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揣著明白裝糊塗的領導，就把事情談好了。
如果不是徐明禮的姑娘，正常流程是要候選審批的，現在就交個報告就行了，還隻是說明報告。
“主動申請？這丫頭想幹嘛？她不是故意的吧？怎麽還突然上進了呢？”
“難道是因為那個小畜生？那就是個禍害。”
“不對啊，高牆……那小畜生不是又盯上高牆了吧？這傻b小矮子，不會暴露了吧？這可是魚餌啊。”
徐明禮終於想起正事了，趕緊打電話安排下去。
……
“交警？我騎車的。”
趙一鳴騎車去婁家，打算坐坐。
結果半路被攔下來了，還示意靠邊停。
這一幕趙一鳴很熟悉，當年抓電驢子，就這一套。
“嗯？”那人一愣。
“我沒事，你有事？哪個部門的？”趙一鳴停下來問道。
“有人找你。”那人一笑，指了指邊上。
趙一鳴推車到了邊上。
沒多久，一輛汽車停了下來。
“上車……”徐明禮那張陰沉的臉露了出來，喊道。
“我真服了你們這些做情報工作的，每次都在車裏交談。你說這要是一個炸彈放車底下，轟一下全完了。”
趙一鳴打開車門鑽進車裏，還一邊吐槽道。
徐明禮明顯一愣。
“我就是找你聊聊，你沒必要同歸於盡的。”徐明禮感覺失策了。
下次不行還是打電話吧。
找個加密的內線，讓他去接電話，能安全點。
“我就是隨便說說，你別往心裏去。再說了，我就是放炸彈，也不會在我上車的時候放。”
趙一鳴靠在座椅上，直接說道。
“那我自己在車上的時候放？賢婿啊，都是一家人，何必呢。是不是？”
徐明禮笑著說道。
“我真就是隨口說說，你別緊張。我心善不殺生。”
“那宇文家一百多口，是自焚了麽？暗地裏那兩百多口，自己去火葬場，把自己燒了？你知不知道四九城裏死了這麽多人，讓我很難辦的。”
徐明禮感慨了一聲。
這孫子比他殺性都大。
看著文文弱弱的，真就像他說的，挺麵善個人，還掛著一串佛珠。也不怕被抓進去，這玩意兒不讓帶的。
“又不是我難辦，難辦就不要辦了嘛。他們很大部分都是黑戶，你們不處理，還不讓別人處理麽？佛祖那邊最近缺人，打電話給我，讓我幫他招點人搞什麽西遊記。我也沒辦法，我隻是送他們去見佛祖而已。”
趙一鳴攤了攤手。
車身突然動了一下。
“領導，我下去看看怎麽回事。”司機馬上推門下去了。
剛才他聽了趙一鳴的話，腳下一踩，差點起步了。
忍不住啊。這tm理由比話本都扯。
他趕緊下去了，這就是不是他能聽的。
“說吧，現在沒外人，找我幹嘛？讓你姑娘和我離婚？她已經通知我了。我也打算喪偶了。”
趙一鳴問道。
“喪偶？趙一鳴，你敢動我姑娘，我真會和你拚命。”徐明禮突然陰沉的說道。
“安啦。大家都是成人了，遇到不是人的父母，也能理解，好聚好散，互喪嘛。有人說過合格的前任，就要像死了一樣。逢年過節，互相祭奠一下就行了，千萬不要詐屍。”
趙一鳴解釋了一句。
“這還差不多，不對，誰家不是人的父母？你好像沒有父母了。”
“不要在意細節，說正事，不然我下車了。”
“說，說正事。你要對高牆動手？”徐明禮咬牙切齒的問道。
“要不，你來？”
“不是，我的意思是，那個人暫時不能死。我們需要他來傳遞情報，假情報。”
“這事兒，應該是我能知道的麽？”
“沒辦法，誰讓你知道他的身份了呢。總不能把你做掉吧。”徐明禮歎了口氣。
“是做不掉吧？我可是聽說，您老心髒的很。能滅口的，絕對不封口。能栽贓的絕對不找證據。就沒有您辦不了的人。”
趙一鳴笑著說道。
“你覺得，真的做不掉你麽？”
“對。你不會覺得，我隻有這點底牌吧？”
“那你背後是誰？地上地下，東西南北？海上海下？”徐明禮笑眯眯的問道。
“你猜……”趙一鳴沒聽懂，但是也沒問。
好家夥，四麵八方，正好十二個啊。至於代表著什麽，趙一鳴還真不知道。
這群家夥都喜歡說黑話，顯得專業，又能試探底細。
“真不說？”
“不說。要不，你自己查。”
“嗬嗬，那個家夥，能不能留下？我們布局很久了。這顆釘子，不能起出來。”
“說點和我有關係的事情。”
趙一鳴直接說道。
他的意思是，你們布局和我有什麽關係。
“那換你說吧。你要什麽？”
“我要擔保一個人出去。”
“婁半城？”
“為什麽不是九叔呢？”
“嘿嘿，小狐狸，你會放他離開？他想把你當靶子，你想拿他當替身。你們太監心真髒。”
徐明禮直接點破。
“這下好了，如果出事，我連栽贓都不用了，你直接抓他就好了。”
“你當我們是什麽？”
“所以，交換不？”趙一鳴沒接話茬，而是問道。
“現在不行。你懂的，目前局勢不可能放他們出去，如果他現在走了，那其他人……起碼也要等到收網的時候。最近他很懂事，知道配合了，起碼不會出事。”
徐明禮沒直接答應下來。
要說這些資本家表麵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但是實際上，背後總有那麽一兩個人。
如果開了這個口子，那就堵不住了。
“我信你。到時候，把人放出去就行了。”
趙一鳴說道。
“信我？你倒是很有眼光，對我很有信心嘛。”
徐明禮笑著說道。
“那倒不是，我對自己有信心。如果你變卦，我就把你和身邊的人，勞務派遣一下，送去佛祖那邊，順便真喪個偶。”
趙一鳴對著徐明禮一呲牙。
徐明禮感覺到一股子殺氣，如同實質一般，全身都微微有些刺痛。
他知道，這隻是神經感應而已，是提醒大腦有危險。
人體是個很神奇的東西。
當然，更神奇的是全身零件拆開都最少價值幾十萬，組合一起，月薪兩千。
趙一鳴在徐明禮走神的時候，已經下車了。
他之所以告訴徐若雲，不就是為了把徐明禮釣出來嘛。
高牆背後的人，原來是這群保密局的家夥。
敵特這玩意兒，這個年代是殺不完的，源源不斷，所以，他們才用這種方式把人監管起來。
人不死，就不會派新的過來，就算派來幫手，隻要接觸，就能鎖定。
一個暴露的敵特，比一個隱藏的敵特，更有利用的價值。
如果不是徐明禮的姑娘，正常流程是要候選審批的，現在就交個報告就行了，還隻是說明報告。
“主動申請？這丫頭想幹嘛？她不是故意的吧？怎麽還突然上進了呢？”
“難道是因為那個小畜生？那就是個禍害。”
“不對啊，高牆……那小畜生不是又盯上高牆了吧？這傻b小矮子，不會暴露了吧？這可是魚餌啊。”
徐明禮終於想起正事了，趕緊打電話安排下去。
……
“交警？我騎車的。”
趙一鳴騎車去婁家，打算坐坐。
結果半路被攔下來了，還示意靠邊停。
這一幕趙一鳴很熟悉，當年抓電驢子，就這一套。
“嗯？”那人一愣。
“我沒事，你有事？哪個部門的？”趙一鳴停下來問道。
“有人找你。”那人一笑，指了指邊上。
趙一鳴推車到了邊上。
沒多久，一輛汽車停了下來。
“上車……”徐明禮那張陰沉的臉露了出來，喊道。
“我真服了你們這些做情報工作的，每次都在車裏交談。你說這要是一個炸彈放車底下，轟一下全完了。”
趙一鳴打開車門鑽進車裏，還一邊吐槽道。
徐明禮明顯一愣。
“我就是找你聊聊，你沒必要同歸於盡的。”徐明禮感覺失策了。
下次不行還是打電話吧。
找個加密的內線，讓他去接電話，能安全點。
“我就是隨便說說，你別往心裏去。再說了，我就是放炸彈，也不會在我上車的時候放。”
趙一鳴靠在座椅上，直接說道。
“那我自己在車上的時候放？賢婿啊，都是一家人，何必呢。是不是？”
徐明禮笑著說道。
“我真就是隨口說說，你別緊張。我心善不殺生。”
“那宇文家一百多口，是自焚了麽？暗地裏那兩百多口，自己去火葬場，把自己燒了？你知不知道四九城裏死了這麽多人，讓我很難辦的。”
徐明禮感慨了一聲。
這孫子比他殺性都大。
看著文文弱弱的，真就像他說的，挺麵善個人，還掛著一串佛珠。也不怕被抓進去，這玩意兒不讓帶的。
“又不是我難辦，難辦就不要辦了嘛。他們很大部分都是黑戶，你們不處理，還不讓別人處理麽？佛祖那邊最近缺人，打電話給我，讓我幫他招點人搞什麽西遊記。我也沒辦法，我隻是送他們去見佛祖而已。”
趙一鳴攤了攤手。
車身突然動了一下。
“領導，我下去看看怎麽回事。”司機馬上推門下去了。
剛才他聽了趙一鳴的話，腳下一踩，差點起步了。
忍不住啊。這tm理由比話本都扯。
他趕緊下去了，這就是不是他能聽的。
“說吧，現在沒外人，找我幹嘛？讓你姑娘和我離婚？她已經通知我了。我也打算喪偶了。”
趙一鳴問道。
“喪偶？趙一鳴，你敢動我姑娘，我真會和你拚命。”徐明禮突然陰沉的說道。
“安啦。大家都是成人了，遇到不是人的父母，也能理解，好聚好散，互喪嘛。有人說過合格的前任，就要像死了一樣。逢年過節，互相祭奠一下就行了，千萬不要詐屍。”
趙一鳴解釋了一句。
“這還差不多，不對，誰家不是人的父母？你好像沒有父母了。”
“不要在意細節，說正事，不然我下車了。”
“說，說正事。你要對高牆動手？”徐明禮咬牙切齒的問道。
“要不，你來？”
“不是，我的意思是，那個人暫時不能死。我們需要他來傳遞情報，假情報。”
“這事兒，應該是我能知道的麽？”
“沒辦法，誰讓你知道他的身份了呢。總不能把你做掉吧。”徐明禮歎了口氣。
“是做不掉吧？我可是聽說，您老心髒的很。能滅口的，絕對不封口。能栽贓的絕對不找證據。就沒有您辦不了的人。”
趙一鳴笑著說道。
“你覺得，真的做不掉你麽？”
“對。你不會覺得，我隻有這點底牌吧？”
“那你背後是誰？地上地下，東西南北？海上海下？”徐明禮笑眯眯的問道。
“你猜……”趙一鳴沒聽懂，但是也沒問。
好家夥，四麵八方，正好十二個啊。至於代表著什麽，趙一鳴還真不知道。
這群家夥都喜歡說黑話，顯得專業，又能試探底細。
“真不說？”
“不說。要不，你自己查。”
“嗬嗬，那個家夥，能不能留下？我們布局很久了。這顆釘子，不能起出來。”
“說點和我有關係的事情。”
趙一鳴直接說道。
他的意思是，你們布局和我有什麽關係。
“那換你說吧。你要什麽？”
“我要擔保一個人出去。”
“婁半城？”
“為什麽不是九叔呢？”
“嘿嘿，小狐狸，你會放他離開？他想把你當靶子，你想拿他當替身。你們太監心真髒。”
徐明禮直接點破。
“這下好了，如果出事，我連栽贓都不用了，你直接抓他就好了。”
“你當我們是什麽？”
“所以，交換不？”趙一鳴沒接話茬，而是問道。
“現在不行。你懂的，目前局勢不可能放他們出去，如果他現在走了，那其他人……起碼也要等到收網的時候。最近他很懂事，知道配合了，起碼不會出事。”
徐明禮沒直接答應下來。
要說這些資本家表麵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但是實際上，背後總有那麽一兩個人。
如果開了這個口子，那就堵不住了。
“我信你。到時候，把人放出去就行了。”
趙一鳴說道。
“信我？你倒是很有眼光，對我很有信心嘛。”
徐明禮笑著說道。
“那倒不是，我對自己有信心。如果你變卦，我就把你和身邊的人，勞務派遣一下，送去佛祖那邊，順便真喪個偶。”
趙一鳴對著徐明禮一呲牙。
徐明禮感覺到一股子殺氣，如同實質一般，全身都微微有些刺痛。
他知道，這隻是神經感應而已，是提醒大腦有危險。
人體是個很神奇的東西。
當然，更神奇的是全身零件拆開都最少價值幾十萬，組合一起，月薪兩千。
趙一鳴在徐明禮走神的時候，已經下車了。
他之所以告訴徐若雲，不就是為了把徐明禮釣出來嘛。
高牆背後的人，原來是這群保密局的家夥。
敵特這玩意兒，這個年代是殺不完的，源源不斷，所以，他們才用這種方式把人監管起來。
人不死，就不會派新的過來，就算派來幫手，隻要接觸，就能鎖定。
一個暴露的敵特，比一個隱藏的敵特，更有利用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