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不進來?”特瓦莎夫人瞧著門口噗嗤一聲笑了,像是百合綻放,明媚動人。


    這畫麵似曾相似啊,電視上播過,一般都仙人跳……梅卡·安德斯很快心底恢複平靜。


    他走進餐廳,來到了特瓦莎夫人的對麵坐下。


    餐桌上很豐盛,豐盛得梅卡看不出是什麽東西,臉大的一個盤子,裝著少得可憐的幾勺食物,裝扮得倒是精致。


    吃不飽吧……梅卡第一個想法是這個。


    在特瓦莎夫人的邀請下,兩人開始用餐,梅卡也沒客氣,中午被戴恩催著趕路,飯都沒吃,確實餓得不行。


    又因為他的習慣,食不言寢不語,於是餐桌上他就當沒特瓦莎夫人這個人,自顧自吃著。


    這給對麵的特瓦莎夫人都看詫異了,她低頭瞧了瞧自己的禮服,難道這衣服不好看?還是今天今天的妝容不對?


    梅卡吃的很慢,但一刻不停,連頭也沒抬,顧不上打量對麵的特瓦莎夫人。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特瓦莎夫人才幽幽開口:


    “不知道你怎麽稱呼?”


    梅卡咽下嘴裏的鵝肝,放下刀叉拿餐巾擦了擦嘴,這才抬頭看著特瓦莎夫人:


    “卡梅爾·斯德,夫人,叫我卡梅爾或者斯德都可以。”


    “哦?”特瓦莎夫人眼眸顧盼生輝,美不勝收,


    “我這人對魔法有異常的感應能力,初次看見你的時候,能察覺出你身上的魔力澎湃,因此一直以為你是英國的神聖二十八族的嫡係子弟。


    沒想到,這樣年輕有為的青年,卻不是來自那些大家族?”


    原來如此,難道一見麵就送邀請函,我還以為是我現在這張假臉忒帥了……梅卡笑了笑:


    “誰說年輕有為的青年,一定都得來自大家族? 如今最偉大的白巫師鄧布利多,也不是神聖二十八族之一,年輕的時候難道不夠優秀?”


    “也是啊。”特瓦莎噗嗤笑道,“看來是我太瞧不起天下人了。”


    她雙手撐著下巴,那雙卡姿蘭大眼一動不動地看著梅卡,一時半會還好,看久了讓梅卡確實不自在。


    什麽意思啊?難道我審美觀出問題了?我記得這張臉就一般帥氣,還沒我原臉好看呢……梅卡咳嗽了聲,問道:


    \"上次見麵時,那顆珠子還在夫人手中嗎?\"


    特瓦莎夫人眨了眨眼,說道:


    “那顆珠子我上次回來看過了,除了好看外,似乎沒什麽特別的。”


    我也知道沒什麽特別,問題是它可能是最後一顆蛇怪的蛋,要是在你手中真當一顆破珠子使,哪天摔破了那天就塌了……梅卡微微一笑,道:


    \"實不相瞞,我是一位魔藥師,經常會收集各種古怪的東西做研究,這枚珠子我也看不出材質,所以想拿來研究研究。\"


    “哦?你還是位魔藥師?”特瓦莎夫人有些驚訝,那雙白得過分又特別修長的手捂著嘴,又問道:


    \"我看你很年輕,你的年齡?\"


    “十八。”梅卡信口就來。


    別問,問就是十八。


    “比我想的還要年輕呢。”特瓦莎夫人美目打量著梅卡,像是重新認識了一番。


    梅卡猶豫了下,問:“那顆珠子……”


    特瓦莎夫人很快又笑了,白了他一眼,眼神有些銷魂:


    “放心吧,這顆珠子我收著呢。不過,你真想要的話,估計得完成我的要求呢。”


    要是戴恩那貨在這裏,估計已經拜倒在石榴裙下了……梅卡避過她的眼睛,又問:


    \"那您的要求是?\"


    “明晚茶話會上再告訴你……”特瓦莎夫人故意賣了個關子。


    這下梅卡真的心癢癢了,很想白回去一眼。


    上輩子看小說的時候,最討厭有人賣關子。


    晚餐結束,梅卡頭也不回地離去,讓特瓦莎夫人又白了他一眼。


    一到房間門口,梅卡還沒開門,旁邊房間門就嘎吱開了。


    戴恩探了個頭出來,罵罵咧咧道:


    \"艸,你小子好福氣啊,一來就跟特瓦莎夫人獨處上了!真是可惡,難道現在臉白才是優勢?\"


    梅卡翻了個白眼:“好好睡覺吧,夢裏什麽都有。”


    \"不行!\"戴恩哼了聲,走出門來,要跟梅卡進他的房間。


    梅卡看了他一眼:“什麽意思?”


    “你必須今晚給我講講細節,什麽細節都行……”戴恩對梅卡擠眉弄眼。


    ……


    到了第二天傍晚,天色剛昏暗下來,莊園內某個大廳裏已經擺滿了桌椅,南瓜燈,骷髏頭,裝飾得有一番神秘的趣味,燈也沒開,隻有幾盞燭火飄在半空,頗有幾分詭屋的氛圍。


    長桌上,則放著精美的茶壺,茶杯,有紅茶和紅酒的香味四溢。


    食物就幹巴多了,都是一些小零食,什麽南瓜派,手指餅幹,勉強能對付兩口。


    梅卡剛瞥了眼桌上的情況,旁邊戴恩拍了拍他的肩膀,嘿嘿道:


    \"來了來了!特瓦莎夫人來了!\"


    梅卡回頭看去,特瓦莎夫人和上次陪她出行古靈閣的管家模樣的中年男子一起過來了。


    特瓦莎夫人今天穿著的仍然一襲紫色的禮服,不過款式跟昨晚的不同,更加清涼一些,露出了一對精致的鎖骨,以及白皙的肩頭。


    這模樣直接把一旁的戴恩看的目不轉睛,即便是這位見多識廣的花花公子,也抵抗不了這樣的特瓦莎夫人。


    果然,我一直懷疑這家夥有舔狗的氣質,現在終於看出來了一些了……梅卡不著痕跡地和旁邊這貨拉開距離。


    隨著特瓦莎夫人一落座,大廳內嗡然一聲,幾道身影憑空浮現。


    “特瓦莎夫人,近來還好嗎?”


    留著精致胡須的青年男子身穿類西裝的禮服式長袍,麵帶笑容,隨意入座。


    幾道身影跟在身後,似乎是侍從跟隨,一看就知道是某個大人物出行。


    “葛瑞夫先生,歡迎您的到來。”特瓦莎夫人柔聲回應。


    梅卡頓時眯起了眼睛,打量著眼前的這些人。


    “這家夥是美國葛瑞夫家族的嫡係成員,摩雷·葛瑞夫。”


    戴恩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臉色凝重道,


    “這家夥可不好惹,最好離他遠點,他家裏有大人物在美國魔法界安全部任職,權勢滔天,他本身也是個魔法天才,曾經連跳三級畢業……”


    “哦?”梅卡眼睛動了動,這麽厲害?


    很快,又有一個個身影要麽走進大廳,要麽憑空而現,一一入座。


    這些人一個個跟那個摩雷·葛瑞夫一樣,看著就知道不好惹,幾乎都帶著幾位隨從,而且一個接著一個,讓人應接不暇。


    旁邊戴恩也看的心累了,歎氣道:


    “看來這次想要一親芳澤是親不到了,特麽的,這些人都是不缺錢的大款,有些比我家還有錢,這怎麽爭嘛……”


    \"怎麽說?\"梅卡問道。


    他也覺得形式不太妙了,特瓦莎夫人邀請這麽多有錢有勢的人來,是要做什麽?


    報仇?開玩笑了,這架勢能一個不小的黑巫師組織都給鏟了……


    他頓時猜測,昨晚特瓦莎夫人提出的要求,估計不是什麽小要求了。


    這枚蛇怪的蛋,真不好拿啊……


    “怎麽說?”戴恩指著另一邊與葛瑞夫相對而坐的麵色蒼白的青年,歎氣道:


    “那家夥你知道是誰嗎?家裏跟葛瑞夫差不多,在俄羅斯魔法界把握大權的大人物中,有他家的家長。


    米瑟夫·帕雷爾,雖然魔法沒那位葛瑞夫家的強,但身後帶著的幾個隨從,一個個氣質精悍,是從人頭堆裏爬出來的……”


    梅卡於是順著他的手指方向,看向了那位米瑟夫·帕雷爾。


    一身米色長袍,臉色蒼白中帶著一分優雅的氣度,臉上沒有笑容,但隻是看著卻給人一種想要交個朋友的好感。


    身後的幾人,一個個身強體壯,目光是冷然,近乎冷漠的那種,有一兩分伏地魔的眼神氣質,能看得出殺人不少。


    梅卡正要詢問另外一些人的身份時,特瓦莎夫人開口了:


    “今天邀請各位,是為了我丈夫的事情。相必在坐的客人已經有人猜到了。”


    她臉龐潔白如玉,笑容斂去,變得像是霜一樣冷:


    \"我想要給我的丈夫特瓦莎伯爵報仇,取下一位黑巫師的頭顱,誰把那位黑巫師的頭顱拿來,我願意奉上十萬金加隆,或者答應任何一個要求……\"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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