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勒爺講的事情,竟然是角樓的事情。


    角樓三樓的外牆,就是古牆,出現了人影,一個送喪的隊伍,很清楚的,昨天夜裏十點多出現的,很多人都看來了,還有人拍了視頻。


    貝勒爺讓唐曼看視頻,唐曼看視頻,當時就驚呆了,唐曼盡量的控製著自己的情緒。


    這送喪的隊伍竟然裏竟然有自己,所送之喪竟然是老恩。


    “這是預示?”


    “不知道,反正挺詭異的。”


    “我害怕。”


    “沒有什麽可怕的,也許隻是一個影像。”


    貝勒爺是這樣說,看他的表情,感覺也是不太對的。


    喝過酒,唐曼就回宅子了。


    這是什麽情況?總得有一個解釋和說法。


    唐曼在角樓沒少吃飯。


    第二天上班,唐曼心裏不安。


    老恩真的會出事嗎?


    唐曼給老恩打電話,閑聊一會兒,掛了電話,老恩很正常。


    這是什麽現象?


    唐曼去了清寺,去瘦宜那兒。


    唐曼說了事情。


    “這是你心裏所擔心的事情,你一種東西,你總是想著,它會量變,會發生,你不用去想這件事。”


    唐曼有一陣確實是擔心老恩會出問題。


    “那角樓的影像要怎麽解釋呢?”


    “你總去角樓,你是妝師,接觸死人多,自然會出現一些現象,但是這個不正常,我覺得是有人有意做什麽,讓你焦慮,出現問題。”


    瘦宜說。


    “這……”


    “具體的你查一下,另外你要記住,等量吸收,你所想的,要想美好的事情,自然就是美好的事情,跟隨。”瘦宜說。


    “謝謝您。”


    “你客氣了。”


    聊了一個多小時,離開清寺,唐曼去老恩那兒,中午了,和老恩在古玩城吃飯。


    唐曼沒有說發生的事情,隻是想看看老恩有事兒沒有。


    吃過飯,唐曼回宅子休息。


    起來後,唐曼給一一酒店的經理打電話,問角樓出現的情況是什麽情況。


    “這事正在查,唐先生也知道了,非常的生氣,一有消息,馬上就告訴你。”


    唐曼從宅子裏出來,她現不敢上沈妝,也不敢上寒妝。


    唐曼回場子,檢查工作。


    法務科的人來了,說那邊起訴了,就是抄妝的事情,明天開庭,唐曼將作為被告出庭。


    “這麽快?”


    “是呀,資料都準備好了,您看一眼。”


    “有勝的可能性有多大?”


    “那個妝確實是顧北北的妝,天津場同意了,但是天津場沒有這個權力,隻有顧北北,或者他的親人,授權才可以,徒弟都沒有權力。”


    “那徒弟起來,也不對。”


    “顧北北的女兒是起訴人,委托了百千凡。”


    “那肯定就是敗訴了?”


    “這個……”


    “沒關係。”


    法務科的人走了,唐曼清楚,這肯定是要賠償了。


    顧北北的徒弟,看來是沒有放下,找到她來為顧北北報仇。


    這也算是提了個醒,以後在這方麵千萬要注意了。


    唐曼看了一會兒資料,去了靈閣。


    靈閣很安靜,其實,這也是一個世界,這也是一種活法。


    唐曼呆了半個小時下來,衣小蕊在辦公室。


    “你這麽閑?”


    “不閑,我到義屍場這邊檢查工作,我想和唐局商量一下,這邊義屍場歸省場管理。”


    “不可能,唐山不會把這個放到我這邊的,他擔心,拿不到錢。”唐曼笑起來。


    “也是,唐山最害怕你。”


    “其實,他最應該害怕的是你。”


    “我還太嫩了,對了,師父,聽說明天顧北北妝案明天開庭?”


    “你都知道了?”


    “恐怕所有的人都知道了,你被起訴了,這也是妝案的第一案,妝有了產權,到也是一件好事,你推動了,妝的產權發展。”衣小蕊說。


    “不是我推動的,是顧北北的徒弟。”


    “這樣也沒有好處,妝的發展必然是受到影響的。”


    “大妝師是不會這樣的,所以妝的發展不會因為一個人,而受到任何的影響。”


    “是呀,我也在查,關於場子有顧北北妝的,馬上停上,已經發了文件了。”


    “這樣做……”唐曼感覺不太好。


    “師父,你別太善良了,人家不仁了,如果你不發個文件,有妝師真的在上妝,那麻煩又來了,顧北北是最早的妝師之一,有一些妝,還是在某一些老妝師中用著。”衣小蕊說。


    “分析得透徹。”


    唐曼給黃葉葉打電話,說了這件事。


    “寫完,馬上就發到網站上,也印文件,發下去。”唐曼說。


    其實,唐曼並不想這樣,顧北北是老妝師,對妝業的發展,也是做出了極大的貢獻,那個時候是摸著石頭過河。


    這也許不是顧北北的想法,每一個妝師,都想自己的妝被運用,被傳承,被發展。


    唐曼發這個文件,也是一種回擊,這肯定是違反了顧北北的意思了。


    下班回家休息。


    第二天,開庭,唐曼坐在被告席上。


    那邊要求公開道歉,在省場網上,賠償十萬元。


    法官沒等著問,唐曼說:“可以。”


    法官看百千凡,她是發懵的。


    “還有什麽問題嗎?”法院問百千凡。


    百千凡搖頭。


    這恐怕是最短的開庭了。


    本身是要做調解的,但是,唐曼沒接受。


    這是意義上的不同。


    唐曼出來,法務科的人和北城跟出來,沒說話。


    上車回場子。


    “北城,寫一個道歉書,送到網絡技術區,十萬塊錢,你去找黃葉葉,讓她打到那邊的帳戶,然後你寫一份說明,送到省局去。”


    唐曼安排完,檢查完工作,中午了,吃過飯。


    一一酒屋的經理來電話。


    “調查清楚了,是人為的放的投影,在對麵的樓上。”


    “為什麽?”


    “就是有人想搶你的位置,知道你得過抑鬱症,這事唐先生說,不用你管,他處理了。”經理說。


    “那我知道了。”


    唐曼看文件,這些事情。


    下午,唐曼去外妝樓,培訓的妝師在看行香香上妝,講妝。


    那個百千凡竟然還有,唐曼轉身出來。


    百千凡跟出來了。


    “唐曼,你什麽意思?”


    “你想幹什麽?道歉也道歉了,賠償發給了。”


    “你在網站上發禁用我師祖顧北北的妝,什麽意思?還有文件。”


    “你說呢?如果再有妝師用顧北北的妝,我們不是還要賠錢?不隻是我們場子,全省的都發了文件了,禁用顧北北的。”唐曼說。


    “你這麽做就是不道德。”


    “你還是走法律程序。”唐曼轉身走了。


    她不想這麽做,可是衣小蕊說得沒錯,如果真有妝師用了,按照百千凡的原則,那肯定還是要被起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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