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郝婉玉踏上那長達兩年的尋藥之路時,漢川國於西北邊境又對雲夢國用兵,雲夢王派景逸仙來到妙讚國合盟,國王道守平委婉的拒絕了他。


    歲月的車輪悄然滾動,馮妙元也從二十四歲的寒冬逐步邁向二十六歲的凜冽時節。而在這期間,李承坤與雲昭君的愛情故事在軍營中盛綻出一朵絢爛之花。


    彼時,李承坤與二十四歲的雲昭君,於軍營中,他倆以堅毅為伴,柔情相隨,終結為連理。就在這個冬日,寒冷卻無法冰封兩顆熾熱的心,他們的婚禮就在軍營的廣場上舉行,士兵們齊心協力,將平日訓練的場地迅速裝點的幸福的帳篷。風中拉掣的軍旗,仿佛也在為這對新人歡呼。


    李承坤,身姿英挺,戎裝在身更顯威武,冷峻的目光此時隻餘溫柔。雲昭君,釵釧珠玉,雲錦著身,嫁衣似火,與這冷峻的軍營形成鮮明對比,卻又完美融合。她的美麗與堅韌,如同寒梅傲立雪中。


    在戰友們如雷的歡呼聲與祝福聲中,他們雙手緊握,目光堅定,許下了莊重而深情的誓言。這場婚禮,簡約而不失莊重,平凡卻又刻骨銘心。它像是一盞明燈,在充滿艱辛與挑戰的軍旅生涯裏,為眾人照亮了愛情與希望的方向,也成為了軍營中一段佳話,久久傳頌,讓每一個聽聞的人都能真切感受到,愛情在戰火紛飛中那頑強不屈的生命力與熠熠閃耀的魅力。


    馮妙元看著盛裝的李承坤與雲昭君,笑著說:“承坤哥,二妹,祝福你倆”。


    李承坤回應:“馮將軍,謝謝你的祝福,也謝謝諸多將士們,我的婚禮,你們一個個比訓練還起勁,就盼著能給我們辦一場熱熱鬧鬧的婚禮。真謝謝你們”。


    馮妙元點頭:“可不是嘛。就說婚禮開始前,那幾個小戰士為了把彩球掛得更高,差點摔下來,還好被戰友們接住,一群人卻哄堂大笑起來”。


    雲昭君捂嘴輕笑:“我當時在一旁看著,又擔心又覺得有趣。還有那用軍鼓臨時拚湊的樂隊,敲打出的鼓點亂中有序,也是別出心裁”。


    馮妙元接著說:“宣誓的時候,我聽著你們堅定的話語,再看看周圍士兵們那專注的神情,他們緊緊握著拳頭,像是在給你們力量。隨後爆發出的歡呼,差點把我的證婚詞都淹沒了”。


    李承坤笑道:“那歡呼聲響徹軍營,我知道兄弟們是真心為我們高興。”


    禮成之後,大家圍著篝火跳舞,那舞步雖然雜亂無章,但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歡樂,這軍營婚禮的熱鬧,讓每一個戰士銘記。


    金有妙繼續在覺明院聽法,:金有妙問道:“啟請上師,明白以及理解,這兩個詞,於菩提自性的功用中有什麽不同呢?”。


    般伽彌陀說道:“明白之性為菩提妙明真性,亦即六道報果的眾生皆性然本俱,此明白之性本無差別,但因明白而有的理解,就有不同。何以故?菩提性覺妙明,此本眾生整體一如,本無差殊,我說眾生因執前塵留礙而立知見,知見即立,理解就在其中,不同的理解就會有不同的見識,以及行為方式,故理解即為眾生相殊,以及善惡愛怨的根本。故說,世間一切事以及相,需要善知識加以引導,讓眾生做出合道的理解,就不會有相的分別障礙以及善惡愛憎的分別了”。


    金有妙繼續問道:“如是這般,我以為還是在思維層麵自己和自己對話,是以幻製幻的方便解,故我以為理解非究竟解,此是不是不符合大道的究竟第一義呢?”。


    般伽彌陀回答道:“首先你要明白,理為我性然,解是需要信息交流的,有了信息,就有了法義,法義的建立,世界就能被理解構,才能明白世界的產生即為佛心道體。諸多信息當中,人類的語言是最能傳達六根功用的,這就是人道眾生容易悟道的原因。如來妙明性,雖然不需要理解,但是妙悟如來,離開了理解是不能通達的。”


    金有妙繼續問道:“眾生何以能理解?”。般伽彌陀答道:“我複問你,你認為一隻蚊子,在你拍打前起飛時有沒有理解這種危險?”。


    金有妙說道:“那是肯定的,起飛的動作自然是如來覺性,但此如覺性然的前麵,應該是先有理解”。般伽彌陀答道:“道理亦然,故理解來源於前塵留礙的明白。我再問你,你喊一隻貓,它沒有理你,那它有沒有理性?”。


    金有妙說道:“有理性,隻是或解為煩?或解為懶?如此等等而未應我”。般伽彌陀答道:“理解亦複如是。解雖然各有各的解,但理,亦是如來覺性,恒真唯一,謂之真理。故說理解本身也是如來妙明覺性,因解不同而導致世人行為方式不同,世人從來不悟如來,去理解理解本身,而是把理解的概念以及自己意想的結果堅信為事實,而做出追回莫急的事,而造種種業”。


    金有妙繼續問道:“我已明,理是如是如實的觀照所明之境,此如來妙德眾生本俱,但是對境的解釋各個並非相同,如同兩隻貓你同時喊它,一隻不理人,一隻理人,理解不同,世界不同。故世界亦是理解的產物,然世界又是道體清淨恒一,那我能不能說世界就是染著的真如道體?”。


    般伽彌陀答道:“你所說真如道體被染著,就如同你說你有心即道能裝識種子,實際一個意思,你把你認為的此心當做真如佛性道體,並非真理實相。何以故?是眾生妄想有心故有無量識種,並非真有識種藏於稱為心的佛性道體中。更何況談染著之論呢?”。


    金有妙繼續問道:“有智者言:我心即宇宙,宇宙即我心,難道此理解不是真理解?。


    般伽彌陀答道:“如來菩提妙性,當下即見即成,見即明白,一切所明,過後實無一相一法存留某處,你把他們歸來妄立留所,此所即名為心的話,那麽心即宇宙,宇宙即心,此理解並無不對,關鍵是此心已經是你妄立了,再談對與不對,更是妄想了。故脫離宇宙以及心等概念的理解,才是真理解。故說,了宇宙和心二者俱非,即是真理”。


    金有妙繼續問道:“如此說來,雖然心是妄立的處所。但世界就是我的心現化的,這句話表達的義理是對的吧?”。


    般伽彌陀答道:“義理說是義理者,何來對錯之別呢?你立對而論它就對,你立錯而論它就錯。所以,對於義理的理解,理解本身才是那個根本,它是沒有對錯的。世間的一切,不是有和無,是你認為它是有就有“有”,你認為它是無就有“無”。故說,何有世界,是名世界。即名者,實相皆如來妙本,妙幻一切名,然此真,恒存妙明,不動不失,非一非六,即一即六。何以故?因一或者六,皆是名者,來稱呼菩提妙明真性”。


    金有妙繼續問道:“那世間一切,唯心所造,可否?”。般伽彌陀答道:“若此心源於眾生,即可,此心若名菩提,非可。何以故?名世界者,為菩提妙心清淨性然,一真實相,何有心創造之說呢?世界的創造發明,實為眾生迷中妄認”。


    金有妙繼續問道:“如此這般,那麽世間一切,皆為眾生執妄立心所造,非菩提有為之?”。


    般伽彌陀答道:“是的,此理妙明,菩提妙性,清淨不染,恒真不動,妙幻一切,實非生非幻,真妄恒真,妙性是一,即我本來麵目。說真說妄,此真即非真真如性。五大亦為眾生執識心測弄而出,一心測弄,一心妄見,眾心測弄,眾心妄見。遍宇宙測弄,則遍宇宙出”。


    金有妙繼續問道:“即說眾生識心測弄,世界就成,可我還是感覺世界本來就在,我如何棄此妄見?”。般伽彌陀答道:“對於意識想的種種障而言,煩惱擔心即起,煩惱擔心就是心,恐懼焦慮即起,恐懼焦慮就是心,情癡愛怨即起,情癡愛怨就是心,這你肯定不會懷疑,因為意想在內,稱為內塵。同樣達於其他五根而言,山河大地即起,山河大地就是心,音聲靜寂即起,音聲靜寂就是心,酸甜苦辣即起,酸甜苦辣就是心,沁爽香臭即起,沁爽香臭就是心,疼痛舒癢即起,疼痛舒癢就是心,此種你就懷疑不是心,那是因為你認為在外,稱為外塵。我們把它們統稱為分別心吧,這何有差別呢?不管內塵外塵,都是此分別的識心妄立。即說,分別心即起,我和我的世界就內外圓融的體現了出來。故說,不存在境外的心,亦不錯在心外的境”。


    金有妙繼續問但:“如此這般,煩惱憤怒,情癡愛怨的內塵和山河大地,鳥獸蟲聲的外塵並不差別,可是這樣的分別心是如何升起的呢?”。


    般伽彌陀答道:“我複問你,你的憤怒情愛是如何升起?”。金有妙回答道:“憤怒源於我認為,情愛亦源於我認為”。般伽彌陀答道:“山河大地,鳥獸蟲聲,亦複如此”。


    金有妙繼續問道:“即說分別心源於我認為,我何以有認為?”。般伽彌陀答道:“我複問你,你以何種想認為別人不對而起憤怒?”。金有妙回答道:“這源於尋因逐本的理解”。般伽彌陀說道:“世界山河大地的此種認為亦複如是,就源於你尋因逐本的理解”。


    金有妙繼續問道:“科學,物理,化學,都是尋因逐本的理解啊,可它們開創了豐富的物質生活,這有什麽不對嗎?”。


    般伽彌陀答道:“理本身就是菩提性然,並無不對,沒有不對,就不會有對,但是因解而妄立的我認為,給人帶來煩惱愛怨,執相貪著,就成了苦的根源了。故解決苦的果子,逆推上去,也要從理解處下手,才能跳出我認為的執想拉扯”。


    問:比方說吧,我正在恐懼中,如何解?


    金有妙繼續問道:“愛情我當如何理解,才能不被婚姻和淫欲所累,世間人多以此為本,雖然各有各的解,但是大家都在此苦難貪求中輪回”。


    般伽彌陀答道:“理解都是方便智,如果不起一切分別心,那自然就不需要理解了,故不婚不愛最究竟。觀世間人以情愛立本,那麽這就需要多層次的理解,一者,先理解情愛。二者,再理解家庭。三者,有了家庭就有了孩子,次理解孩子。如此三層,情癡所帶來的苦也就沒有了”。金有妙聽完,心生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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