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回家換了衣服,就去了小西街口。


    丁河水在不遠處的樹下等著,看到唐曼就過來了。


    “師哥好。”


    “好。”


    進去,二樓的包間,能看到外麵的湖水。


    吃飯,喝酒。


    “師哥,我有一件事,想問你。”唐曼說。


    “問吧!”


    “師父是怎麽死的?”唐曼問。


    “沒有逃出五弊,妝到大妝,必然成獨,沒有人能逃出孤獨的痛苦。”丁河水說。


    “我似乎記得,我一直在為五弊做著什麽事情,但是我想不起來,我做了什麽。”唐曼說。


    丁河水沉默了。


    “師哥,他們隱瞞我,你不應該吧?”唐曼說。


    “好吧,你有一本日記在我那兒,但是我沒看,至於是什麽,寫了什麽,我不知道。”丁河水說。


    “謝謝師哥。”


    丁河水搖了一下頭。


    吃過飯,回宅子,唐曼喂三隻小鵝,它們太有靈性了,難道真的是靈魂?


    唐曼休息,第二天上班,喝茶。


    衣小蕊進來了,把一本日記放到唐曼的桌子上。


    “一個人把日記送來了,讓我教給你。”


    “知道了。”


    唐曼內心說不上來的複雜,想看,還害怕,看到自己忘記的事情。


    唐曼打開了日記。


    一篇一篇的看著,都是關於一個叫鬼市的地方,寫的都是除五弊的事情,自己要進鬼市,還沒有進去,一共十三篇日記。


    但是,隻是寫了鬼市,並沒有寫怎麽進鬼市,鬼市又是什麽地方,看來鬼市是存在的,除五弊,必然要進鬼市。


    唐曼似乎也理清了一些什麽,他們隱瞞的正是鬼市。


    恐怕自己的失憶是和鬼市有關,並不是受傷。


    唐曼打電話,讓一個當醫生的朋友,查自己在醫院的記錄。


    那個朋友中午的時候打來電話,說了記錄。


    唐曼聽完,說沒有問題。


    “你能約一下,當時我的主治醫生嗎?”


    “我試一下。”


    下午兩點多,那個朋友來電話,說約好了,在應氏菜館。


    下班,唐曼過去。


    她對這個主治醫生,沒有印象,就是竹子在帶著複查的時候,見過。


    吃飯,聊天,唐曼問自己當時的情況。


    這個主治醫生講著,唐曼聽著。


    “那我恢複的可能性還有嗎?”


    “人的腦袋是十分複雜的,這個誰也說不好,也許是永久性的,一個是暫時性的。”這個主治醫生說。


    “你看這個。”唐曼把複查報告給主治醫生看。


    主治醫生看完了說:“數據還是很不錯的,在慢慢的恢複。


    “那你再看看,我受傷時候的查檢報告。”唐曼把手機遞給這個主治醫生。


    主治醫生看著,額頭上有汗。


    “對不起,我上衛生間。”主治醫生離開了。


    唐曼知道,肯定是給竹子打電話去了。


    因為最初的報告和複查的報告的數據,有完全是相同的,那完全就不可能的,唐曼查過資料的,受傷的人和正常的人,這兩個數據是完全不一樣的。


    這樣的錯誤,隻能說明一點,造假,就是竹子給唐曼吃的藥,她讓人化驗過了,隻是普通的營養藥罷了。


    主治醫生有二十分鍾才回來。


    他剛進來,竹子就進來了。


    竹子坐下了,倒上酒,喝了半杯,吃菜。


    “應氏的菜就是好吃。”竹子這樣說,是在緩解尷尬。


    唐曼沒說話,竹子半天說:”小曼,你並沒有受傷,而且是出了一件大事,我們隱瞞你,怕你再受傷。“


    “那我是怎麽失憶的,而且是一片一片的。”唐曼問。


    竹子沉默了半天說:”是一件事情,打擊了你。”


    “我真不知道,你再往下編,怎麽編?”唐曼說。


    竹子冒汗了,他說上衛生間。


    他是去打電話,給誰呢?


    十分鍾,竹子進來了。


    竹子把酒幹了,那個主治醫生說有事,離開了。


    唐曼的那個朋友也借口走了。


    唐曼喝酒,吃菜,不說話。


    “鬼市淨靈造成的。”竹子說。


    “鬼市是存在的?”


    “對。”


    “那哈達又是誰?”唐曼問。


    “哈達是鬼市的副團長。”


    “怎麽進鬼市?”


    “現在誰也進不去了,鬼市不知道還存在不。”竹子說。


    “我進鬼市幹什麽?”


    “除五弊。”竹子說。


    “淨靈是怎麽回事?”


    “淨靈就是你在鬼市所知道的事情,淨化下去,就是不記得了,鬼市的事情,你知道得太多,或者說是犯了什麽規矩。”


    “這可我不能理解,鬼市是怎麽做到的?”唐曼問。


    “鬼市有著鬼市的能力,不同於我們的世界,所以會這樣。”竹子說。


    “那我還能恢複記憶嗎?”唐曼問。


    “這個非常的難說。”


    唐曼不再問了,喝過酒,回了宅子。


    果然是這樣,唐曼一下釋然了,既然是這樣,那就看命了,就當不能恢複,一切新開始,隻是換了一個新的開始。


    唐曼這一夜睡得很好。


    第二天上班,衣小蕊把老恩接來了。


    唐曼也去聽了老恩的課,講的確實是非常的好,義妝也是精彩,看來老恩是備好了課了。


    老恩講完,唐曼推著出來的。


    “以後你不要推我,你是場長。”老恩說。


    “推你是我的榮幸。”唐曼說。


    “你心情不錯。”


    “你是鬼市的人。”唐曼伏在老恩的耳邊說。


    老恩半天才說:“小蕊,你送我回宅子。”


    唐曼看著,衣小蕊開車出了場子,她回辦公室。


    唐曼坐在那兒看資料,上官豔的資料,那是鬼市的妝,她的外妝,就是鬼市的妝,自己和師父牢蕊所學的妝,她都記得。


    那就是說,自己在鬼市學的妝,自己在鬼市也是呆了很久,為了除五弊,去的鬼市。


    唐曼下班後,回家,李大江來了,拎著東西。


    唐曼讓保姆炒了菜。


    李大江和唐曼一起吃飯。


    “小曼,現在上麵逼得緊,讓我盡快抓住凶手。”


    “找到屍骨,九具,或者就會有線索。”


    “我們研究了,準備再讓一個人審目,這個審目要怎麽做?怎麽審?做到什麽程度?你告訴我,由我們的人來。”李大江說。


    唐曼聽完,愣住了,這李大江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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