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圓先二在策劃了荒穀屯事件後,秘密去了津市,這件事隻有一兩頭窩國高層知道。


    為此,它暗地裏又找了三頭替身,加上本就有的三頭,一共有六頭替身,這頭替身被刺殺了,還有後備的隨時可以補上。


    有一頭替身代替它出現在東北特務機關的不同場合,給人一種感覺它就在東北。


    更多的時候,這些替身深居簡出窩在不同的住所裏,出去的話,這些替身一前一後都好幾輛車護送,兩側還要有一大堆屎兵保護。


    它牢牢把控著自己的情報網,隻需要做好相關計劃,這些替身自會幫它處理好各種繁雜的事務,有重大的事情回去後再通過秘密的電報向它報告。


    它還利用自己的情報網搞了碟中諜,監督替身,防止自己被蒙在鼓裏。


    所以,盡管果民黨和紅黨都先後派出不少人刺殺土肥圓先二也沒有成功,它們隻覺得這頭鬼子極其難殺,壓根想不到它真身居然在津市。


    身為戰zheng狂熱分子,土肥圓先二壓根想不起關心失蹤的兩頭少將下屬。


    它一臉不以為然地暗想:“找什麽?有必要嗎?它們在自己的大本營都能失蹤,它們是被自己蠢死的,不配做帝國的蛹屎,說出去都丟臉,沒必要浪費帝國的精力去找。”


    關鍵是這兩頭少將沒有給它創造什麽價值,還給帝國造成了極大的損失,帝國向來崇尚強者為尊,這樣的少將苟活下來也逃不過切腹。


    在津市也不妨礙它通過強大的情報渠道知道窩軍在花國各地發生的大事件,它研究了近期窩國遭受的所有神秘莫測的事件。


    自以為對這些事件的共同點有所了解,剛想做一個大計劃揭開那個神秘人的麵紗。


    又收到春市的電報:“特高課的大火中,隻在灰燼中發現了十三具被燒焦的無頭屍體的軀體,山上沒有發現一頭屎兵的身影,連一絲痕跡也沒有找到,軍犬搜山也沒有嗅到屎兵的氣息,仿佛無聲消失在世間了一樣,沒有親身經曆者生存,具體經過無處得知。”


    “呦西,有意思,我喜歡有挑戰性的東西。”


    它不疾不徐地地站起來,在桌前勾勾畫畫分析,


    “南田這個蠢貨,計劃敗露了都不知道,步進去的臥底暴露了被人家反擊了,還傻兮兮地上了當,死不足惜。”


    閉上眼思索片刻,氣定神閑地拿起筆,將腦海中的想法如泉湧般傾瀉到紙上。


    終於,它停下了筆,滿意地凝視著眼前這張密密麻麻的紙,嘴角微微上揚。


    \"呦西!\" 它輕聲說道,想想自己在果民黨和紅黨,還有東北製造的多起成功案例,聲音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自信與驕傲。


    接著,它又想起了曾經聽到過的一句花國的名言——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這句話如同一把利劍,深深地刺痛了它的心靈,也激發了它無窮的鬥誌。


    它暗自心想:無論是神靈還是佛祖,都無法阻擋帝國前進的步伐。


    它平時就喜歡鑽研花國的兵書,準備做一個局,引這些破壞帝國大業的神秘壞東西入局。


    它背著手望著遠方,“呦西,投其所好,徐徐圖之。”一臉勝利在望的樣子,畢竟它還從沒有失敗過。


    但是,艾重華會入它精心設計的局嗎?


    春市鬼子憲兵司令部會議室


    新上任的少將田中俊三一字不漏地從頭到尾仔細看完了手上的卷宗,凝眸看著在身後的大板上掛著的特高課布局圖沉聲道:


    “我猜,山上有物資一事就是那個魔鬼故意透露出來的消息,引誘我們調派屎兵過去,真正的目的是特高課,有可能是為了拿到特高課裏的某一份情報。


    另外可能是搜查不到那份情報,惱羞成怒截斷了水管後放火。


    還有一種可能,特高課的火災是對著南田左二去的,南田左二的辦公室在三樓,看來那個人顧忌著樓層的屎兵不好上去刺殺,才放火引南田下來,吉川隻是不小心被帶上的。”


    鬼子對春市全城進行封鎖,不準進出。


    一輛輛八嘎車和軍車,還有一隊隊鬼子和二鬼子牽著軍犬直接闖入各家各戶搜捕。


    到處都是啪啪啪地重重拍門聲,然後就是一聲惡聲惡氣的“開門。”


    未等主人開門,一頭屎兵一腳踹開拿著刺刀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借著搜查罪犯的名義順手牽羊,凡是值錢的都裝入口袋,不值錢的就用刺刀捅爛。


    艾重華圍觀了門口那場免費的地瓜開花表演之後,遁入特高課十幾米深的地下,挖了幾個獨立又密閉的隧洞,長寬高都隻有一米多點,放兩頭窩瓜綽綽有餘了。


    一揮手把剛才收進來的兩頭窩瓜放出來,“管你什麽南田北田?全部先給我在裏麵貓著,不然就送去肥田。”


    然後她就出去了,在一個關卡。


    一頭屎兵攔住接受搜查的幾個大姑娘小媳婦趁機動手動腳揩油,這些女同胞們敢怒不敢言,眼淚汪汪地求放過,一些家裏有女孩的都不敢出來,生怕被盯上。


    艾重華遠遠地看著,攥緊拳頭,指尖插進掌心卻不覺得痛,她眼眶泛紅,雙眼冒火恨不得馬上過去剁了那些雜碎喂魚。


    她不斷自責:“怪我,怪我,連累了同胞們。”


    她看了一下四周的光團,觀察了一下是否有隱藏著的身影在關注這個關卡。


    沒有發現可疑的光團和身影,取出鬼煞利用袖子遮掩,對著那幾坨小鬼子的腿送上幾枚毒針。


    “五十米夠了,發射,送它一個漂亮的死法。”


    眨眼間,隻見剛剛還賤兮兮地占大姑娘小媳婦便宜的幾頭鬼子,癲狂地大笑繼而大庭廣眾之下開始脫衣服,嘴裏嗚嗚哇哇地叫著什麽還跳起了詭異的舞,神情陶醉又迷離,像中了邪似的。


    他們盡情地跳躍著,手牽著手轉著圈圈,仿佛時間都停止了流淌。


    然而,就在這時,屎兵們突然感到一陣劇痛襲來,身體不由自主地蹲下。


    雙手緊緊捂住頭部,試圖緩解那無法忍受的疼痛。


    鮮血,如同一股鮮紅色的洪流,從它們的雙眼、耳朵、嘴巴和鼻孔中源源不斷地噴湧而出。


    那觸目驚心的場景讓人毛骨悚然,仿佛整個世界都被染成了血紅。血液濺落在地上,形成一朵朵詭異而豔麗的花,她的眼神充滿了痛苦和絕望。


    更奪人眼球的是,這些屎兵它們感覺自己的頭痛得要裂開,下身也像被千萬隻螞蟻毒蟲啃咬一般,難受地直接躺在地上滾來滾去。


    一頭神誌不清的屎兵呲著牙咧開嘴大笑,拿起刺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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