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此小說節奏稍緩,因描繪的是豪門家族中的愛恨紛爭,人際關係錯綜複雜,偏群像,細節描寫較為精細,以便讀者更易理解。


    本小說中所有地名均為虛構,請勿與任何國家及政治相關聯。


    男主角前期隱忍克製,內心掙紮,情感上有著微妙的拉鋸戰。而到了後期,其情感爆發強烈,近乎瘋狂。


    需注意:男主性格獨特,天生帶有一種壞痞氣息,源於從小的生長環境等各方麵塑造而成。


    語氣戲謔那掛,口粗。


    男主的愛是強製的,強占女主。


    女主與男二有暖昧戲,女主絕不會獻身男二。


    強取豪奪。


    女主不存在被收養,隻是由池家人照顧,與男主沒有血緣關係!!!


    您對此類型不感興趣的寶寶,敬請繞道。


    若喜歡多元角色和情節發展的寶寶,歡迎加入書架】


    正文。


    池梟獨自走到沙發前大剌剌地坐下。


    信手拈起一根雪茄,打火機“哢噠”一聲,火苗躥起。


    他深吸一口,緩緩吐出煙圈,煙霧彌漫中,麵色依舊冷峻,眼神如同寒潭之冰。


    “站好!”


    池梟這倆字一出口,江婉的身子猛地一抖。


    兩隻小手緊緊攥著裙子的一角,仿佛麵臨著生死抉擇。


    池梟雙眸微微眯起,透過煙霧繚繞看著眼前的江婉。


    她像是犯了錯的孩子,頭垂得低低的,那份緊張與不安中,透露出女人骨子裏的溫順與俏麗,讓他的怒氣不由自主地淡了幾分。


    但又意味不明地帶著些許煩躁的目光看著江婉。


    這丫頭倒是生的一副好皮囊,一張白皙的瓜子臉,眉眼間流露出淡淡混血美感。


    尤其是那雙琥珀色的眸子,透徹晶亮,水光盈盈,十分靈動,仿佛能說話一般。


    高挑的鼻梁,嬌豔欲滴的紅唇,一頭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卷落在腰間。


    每一處都像是經過精心雕琢,美得讓人窒息。


    江婉是他從小看到大的,記憶中的她從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團子,逐漸成長為如今這般風姿綽約的模樣。


    小時候她就乖巧可愛,如同一個精致的瓷娃娃,總是跟在他身後,奶聲奶氣地喊著他的名字。


    現在,她越長大越出落得漂亮,身材愈發高挑纖細,氣質也愈發迷人。


    如今光站在那裏,渾身散發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迷人魅力。


    難怪這麽多人惦記!想到這臉色又沉了下來。


    “過來!”


    池梟一邊扯下領帶扔到一邊,一邊用手指了指麵前的位置,語氣強硬,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江婉不敢有片刻猶豫,急忙快步走到他跟前。


    她依舊不敢出聲,眼眶紅紅的,眼裏滿是委屈與不安,隻是靜靜地看著他。


    池梟眼神微眯,“知道錯哪了嗎?”


    “我…我不應該來這裏玩”


    “還有呢!”


    “不應該打扮成這樣…”江婉的聲音幾乎小的快要聽不見。


    池梟在心中憤怒咆哮,這丫頭簡直要把他氣得七竅生煙。


    他怒目圓睜,將手中雪茄狠狠掐滅,那雪茄在他指尖瞬間扭曲變形。


    緊接著,他猛地起身,帶起一陣風,大步流星走到江婉麵前,張嘴便是一聲怒吼,聲音在包間內嗡嗡回響。


    “江婉!你是真不清楚還是故意裝糊塗!”


    江婉心裏亂成一團麻,她使勁兒地搖了搖頭,眼裏滿是迷茫。


    “我真不知道自己還做錯什麽了。”


    那聲音帶著點兒哭腔,可憐巴巴的。


    池梟雙手迅速捏住江婉肩膀,身體前傾,從牙縫中擠出話來。


    “你竟膽敢喝酒!”


    江婉心裏一緊,喉嚨不自覺地滾動,咽了一下口水。


    剛剛在包廂裏和同學玩遊戲,輸了就喝了幾口威士忌,她都快把這事兒拋到腦後了。


    “我隻喝了一點點……”


    池梟臉色愈發難看,像被墨汁染過一般。


    他猛地鬆開江婉,轉身快步走向冰桶,伸手撈出一瓶啤酒,動作粗魯地倒了一杯。


    隨後仰頭,啤酒如水流般灌進喉嚨,喝完便將酒杯重重摔在桌上,酒杯瞬間四分五裂。


    “江婉,你知道這樣做會有什麽後果嗎?你才多大,就敢喝酒!還穿成這樣跑到這種地方!你是不是覺得我管不了你了!”


    江婉心裏慌亂得似無數螞蟻啃噬。


    她想走向池梟解釋,腳剛抬起又縮了回去。


    她清楚,看池梟這盛怒模樣,責罰肯定逃不掉,不如主動認罰求個安心,說不定還能落個態度好。


    “我認罰。”


    她低著頭,聲音小得像蚊子嗡嗡。


    不成想,池梟聽聞後嘴角扯出兩聲冷笑。


    舌尖頂了頂腮幫子,眼神裏透著一股讓人發怵的寒意


    “好一個認罰。”


    說完,他一把抓起桌麵上裝著紅酒的醒酒壺,隨手拿起一個威士忌杯倒滿一杯。


    然後將酒杯遞到江婉麵前,惡狠狠地說:“喝!把這杯酒全喝了!”


    江婉抬眸,望著池梟手中斟滿紅酒的杯子。


    紅唇輕抿,心中的委屈似藤蔓般肆意蔓延。


    明明自己已經是個成年人了,卻仍被池梟如此嚴厲的管束,毫無自由可言。


    心中有些憤懣,卻也不敢顯露分毫。


    既然是自己主動請罰,那她就認。


    喝就喝唄,也不至於一杯就倒。


    她緩緩伸出手,指尖輕觸那冰涼的杯壁,微微顫抖著將酒杯接過。


    繼而深吸一口氣,仰起頭猛灌。


    殷紅的酒液如失控的溪流,急切地湧入她的口腔。


    些許酒液嘴角溢出,沿著下顎線緩緩滑落。


    在暖黃燈光的映照下,紅白相稱,對比鮮明。


    喝完,江婉下意識抬手拭去嘴角的酒漬,將酒杯放到台麵上,輕聲問道:“可以了嗎?”


    池梟看著小女人如此,心中的怒火消散了大半,嘴上卻依舊不饒人,“哼,這就不行了?”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向您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江婉怯生生地回應。


    她那原本粉嫩的臉頰,不知何時染上了紅暈。


    濕潤的嘴角和沾著酒漬的唇瓣,嬌豔欲滴,恰似春日裏被朝露打濕的玫瑰,美得肆意而張揚。


    不經意間散發著勾魂攝魄的迷人氣息。


    池梟瞧得眸色一暗,喉結滾動。


    他克製地別過頭去,聲音低沉,“再有下次,老子打斷你的腿!”


    雖然是狠話,語氣很明顯緩和了許多。


    江婉聽到池梟不再追究,暗自鬆了一口氣,肩膀也微微垮了下來。


    她本以為這場風波就此平息,沒想到剛坐下的池梟看到她如釋重負的樣子,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池梟心裏很不是滋味,他煩躁地用手指揉了揉太陽穴。


    隨後拍了拍身旁的沙發,聲音冷硬得像冰,“過來。”


    片刻後,見江婉僵立在原地未動,池梟眉頭高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耐。


    “怎麽?還得老子起身請你?”


    江婉嚇得一哆嗦,立刻邁著小碎步匆匆走到池梟跟前,低著頭,雙手緊張地絞在一起。


    池梟二話不說,大手一伸,猛地將江婉拉到自己腿上。


    江婉的臉刷地一下變得煞白,她慌慌張張地想要站起來。


    池梟,雙臂一環,將她箍得更緊,還故意捏了捏她的腰肢。


    江婉吃痛,輕呼了一聲。


    池梟湊到她耳邊,壓低聲音警告,“以後不管去哪兒,都得先跟我報備,知道了嗎?”


    江婉還沒來得及回答,池梟的目光突然落在她的左手,眉頭立刻擰緊,捉過她的手查看。


    “戒指呢?我給你的東西,你竟敢摘了?”


    江婉的心猛地懸起。


    糟了,今日特意來見顧清,她有意將戒指留在家中,就怕顧清瞧見引發誤會。


    誒,真是麻煩不斷。


    心下慌亂,她深知那枚戒指池梟要求她必須時刻佩戴,不許取下。


    江婉手指緊揪衣角,竭力在混亂思緒裏拚湊合理說辭,呐呐道:“那個……化妝時有點礙事,我摘下後忘了戴上。”


    池梟讓江婉戴那枚鑽戒是有緣由的。


    江婉打小就生得美,是個美人胚子,那出眾的美貌和獨特的氣質,招來一群追求者。


    眼瞅著江婉慢慢長成亭亭玉立的少女,身邊的傾慕者多得像過江之鯽,池梟心裏越來越沒底,安全感全無。


    恰逢池家處於發展的關鍵巔峰時期,池梟忙得不可開交,根本沒法時刻守著江婉。


    於是,他就想了個辦法,自己動手設計,再找人打造了一枚鑽戒,讓江婉戴著。


    他想著,這戒指一戴,就等於向所有人宣告江婉已經名花有主,尤其是那些對江婉心懷不軌的人,可得離遠點。


    說實在的,池梟也有自己的私心。


    在他看來,江婉戴上戒指,就如同被他圈養起來的小鳥,隻能歸他一人所有。


    這既是對江婉的一種保護,也是在向外界宣告他的占有欲,就是要讓江婉成為他的私有財產。


    不僅如此,池梟還在戒指裏悄悄藏了個定位芯片。


    這樣一來,不管江婉走到哪兒,他都能隨時知曉她的行蹤。


    他覺得這麽做既能更好地保護江婉,自己也能更放心。


    不過,池梟沒跟江婉講這些背後的原因,隻是簡單地跟她說,戴戒指能避免些不必要的麻煩。


    江婉心裏雖有些疑惑,但還是點頭答應了池梟的提議。從那往後,江婉每天出門都會戴著這枚戒指。


    今天傍晚,池梟回到帝都,像往常一樣查看戒指的定位信息,發現定位一直停在池家,沒動過。


    他還以為江婉乖乖在家呢,哪知道是她偷偷把戒指摘了跑出去玩了。


    江婉剛一解釋完,池梟的臉瞬間就像烏雲密布,陰沉得可怕,眼神中滿是不悅。


    “礙事?你到底知不知道這戒指的意義!”池梟的聲調不自覺地抬高。


    “啊?什麽意義?”江婉眨巴著眼睛,一臉茫然。


    在她心裏,一直以為這戒指不過是用來佯裝自己有男友,對外宣告名花有主的小道具罷了。


    難道其中還隱藏著其他不為人知的深意?


    江婉在心裏暗自琢磨,卻怎麽也理不清頭緒。


    池梟心中莫名騰起一股怒火


    他猛地拽過江婉的手,動作帶著幾分粗魯。


    接著從口袋裏掏出一枚藍寶石戒指,不容分說地就往江婉右手中指上套。


    這枚藍寶石戒指可是池梟在國外出差時,在一家精致的珠寶店裏精挑細選,滿心歡喜想著要給江婉一個驚喜才買下的。


    誰能想到,如今竟成了他宣泄占有欲的工具。


    “代表你是老子的女人!”池梟幾乎是吼出來的,那聲音在空氣中回蕩。


    江婉渾身一震,未及領會這話分量,便覺指尖一涼一暖。


    她垂目瞧去,右手中指已多了枚璀璨戒指。


    戒身設計精巧,中央幽藍寶石深邃神秘,似有千言萬語。


    “您在說什麽呢?”


    江婉的聲音微微發顫,帶著一絲不知所措的迷茫。


    她的心跳陡然加快,下意識地在心裏想。


    他池梟不可能喝多啊,明明剛到金蒂斯,還沒沾過酒呢,這說話怎麽奇奇怪怪的?


    池梟看著江婉那副天真無邪、懵懂無知的模樣,心中五味雜陳,無奈之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這丫頭,到底要到什麽時候才能明白他深埋在心底的感情?


    “沒什麽,老子就一句話,這戒指在你回家之前不許摘,聽清楚了沒!”


    江婉低著頭,眼睛盯著那在燈光下熠熠生輝的戒指,就像一顆被困住的小星星。


    她無奈地輕輕歎了口氣,“好……我知道了。”


    “還有!回去之後必須給老子好好戴著,別再有摘下來的念頭!要是讓我發現第二次,老子絕對不會輕饒!”


    池梟的眼神如同一把鋒利的刀,直直地刺向江婉,話語裏滿是警告的火藥味。


    “知道了……這麽凶幹嘛。”


    江婉嘟著嘴,一臉委屈地小聲嘟囔著,眼睛裏還閃爍著一絲委屈的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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