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集光幕裏說到,工藤新一化身黑衣騎士與毛利蘭差點擁吻,於是帶著遺憾解決了打擾他們親吻的案件。


    然而事情結束,工藤新一卻沒有變回柯南,工藤新一回來了!且聽本集後續。


    光幕裏,工藤新一又又帶著毛利蘭去約會了,而且還是他老爸老媽當初告白的地方,其目的一目了然。


    光幕外,琴酒默默的把另一邊的椅子把手也捏碎了,雖然麵無表情,但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大寫的“我不開心了”。


    毛利蘭見狀張了張嘴,想讓他先別捏,想說一會兒都捏沒了他捏什麽,但看到琴酒的麵色還是悻悻的閉上了嘴。


    灰原哀早就已經識趣的坐了回去,毛利蘭於是硬著頭皮扯了扯琴酒的衣袖。


    琴酒默默收回了手,把手伸進了大衣口袋,手指無意識摩挲著快被他盤包漿了的手鏈,麵上麵無表情、若無其事的繼續看著光幕。


    其他人在看到光屏上這一幕,就產生了一種看好戲的心理,用眼神餘光默默關注著琴酒。


    果不其然對方黑了臉,又一次捏碎了把手,眾人心裏瞬間覺得或有趣、或激動、或嘲諷。


    ‘想不到,你琴酒也有今天。’


    ‘琴酒老大他吃醋了!他真愛!’


    ‘看琴酒的吃醋,還真是新奇的體驗。’


    ‘這就生氣了?’


    ‘嗬,琴酒這種人居然也會為人爭風吃醋?’


    隻是,各懷心事的其他人沒想到看到了琴酒和毛利蘭的互動,瞬間有種被被強行塞了一大把狗糧的噎噎的感覺。


    這狗糧怪齁的。


    讓我們把視線轉移到光幕裏,工藤新一看著毛利蘭嬌美動人的容顏,一時間想好的告白詞語怎麽也說不出來了。


    他支支吾吾、猶猶豫豫的模樣,是那種讓人看了就著急,恨不得衝上去替他說的那種半死不活的美感。


    終於,就在工藤新一下定決心,剛要開口表白的下一秒……


    “啊!!!”一聲淒厲的喊叫聲打破了餐廳的寧靜:“殺人了!!!”


    原本紅著臉扭扭捏捏的工藤新一一聽,瞬間下意識雙手撐在桌麵上,挺直身體站了起來。


    對上毛利蘭的目光,他還是歉意的說:“抱歉,小蘭,我……”


    毛利蘭卻已經了然,善解人意的說:“你不用說了,快去吧,我等你。”隻是她心裏怎麽想的無人知曉。


    見到毛利蘭這麽說,工藤新一稍稍猶豫了一下,就不再猶豫的快速去往現場。


    他身後毛利蘭麵帶微笑的注視他離開,直至他的身影消失在轉角。


    就像他們的命運一般,毛利蘭每次隻能默默看著工藤新一離開。


    光幕外,當事人毛利蘭靜靜的看著這一幕,說沒有感觸是假的,但不算多吧。


    等待,無盡的等待,這個詞語仿佛是她毛利蘭的固有標簽,牢牢的貼在她的身上,還真是讓人不爽啊。


    她終究不是那個還喜歡工藤新一的第一人格,也不隻是那個惡意滿滿、滿腹怨氣的第二人格。


    她隻是她——毛利蘭,一個新生。所以,她隻有不爽,而無悲傷。


    望著眼前的光幕裏發生的這一切,毛利蘭宛如一名剛剛踏入這場戲劇舞台的旁觀者。


    盡管她深知其中的主角正是自己,然而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全身心地融入進去,隻能無奈地選擇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去審視整個事件。


    不過,毛利蘭對此並無太多深刻的感受,她覺得她隻是按照固定劇本扮演的演員,可這並不意味著琴酒與柯南也同樣這麽想。


    琴酒那冰冷的眼眸中閃爍著令人膽寒的殺意,直直地凝視著柯南。


    沉浸在莫名愧疚的情緒裏的柯南,敏銳地察覺到一股強大且恐怖的戾氣正牢牢鎖住自己的身軀。仿佛置身於萬丈深淵的寒冰之中,寒冷刺骨,令他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紅方陣營中的其他人也不是吃素的,赤井秀一和降穀零迅速作出反應,毫不猶豫地用同樣的氣勢碾壓過去,成功抵擋住了琴酒那咄咄逼人的氣勢。


    與此同時,他們已然做好了反擊的準備,嚴陣以待,而其他紅方成員則默默地將目光投向琴酒。


    現場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似乎即將一觸即發。


    千鈞一發之際,毛利蘭急忙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白皙粉嫩、如同青蔥般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戳了戳身旁琴酒的大腿。


    刹那間,一陣奇妙的酥麻感猶如閃電般迅速傳遍琴酒的全身,就好似有無數道微弱的電流在體內穿梭遊走,這種感覺既不疼痛,反而帶來一種難以言喻的暢快。


    於是乎,琴酒原本淩厲無比的氣勢在一瞬間煙消雲散,就連他的耳尖也悄然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


    氣勢對決悄然化解,眾人心照不宣的繼續看著光幕,表麵平靜,實則暗流湧動。


    光幕裏,工藤新一解決了案件,卻終究變了回去。


    而另一邊,天色已經很晚了,毛利蘭卻仍然坐在座位上等待著工藤新一。她單手托腮,望著窗外夜景,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愧疚難當的柯南看著仍然孤零零坐在那裏等他的毛利蘭,突然不敢上前。


    柯南心情沉重的走了過去,對毛利蘭說:“新一哥哥他走了。”


    “嗯。”毛利蘭神色怏怏的應了一聲,像是在表示她在聽。


    “新一哥哥說,他突然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先離開了。”


    毛利蘭終於有了反應,她垂眸看向桌麵,雙手緊緊的抓住腿上的裙子布料:“又是這樣,每次都是……”腦海裏迅速閃過曾經工藤新一約會拋下她一個人的畫麵。


    “他到底把我當什麽了?”毛利蘭捂著臉,眼底蓄滿了淚水,情緒有些崩潰。


    柯南難過的低下頭,劉海和眼鏡遮住了他滿是悲傷的雙眼,他強撐情緒著說:“新一哥哥說這間餐廳是他父母告白用的餐廳,他還說他會回來的,希望你可以等他。”


    光幕之外,血腥瑪麗已經看不下去了,滿臉怒容地霍然起身,毫不留情地開懟(激情開麥)道:“每次約會都把人家丟在一旁,而且這種情況已經發生不止一兩次了,簡直讓人無法容忍!”


    與此同時,灰原哀穩穩當當地坐在座位上,雙臂環抱於胸前,輕輕晃著腦袋,附和著說道:“是啊,偶爾一兩次或許還能理解,但次次這樣,實在太過分了。”


    一旁的萩原研二同樣微微搖著頭,語氣略帶責備地評論道:“讓一名女士久等,實在不是紳士該做的事情。”


    而那位已婚男士伊達航則神情嚴肅地點頭表示認同,鄭重其事地補充道:“沒錯,確實如此。”


    就連一向神秘莫測的貝爾摩德此刻也向柯南投去不讚同的目光,並開口說道:“酷小子(cool guy),這次真的是你的不對啦。”無論如何,都不應讓美麗的天使感到傷心難過呀。


    就在這時,冰酒忽然轉過頭,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在自己身後的白蘭地,看似隨意地問道:“那你呢,會不會也讓我一直等著你?”然而,他的眼裏大有一種“你敢讓我也等你,你就完了”的樣子。


    麵對冰酒這般質問,白蘭地先是微微一笑,然後迅速伸出手摟緊他纖細的腰肢。


    又是一連串親昵的親吻之後,他才湊近冰酒的耳畔,輕聲呢喃道:“親愛的,我怎麽可能舍得讓你苦苦等待呢?”言語之中充滿了無盡的柔情蜜意。


    這一對明目張膽秀恩愛的小情侶,深深刺痛了在場每個單身狗的心,眾人默默移開被閃瞎的鈦合金狗眼,努力忽略他們。


    柯南被眾人說的莫名羞愧的低下了頭,這一刻,他覺得他被深深釘在了恥辱柱上。


    然而柯南轉念一想,這一切都是平行世界的他做的,又不是他做的,他什麽也沒得到啊,柯南隻覺得他委屈極了。


    他冤枉啊。


    光屏裏還在繼續播放著,各個人物的登場、日常推理……一直到工藤新一的紐約事件,這是一個回憶篇。


    此刻,光幕裏紐約裏流傳著的公路惡魔持刀衝向毛利蘭,卻不慎掉落,毛利蘭毫不猶豫的伸手拉住了對方:“抓住我的手!不要放手!”


    公路惡魔身心俱震,他沒想到他剛剛試圖殺害的女孩,會反過來毫不猶豫的救他。


    這一刻,毛利蘭在他眼裏身上仿佛出現了光,就像是落入人間的天使一樣。


    工藤新一此刻也及時趕到了,見到毛利蘭和公路惡魔此刻的狀態,也連忙拉住了公路惡魔的另一邊。


    就這樣,公路惡魔被二人合力拉了上來,毛利蘭卻因為發燒而昏迷,使得公路惡魔趁機離開。


    公路惡魔脫掉偽裝,居然是貝爾摩德。她目光柔和的回望著離去的少男少女的身影,就轉身走向了琴酒所在的方向。


    光幕外,其他人意外的看向貝爾摩德,沒想到貝爾摩德和工藤新一還有毛利蘭有過這樣的淵源。


    天使嗎?原來身處黑暗的魔女也會向往光明啊。眾人內心這樣感歎著,目光又再次落在毛利蘭身上,還真是像天使一樣呢,甚至連琴酒都無法拒絕。


    貝爾摩德則是麵露懷念,眼底閃過一絲柔和。那一年,她終於遇到了天使,她黑暗人生的救贖。


    隨即,貝爾摩德眼神淩厲了一瞬,誰也不能傷害她的天使!如果有人這麽做了,即使拚上性命她也要殺了對方,哪怕是boss。


    可憐的烏丸蓮耶還不知道,他原本忠心耿耿的手下們,不是死了,就是廢物,大部分得力助手均已叛變,他如今大勢已去。


    毛利蘭卻有些尷尬,天使什麽的,當年聽到她莫名好羞恥啊。


    她默默的低下頭,遮掩住羞紅的臉蛋。卻沒注意,發絲垂落,原本白皙的脖頸都染上了薄紅。


    琴酒眼眸微暗,麵上不動聲色的挪開了視線,喉結卻不受控製的上下滾動。


    隨著光幕的不斷播放,紅黑交戰的畫麵也被播放出來,水無憐奈的臥底身份,赤井秀一的假死,諸伏景光身死的事實。


    這些也讓現場氣氛再次陷入了冷凝。


    “倒是沒想到,基爾也是臥底啊。”貝爾摩德挑了挑眉,有些意外但不多,不過她話鋒一轉:“赤井秀一,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啊。”


    “景光會死?”鬆田陣平、萩原研二和伊達航三人臉上不約而同地露出了驚愕之色,仿佛被一道驚雷擊中一般。


    在此之前,他們曾經親眼目睹了自己的死亡視頻。如今得知連諸伏景光也可能遭遇不測,這意味著他們之中,就僅僅剩下降穀零一人獨自麵對未來的生活了。


    想象一下,降穀零將要如何孤身一人,背負著他們所有人的期望與記憶繼續前行呢?那種孤獨和沉重感光是想想就讓人心疼不已。


    而此時,血腥瑪麗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原本那顆因為某些事情而變得別扭的心,此刻瞬間被滿滿的心疼所填滿。她情不自禁地將關切的目光投向降穀零,眼中流露出難以言喻的憂慮和擔憂。


    與此同時,諸伏景光不禁心生感慨。也許,如果當初沒有收到那封莫名其妙的簡訊,自己恐怕真的會命喪黃泉。回想起當時險象環生的情景,他仍然心有餘悸。


    而降穀零則在一瞬間回憶起了那個驚心動魄的時刻。當時的情況極其危急,但凡 hiro 沒有一點猶豫,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想到這裏,降穀零的心頭猛地一緊,心中湧起一股深深的自責——差一點,他就要害得 hiro 失去生命。


    然而,就在這時,降穀零敏銳地察覺到了身旁好友們以及戀人投來的溫暖目光。那一道道關切的視線猶如冬日裏的暖陽,瞬間驅散了他心底的陰霾。


    是啊,所有可怕的事情終究都沒有發生,他們依然好好地活在這個世界上!


    毛利蘭欣慰的看著這一幕,這一次,5-4再也不等於零。


    未來,可期!


    至於你說赤井秀一?誰管他。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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