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人問。


    “妹妹,忙什麽呢?”


    “瞎忙一氣,一天也閑不著。”


    “噢,別太辛苦了,說一件事,今天那個妝師,退培的,是我的小姨子,對於發生的事情,我道歉,對不起。”


    “哥哥,您也不言語一聲,這事……”


    “不用管她,這事我來處理,不會再給你找麻煩的。”


    “哥哥,你看……”


    “好了,就這樣。”唐山掛了電話。


    唐曼心想,這真是找死了,但是她不害怕,其實不在這兒工作,也並沒有什麽影響,如果離開這兒,她能專心的去弄妝,變市,除五弊,是她要做的事情。


    下班,錢初雪打電話,說到古樓吃飯。


    “什麽節目?”


    “場長,您要給個麵子。”


    “肯定。”


    唐曼和衣小蕊回宅子,換了衣服,告訴衣小蕊,自己吃飯。


    “我去師妹家蹭飯去。”


    “不管你。”


    唐曼去古樓,進包間,錢初雪和九個培訓的妝師在。


    唐曼一看就明白了。


    “各位老師好。”


    “唐場長好。”


    坐下,有妝師就說了,這事本來不是他們的事兒,那個妝師挑事,說評妝,都以外妝樓的妝為準,省場的妝師,大部分都是九級了,今年還有至少三個妝師,要進級到教授的級別。


    “錢場長,這事……”


    “我給他們看了資料,場子九級的妝師並沒有幾個,不是傳說的那樣。”


    “好了,既然大家都明白了,就不聊這個,喝酒。”


    喝酒聊天,其實,這些妝師是都守規矩的,就是那個妝師挑了事兒,就是唐山的小姨子。


    閑聊,唐曼才知道,這個唐山的小姨子,一直是想當這個省場的場長,但是唐山是不給臉,甚至市的場長都當不上,隻是一個七級的妝師,沒有任何的職務。


    可見,唐山是正直的一個人。


    唐曼知道,這工作就不太好做了,唐人就是為人正直,也難免會有一些纏手的事情,辦不好。


    唐曼也不多想,順其自然。


    回宅子,衣小蕊已經回來了。


    “師父。”


    “回來這麽早?”


    “我怕挨打。”衣小蕊說。


    喝茶,休息,半夜,史書已經來了,給講小素妝。


    唐曼上著,七層的小素妝,大素妝也是七層,隻是有著不同。


    小素妝有著一種危險的東西存在,大素妝就沒有。


    這妝上了兩個小時之後,又加了兩層,這完全就不同了,整個妝,就完全不一樣了,都是白,白不同,青白,灰白,上出來的妝,有了一種神秘感。


    “好了,等上完整個妝,你再解妝,上妝,但是不一定能成。”


    “師父,我知道了。”


    史書走後,唐曼回到前院,發現院子中間擺著一個罐子,她愣了一下,沒動。


    師父牢蕊說過,突然出現的東西,尤其是在夜裏,千萬就不要動,等到天亮再說。


    熟悉的東西更是如此。


    唐曼早晨起來,到院子點上煙,那是烏金釉的清代雙耳罐兒,唐曼走近了看。


    主要看罐子裏有什麽。


    罐子裏依然是妝,這彩妝畫得真漂亮。


    唐曼愣了半天,這不是史書畫的,就是說,不是史書放在院子中間的。


    這罐子裏是彩妝。


    這事不奇怪了,還有人喜歡在罐子裏上妝嗎?


    罐子口挺大,喝書用的罐子口很小,這個一眼不能看到,但是要細看,還得打光。


    唐曼打光往裏看,衣小蕊出來,叫了一聲師父,把唐曼嚇一跳。


    “你那麽大聲幹什麽?”唐曼站起來。


    那彩妝,用彩真是大膽,至少有八彩以上,這種妝在部落妝中有,但是現在都極少用,唇色也是是色的,悲傷現妝,這種妝似乎很熱烈,這怪怪的。


    衣小蕊看了半天,把罐子拿起來。


    “師父,這妝……”


    “放書房去,吃飯,上班。”


    上班,唐曼去羋半那邊。


    “怎麽樣?”


    “沒有問題了。”


    “那上麵不能總空著。”


    “沒辦法,在這兒樣的地方,總是有禁區的,有的還有整棟樓不能用的,這已經算是不錯了。”


    “不能處理嗎?”


    “我沒那個能力,這事你問問其它的人。”羋半說。


    “也好。”


    唐曼給小巫師費瑩打電話。


    小巫師費瑩有一段日子沒見了,不知道在忙什麽。


    “瑩瑩,幹什麽呢?”


    “沒事呀,天天跟老師學畫畫。”


    “喲,才女。”


    “姐姐,別諷刺我了。”


    唐曼說事兒。


    “這個確實是弄不了,偶爾的出現,也危險,封掉就完事了,至於多少年能消失,也不清楚,不碰為妙。”


    “那我知道了,有空喝一杯。”


    “是呀,很久沒見姐姐了,我也讓姐姐看看我畫的畫兒。”


    “好呀!到時候求畫一幅。”


    “拿不出手。”


    閑聊一會兒,唐曼掛了電話。


    下午,唐曼出去,去西街鬼市,她有一個念頭,就是想到西街鬼市。


    在西街鬼市轉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麽,她讓想大馬猴子,心裏酸酸的,一個活生生的人,就死了。


    唐曼回場子,也快下班了。


    唐曼給衣小蕊打電話,讓她回家,她說有事。


    唐曼給食堂的打電話,送來四個菜。


    她拿出來,坐在那兒喝酒,天黑下來,唐曼沒有開燈,她喝酒,看著外麵,場子裏院的燈亮著,服務中心的燈亮著。


    唐曼一直在琢磨著,出現的事情,有的時候都是怪怪的,不合常理的出現,那就有詭異。


    就妝而言,有異妝點,每隔多少年,就是一個變化,最早的時候,異妝點出現時間是很長的,現在越來越點了。


    異妝點就是妝有一個大的變化,就像這個世界一樣,有一個大的變化,是有異點的,異點出現,這個世界就會有一個大的變化,就是進步。


    隨著人求內開始,異點就開始了短時間的變化。


    異妝點也是這樣,從建場開始,持續了相當一段時間,才出現了異妝點。


    現在異妝點時間縮短了,很多妝師都求內了,讓妝快速的發展,這並不一定是好事情。


    發展符合規律,那是正常的,但是現在有一些事情,有一些妝,已經不符合規律了,事符合規律的事情出現,那就不是好事,是有破壞性的,而且巨大。


    唐曼想著那罐子裏的彩妝,大膽用彩,沒有妝忌,沒有妝師敢這樣用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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