幹,這些麻煩的棘刺是繞不過去的坎,必須砍掉才行。


    聽著托普慘叫聲,我心裏更急了。我能感受得到現在托普正在承受著什麽樣的痛苦折磨。


    現在隻有加快速度,把這些該死的棘刺通通砍掉,才能救托普出來。


    想到這裏我手上的速度又快了幾分,這時不少捕人藤已經察覺我們這邊鬧出來的動靜,無數爬藤正在向著我們這邊快速趕來。


    守在外圍負責我們安全的蘇蘇,自然不會讓這些捕人藤輕易得逞。當即手上一柄砍刀舞出殘影,無數斬斷成長短不一的爬藤在地麵上無助扭動。


    不過即便是蘇蘇的手速,此刻也跟不上四麵八方襲來的捕人藤。眼看有幾處爬藤就要突破蘇蘇刀鋒防線,蘇蘇心裏一急,當即想出一個主意。


    那些冥柏很明顯是怕火的,既然冥柏怕火,那這些爬藤說不定也怕火。


    蘇蘇之前砍的柴火並沒有燒完,她把不少長短合適的柴火在火堆旁烤幹,綁成三小捆分別由三人背著。


    當初就是想叢林裏麵比較潮濕,幹的柴火不容易找到,這些可以用來引火使用。


    現在情況緊急,也隻能用它們試試看了。


    蘇蘇倒出一點香膠樹液在那捆幹柴火上,隨即拿出火折子吹出火苗點燃手裏的柴火。


    那些柴火早已經在火旁烤幹,現在加入助燃劑以後,一遇明火便熊熊燃燒起來。


    蘇蘇快速把手裏的柴火分成好幾份,擺在幾處捕人藤襲來的方向。


    就如蘇蘇所想一般,那些捕人藤在遇到火焰以後,囂張的氣焰瞬間就收斂起來,前伸的藤蔓也隨即像觸電般撤離開。


    阻擋住一部分前進的爬藤,蘇蘇壓力瞬間變小很多,那些捕人藤想要再近身就沒那麽容易。


    此刻這棵被我和但丁砍得七零八落的一人高灌木,已經沒有多少繼續對抗下去的資本。


    現在它隻能在無助呆在原地寄托那些捕人藤來救它,可是捕人藤現在自己都自身難保,哪裏騰得出時間來救它。


    在我們合力劈砍下,所有灌木棘刺皆是被盡數斬落。托普這才得以脫身,此刻托普渾身上下都是如針紮的密集窟窿。


    好在傷口不是很大,流出來的血倒不是很多。隻是那股被亞尼品達灌木,消化液灼燒的感覺,依舊讓托普齜牙咧嘴叫著。


    我趕緊從隨身背包裏取出一些消炎止血的草藥,為了方便我們使用,一些外用草藥我已經曬幹將它們煉成粉末。


    我把托普流出來的血液均勻抹在傷口上,然後把藥粉均勻撒在濕潤的血液上麵。


    剛上藥時,草藥會收斂止血。這個過程有些刺激,不過托普知道這是為它好,上藥過程托普緊咬牙關,硬是沒吭聲。


    草藥裏麵加了鶴仙草、山藿香等止血性強的草藥。不一會那些草藥吸收血液變黑,一會就在傷口形成一道黑色藥痂,止住流血。


    這裏對於處理外傷有一個誤區,西醫認為隻要是外傷就要把傷口用紗布等物包起來,避免傷口被感染。


    其實這個說法不能說錯誤,也談不上絕對準確,具體的事情還得看情況使用才行。


    如果是傷口開裂嚴重,而且麵臨嚴重塵埃、汙水等惡劣環境用紗布等物包裹一下傷口是有一定好處。


    不過像現在這種情況下,就不能包紗布。


    托普的傷口已經用草藥處理過,傷口位置也有結痂草藥保護著,現在要做的就是讓傷口多透氣,和氧氣多接觸加快傷口氧化愈合。


    這時如果包裹嚴實,雨林本身濕度就比較大,再加上動物自身也會自然出汗,裏麵的空氣流通會受到極大阻礙。


    而且傷口愈合時會有一部分體液從傷口滲出,這些體液也是有一定營養物質的,此刻還沒有徹底和傷口內部隔斷。


    如果不能快速讓其變得幹燥,那厭氧菌就會在空氣不流通的紗布下,大量繁殖,反過來影響傷口使其惡化進一步化膿。


    這也是很多人傷口本來不大,可是持續包裹紗布後,反而是惡化得更為嚴重,最後不得不加大抗生素一類藥品才能壓製下來。


    此刻我把自己的背包交給了但丁,背著托普回到蘇蘇這邊。


    當看到一身是傷的托普時,蘇蘇心疼的摸了摸托普,


    “托普,讓你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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