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突然感覺到不安,是讓過了那個妝點,出現的問題嗎?


    唐曼檢查工作,處理文件。


    唐山又來了,自己來的。


    “妹妹,過來看看你。”


    “哥哥,直接說事兒。”


    “公司的事情,竟然所有的業務都沒有了,沒有合作的公司。”


    “不是說讓你問鄭新了嗎?”


    “鄭新說,有人在背後操縱。”


    “你還不如說,是我幹的。”唐曼說。


    “這個公司原來的是你哥的,這個……”


    唐山這樣說,唐曼也是一愣,這還真有可能,唐曼問過唐人,找接收的妝師公司,也是隨便的說了一嘴,出版公司的情況。


    唐曼讓唐山等一會兒。


    唐曼出去了,給唐人打了電話,確定不是唐人的事情,唐人說,真不是他的事情,他說打電話問一下,馬上回給唐曼。


    唐曼去了後麵的花園坐著,抽煙,讓唐山去等著。


    十多分鍾,唐人回了電話,說是那個公司姓鄭的事情,破壞了規矩,這裏麵有著規矩,不遵守,讓人踢出來了。


    唐曼回辦公室。


    “菁菁換茶。”唐曼說。


    將菁菁換完茶出去了。


    “這事是鄭新的事情,破壞了圈裏的規矩。”


    “噢,是這樣,有辦法嗎?”


    “這個你別問我,因為鄭新懷疑是我幹的,你也是質疑我的,我沒有多說什麽,就不錯了。”唐曼問。


    “你找一下你哥,我們可以合作,把這個問題解決了。”


    “這個你和我哥去談,我談不了。”唐曼笑了一下。


    唐曼知道,她不打電話知會一聲,唐山都見不到唐人。


    “這樣損失是太大了,如果出現這樣的錯誤決策,我……”唐山沒有往下說,擺了一下手,離開了。


    唐曼知道,唐山會找人,想辦法見到唐人的。


    下班後,唐曼去小河沿兒,丁河水來電話,說晚上在那兒吃飯。


    過去,丁河水等她,進酒館,吃飯。


    “師妹,你需要小心了,哈達真的瘋了。”


    “我知道,是瘋了,董禮都進了鬼市了。”


    “不隻是這個,窄門兒妝不在再上了,那是一個無限的循環,一個妝師窮極一生都完成不了的,現有就是,哈達想把你引入借陰借妝的路上來,你應該也是考慮到了。”


    唐曼一愣。


    “看來鬼市還是有高人,我想的都知道。”


    “是呀,鬼市不簡單,所以你回去,把窄門兒妝洗掉,不要再動妝,看看情況,這借陰借妝不行。”


    “師哥,你不要為我再做這些事情了。”唐曼很清楚,丁河水打聽到這麽多的事情,是十分危險的,付出得出很多。


    “沒那麽複雜,很簡單的。”丁河水說得輕鬆。


    “師哥,謝謝你。”


    “和我客氣上了,你沒事和竹子多吃吃飯,我看他一個人孤單的,有幾次,我看到他在河邊坐著,那是想你了。”丁河水說。


    “知道了,師哥。”


    唐曼回宅子,晚上十點多了。


    休息。


    第二天上班,唐曼去妝區,上妝,將菁菁跟妝。


    半個小時上完妝出來。


    “場長,您上的妝,我沒看懂。”


    “慢慢就懂了。”


    唐曼今天上妝的速度快,也沒有講妝,快是快,但是絕對是把妝上得完美,這是唐曼對自己的要求,對死者的尊重,是妝師的第一要求。


    回辦公室,唐曼處理文件,鄭新來了。


    唐曼處理文件,讓鄭新等一會兒。


    唐曼有十多分鍾,放下資料,點上煙。


    “鄭總,有事?”


    “公司的事情,唐局火了。”


    唐曼一聽就明白了,唐山看來和唐人是沒有談攏。


    “怎麽了?”


    “公司的業務全停了,我也找停了業務的公司談了,人家就是說不合作了,沒有說其它的,我覺得這是有人在後麵在弄事兒。”鄭新說。


    鄭新竟然還這樣說話。


    “你是在說我弄事吧?”


    “不是那個意思。”


    “好了,鄭總,我很忙,我告訴你具體的原因,你破壞了規矩,每一個圈子都有自己的規矩,你壞了規矩,自然會被踢出圈子的,這是你的行為造成的,請。”唐曼沒客氣。


    鄭新猶豫了一下,起身走了。


    下午,唐山來電話了。


    “妹妹,就得你救我了。”


    “哥哥,你是太難為我了。”


    “如果公司真的運行不下去,我就不用說了。”


    “我試一下,如果行,員工進公司的事情,我說得算,全省的。”唐曼說。


    “可以。”


    唐曼就是感覺太難受,就不出來,什麽地方不對。


    唐曼下班後去唐色。


    唐人在畫畫。


    “哥,我說公司的事情。”


    “我就知道,會這樣,你回去吧,我辦,別打擾我。”唐人說。


    “又畫那詭異的事兒。”唐曼說完就走了。


    唐曼從唐色出來,去竹子那兒。


    竹子家裏亂七八糟的,衣服也是髒得看不過眼兒了。


    “怎麽搞的?”


    “噢,有一個活兒,一直在忙。”


    唐曼收拾房間,讓竹子換衣服,做飯。


    吃飯,竹子說:“謝謝你。”


    “我不在的時候,自己照顧好自己,那些活兒,你少幹,願意幹就幹點。”唐曼說。


    “嗯。”


    唐曼在竹子那兒呆到晚上十點多,回宅子。


    其實,唐曼心挺酸的,但是沒辦法,五弊是要命的,唐曼不敢,害怕。


    早晨起來,唐曼沒上班,今天她休息。


    衣小蕊和劉舒婷走後,唐曼收拾花兒。


    東北的十月中旬了,有一些花就要搬進屋裏了。


    保姆出來了,唐曼說自己可以。


    唐曼弄花到中午,感覺不對勁兒了,渾身沒勁兒。


    唐曼吃口飯,休息半個小時,出來,洗臉,臉上起了妝點。


    妝師所說的妝點,就是在上妝的時候,因為屍體的原因,或者是其它的原因,陰氣上臉。


    唐曼是想來想去的,知道,有可能是窄門兒妝,讓了妝點出現了問題。


    唐曼心裏一慌,往後院去,那窄門兒妝還沒有洗掉。


    唐曼猶豫了一下,進妝,她走到那個木房子前,進去,看妝,那妝沒有了,上過的妝沒有了,唐曼心裏一慌,知道,自己的心軟,要倒黴了。


    唐曼馬上離妝,到院子裏坐著,心裏慌慌的,這事不隻是妝點的事情,也許這隻是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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