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三大爺上去就給了許大茂一巴掌。


    “你看你這孩子,咋說兩句,還急眼了呢。三大爺不就是和你說著玩嘛。房子誰能動,這可不能交易的。”


    “三大爺怎麽會動你房子呢。啪……”


    三大爺又給了他一巴掌。


    咬牙切齒的。


    他喜歡錢,更惜命。


    有錢沒命花,沒命沒錢賺了。


    他是貪,但是他也怕死。要是以前,他還敢賭一下,現在不行了,許大茂絕後了。


    “給錢。一百五十。”


    三大爺說道。


    “沒錢,不對。我tm就是有錢也不會給你。你這是訛詐。你媳婦……對了,你媳婦是他,是趙一鳴打的。我親眼看到的。”


    許大茂突然指著趙一鳴說道。


    “我打的?你確定?”


    趙一鳴問道。


    “確定,我看到了,三大媽慘叫的。”


    許大茂確定的說道。


    三大爺看向趙一鳴,連問都沒敢問。


    他等著趙一鳴反駁呢,隻要趙一鳴反駁,他就順著說下來。


    “老二,去把門板拿過來,給大夥兒演示演示。”


    趙一鳴擺了擺手。


    二鳴,走下台階,扭了扭脖子。


    嘩啦……


    人群左右一擠,就讓開一條路。


    二鳴出去,沒多久,單手抓著門板就過來了。


    好多人驚歎。


    這玩意兒多重,他們自然很清楚。


    果然兩點比較看重的,一個是大門,一個棺材,那都必須是實木的。


    咚……


    二鳴把門板立在許大茂身前。


    三大媽轉身就跑,離的遠遠的。


    “看啊看啊,這大門上有腳印,有皮鞋的腳印。”


    許大茂突然喊上了。


    趙一鳴踹過一腳大門,把三大媽撞倒的那一下。


    二鳴突然伸手抓住了許大茂頭發,就把他扯過來了。


    吱吱……


    許大茂的臉在門板上摩擦了好幾下。


    這下幹淨了。


    “你說,你看到了什麽?”


    趙一鳴對著許大茂問道。


    “你這是毀滅證據,你……”


    砰……


    二鳴鬆手了,門板直接倒下,砸在了許大茂身上。


    “啊……”


    許大茂慘叫了一聲,就被拍下麵了。


    三大爺渾身一抖,退了兩步。


    “各位,今兒下午,我回來大院兒,就看到了這一幕。這大門就被風吹倒了,砸倒了門口的三大媽。”


    “沒看清?老二……”


    趙一鳴直接說道。


    二鳴把門板拉起來。


    “你這是謀殺,我要去告你……”


    許大茂對著趙一鳴喊道。


    砰……


    “啊……”


    許大茂又被拍到了門板下麵。


    “你們不信?那再看一次……”


    砰……


    “啊……”


    砰……


    “啊……”


    ……


    “我信了。我信了。就是風吹的。”許大茂的聲音從門板下麵傳了出來。


    再砸下去,他就被砸死了。


    “大夥兒看到了,三大媽就是被砸的。我可沒打她。大夥兒看看,這傷是不是一樣。”


    趙一鳴指了指許大茂滿臉鼻血,鼻子被撞破了。


    別說,還真是一模一樣,都是躺著被砸到鼻子的。


    “我看錯了。我錯了,是風吹倒大門砸到的三大媽。”


    許大茂老實了。


    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三大媽被砸了,可能是罵人遭了報應。我也不敢扶,怕被訛了。之後的事情,你們繼續。”


    趙一鳴說道。


    “不能,不能。我們都是好鄰居,怎麽可能訛人的,絕對不會的。風吹的,都是風吹的。我早就發現了,這門啊,要倒。”


    三大爺笑著說道。


    找趙一鳴要錢?做不到啊。


    “許大茂,你撒謊。你個反複的小人。是不是小趙……趙科長走後,你就跳出來,踩門板了?我媳婦都看見了,就是你。”


    “大夥兒誰在中院兒的?是不是看到許大茂在趙科長之後進入後院兒了?”


    三大爺一猜一個準。


    誰不了解誰啊。


    “我看到了,許大茂偷偷摸摸的從中院兒過去的。”


    “就是,我們洗衣服的時候看到了,他就在趙科長之後。”


    “他就好像那做賊的,賊眉鼠眼的,還戴著個帽子。”


    一連三個人喊道。


    她們確實看見了。


    “那也不能證明,我踩大門了。也不能證明,她這傷就是踩出來的,就是砸出來的。”


    許大茂不敢和趙一鳴爭了,倒是不會承認,自己踩了。


    “你還敢狡辯。公審,公審你。我要抓你去遊街。”


    三大爺喊道。


    他也確實沒證據。


    但是也沒有別人了。


    “一大爺,您說句公道話。他們根本就沒有證據,他們就要欺負人。一大爺,您可是最公正的。”


    許大茂喊道。


    “報案吧。”一大爺說道。


    “不行……”


    兩人同時喊道。


    三大爺要私了,賠錢。他媳婦傷又不重,也就是鼻子出血,其他地方疼點,又不是缺胳膊斷腿的,就算是進派出所也不會賠錢。


    許大茂也就是被關兩天,教育一下。


    許大茂更不想去了,他心虛,他確實幹了。萬一要是查出來點什麽呢?


    他還沒少投機倒把,倒賣糧食的,他不喜歡進去派出所。


    “那就這樣吧。賠十塊錢吧。誰不同意,就去派出所吧。”


    “十塊太少了,起碼得二十。我兒子還挨了兩棍子呢。”


    三大爺不同意。


    “就十塊,多一分沒有。”許大茂咬了咬牙,說道。


    他心虛,怕真進派出所。一百太多了,十塊,他還出的起。


    “我不信。”三大爺說道。


    “你tm愛信不信。反正就是十塊錢。”


    許大茂說道。


    “麻蛋,為什麽他不漲價呢?”三大爺嘀咕了一聲。


    許大茂趴地上,撅著,在褲子裏掏了半天,才抽出來十塊錢。


    都是褲衩子上縫兜,主打一個穩妥。


    “要不,你再加點?”三大爺一把搶過來,還是有點不甘心。


    他瞧著許大茂藏錢的地方,想要再搶兩張。


    “行了。又沒什麽大事。再等一會兒,傷都好了。許大茂,這錢明顯給多了,但是我也是想提醒你一下,什麽事情該做,什麽事情不該做。做人啊,要心正。”


    一大爺站出來說道。


    “我沒做,我沒踩。你們就是欺負我而已。”


    許大茂說道。


    他和傻柱一個德行,都喜歡背後搞點不是人的事情。他們都不敢弄。


    傻柱沒在,不然,更熱鬧。


    “好了,都散了吧。散了。累一天了,都回家歇歇吧。”


    一大爺對著周圍的人喊道。


    “老二,你在那寫啥呢?改行當記者了?”三大爺卻衝了出去,逮住了角落裏的二大爺。


    二大爺今兒一直沒站出來,一直在那拿小本子和筆,比比劃劃的。


    “看什麽看?沒見過練字的啊?”二大爺趕緊收起來。


    這可是罪證,趙一鳴的罪證。


    門板砸人,屈打成招,這都是釘死趙一鳴的證據,怎麽可能給別人看呢。


    “練字?就你?你會寫字麽?”三大爺直接笑出來了。


    “三天不見,你就得刮刮你那眼眶了。”二大爺緩緩的說道。


    “那叫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還刮刮眼眶,你咋不刮刮胡子呢。就你這樣,還練字。”


    三大爺說起這個,可有優勢了。


    “老子是領導,以後還要簽字的。和你一個臭教書的,沒什麽好說的。”


    二大爺說著就走了。


    “你一個文盲,還tm當領導,你也配。”三大爺小聲嘀咕了句。


    “老易,你說這劉老二……老易?你發什麽呆呢?我看你今晚就神色不寧,眉宇之間有股淡淡的憂愁,要不,我幫你解個字?不多,五毛。”


    三大爺扭頭又看向了一大爺。


    “你滾一邊搞那些封建迷信去。”一大爺沒好氣的說道,看人散了,他也走了。


    “哎,老易,這話可就不對了。說文解字,這可是曆史文獻,這是文化,這可不是封建迷信。這可是有理有據的知識啊。是不是傻柱出啥事了?”


    “我說今晚咋沒看到傻柱呢。他是不是進去了?因為啥?他pc去了?”


    三大爺跟了上去,追問。


    一大爺腳步一頓。


    “滾……”


    一大爺喊了一聲。


    他腳下一頓是因為三大爺猜對了一點。不是去pc而是相親。


    他給傻柱安排了一個相親對象,一個比較喜歡吃的對象,對一個廚師來說,容易的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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