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的走進來一個身形修長,眉目俊朗的西裝男人,眉目間帶著儒雅的氣息,一進來便吸引了眾人的視線。


    男人直接朝著夏斯予的方向走了過來,氣氛一下子降至了冰點,讓她有些驚訝的看向夏斯予。


    “斯月,跟我走……”男人走到了夏斯予的身邊,二話不說的就拉起了她的手。


    “不……”她冷淡的反應著,觸碰到男人的手也迅速的躲開了。


    梁總並沒有生氣,反而是微笑著看著她,溫柔的說道:“我知道你妹妹離開很傷心,但是我們的生活也還要繼續,不能一直活在過去……”


    “我隻想安安靜靜的獨自一個人旅行……”


    “我不會再讓你胡鬧下去,你這次一定要跟我回去了……好嗎?”


    梁總語氣還是這樣的柔聲細語,讓她對梁總充滿了好感。


    “對不起,我有選擇的權利……”夏斯予也很堅決,絲毫不給梁總麵子。


    這倒讓她很是好奇,如果說夏斯予真的愛著梁總,為什麽這麽久了還不回到他的身邊,做他真正的新娘?


    如果說不愛,那麽又為何頂替了她的姐姐?


    梁總的臉上還是帶著笑容,可是手卻慢慢的放了下來,似乎是在妥協。


    這才注意到夏斯予的身邊,還有個女人。


    “您好我是陸心語……”她打著招呼,有些尷尬的看著夏斯予,說道:“要不然一起坐下來再說?”


    夏斯予淡淡的看了看他,也沒說不讓他坐下來。


    梁總慢慢的坐在了夏斯予的身邊,氣氛一時之間陷入了僵局。


    顯然不是一個好建議。


    更讓人嘔血的是,突然出現了另一個人,聲稱是和梁總一起的,便大張旗鼓的坐在了她的身邊。


    她按捺住心中的憤怒,握緊了拳頭,強迫自己忍下打身邊一拳的衝動。


    “對不起了梁太太,梁總他很擔心你的,你不會生氣的吧!”宋靳陽直直的看著一臉蒼白的夏斯予。


    夏斯予冷冷的看梁一凡,說道:“原來你和宋靳陽私交甚好?”


    “斯月,我找到你了,就不會再讓你消失……”


    “梁一凡,你該回去了,不要在這裏浪費你的寶貴時間……”夏斯予的心也很痛,可是不得不把他推開,她仍舊是無法過自己心裏的那道坎。


    “這次我不會再讓你跑開了,斯月,跟我回家吧……”梁一凡情深切切的說著,目光中的情意晃到了她的雙眼。…


    “夠了……”


    她突然的站了起來,跑了出去。


    隨後梁一凡便起身追了出去……


    這樣一來,就隻留下了她和宋靳陽兩個人在這裏。


    她倒是覺得這個梁一凡,很是癡情的,一直都在追著她。


    可惜他愛的是姐姐,如果愛的是妹妹……


    “我倒不知道你和梁太太竟然也關係這麽親密。”宋靳陽酸酸的說道。


    她實在是不想和這個人坐在一起了,幹脆站了起來。


    “何不坐下來一起吃頓飯呢!我們很久……”


    “我不和無恥小人坐在一起吃飯……”


    “難道……你真的不記得這個座位了嗎?”一個聲音,略帶著一些暗啞的說道


    像是有什麽記憶席卷而來,讓她險些沒有站穩。


    在夏斯予剛剛帶她來的時候,她也遲疑過,尤其是坐在了這個位置的時候,她更是覺得可笑之極。


    有多少的愛,如今便有多少的恨。


    宋靳陽看著她的背影,心裏竟然也會隱隱作痛。


    “你怎麽可能會忘記呢!”他絕對不相信她的口是心非,那麽記憶深刻的回憶,不是能說忘記就忘記的。


    “我沒有騙你,有關於過去的記憶我全部都清除了,如今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便是如何活得更好!”


    “說得好。”突然出現的薄司宴拍手叫好,大步的走了過來。


    “薄總也好興致!”宋靳陽向前走到他的麵前,兩個人直接對峙了起來。


    “我竟然不知道我的女人沒有乖乖留在房中,竟然是和舊情人跑出來吃午餐了嗎?”


    “我沒……”


    “不必解釋……”薄司宴直接打斷了她的話,拽起了她的手。


    宋靳陽冷哼一聲,說道:“何必解釋,我們出來吃頓飯而已,又不是去開房……”


    她冷冷的看著宋靳陽可惡的嘴臉,直接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杯酒,揚起手來就灑在了他的身上。


    宋靳陽被從頭上下澆上了酒,有些狼狽的看著對麵的兩個人。


    薄司宴嘴角勾起,滿意的看著她的行為。


    “宋靳陽,閉上你的狗嘴,沒人會和你一起吃飯!和你待在一個空間裏我都嫌空氣太髒!別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現在我看你隻會惡心至極!”


    “陸心語,你就等著和你爸爸一起坐牢去吧!薄司宴,我真的會把她送進去,所以你是為了一場生意就放棄了你的女人,還是為了女人不要生意,你還是想想清楚吧!”


    宋靳陽威脅了夏斯予之後,又來威脅薄司宴,果然是無恥小人的行徑。


    “我的女人我不會讓她出事,我的生意我也會搶過來。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說完,薄司宴便牽起了她冰涼的手走出了餐廳。


    這一路上,她的步伐不穩,全靠著他一個人牽引著她走了出去。


    剛才的一切他都看在了眼裏,也聽見了他們的對話。


    心裏忽然像是有一根刺一樣,深深的紮著他。


    “不好好的在房間裏待著,跑出來私會舊情人,”薄司宴鬆開她冰冷的手,不帶有一絲溫度的說道。


    “我沒有,薄司宴,你不傷害我你就不痛快。”她別扭的轉過身去,因為他的話更加難過不已。


    他不屑的挑眉,看著她的神情說道:“因為那個男人,你這是在犯賤。”


    她聽了之後,淚水決堤,再也控製不住的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不用你的提醒了,夠了!”


    他看著她哭起來的樣子,覺得煩悶至極。


    “哭什麽哭,你再哭他也不會心軟的不去告你!”


    “我沒有。”陸心語倔強的拭去了眼角的淚水。


    她之所以難過,似乎不隻是因為重遊舊地,好像更多是因為薄司宴的話語,著實令人惱怒。


    “哭起來的樣子真難看……”男人嫌惡的低聲地說了一句。


    可是卻被她敏感的捕捉到了……


    她憤憤不平的皺眉看著薄司宴,鄙夷的說道:“你才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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