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時不到,金殺仙宗千秋塔前聚集的弟子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一過路弟子不由好奇問:“師兄,今天有人對戰?”


    “開賭盤了,自己去看?”


    “謝謝師兄。”


    並非有戰必有賭,能開賭盤的?那名過路弟子忙興衝衝往開賭盤方向而去。


    至於誰是莊主?對外是外門在主持,其實裏麵有磐雲峰和執法隊的影子,對於底下小弟子來說,是誰都無所謂!


    今天對戰的兩位,名字已經掛在賭盤上方,麒麟榜排位第十宗政璞寶,賠率一賠一;麒麟碑排名第九十七楚淳,賠率一賠九。


    宗政璞寶這個名字對大多數弟子還是陌生的,而他的小名東寶在金殺仙宗卻鼎鼎大名,不過賠率卻是按麒麟榜排位定性,誰讓東寶進了麒麟榜前十呢。


    隻要戰鬥沒有結束都能下注,不過已經下注的就不能退回,沒人會對靈石過不去,這名過路弟子想了想還是在宗政璞寶這邊下了一百塊下品靈石。


    因為排名差異太大,賭盤也限製了下注最高數額,最多不超過一百靈石。


    也就是說這名過路弟子已經下了最高注,至於兩邊那種十招內勝負的賭注,還二十招內勝負的賭注,.....等等,這名過路弟子就沒有興趣了,因為他對這名麒麟榜排位第十的師兄不熟。


    看著時辰差不多,過路弟子迅速回到千秋塔觀戰,而此時,他和一年輕弟子擦肩而過,東寶來了,自家生意,有些舉手之勞的事情還是可以做做的。


    辰時整,二道人影一前一後飛掠上了戰台,東寶也已知道自己麒麟榜的排位,當先道:“宗政璞寶。”


    楚淳道:“楚淳。”


    東寶:“請!”


    楚淳:“請!”


    麒麟榜上無虛士,排名更靠後的楚淳已當先出手,同時,楚淳麵露慎重之色。


    金殺仙宗多劍修,楚淳也用劍,雙劍。雙劍合而為一為重劍,分之為兩柄輕劍。


    楚淳同樣元嬰初期,他雙手握劍,揮重劍而上,瞬間劍氣凶猛縱橫,宛如鬼哭狼嚎颶風般呼嘯聲鋪天蓋地襲擊東寶而去。


    東寶腳步輕動,衣袍獵獵作響,翻手間明華劍在手,瞬間注入部分靈力,明華劍好無花招的一個直刺,同樣劍氣並發,場外有眼力的已經看出,這是場劍修對劍修的戰鬥。


    然而,元嬰已有移山填海之能,兩位元嬰之戰破壞力量已達到橫掃摧毀一切,戰台的防禦陣法悄悄然自動啟動。


    有道是重劍無鋒,楚淳能入麒麟榜又豈是浪得虛名之輩,同樣,入元嬰後的第一戰東寶也沒有動用大日之力,劍修,劍氣劍意也,還有就是力量,力量包括元嬰靈力和體力。


    都說重劍無鋒了,無疑厚劍更注重擊打,拍擊的力量,使劍者的體力,腕力都是大大的考驗,而在同境界中就是大大的優勢。


    但東寶不懼,這有扶桑樹給的壓力大?這是有變態姬炎一個境界中始終用一招把他打趴下的恐怖?楚淳的劍意是已四麵八方無死角襲擊而來,而東寶隻感歎來的好。


    一時,戰台上兩人戰的很是凶猛,你來我往好像都用盡了全力般,台下有人開始後悔了,忙又去下賭注,這次買楚淳勝,同樣扔了最高限製的一百靈石。


    金殺仙宗為什麽會允許在宗門內設賭,賭博,人性的一種,堵不如疏,不是有句話嗎?小賭怡情!


    再看戰台,刀光劍影,有劍氣不等於有劍意,縱橫交錯間,一道道從劍鋒處傳來的壓迫隻有楚淳感知最深。


    於是,楚淳招式一變,本來循規蹈矩的劍氣突然變得無比狂暴,如洶湧澎湃的努海大浪般一道道朝東寶拍打而去,大浪一道接著一道,而暴風雨中心的東寶,看著宛如怒海中岌岌可危的小舟,隨時會被吞噬的感覺。


    這種情況足足維持有一柱香功夫,戰台下跑動者又多了起來,並在心裏不斷祈禱某人再多堅持一會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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