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送來了,放在門口,敲了三下門,沒進來。


    唐曼打開門,放著一個籃子,拿進來,四層四個菜。


    六先生進屋把酒拿出來。


    喝酒。


    “你嚐一下菜,對你的味口不?”


    唐曼嚐菜,愣了半天。


    “這菜味怎麽這麽熟悉呢?”唐曼問。


    “再吃兩口。”


    唐曼又品嚐了兩口。


    “鬼市的,副團長哈達做的菜。”唐曼說。


    “你果然是想起了很多的事情。”


    唐曼有點發慌了,這個六先生是什麽人?竟然能弄來鬼市副團長給炒的菜,而且還是熱的。


    “你不用緊張,至於我是什麽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也想變市,那些在鬼市的人,確實是太痛苦,如果鬼律能改,那麽一切都可以變。”六先生說。


    “我淨妝了。”唐曼說。


    “老恩和我說了,這就看你自己的了,具體的我也不多講了。”六先生說。


    唐曼也明白了,這淨妝,不一定就永遠的。


    六先生隻是點了一步。


    晚上十點多,六先生帶著唐曼出了胡同,就回去了。


    唐曼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起來,上班。


    唐曼就是想不明白,鬼市的副團長怎麽會炒菜給六先生吃呢?


    那六先生到底是什麽人?


    唐曼想得頭大,也不去想了。


    衣小蕊叫唐曼。


    “師父,九點半學院有你的課。”


    “你代我上課。”唐曼說。


    “師父,我可不行,也不敢。”衣小蕊說。


    “我讓宮月跟課。”


    唐曼給宮月打電話。


    衣小蕊去上課,唐曼看監控。


    宮月坐在教室的後麵,衣小蕊講妝,確實是緊張。


    最初有點卡,講著講著放開了。


    唐曼喝茶,看著,上妝解妝,都沒有問題,而且確實也是挺優秀的,至少在學院那些老師中,也算是一個優秀的人了。


    衣小蕊回來,唐曼看到,她的頭發簾兒都是濕的。


    “非常的不錯。”唐曼說。


    “我都害怕被學生給趕下來。”衣小蕊說。


    “以後你就代我上課,妝區那邊你也去上。”唐曼說。


    “師父,我有點害怕,要是失妝了,那就丟您的臉了。”


    “這也正常。”唐曼說。


    唐曼現在是根本就無法上妝,那些妝根本就不記得了,就是基礎的妝都沒辦法上出來。


    唐曼下午檢查工作後,就離開場子,回宅子,她不願意在場子多呆一會兒。


    回去,喂兩隻小黑鵝,這是靈。


    唐曼進書房,看六先生的《鬼圖》,一百二十個鬼圖,唐曼原來就看不明白,現在更是看不明白了。


    六先生說方法不對。


    唐曼把這些圖都裝到腦袋裏,反複的看。


    衣小蕊回家了,唐曼一個人,看到半夜。


    這《鬼圖》看著,畫得潦草,實際複雜得很。


    唐曼一直沒看明白,沒有弄明白,恐怕是什麽地方沒有記住,沒有看清楚。


    唐曼看到後半夜,休息。


    那些妝圖就在腦袋裏亂跳,亂七八糟的,跟一場惡夢一樣。


    唐曼一下醒了,大叫一聲,渾身大汗。


    她夢到了,那些妝圖合成了一個妝圖,跟一隻惡鬼一樣,一下就衝唐曼來了。


    唐曼起來,坐在沙發上,抽煙,喝水,渾身就濕透了。


    一百二十張圖,合在一起,是那樣子的嗎?


    那是夢,還是就是最終自己想找到的妝圖呢?


    唐曼搖頭,起身換了衣服,去了畫室,她畫夢裏的東西。


    夢裏出現的那張妝圖。


    一點一點的,太複雜了,唐曼忽然一下明白了,那是一百二十張圖,是一個張拆開的,合在一起,畫出來的時候,是打亂的。


    唐曼畫到了天亮,果然是,就是,看著妝圖,感覺就如麵千麵一樣,角度不同,看到的也不同,而且詭異到極點,惡鬼一樣的圖,看著心裏產生極度的恐懼。


    唐曼一下就把妝圖扣過去,出來把門鎖上了。


    唐曼腿發軟,感覺自己要崩了,恐慌,害怕,緊張……


    唐曼開車去場子,進場子的醫院,希夢上班,進來。


    “場長,這麽早?”


    “進辦室。”


    唐曼進去,希夢看著唐曼,也知道怎麽回事了。


    “姐,你不用緊張,沒事的,太陽出來了,一切都會消散的。”希夢說。


    “檢查一下。”


    希夢帶著做檢查,一個多小時後結束,看數據。


    “腦部的檢查,極為不規律的信號,受到了刺激……”


    唐曼慢慢的也平靜下來了。


    “姐,您和我說說,夢到了什麽?”希夢說。


    “沒事了,不要和其它的人說,有事我再找你。”


    唐曼不想和希夢說,因為她對希夢還沒有達到信任的程度,何況,她也不想讓人知道,那出現的妝圖。


    唐曼回辦公室,喝茶,給周萌打電話。


    “你完全可以相信希夢的。”周萌說。


    “不,我們不是朋友。”


    “你是不想把夢到的事情說了,那和心理有關係,看來應該是夢到了一個秘密,那我過去。”周萌說。


    “不必了,你很忙,就電話裏聊。”


    “我也需要休息的,晚上我到你家。”周萌掛了電話。


    唐曼確實是出現了問題。


    唐曼給六先生打電話。


    “我這是猶豫了太久,才給你的,會出現問題的,這妝你擔不住,就會出問題。”


    “噢,那沒事了。”


    唐曼掛了電話。


    下午兩點多,唐曼就回宅子休息了,她感覺渾身沒有力氣,冒虛汗。


    唐曼又做夢了,又是那個圖,那個圖一下就衝出來,把唐曼嚇得驚醒。


    一身的汗,唐曼休息一會兒,衝澡換掉衣服。


    她進書房,看著那畫兒。


    每個不同的角度,就會是一個妝,詭異到極致,看著發懼,唐曼用布蓋上了。


    那是什麽妝?那麽詭異?唐曼實在想不出來,一百二十張圖合成的一個妝,把一個妝分成一百二十張圖,這樣的妝得有多細呢?


    唐曼喝茶,周萌來了。


    唐曼讓保姆炒菜,衣小蕊也下班回來了。


    唐曼帶著周萌進了書房,讓她看那妝畫兒。


    周萌看了,都一哆嗦。


    “這種東西帶著的能量是負的,本身你就有抑鬱,這會引發你的病加重,你要正能量的東西,負能量吸負,正吸正,不過……”


    她們出來,到客廳坐著喝茶。


    “你剛才說不過……”唐曼問。


    周萌說完,唐曼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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