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年少時家境貧寒,沒有讀過什麽書,喜歡看小說,寫著玩玩,寫得不好,請大家多多包涵)


    葉非已經幹了三大碗米飯兩碗湯,他還挺會吃,把湯拌到飯裏,米香混著湯香,一口米飯一大口肉,連骨頭都想嚼碎了吞下去,吃得那叫一個滿足。


    那青菜雖然也香甜脆口,但在肉麵前,葉非都不待搭理一根青菜的。


    葉非本來以為小艾姑娘會嫌棄他專門吃肉,但是小艾姑娘一句話沒說眼裏也是熱情與真誠,他更是最後才意思意思夾了幾根嚐一下。


    趙東陽也吃了兩大碗米飯,兩碗肉多湯少的湯。


    兩斤多排骨,他們兩個人就幹了差不多兩斤,五根豬筒骨他們一人兩根,四斤多的雞肉他們就吃了將近四斤,鴨紅雞紅他們幹了四分三。兩斤米煮出來的米飯,全部進了他們兩個的肚子。


    “真好吃呀!感覺掉進了福窩裏,嘿嘿嘿!”葉非慵懶地半窩在椅子上,撫著他平坦的肚皮,咂咂嘴在回味。


    趙東陽的肚子已經微微凸起一點,打了個飽嗝,全身放鬆地靠在椅背上。


    艾重華手腳麻利地收拾幹淨碗筷,拿了抹布出來準備擦桌子。


    葉非見狀硬要搶過艾重華手裏的抹布擦起來,“小艾姑娘你辛苦一天了,我的左手沒事,這點小事我能幹,你歇著歇著。”


    趙東陽揚揚眉,點點頭,心裏讚許道,算你小子還有點眼力勁。


    艾重華看看手表,已經晚上七點了。“你們先消消食,等會再睡吧,我把藥熬好了,等會記得喝了再睡。沒什麽事,我要先回去了,明天再過來。”


    臨走,想到他們晚上如果如廁可能不方便,進了房間一陣摸索,拿了一個手電筒出來。“給你們用,如果晚上要去方便,可以拿著用。記住不要出去,萬一有什麽事我顧及不到你們,知道嗎?”艾重華不忘交代一番。


    “好,小艾姑娘放心,我們不出去,你回去要小心,辛苦你了。”趙東陽一臉鄭重地應承。


    住在別人的地方得到人家精心照料,肯定不能給人家惹麻煩,這個地方應該是小艾姑娘家裏用來避難的隱蔽居所,自然不好暴露。


    津市西街口,一條羊腸胡同


    不同於熱鬧的大街,在這裏居住的皆是窮苦百姓。


    隨著金烏西墜,天色漸暗,除去幾戶外出謀生晚歸的人家點起燭火,在灶間忙碌晚飯。


    其餘人家都是門戶緊鎖,一片漆黑,早早上床休息,還好省點燭火錢。


    幾刻鍾後,夜色像個大蓋子一樣遮住喧鬧,胡同裏瞬息安靜下來。


    一座矮小破舊,搖搖欲墜好似要倒下來的房子裏,三個隱隱綽綽的人影相對而坐,半晌無語。


    一個瘦弱的男人壓低聲音:“海浪,已查遍津市各大路口和聯絡點,無趙、葉同誌出現的記錄。”


    對麵的人接過花:“據暗線匯報,兩同誌受傷後失蹤,但在各大藥鋪和醫院沒有看到兩人就診抓藥身影。”


    津市紅黨地下聯絡點組長寧遠征,代號海浪,沉聲道:“繼續查找,現在我們黨的處境堪憂,內外夾擊,希望他們平安歸來。”


    還是人手不夠啊,通訊設備也欠缺,各方麵消息不能及時有效傳送出去,明線和暗線麵對麵接觸傳遞信息和物資,增加了暴露的風險。


    這兩個同誌是根據地出來,接收物資和信息的。現在遭遇不測,生死不明,雖然沒有跟二人打過照麵,但他也是牽腸掛肚,輾轉難眠。


    艾重華回到自己的小窩,換了個裝扮,走到關押室。


    渡邊野子已經整整三天未進一滴水米了,肚子一直在打鼓抗議,嘴唇幹裂得跟撒哈拉沙漠有得一拚,眼睛跟著起義,直冒金星。


    這個地下關押室裏,空氣稀薄得可憐,他不得不張大嘴貪婪地呼吸,喉嚨發幹,聲音嘶啞到吐字不清,像個瘋子在囈語。


    身子打擺,站立不穩,但四周都有鋒利的釘子,一靠過去或稍一扭動,就會被釘子紮進身體,他已經挨了好幾下了。


    他現在動不敢動一下,強行讓自己站好,連跺腳都不敢,因為腳底也有釘子。


    雖然它未進一滴水一粒米,但是五穀輪回還是照常進行。它被自己的尿憋得滿臉通紅,憋屎意憋得恨不得沒有腸子。


    但是強大的生理戰勝了本就倍受折磨後脆弱的心理,它任由自己原地排泄。


    排泄後的鬆爽讓它徹底放下那點羞恥,三天下來它已經毫不在意地隨時隨地排泄了。


    所以,可以想象它身上汗臭味,屎尿臭味混雜在一起,那種臭氣熏天惡心地不想靠近它一厘米。


    艾重華捏著鼻子,遠遠地站著,一臉怒色。該死的鬼子,不是說最愛幹淨的嗎?


    敢在她的地盤隨地大小便,不給小鬼子點顏色瞧瞧,不足以平息她的惡心和憤怒。


    但她一時氣頭上,還真的沒想到什麽好法子料理它。


    那就轉移到其他小鬼子身上,都是一夥的,找它們準沒錯。


    她之前已經在津市窩鬼租界摸了個底朝天,對租界裏的鬼子住所和活動場所了如指掌。


    有一頭不知軍銜的鬼子,它的大別墅地下有一個地下室,貌似有非常多的寶物,她當時隻是記下位置沒有進去細看。


    今晚,就把它定為目標了,先遁地過去瞧瞧。


    之前在京都的時候她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所在。


    自己都是單獨行動,行動沒有經過嚴密的計劃,都是隨心所欲。


    每次都隻能暗攻,明攻容易吃虧。而且極不擅長進攻,尤其是正麵近攻,雖然她也有勤練槍法,但缺乏實戰經驗,反應速度也不夠快。


    必須找找辦法,改善一下,不然遲早還得栽。


    所以她在空間裏翻了大量的書,發現一本書裏記載著空間的各種花木。


    有一種叫毒牙的樹渾身長著一種尖銳又幾近透明的刺,有嬰兒尾指粗細。


    這樹沒有動物敢靠近,因為如果被老刺紮則一刻鍾內死亡,被嫩刺紮到也會在一個小時內毒發死亡,而且這刺會融進肉裏找不到。


    在毒發的時候,先是全身劇烈疼痛且身體發臭,神誌清醒但口不能言,四肢不受控製,再發展到瞬間七竅流血,倒地身亡。


    至於解藥就是這棵樹的葉子煮水喝,但是據記載這樹隻有空間裏有,也就是說外麵不可能找得到解藥。


    艾重華那段時間除了在外麵閑逛,其餘時間都在空間裏研究要如何無聲無息地,把這毒牙射到鬼子身上去,隻要紮進鬼子身體的任一部位就成功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她還真找到了一個方法,還成功了。


    她在心裏不住嘀咕:“上次要不是閃的快,差點就栽在渡邊野子手裏了,這次有了應對方法,是時候拿鬼子試試效果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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