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裏罡明世界鳴鶴鎮也有著長長長長的城牆,和現實一模一樣。


    不遠處趙酉芳正用研究的目光看著及其普通的城牆磚,心裏卻想著東寶是在哪看見有記號的磚塊的?


    而在鎮內有個源和樓,刀疤青年魔修正悠哉悠哉喝著小酒,美美的吃著菜肴,任何世界都有獨特美食,鳴鶴鎮的紅燒竹仙雞無疑美味至極,讓人回味無窮。


    其實,凰淨穀青年並沒有醒,兩股力量的拉扯哪有那麽簡單,一邊是千萬年來唯一血脈的到來,另一邊是身體本能反應的呼喚,有仙器幫助下這邊完全不弱於真正的仙力。


    而悲哀的是,即使凰淨穀青年腦袋完全清明,外麵的聲音源源不斷傳來,他就是醒不過來。


    金殺仙宗內,招魂儀式一開始,宗主魏瓊子就看出弊端,問道:“上一次也就他一個有反映嗎?”


    朱烈答:“是,師尊!”


    黑暗中的凰淨穀青年突感覺一陣刺痛感傳來,忍不住眉眼一抽,而也完完全全體現在本體身體上。


    原來金殺仙宗宗主魏瓊子手上不知什麽時候多了一根細針,一隻白玉瓶內已經多了一滴血液,凰淨穀青年的血液。


    猜測總要驗證,又一滴綠色液體被滴入白玉瓶內,兩液體相融後,一股很微末很微末的仙氣化做一團霧氣飄起,葉老也是活成精的人,仙人血脈?


    千瓊神魂被困在上古秘境是毫無疑問的,也能肯定上一次攻擊朱烈的就是這股仙人之力,翻手間,宗主魏瓊子手裏又多了根紅線,他用特殊手法把昏迷不醒的五人一蛇手指相聯在一起。


    任何事都是福禍相依,凰淨穀青年的來曆東寶也交代的清清楚楚,血脈這東西一直很神奇,東寶舉手相助,也變成現在小仙女他們神魂出秘境的鑰匙,命運這東西何其玄乎!


    大夏,一朝天子一朝臣,老臣有可能還沒有被替換,但是朝堂上新麵孔年輕官員越來越多是不爭的事實。


    張慶之,一個有才華的寒門之子,曾經是新帝門客,現擔任祭酒一職,專為新帝選拔棟梁之才。


    早朝結束,張慶之祭酒跟著新帝去了禦書房,有句話兵權永遠是說話的權柄,也是每一個君王的心病,新帝兵權不在握心不安。


    而動搖國之根本的事又不能做,言下之意也就是老將不動,於是,新帝看中輿圖上的楓洲。


    楓洲,一直是邊塞要鎮,一直駐紮軍隊,而翎王回朝日短,在楓洲時日也短,於是幾日後一個內官一道聖旨到達楓洲。


    意外也不意外,已經八個月的璞娘倒是一呆,她本準備在璞娘待產的,宗政勤心疼的把人摟進懷裏說:“明天就讓東寶把你先接回去。”


    朝廷齷齪的事太多,璞娘又不是養著深閨裏的貴女,下意識她緊緊握住宗政勤的手說:“一起回去!”


    璞娘語氣是不容置疑的決絕,看著已經八個月大肚子的璞娘,宗政勤心疼壞了,要知道楓洲到都城路途昭昭,沒有一二個月是到達不了的,這樣一想,宗政勤點頭。


    璞娘也心安了,他們有個好兒子。


    一個普通的皇子和太子培養能一樣嗎?就很多皇室秘辛而言新帝就聞所未聞,他不知道的東西驟然接觸,新帝心裏是排斥反感的,


    朱烈知道,但東寶不知道,不過新帝又不是老皇帝,他也不會沒事往宮裏跑。


    回來的東寶還是自在的,隻除了陪練的人換成七師叔烏媧兒外,就如往常般去書院讀書,對了,知山書院大部分房舍已經修繕完工。


    新帝也知道了皇子寅的另一個身份,沉著臉整整數天,而皇兄和父皇是不同的,這段時間皇子寅忙著琅丘草原歸來學子入金殺仙宗的事情也不進宮,本就定於東寶自上古秘境歸來後就帶新師弟新師妹回宗,為了相見兩不厭,夜間皇子寅直接睡在聖塔內。


    聖塔隻有自己的情報來源,一封來自楓洲的密信到了,才悠閑沒幾天的烏媧兒和東寶出發去楓洲接人了。


    第三天,當翎王出現在朝堂上時,新帝還滿臉疑惑不解,不過帝王術也讓新帝表麵平靜,看起來如常。


    琅丘草原歸來學子要入金殺仙宗是件大事,不光朝堂上時不時有人在議論紛紛,民間,他國的眼光也都在看著,這也讓新帝不敢有新動作,其實他已經想好第二個要下刀之人,前皇後娘娘和他的前太子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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