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的一段時間可能沒空更新了,三月要開始農忙了,要插秧,柚子樹開花了要授粉,要種玉米,很多事要做,謝謝大家來看看寫的東西,沒文化,寫著玩玩的)


    行動隊已經先行看過,沒有異常。


    一隊兵馬大搖大擺地進去,小林加奈帶著屎兵打算先看看一樓最大的一個房間,即鬆本次郎的臥室。


    臥室的門鎖完好無損,沒有被動過的痕跡。


    小林加奈踏進去,發現厚重的窗簾密不透光,裏麵一絲光線也無,陰冷沉寂。


    小林加奈唰地打開燈,榻榻米上的鋪蓋被掀開了一角,它上前揚起榻榻米上的被蓋,又叫屎兵挪動榻榻米,可連一根頭發絲都沒有看到。


    又在窗台暖氣片旁邊頓足上下打量後,踱來踱去猜測盜賊有沒有可能從窗台進入,可窗戶打開,上麵卻沒有一丁點腳印手印痕跡,不死心的小林加奈還拉過窗簾湊到鼻子邊聞了聞,沒有異味。


    衛生間整體很幹爽,地上和牆上沒有手印腳印,浴缸裏有幾根碎發,可無法判斷是盜賊還是鬆本次郎的。


    “把這幾根碎發帶走。”小林加奈不肯放過一絲線索。


    “杜桑,把衣櫃打開。”小林加奈轉頭看向杜賓。


    杜賓在心裏啐了一口:它令堂的,鬼子就在那裏,你叫鬼子打開會死嗎?


    它帶著氣用力一把拉開衣櫃門,迅速退後兩步看進去,除了衣服什麽也沒有,想也知道,盜賊早跑了怎麽可能躲在這裏。


    小林加奈冷聲吩咐,把所有衣服拿開,仔細摸索衣櫃,它也知道可能會存在暗格之類的。


    哈哈,夾層都被艾重華隔空收走了,你怎麽可能找得到。


    一頭屎兵發現了鏤空那個暗層,可惜裏麵的東西早已被盜賊拿幹淨了。


    在一樓臥室沒有發現,連狼狗都是靜悄悄的,說明沒事。


    一眾鬼子膽子壯了起來,三頭屎兵越過行動隊衝上二樓,剩餘的兩個就戴著手套,仔細查看樓梯的木製扶手和牆壁。


    還是什麽都沒有發現,反而是一個屎兵的手印留在了扶手上。


    二樓有兩個房間,門都鎖著沒打開。


    幾頭屎兵猛地一腳踹開靠近樓梯的房間門,裏麵隻有一張榻榻米和一個矮櫃,一個衣櫃,沒有人住過的痕跡。


    旁邊的房間同樣如此。


    小林加奈心裏慶幸,忽然又猛地一沉。


    它對之前去失竊倉庫的屎兵和高山東一雄,回來後渾身長滿膿包的事還心有餘悸。


    這裏會不會也有不知名的毒物,它心裏不由發慌,暗暗祈求舔罩大神保佑。


    小林加奈叫屎兵把那些摔破的盆栽連泥帶土,完完整整地收集起來帶回司令部,送去檢驗室。


    小林加奈把在現場的發現匯報給野田彥太郎,野田彥太郎聽了沉著個臉,心裏期盼是普通盜賊,也可以是紅黨或者果民黨特務,千萬不能是那個鬼魅。


    小林加奈忐忑不安了兩天,自己和同去的屎兵,身體如常沒有任何不適,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結果,第三天,該來的終於來了,雖遲但到。


    小林加奈在睡夢中,感覺嗓子發癢,它摸索著拿過水杯喝了一大口水,那股癢意絲毫沒有緩解。


    一陣壓也壓不住的,腥甜的東西帶著一股衝勁瞬間從它的胸口往上頂,“嘔”,一大口血從它的嘴裏吐出來。


    小林加奈想開口呼叫,一張開嘴根本發不出聲音,又是控製不住的兩下“嘔嘔”,接連吐了兩口鮮紅鮮紅的血。


    終於不嘔血了,小林加奈開始覺得渾身發冷好似裸著身處冰窟,四肢無力軟的像棉花,頭部鈍痛像有人拿錘子在它腦子裏釘釘子,胸口連呼吸都陣陣刺痛,像有人用針一下一下地紮在心上。


    它用盡力氣想發出聲音,可怎麽都發不出一丁點音。


    它想弄出聲音引起注意,可身體軟成棉花,連最基本的翻身都做不到。


    它感覺眼睛發黑,眼前的東西慢慢模糊,看東西都是一團一團的看不真切。


    它連哭都哭不出聲,一個勁地無聲流淚。


    一定是鬆本次郎的別墅有毒物或者是有鬼,它現在的處境比高山東一雄還要糟糕。


    它一萬個悔恨,為什麽要進去,為什麽要去查看?自己為什麽要來花國?不來是不是就不會遇到這麽恐怖的事?


    現在後悔已晚,它想自己的媽媽,還有溫柔漂亮的新婚妻子美田子,自己可能再也見不到她們了。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終於有人來了。


    可惜它無法應答,更無法去開門。


    噠噠噠,敲門的人走了。噠噠噠,又回來了。哢哢哢,門開了。


    “大佐閣下,你怎麽啦?”一頭屎兵進來發現地上一攤血,小林加奈躺在床上,眼淚鼻涕直流,嘴唇囁嚅著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屎兵意識到不對勁,轉身飛奔出去。


    “上將閣下……~”


    “上將閣下……”


    接二連三有屎兵過來跟野田彥太郎匯報,都是一樣的情況。


    去過鬆本次郎別墅的鬼子和行動隊的人,一夜之間得了全部像小林加奈一樣的症狀,包括檢驗盆栽的兩頭鬼子也相繼中招。


    將近三十個,全部變成了活死人,無一例外。


    每個鬼子都被抽取了血液進行化驗,還用現有最先進的醫學儀器,做了一係列檢查。


    結合化驗結果和檢測報告,醫生的診斷是沒有在血液中檢測到可疑物,也就是說沒有在體內檢測到引起中毒的東西,那自然無法進行對應的解毒。


    檢測報告顯示,這些屎兵全身器官疑似衰竭。


    野田彥太郎把這件事進行了封鎖,禁止外傳和議論,可鬼子內部已經炸開了鍋,聞鬆本色變。


    野田彥太郎對檢查結果不可置信的同時,內心驚起滔天駭意,心尖發顫,周身神經緊繃,心裏亂成一團。


    是誰如斯恐怖可以做到如此滴水不漏?一點痕跡都沒有,就是最大的痕跡。是邪術?花國人會手眼通天致人於死地的邪術?


    它煩躁地使勁搖頭,不願意相信這個猜測的真實存在,可是古老的花國的確傳承了很多它們窩國想都想不到的東西。


    如果是真的有邪術,那下一個會是誰?


    它越想,身體越冷,額頭不住冒冷汗。它摸索著踱過去想坐在椅子上,沒坐到,一屁股跌在地上,摔了個結結實實的屁股蹲,尾椎骨隱隱犯疼。


    顧不上疼痛,它的內心瞬間升起一股巨大的不安。


    一天不把這麽個來無影去無蹤的鬼魅找出來徹底除掉,它就一天睡不著吃不下。


    野田彥太郎召集了少佐以上軍銜的鬼子商討對策,野田彥太郎把凶手稱為“鬼魅”,發誓要布下天羅地網抓住那個會邪術的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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