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牢蕊告訴唐曼的就是,不可執妝,絕對是不可以的。


    唐曼看著宮月,半天說。


    “噢。”她不知道說什麽。


    當年師父教給宮月的妝,還有一些東西,那是往除五弊上的路走,在玩命,也許那個時候,師父牢蕊已經是沒有選擇了。


    宮月也說過,師父牢蕊在最後的時候,跟她說了,對不起,宮月也自然是明白的。


    “好了,我們不說這件事了,這個老師辭職了,如果再想回來,隨時,或者是說其它的場子,或者說是去公司。”


    “謝謝。”


    吃過飯,回宅子,唐曼知道,這個時候她和宮月已經開始有了某些東西隔著了,唐曼不希望這樣。


    其實,宮月一直在努力的學習,在她的辦公室也有一個妝室,她知道,宮月每天一妝,也知道她在幹什麽,想達到什麽,或者說,想證明師父牢蕊當年說教的妝,是對是錯?


    宮月一直是沒有放下,唐曼以為,宮月放下了,其實,她並沒有放下。


    唐曼不希望這樣,師父牢蕊當年的選擇,也許是沒有辦法的選擇,沒有選擇唐曼,而是宮月,當年師父牢蕊經曆了怎麽樣的痛苦呢?


    唐曼在想著,這個時候,也許就是要解師父牢蕊當年的妝,讓宮月得到解惑。


    宮月如果這樣一直走下去,結果並不是美好的,唐曼以為宮有全部放下了,事實上並沒有。


    宮月這個時候,出現了這樣的問題,不應該這樣說,應該早就有,隻是借這個妝師,把內心的話說出來了。


    唐曼回宅子,進書房,從保險櫃子裏拿出師父牢蕊的日記,她在看著。


    衣小蕊進來,給泡上茶,拿來小點心。


    “師父,我想和劉舒婷去玩一會兒。”


    “去吧,別太晚就行了。”


    “師父,十點行嗎?”


    “就這一次。”


    唐曼看著師父牢蕊的日記,心酸,掉眼淚,師父當年除五弊,也是把自己陷入了妝弊中,那種痛苦,也許沒有人知道的。


    唐曼看妝,也是在研究妝。


    師父牢蕊的妝,有太多詭異的東西了,用險而勝的走妝方式,那是可怕的,但是師父牢蕊也許是沒有選擇。


    唐曼一直等到衣小蕊回來。


    休息。


    第二天,上班,唐曼處理完事情,就去了得間,付靈讓廚師準備菜。


    唐曼和付靈聊了,說了那個妝點的事情。


    付妝想試。


    “我覺得你不應該試,我來。”


    “這個……我覺得應該是沒有危險吧?”


    唐曼說,不確定,如果想試,出現意外,那就是不可挽回的。


    唐曼知道,自己的妝眼,所看到的和付靈是不一樣的,如果有危險,唐曼也許能逃得掉。


    唐曼收到了微信,是丁河水發的。


    “不要進付靈的鏡子,那是個坑。”


    唐曼看著付靈,這個坑也許付靈是不知道的,從她的眼睛裏看不出來那種東西。


    “今天我有事兒,不在這兒吃了,入鏡的事情我們再聊。”


    唐曼起身走了。


    唐曼去了丁河水那兒。


    “師哥。”


    “那付靈的入鏡是哈達做的劫,付靈並不知道,不要再進去。”


    “師哥,你怎麽知道的?”


    “我一直為鬼市做事,有一些事情我知道。”


    “噢。”


    “那確實是一個機會,你可以從另一個地方進去,入鏡。”


    “什麽地方?”


    “我說不好,應該有這樣的機會。”丁河水說。


    “謝謝師哥,我知道,你一直在關心著我……”


    “不用說了,喝一杯。”


    喝酒,聊天,丁河水這個人是不喜歡說話的人,但是今天話挺多的,但是說得也是亂七八糟的,說的事挺雜的。


    喝過酒,回宅子休息。


    下午,那個史學家打電話來。


    “小曼,你說的確實是沒問題,現在已經在那兒封上了,晚上八點,打開。”


    “我過去。”


    “好。”


    唐曼掛了電話。


    晚是吃過飯,喝茶,快八點的時候,她過去的。


    那兒被圍起來了,過去,外麵站了不少的人。


    那個史學家把唐曼帶進去,裏麵還有六七個人,應該是和這個史學家是一樣的人。


    那磚一點一點的被拆下來。


    唐曼也奇怪,當年封這個門的時候,應該是知道的,有記錄的。


    一問,才知道,就這封的磚,也有百年了,又是一個朝代的事情,可是那磚看著分明就是新的磚,這些唐曼不知道,明麵到底有什麽事情,誰都說不清楚。


    拆開了,果然是,城牆裏麵是空的。


    很大,有五十米是空的,但是裏麵的東西,顯然是被搬空了,什麽時候搬走的不知道。


    這些人在忙碌著,唐曼自己走著,看著,在最裏麵,有一麵一人多高的鏡子,奇楠把鏡子鑲嵌起來的,蒙著大紅布,應該是大紅布,褐色太嚴重了,看著像灰白的布一樣。


    唐曼站在那兒,那個史學家過來了。


    “恐怕這是這裏唯一的東西,當年沒有人敢動,這說明就有問題了。”唐曼說。


    “一麵鏡子,沒有什麽可怕吧?”


    唐曼看了一眼史學家。


    “這東西要小心。”


    唐曼。


    那些人過來了,因為沒有發現什麽了,隻有這麽一件東西。


    商量後,有兩個人去把蒙著鏡子的布拿下來了。


    百年的布,輕輕的一碰,就撕開了,又過去了兩個的,把布弄下來,也碎成了幾塊了。


    鏡子斑駁了,應該是水氣的原因,尤其是邊緣嚴重,但是還是留下了大部分,可以看到的。


    這些人看著,突然,一個人說,我們一共是六個人,但是現在是七個人,鏡子裏是七個人。


    這些人互相的看著,確實是。


    唐曼一點也沒有慌張,鏡子露出來的時候,唐曼就看到了鏡子裏的一個人,這個人竟然和現在穿戴是一樣的,所以對著鏡子,他們半天才發現不對。


    這些人慌了,往後退,最後就是跑出去的,那個史學家說:“出去。”


    唐曼猶豫了一下,跟著出去了。


    出去後,有人說,封門,一定要封門,永遠不能再開了。


    唐曼把史學家拉到一邊。


    “暫時不要封,我想看看,怎麽回事。”


    “你別想了,我們遇到這樣的事情,絕對是要封上的,不能動的,因為遇到這樣的事情,沒死人,就不錯了,這個不能動的,你不懂。”史學家說。


    唐曼說:“我有辦法解決,或者說,你們把那鏡子賣給你。”


    “你開什麽玩笑,那東西是文物,買賣犯法的,何況那鏡子……我們遇到這樣的事情,是超出了所掌握科學的範圍了,所以就封上,等到能這種解決的能力,再來解決。”史學家說。


    唐曼接下來的話,讓史學家愣在了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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