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一鳴看了一眼婁半城。
這老家夥淡定的喝著茶，帶著一絲笑意。
那模樣就好像，說的壓根不是他一樣。
他身邊的婁大寶笑眯眯的眼睛快看不見了，笑容越來越盛。
“小明啊，你搞錯一件事。我可不是靠他。我是靠我爹。”
趙一鳴笑嗬嗬的說道。
“你爹是誰？”黃小明一愣。
“我爹趙得柱啊。不過，他死了。”
“那你娘是？”
“死了。”
“你爺爺呢？”
“死了。”
“那你家還有活人？”黃小明是想打聽一下背景。
“沒了，墳倒是有幾個座。沒錢花了，就去挖一挖。我這人比較喜歡啃老。”
趙一鳴說道。
黃小明愣了，別說他了。婁半城都愣住了。
他雖然知道趙一鳴在胡說八道，但是這也太胡了吧。啃老？這才是真啃老，都啃到墳上去了。
他一直好奇，趙得柱的墳，到底在哪兒呢？
“你耍我？”黃小明把腿放下，一拍茶幾，就站起來了。
他是不知道趙一鳴，但是，這話聽著就不是人話。
呼……
黃小明剛站起來，茶幾就被二鳴踹了一腳，直接滑到他那邊，撞在了他的腿上，把他的腿夾在了沙發和茶幾之間。
“啊……”
黃小明慘叫了一聲。
茶幾下麵撞在了小腿上，那滋味，太酸爽了。
他一個普通人，怎麽可能忍的住。
“黃小明是吧？要不，你說點什麽？我挺高興了，就讓你走。”趙一鳴原本踩在茶幾邊上，這會兒已經兩腿伸直了，摞起來搭在茶幾上。
他從口袋裏摸出來了一把指甲刀，在那無聊的磨著指甲。
二鳴走過去，從懷裏摸出來一根繩子，就繞在了黃小明的脖子上。
一扯。
黃小明的聲音戛然而止，舌頭都伸出來了。
他死命的摳著繩子，卻根本插不進那勒緊的繩子裏。
整個人的臉色漲紅，眼珠外突。
就在他感覺越來越窒息的時候，突然繩子鬆了，卻並沒有拿下來。
呼呼……
黃小明死命的呼吸。
“你知不知道，我哥是……額……”
繩子再次勒緊，再次窒息。
這次時間更久一點點。
黃小明已經開始翻白眼了。
“呼呼……我黃家有人……別別，我說，我說……”
黃小明喘了幾下就趕緊說重點，他是怕趙一鳴不知道他的背景。
看到趙一鳴擺了擺手，就趕緊老實了。
“小明啊，就算玉皇大帝是你親舅舅，在他來之前，你也能死上72遍了。不用和我講背景，他們現在救不了你。”
趙一鳴頭都沒抬的說道。
“我……我說，是我弟弟。昨晚找到了我，讓我來跑一趟的。以我哥的名義，來給那個……傻柱提親，娶婁家姑娘的。”
“至於為什麽，我真不知道。傻柱這個人我都沒聽說過。這真不是我的主意，我在黃家不受重視，隻是個打雜的。一些事情，需要人出麵的時候，才需要我。”
黃小明哭喪著臉，委屈巴巴的說道。
他雖然知道趙一鳴未必敢在這大白天的就把他給勒死了。
但是他不敢賭啊。他不敢賭這個挖祖墳的玩意兒說的是不是真的。萬一遇到個神經病呢？
“你弟弟黃中正？他在街道當個副主任，有點屈才了吧？”
趙一鳴皺了皺眉，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是真不知道。他們什麽都不會和我說的。隻會讓我去辦事，但是從來什麽都不和我說。他們怕我說出去。我嘴巴其實挺嚴的。”
黃小明緊張的說道。
脖子上繩套，他是真怕了。
“那你自己看呢？”
趙一鳴伸手點了點頭。
二鳴扯了扯繩子，緊了緊。
“別別別，我說。其實，老三在街道也有好幾年了。按照家裏的條件來說，調到市政是完全可以的。家裏又不是沒有這個條件，他也不是沒有這個能力。”
“但是他卻一直在那個位置坐了好幾年，連個正的都沒提。我也曾經好奇過，問過他。他讓我滾。”
黃小明就挺憋屈的。
“你弟弟是不是年節的總會去看望一個老太太？”
“總不總去我不知道，但是確實有過。我看過他從家裏提著過東西，他說去看一個孤寡老人，說是曾經給老一輩送過布鞋。”
黃小明很配合。
“好，不錯。你回去就說，這門親事，我不同意。對了，我叫趙一鳴。”
趙一鳴說道。
“你就是趙一鳴？”黃小明表情很詫異。
“我沒介紹過麽？”趙一鳴看向婁半城。
“我喊過一聲。”婁半城笑著說道。
“你也沒連名帶姓啊。”黃小明嘟囔了一句。
“你應該不認識我。那就是聽說過？”
“來之前，老三說，要小心你。他說你……”
“嗯？”
“他說，你有病。腦子不好使，活的不耐煩了。就像是一條瘋狗，會咬人。”
黃小明低聲說道。
黃中正和他說其實是，趙一鳴這個人可能會出現，要他小心點這個人。說趙一鳴是個太監，他是個瘋子，腦子不好使，逮誰咬誰，和誰都能同歸於盡了，反正他說的不耐煩了。
但是他真不敢說太監這件事。
知道是趙一鳴之後，他完全理解了他哥說的話，一個太監，真的惹不起。他敢和你死磕啊。
“他說得對。不用我送你了吧？那繩子就送你了。”
趙一鳴擺了擺手。
“不用不用，您客氣了。我自己回去就好。”黃小明趕緊往後擠了擠，把腿拿出來，一瘸一拐的就往外跑。
“他如果不說，你還真想弄死他？”婁半城看著黃小明的背影，突然問了句。
“他不會，這種tm的蛋子，最膽小，也是最怕死的。因為對他來說，活著就是享受。再說了，就算是他死了，和我有什麽關係呢？這裏是您家啊，二叔。”
“我說是我殺的，誰信啊。我這人，最大的缺點，就是tm心太軟了。唉，我人善啊。”
趙一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婁半城默默的端著茶杯，就很無語。
他現在真的很懷疑，趙一鳴是不是真的挖了祖墳。
“一鳴，你要媳婦不？你看曉娥怎麽樣？”
“我們近親。”趙一鳴來了一句。
“聽說你在家裏養了個別人的媳婦，不如再養一個自己的媳婦？”婁半城繼續問道。
“不是親生的？誰家親爹會給女兒找個太監的？咋滴，你怕她有後繼承你遺產啊？”趙一鳴奇怪的看了一眼婁半城。
“問題是，你真的是太監麽？嗬嗬，想吃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下次，穿個寬鬆點的褲子。是不是，曉娥，你還要躲多久？”
婁半城笑的很猥瑣。
趙一鳴心裏一歎，大意了。
一個穿著粉色睡裙的身影從樓梯拐角走了出來。
這老家夥淡定的喝著茶，帶著一絲笑意。
那模樣就好像，說的壓根不是他一樣。
他身邊的婁大寶笑眯眯的眼睛快看不見了，笑容越來越盛。
“小明啊，你搞錯一件事。我可不是靠他。我是靠我爹。”
趙一鳴笑嗬嗬的說道。
“你爹是誰？”黃小明一愣。
“我爹趙得柱啊。不過，他死了。”
“那你娘是？”
“死了。”
“你爺爺呢？”
“死了。”
“那你家還有活人？”黃小明是想打聽一下背景。
“沒了，墳倒是有幾個座。沒錢花了，就去挖一挖。我這人比較喜歡啃老。”
趙一鳴說道。
黃小明愣了，別說他了。婁半城都愣住了。
他雖然知道趙一鳴在胡說八道，但是這也太胡了吧。啃老？這才是真啃老，都啃到墳上去了。
他一直好奇，趙得柱的墳，到底在哪兒呢？
“你耍我？”黃小明把腿放下，一拍茶幾，就站起來了。
他是不知道趙一鳴，但是，這話聽著就不是人話。
呼……
黃小明剛站起來，茶幾就被二鳴踹了一腳，直接滑到他那邊，撞在了他的腿上，把他的腿夾在了沙發和茶幾之間。
“啊……”
黃小明慘叫了一聲。
茶幾下麵撞在了小腿上，那滋味，太酸爽了。
他一個普通人，怎麽可能忍的住。
“黃小明是吧？要不，你說點什麽？我挺高興了，就讓你走。”趙一鳴原本踩在茶幾邊上，這會兒已經兩腿伸直了，摞起來搭在茶幾上。
他從口袋裏摸出來了一把指甲刀，在那無聊的磨著指甲。
二鳴走過去，從懷裏摸出來一根繩子，就繞在了黃小明的脖子上。
一扯。
黃小明的聲音戛然而止，舌頭都伸出來了。
他死命的摳著繩子，卻根本插不進那勒緊的繩子裏。
整個人的臉色漲紅，眼珠外突。
就在他感覺越來越窒息的時候，突然繩子鬆了，卻並沒有拿下來。
呼呼……
黃小明死命的呼吸。
“你知不知道，我哥是……額……”
繩子再次勒緊，再次窒息。
這次時間更久一點點。
黃小明已經開始翻白眼了。
“呼呼……我黃家有人……別別，我說，我說……”
黃小明喘了幾下就趕緊說重點，他是怕趙一鳴不知道他的背景。
看到趙一鳴擺了擺手，就趕緊老實了。
“小明啊，就算玉皇大帝是你親舅舅，在他來之前，你也能死上72遍了。不用和我講背景，他們現在救不了你。”
趙一鳴頭都沒抬的說道。
“我……我說，是我弟弟。昨晚找到了我，讓我來跑一趟的。以我哥的名義，來給那個……傻柱提親，娶婁家姑娘的。”
“至於為什麽，我真不知道。傻柱這個人我都沒聽說過。這真不是我的主意，我在黃家不受重視，隻是個打雜的。一些事情，需要人出麵的時候，才需要我。”
黃小明哭喪著臉，委屈巴巴的說道。
他雖然知道趙一鳴未必敢在這大白天的就把他給勒死了。
但是他不敢賭啊。他不敢賭這個挖祖墳的玩意兒說的是不是真的。萬一遇到個神經病呢？
“你弟弟黃中正？他在街道當個副主任，有點屈才了吧？”
趙一鳴皺了皺眉，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是真不知道。他們什麽都不會和我說的。隻會讓我去辦事，但是從來什麽都不和我說。他們怕我說出去。我嘴巴其實挺嚴的。”
黃小明緊張的說道。
脖子上繩套，他是真怕了。
“那你自己看呢？”
趙一鳴伸手點了點頭。
二鳴扯了扯繩子，緊了緊。
“別別別，我說。其實，老三在街道也有好幾年了。按照家裏的條件來說，調到市政是完全可以的。家裏又不是沒有這個條件，他也不是沒有這個能力。”
“但是他卻一直在那個位置坐了好幾年，連個正的都沒提。我也曾經好奇過，問過他。他讓我滾。”
黃小明就挺憋屈的。
“你弟弟是不是年節的總會去看望一個老太太？”
“總不總去我不知道，但是確實有過。我看過他從家裏提著過東西，他說去看一個孤寡老人，說是曾經給老一輩送過布鞋。”
黃小明很配合。
“好，不錯。你回去就說，這門親事，我不同意。對了，我叫趙一鳴。”
趙一鳴說道。
“你就是趙一鳴？”黃小明表情很詫異。
“我沒介紹過麽？”趙一鳴看向婁半城。
“我喊過一聲。”婁半城笑著說道。
“你也沒連名帶姓啊。”黃小明嘟囔了一句。
“你應該不認識我。那就是聽說過？”
“來之前，老三說，要小心你。他說你……”
“嗯？”
“他說，你有病。腦子不好使，活的不耐煩了。就像是一條瘋狗，會咬人。”
黃小明低聲說道。
黃中正和他說其實是，趙一鳴這個人可能會出現，要他小心點這個人。說趙一鳴是個太監，他是個瘋子，腦子不好使，逮誰咬誰，和誰都能同歸於盡了，反正他說的不耐煩了。
但是他真不敢說太監這件事。
知道是趙一鳴之後，他完全理解了他哥說的話，一個太監，真的惹不起。他敢和你死磕啊。
“他說得對。不用我送你了吧？那繩子就送你了。”
趙一鳴擺了擺手。
“不用不用，您客氣了。我自己回去就好。”黃小明趕緊往後擠了擠，把腿拿出來，一瘸一拐的就往外跑。
“他如果不說，你還真想弄死他？”婁半城看著黃小明的背影，突然問了句。
“他不會，這種tm的蛋子，最膽小，也是最怕死的。因為對他來說，活著就是享受。再說了，就算是他死了，和我有什麽關係呢？這裏是您家啊，二叔。”
“我說是我殺的，誰信啊。我這人，最大的缺點，就是tm心太軟了。唉，我人善啊。”
趙一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婁半城默默的端著茶杯，就很無語。
他現在真的很懷疑，趙一鳴是不是真的挖了祖墳。
“一鳴，你要媳婦不？你看曉娥怎麽樣？”
“我們近親。”趙一鳴來了一句。
“聽說你在家裏養了個別人的媳婦，不如再養一個自己的媳婦？”婁半城繼續問道。
“不是親生的？誰家親爹會給女兒找個太監的？咋滴，你怕她有後繼承你遺產啊？”趙一鳴奇怪的看了一眼婁半城。
“問題是，你真的是太監麽？嗬嗬，想吃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下次，穿個寬鬆點的褲子。是不是，曉娥，你還要躲多久？”
婁半城笑的很猥瑣。
趙一鳴心裏一歎，大意了。
一個穿著粉色睡裙的身影從樓梯拐角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