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澤關鍵時刻還能冷靜提醒大家:“主人家可說了啊,按等級分獎品等次,等次越高拿到的獎品越多也越好。


    比賽時間是今天,明天,後天,三天後主人家會派人來檢驗比賽成果。”


    “放心,我老秦肯定拿第一,哈哈。”這是秦風被救後第一次笑得這麽開懷。


    “那就各揀一頭豬開始吧。殺豬了,哈哈哈……”


    洞穴裏一片歡聲笑語,不為別的,就為能痛快殺豬高興。


    但冷靜下來動手的時候,個個一臉嚴肅認真,這可關乎到能不能自己的臉麵,誰也不想對這些豬心軟。


    更何況殺豬的結果關係到自己能不能拿到那豐厚的獎品,一時間都在暗暗較勁。


    紅黨的幾人更是暗暗下決心,一定要拚了這股勁,務必拿到第一第二名。


    各自圍著豬轉了一圈,挑好了自己要殺的豬,需要綁到柱子上的就互相幫著把豬綁到主人家備好的柱子上,不需要的就抬到一邊的泥土台案上,把豬擺布好。


    又看著洞穴裏琳琅滿目的殺豬工具,貌似就是地牢裏的那些,一時間感慨一番都挑花了眼,“要狠,要有創意意又合主人心意,”可不得好好挑挑稱手的工具。


    他們慢慢地拿起每一個工具,仔細端詳著它們,眼中閃爍著思索的光芒。


    他們一邊看著這些工具,一邊心中暗自盤算著該如何使用它們來完成一場別出心裁的殺豬大賽。


    手中的刀鋒利無比,可以輕易地切開血肉;錘子沉重有力,能夠給敵人致命一擊;繩索堅韌結實,可以將對手緊緊束縛……每個工具都有著獨特的用途和特點,但他們並不急於做出決定。


    他們知道,要想讓這場殺豬大賽博得頭籌,就必須找到絕佳的方法符合獲獎要求。


    他們把目光從一個工具移到另一個工具上,仿佛在腦海中預演著各種可能的場景。時而皺起眉頭沉思片刻,時而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


    看看一向自詡老成持重的申博都越想越興奮,甚至忍不住輕聲呢喃起來:“這樣殺……不行,太普通了。那樣呢?好像還不夠刺激……”


    他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此刻,對他來說隻有一件事情最為重要——想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殺豬方式,讓所有人為之驚歎!


    這些豬的皮肉看著都沒有受過傷,應該是沒有經過激烈的搏殺,卻一下被主人家送到這裏來,還搞了這一出比賽,看來是想看看他們對這些豬的態度。


    要狠,如何才為狠呢?生不如死算不算狠,淩遲處死算不算?


    不管能不能拿到獎,他都想順著自己的心意慢慢磨死這些豬,


    怎麽才能算有創意呢?主人家想必見過很多殺豬的場麵或者說他自己殺過很多豬,各種千奇百怪的殺豬方式肯定經曆過不少。


    自己要想在這方麵出彩,有點難度,但真男人不怕挑戰。


    古茗也在想,要拿到一等獎,好,狠,創意,心意這四樣缺一不可,這可不容易。


    為了被鬼子殘害的同胞,為了曾經自己受的罪,為了組織,他一定要拿到一等獎的獎勵。


    蘇雲澤暗暗發狠,他本身就是軍統出身,各種殺豬手段見了不少,再加上這次因為抓捕叛徒又被更隱蔽的叛徒出賣而被抓。


    他生吃了這些豬的心都有,現在有這麽好的機會,當然不能放過。


    “八嘎!這是什麽地方?你們的是什麽人?快放開我們,不然你們通通死啦死啦滴”


    這些豬紛紛醒過來,發現自己身處異境又被綁起來,四肢疼痛感覺手腳被折斷了。


    一醒就嘰裏呱啦噴糞,不過終究是無能的狂怒罷了,上麵沒人能聽到它們的鬼叫,自然不會有人來救它們。


    有的人馬上動手,一分鍾也不願意讓豬多活。


    “這豬一看就是練過的,瞅瞅這肉真緊實,肉味不知道如何?”


    “不行,我看不得有如此囂張的豬在我麵前嗷嗷叫,我要馬上殺。”老劉說著,手上的工具就要往豬身上使。


    邊上的老彭製止了他:“老劉,你這樣還想不想拿獎了?那就謝謝了啊,又少了一個競爭名額?”


    老劉也不是真的要把豬馬上殺死,“我就是看不慣它嗷嗷叫喚,想著先給它放點血。”


    有的人在自己的豬麵前不斷徘徊在思索能拿到獎項的殺豬方式。


    有的直接拿著各種工具在豬麵前邊罵邊比劃,似乎在試探哪種工具更好用。


    齊斌歪著頭挑挑眉看著自己的豬,嘖嘖道:“哎呀,風水輪流轉,今天到我家。想想老子當初……也是挨過這玩意的滋味的,


    他笑眯眯地衝拿在手的烙鐵努努嘴。


    “那酸爽一輩子也忘不了,今天,嘿嘿……”


    不過,使用烙鐵這個東西殺豬感覺沒什麽創意,也不夠狠,他就是拿著嚇唬那頭豬玩玩。


    艾重華送完信,就在洞穴裏進入空間,坐在窗邊歎茶,窗邊的小桌上放著看比賽必不可少的小零嘴。


    一杯香茗,一碟無骨鴨爪,一碟幹果,一碟小點心,一碟在街邊買的五香瓜子,頗有閑情逸致地歎茶邊觀看外邊眾人各顯神通。


    “真是期待呀,期待精彩紛呈的殺豬方式,果然要一起玩才有意思。”


    “可惜了,沒辦法親臨現場,不說直播,這激動人心的場麵怎麽說都應該留下幾張照片記錄一下啊!”


    艾重華一拍腦袋,懊悔自己居然遺漏了這麽關鍵的環節。


    眾人殺豬方式五花八門,精彩絕倫。


    有的先挖掉一隻豬眼睛,另外一隻留著看自己怎麽被殺死做菜的。


    有的先割掉一隻豬耳朵,還把滋滋冒血的豬耳朵剪成碎塊喂給豬吃。


    “吃吧,豬耳朵可好吃了,以形補形,吃了沒準還能長一隻新的出來。”


    “聽說豬蹄上有一根豬蹄筋,吃了特別補,我找找,挖出來吃吃看。”


    老溫說著就拿起鋒利無比的小刀蹲下去,細細劃開豬蹄尋找,滋啦輕輕一用力,豬蹄猛地迸血出來,小刀上沾滿了血,滴滴答答地流下來。


    “啊…啊啊啊!”一個啊的音,那頭豬愣是整出了一種欲與海豚飆起高音爭鋒的感覺。


    麵對如此血腥的場麵,艾重華竟然連眼皮都沒有眨動一下!


    她那張稚嫩卻不失冷峻的麵龐,沒有絲毫的動容和畏懼之色,她還撇撇嘴,仿佛在說:“這點小場麵,算什麽?”


    隻見她悠然自得地翹起二郎腿,手中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香茗,輕輕吹去表麵的浮沫後,優雅地抿了一口。


    接著,嘴裏還不時地哼出幾句輕鬆愉悅的小曲兒,似乎這周圍發生的一切與她毫不相幹。


    然而,在她那雙深邃而銳利的眼眸深處,卻隱藏著一種讓人難以琢磨的冷靜和睿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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