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前,許茹雪他們正常開店,來這裏吃飯的人也是絡繹不絕。


    偏生有一家富商的仆役在吃飯期間,咳嗽不止,最後竟當場去世。許茹雪一家也被報官抓進了衙門。


    許茹雪一家平常也是隔半月回一趟村裏,一時半會一家子陷入牢獄之災竟無人知曉。


    既然是金寶瑜的怒火波及許茹雪他們,那便必然要從她入手。隻是二人沒有交集,為今之計,隻有先讓許有福把金寶瑜約出來……


    但現在沈芳草一時半會也想不到別的辦法……


    奔走一天,兩人回到鋪子裏天色已晚。


    許大柱仔細鎖好了門,才從背包裏拿出太陽能照明燈,把屋子收拾起來。


    沈芳草放下心中愁緒,把被子枕頭這些從桃花苑拿出來鋪好。


    在商城買了水和速熱食品,兩人簡單地吃完就打算歇下。


    本來以為在陌生的環境她會失眠,不知道是不是許大柱在身旁的原因:遇到事有人陪著,好似有無盡的勇氣~


    --我是快撈女主出來!的分割線--


    第二天一早兩人分頭行動,沈芳草去了城南尋許有福;許大柱去了富商那邊打探仆人的情況。


    沈芳草敲門,是許修武開的門,他爹走了還帶走了家裏的銀子。看得出來這段時間吃了不少苦,許修武瘦了很多。


    看到沈芳草也沒有像之前那樣張牙舞爪,隻淡淡問道:“你來幹什麽?”


    沈芳草:“你爹在家嗎?”


    “嗯……進來吧。”


    許有福白日裏還捧著個酒壺在院子裏坐著,“你是隔壁的丫頭?過來有事?”


    “叔,你知道有糧叔他們都被抓了嗎?”沈芳草把事情經過說了一下。


    許有福乍聽到許有糧一家在鎮上開了鋪子,心裏還有股憋屈說不上來。明明他從小到大都比自家大哥要強的多,怎麽偏生大哥混的好,而他跌入泥潭。


    等聽到鋪子現在被官府查封,許有糧一家四口也被關在大牢,他才眉頭舒展,好似本該如此。


    聽完之後,許有福更是雙手一拍,作癲狂狀:“好啊,抓得好。憑甚這些個泥腿子還想要來鎮上闖個名堂!井底之蛙就該老實待在自己的地方!”


    沈芳草並沒有被嚇到,冷聲說:“叔,你們好歹是一家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而且這次有糧叔下獄裏麵有縣令的手筆,你怎麽就知道下一個不會是你?”


    縣令的背後就是金寶瑜,顯然他低估了金寶瑜的怒火。自回來以後她再沒找過他,好似之前種種皆是一場幻夢。


    現在夢被撕破了,還會抓傷自己。


    許有福想到上次縣令的威脅,生怕項上人頭不保。顫顫巍巍地朝沈芳草開口道:“你知道些什麽?”


    “你若還想活命,幫我把金寶瑜先約出來。這幾天午時三刻,我在客滿樓天字包廂等。”


    留下話,沈芳草便走了。


    很快許大柱也打探回來,富商府邸下來對這名仆人也是再三緘口。隻是聽周邊鋪子老板與他打過交道的,都道是從娘胎慣來病弱,時常會見他咳嗽。


    許大柱又走訪了周邊的藥館,還真被他尋到這個仆人的病例。病例顯示他先天不足,隻要有劇烈活動或情緒激動就會加劇咳嗽,從而呼吸困難。


    沈芳草聽後,這算一個切入點。


    但桃花鎮是縣令為大,最有效的還是從金寶瑜入手。仆人有病雖是事實,但案發那天,無人可證明是因發病而亡。現在事情已經過去多日,仆人也已下葬,又如何來尋證據呢。


    沈芳草又讓許大柱想辦法去尋到仆人的家人,現在隻有等待了……


    沈芳草足足在客滿樓等了三日,第四日她還以為金寶瑜不會來了。


    隻見金寶瑜身著羅裳,頭戴珠釵,渾身貴不可言。


    “芳娘見過金小姐。”沈芳草起身行禮,又讓小二上茶水和點心。


    “你是?許有福人呢?”金寶瑜帶著丫鬟走進廂房,在桌前坐下。


    “金小姐見諒,是我托許有福等您。許茹雪是我的朋友,我是為他們一家而來?”


    “你這話怪哉!你即是許茹雪的朋友,自去尋她便是,怎的尋到我這裏來?”


    “不知金小姐可否高抬貴手,饒他們一命!”


    “好笑,他們的鋪子吃死了人,怎麽要本小姐來饒命!這是什麽道理?”


    “我知道您的孩子是無辜的,但許茹雪他們一家人也很無辜啊……”


    “嗬嗬,看來你知道點什麽?你放心,不隻許有糧他們,我要老虔婆的孫子孫女一個個在她麵前消失!”


    “芳娘,你說下一個從誰開刀比較好呢?”說罷金寶瑜哈哈大笑幾聲,帶著丫鬟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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