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芳草和許大柱撈了幾次黃辣丁去賣,但都很難賣出去,因為比起其他的魚來說太小。


    所以沈芳草一般撈到了就自家消化。


    每天晚上許大柱都要去魚塘巡視一下,有時候女王大人會自告奮勇守夜。


    開飯時許大柱說道:“明天開始要給客滿樓送魚,今晚上就要把魚準備好。


    家裏的那個大木盆先用來裝魚吧?木桶太小,魚多了會缺氧。”


    許大柱說的木盆是平常給許小果洗澡用的,之前賣魚都是分開好幾個木桶,現在魚多了,木桶裝不過來了。


    “好的,你用吧。回來的時候記得買幾個大木盆回來,可以做深一些放魚。小果洗澡,我用盆給她洗也可以。”


    “好,那你吃完飯帶孩子洗漱吧,我今晚要把魚塘裏的魚撈上來。”


    客滿樓定的魚有標明大小要足5斤以上,所以許大柱撈上來以後,還要過秤看看。


    沈芳草帶著孩子幫不上忙,“放心吧,第一次送魚把我們自家吃的黃骨魚送一些過去;


    茹娘孩子可以吃,這個魚有營養。”


    “嗯。”許大柱吃完飯又把碗筷洗幹淨,才用板車推著木盆和木桶出去。


    天色還沒黑,不過有些灰蒙蒙。許大柱快步走向魚塘邊,魚塘的小屋掛著一盞大燈,顯得水麵波光粼粼。


    女王大人在木屋裏小憩,自從魚塘的魚漸漸大了以後,許大柱隔三差五和女王大人輪流值班。


    就連過上養老生活的狗子也被拉了過來拴著,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嘛。


    沈芳草和許大柱先是在鎮上開酒肆,和許大強打擂台鬧得沸沸揚揚。


    雖然後頭因著收購辣椒,和村裏人的關係緩和很多。但還是有人背地裏眼紅許大柱。


    要知道許大柱之前就是一個傻子,一下子過得比大部分人要好。


    許大柱下了幾網,把網裏的魚倒進水盆裏。


    看數量差不多了,用稱勾著小網把給客滿樓的魚先挑出來放到木桶裏。


    其他小點的魚丟魚塘繼續養著,有黃辣丁的話就留著,單獨裝一個小桶。


    忙碌了一段時間的許師傅,終於把魚分完了。


    女王大人“喵”了一聲,跳過來:“今晚還是我值夜吧,不過不要忘記我的魚幹哦。”


    電子貓不知疲憊,主動要求上夜班。許大柱點點頭,把漁網收進木屋裏。


    門關好,從釘好的小道上上來了。


    魚塘靠近祠堂,周圍沒有住戶,靜謐無比。


    許大柱把木桶和木盆搬到板車上去,才慢慢地推回去,一路上水偶爾濺到地麵。


    回到家又把魚轉移到馬車去,把院門關好,才進了房間。


    “衣裳幫你準備好了,快去沐浴吧。”沈芳草指了指衣裳槅子旁的小方凳,許大柱穿的睡衣便好生擺放整齊在那。


    許大柱身上還帶著魚腥味,趕緊去了淋浴間洗漱。


    淋浴間現在放了一個木架子,上麵有一些菌包。寬是不寬,但這樣冬天洗澡反而暖和。


    許大柱直接拎了兩桶冷水,用沐浴露好生把自己從頭到腳洗了個幹淨。直到聞不到魚腥味,才收手。


    沈芳草在一扇一扇地給許小果扇風,天熱了,孩子蓋不住被子。


    沈芳草縫了個薄睡袋給她,但孩子火氣大,沒一會就汗濕了頭發和身上。


    沈芳草隻好人工扇風,不過到後半夜有山風,所以倒也不用一直扇著。


    “都弄好了?魚塘的魚大嗎?”


    許大柱一手把魚塘管理著,沈芳草帶著孩子難得過去一趟。


    許大柱邊擦頭發邊說道:“還可以,明天還要賣魚,中午要是餓你們先吃,不用等我一起吃飯。”


    沈芳草從床上下來,接過帕子幫許大柱擦頭發;他的頭發也長,不過發質很粗;


    古人講究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所以非例外,不會剪頭發。


    沈芳草倒是讓許大柱幫著打薄過自己的頭發幾次,不過太碎了,反而不好梳發髻。後頭沈芳草也不剪了。


    “今天你要說的事,現在可以說了嗎?”


    許大柱拉住沈芳草的手,把她攥到自己身前,讓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沈芳草沉默了會,才開口道:“今天女王大人告訴我一件事,就是我們可以留在這個小世界;


    當然有前提:前提是我們要用20萬影響成就分買固魂丹,還要20萬普通積分贖買桃花苑的所有權。”


    許大柱沒有太吃驚:“嗯,我早就知道了。我猜到你的性子喜歡熱鬧,要是隻我們兩個人,恐怕狗子都要被你逼著能說話。”


    “別鬧,我是說正經的。”


    “我知道,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麽要辛苦做風車?嗯?”許大柱低聲說道。


    “可是我們不能有自己的孩子怎麽辦?我知道,你一直喜歡孩子。”沈芳草語氣低落,頭也低下來。


    許大柱懲罰性地把沈芳草的下巴捏住,湊近落下一個重重的吻:“誰告訴你我喜歡孩子的?


    或許可以這樣說,我在意孩子是因為你害怕生孩子……


    之前茹娘生產的時候,你不是嚇壞了嗎?”


    沈芳草隻剩下咽唔,嘴角垂下一絲銀線。她把淩亂的發絲捋開,不自然地說道:“我是怕,但也沒到要死的程度。”


    許大柱看著某人嘴軟心也軟,低聲笑了:“好,是我怕成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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