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哪裏不舒服?”


    我急得要命,情緒瞬間緊繃,生怕醫院漏查了什麽傷勢。


    “心裏憋屈,好吃的都不能碰了。”他故作委屈地說。


    “心……”我剛想說“心什麽心”,突然反應過來,“你又耍我?!”


    “哪有,我說實話而已。這兩天得忌口,什麽都不能吃,醫生的話你都沒聽進去嗎?”


    霍景言依舊靠在我身上,眉頭緊鎖,裝得跟真的一樣。


    我輕輕推了他一下,“就這兩天嘛,你的傷又不嚴重,就堅持一下,吃點清淡的,好得快點兒。”


    霍景言側過頭,眼神裏帶著幾分深意地看著我,“我可是因為你受的傷,所以……”


    我心裏咯噔一下,這家夥話裏有話啊!


    “所以什麽?你打算讓我怎麽補償你?”我試探地問。


    “這兩天你請假到我家來,得好好照顧我。”他悠悠地說。


    我:……


    我就知道他沒那麽簡單!


    我皺了皺眉,可這時候……


    我在公司正和許妙然鬥得難解難分,這時候請假,豈不是要耽誤組裏的進度?


    霍景言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淡淡地說:“你組裏又不是隻有你一個人,少了你地球就不轉了?”


    “那倒也不是……”我無奈地說。


    霍景言折騰這一出,無非就是想讓我照顧他幾天。組內的工作已經上了軌道,就算我不在,也能正常運轉。


    實在不行,開個視頻會議應該也能解決。


    而霍景言……確實是因為我才受的傷,照顧他兩天就當作是補償了。


    見我態度有所鬆動,霍景言也收斂了嬉皮笑臉。


    “我知道你跟人有競爭,有我在,你不會輸的。”


    他頓了頓,臉上又露出了那種熟悉的痞笑,“我剛拿下了一套房產,原來的設計我不太滿意,正想找你呢。”


    我愣了一下,“這麽巧?你不是故意的吧?”


    “你也可以這麽想,誰讓我就想住你設計的房子呢。”


    霍景言的笑容依舊,但眼神卻異常堅定,“你把心放到肚子裏,隻要我滿意,好處少不了你的。”


    我權衡了一下,“行吧,你跟我說說具體要求,我先想想。”


    霍景言一聽這話,立刻坐直了身子,靠在椅背上,滿意地笑了笑。


    半小時後,車輛穩穩停在了公寓樓下。我先行下車,繞到另一側,幫霍景言打開了車門,扶著他下了車。


    他顯然很享受這種被服務的感覺,嘴角始終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


    進入電梯,我思索片刻,決定還是先回家看看。


    畢竟,家裏還有一隻剛領養的小貓需要我照顧。開門進屋,我徑直走向小貓,查看它的狀態,並找來了貓糧準備喂食。


    “要不,把它也帶上去?”


    霍景言提議道,眼中流露出對小貓的憐愛。


    我搖了搖頭,解釋道:“還是算了吧。它剛適應這裏的環境,再換地方可能會不適應。而且,就上下樓的距離,我能搞定的。”


    霍景言聳了聳肩,沒有再說什麽。


    他輕輕摸了摸小貓的腦袋,然後走去門口等我。


    我安置好貓糧,檢查了自動投喂機是否正常工作,然後拿起平板,對霍景言說:“我們走吧。”


    在去15樓的路上,我已經向公司請好了假,打算這兩天全心全意照顧霍景言這個“病號”。


    回到15層,霍景言立刻癱倒在沙發上,用虛弱的眼神看著我:“我餓了。”


    我無奈地笑了笑。


    要知道,從薑海洋來鬧事的那天晚上開始,我們兩人就幾乎沒怎麽吃過東西。


    現在已經是下午,饑腸轆轆的感覺愈發強烈。


    “那我們點外賣吧,我實在懶得動了。”


    我掏出手機,畢竟一天的忙碌下來,我確實感到有些累了。


    但霍景言卻不依不饒,眉頭緊鎖:“你就打算這樣敷衍我這個病人?病人吃外賣,像話嗎?”


    我無奈地抬頭看了他一眼:“那我吃外賣,霍大少您喝粥總行了吧?”


    “不行!”


    霍景言斬釘截鐵地拒絕,隨即猛地坐了起來,卻因動作過大扯到了傷口,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手緊緊地捂在腰上。


    “你……也得和我一起喝粥!”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幾個字。


    我對他的固執感到無語至極,隻好放棄點外賣的念頭。我走過去,輕輕移開他的手,打算查看他的傷口。


    霍景言緊繃著臉,顯然疼痛難忍。


    盡管傷口不在要害部位,但估計痛感異常強烈,以致於他的額頭已經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可即便在這種情況下,他還不忘貧嘴。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壓低聲音說:“好……那你可得仔細瞧瞧。”


    我掀開他的衣服,仔細檢查傷口,確認沒有流血後才放下心來,幫他重新把衣服整理好。


    但霍景言卻不肯罷休,他抓住我的手,再次掀開衣服:“怎麽?這就看完了?再好好看看嘛。”


    我無奈地翻了個白眼,目光卻不經意間掃過他小腹處那明顯的人魚線,以及隨著呼吸緩緩起伏的腹部肌肉。


    之前沒細看,現在才發現他的腹部竟然也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細汗。


    我留意到他側腰的傷口被包紮得嚴嚴實實,但心裏還是忍不住擔心汗水會滲進紗布。


    於是,我輕輕地抽回手,從旁邊抽了兩張紙巾,準備幫他擦拭。


    當我再次掀開他的衣服時,霍景言顯然有些意外,他微微挑眉,眼神中閃爍著好奇與玩味。


    我輕輕地將紙巾按在他的小腹上,手指不經意間觸碰到他溫熱的肌膚,我能感覺到他的身體微微一顫,仿佛被電流擊中一般。


    察覺到這一點,我迅速完成擦拭,將紙巾扔進垃圾桶,轉身之際,卻發現霍景言正用熾熱的眼神盯著我,眼中似乎有火花在跳躍。


    “你這是在故意撩撥我嗎?”


    我嘴角輕輕勾了勾,隨即迅速恢複平靜,故作鎮靜道:


    “你想多了,我隻是在幫你擦汗而已。別告訴我,你連這個都受不了?”


    看著他吃癟的樣子,我心裏忍不住暗笑。


    難得有機會逗逗他,也算是對自己今晚被他害得隻能吃粥的一種小小補償吧。


    畢竟,他現在受了傷,行動不便,根本拿我沒辦法。


    說是讓我來當保姆,其實,還不是得乖乖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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