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為什麽平均速度,會是前後兩個速度平分?”


    “又為何這樣就能算出,下山這段路的時間呢?”


    儒生們都滿腦子的問號。


    他們不理解這個平均速度,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這道題的。


    “抱歉,我們沒有任務解釋。”


    朱雄英淡淡地說道:“若是想學,可以來我們學堂學。”


    “接下來比下一個,就比射吧!”


    朱雄英想要趕緊拿下這場筆試,所以選了剩下兩個之中,比較簡單的,射箭。


    很快,毛驤便取來了一把弓箭,還有兩個酒壇子。


    “也別按照規矩那麽繁瑣了。”


    朱雄英適應了一下弓箭的拉力,然後緩緩說道:“你們若是能照著我的做法做一遍,我就認輸。”


    說完,朱雄英把兩個壇子先後拋到空著,然後快速搭上兩隻箭矢。


    電光火石之間,嗖地一聲射了出去。


    兩支射出去的箭矢,準確命中了空中的兩個酒壇子。


    酒壇子在弓箭的射擊之下,竟然當空碎裂。


    國子監的那一批儒生們,看的是頭皮發麻。


    將壇子拋到空中,還同時拋兩個?


    一弓兩箭,同時命中,這還是人?


    這些儒生紛紛退後一步,表示自己不會這一個。


    要說射箭,按照之前課堂上所學的,他們還能展示一下。


    但就算酒壇子擺著,他們也射不壞酒壇子。


    何況是空中?


    何況還是同時兩個?


    朱雄英看著這群儒生後退的模樣,當即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這一場就算是我大明雄英學院贏了,你們莫要再找事情。”


    “另外,想要加入大明雄英學院的,隨時可以報名。”


    “隻要通過考試就能進入希望學校。”


    “不怕告訴你們,希望學校是皇太孫殿下,親自開設的,日後,你們懂的!”


    “莫要跟著國子監自誤前途。”


    “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國子監有哪一個做到了?”


    朱雄英又來了一番殺人誅心的話,讓那些儒生直接無敵自容!


    不遠處的大樹地下,孔克表原本是坐在大樹底下休息的,可聽到這邊國子監又輸了場,他頓時遭不住了。


    原本他是想來教訓一下朱雄英的,可是誰能想到,這學校竟然是皇太孫殿下建的?


    這就罷了。


    現在還輸了這兩場比試,國子監的學生,恐怕會有越來越多的學生,選擇去那邊入學。


    到時候,這國子監要沒落了。


    孔克表老祖宗的儒學,可能也要沒落了。


    想到這,孔克表感覺有什麽東西,堵在自己的胸口,一時間難以呼吸。


    胸腔的一口氣沒有順上來,當場暈了過去。


    “先生,孔老先生,您怎麽了。”


    旁邊負責照顧孔克表的儒生見狀,當即大喊道:“司業大人暈過去了,快來人啊!”


    一時間,儒生的一大群人全都亂套了。


    慌亂之間,幾個人將孔克表背回了國子監,然後趕緊去請醫生去了。


    朱雄英身邊,毛驤忍不住挑了挑眉頭。


    “指揮使大人,這可是孔聖人的世孫。”


    “他們孔家在山東,可是最大的士紳家族,把孔家得罪了,恐怕......”


    “恐怕什麽?”


    朱雄英皺著眉頭說道:“槍杆子才是最硬的道理,咱有火槍衛怕什麽?”


    朱雄英其實還在等待。


    按照道理來說,係統也應該讓自己抽到火槍製造廠了吧?


    就跟水泥廠一樣。


    他的火槍製造廠一旦落成,那麽便再也不怕,那些士紳會造反。


    在冷兵器時代,確實需要忌憚幾分士紳階層。


    可熱武器則完全不同。


    隻要自己牢牢地控製火槍技術,形成規模的火槍軍隊之後,士紳們便再也沒膽子造反。


    毛驤憨憨一笑,接薦道:“倒也是這個道理,火槍果真是個好東西啊!”


    毛驤的話音剛剛落下,儒生那邊又有了新的動靜。


    “祭酒大人來了,還有宋司業也來了。”


    “祭酒大人......咱們的比試輸了。”


    “對啊,好可惜啊!咱們都沒有出手就直接輸了。”


    “唉,確實不應該賭的!”


    一眾儒生見到,吳頤以及宋訥過來之後,紛紛湧了上去,眼下隻有他們能處理這件事情。


    儒生讓開了一條路,宋訥與吳頤兩人來到朱雄英的跟前。


    孔克表可能不認識朱雄英,但是吳頤跟宋訥兩人不可能不認識。


    吳頤是國子監祭酒,他在上朝的時候見過朱雄英。


    而宋訥則是殿閣大學士,品級不高,但卻有麵見朱元璋的權利。


    兩人看到大明雄英學院這邊的領頭人是朱雄英之後,當即無話可說。


    還不能將朱雄英的身份暴露出來,這個悶虧,看來隻能是國子監吃下了。


    “都回到學監去,跑來這裏湊什麽熱鬧?”


    吳頤冷冷地朝著一眾儒生訓斥了一句。


    那些儒生還想辯駁,吳頤壓根就沒給他們機會。


    “還嫌丟人丟的不夠?”


    吳頤訓斥了一句,國子監的儒生之後,轉身對朱雄英躬身行了個禮。


    雖然他們現在對朱雄英的怨氣很深,但是該有的禮儀還是有的。


    朱雄英不是很喜歡這樣的做派。


    既然都撕破臉了,還行什麽禮啊?


    一眾儒生回到國子監之後,吳頤與宋訥兩人站在國子監的門口,商量起了對策。


    “正夫這人實在是太過於莽撞了。”


    吳頤搖頭說道:“為何他要跟皇太孫殿下,下賭注呢?”


    “眼下賭輸了,咱們國子監的學生,可能真的要被他們帶走了。”


    宋訥心裏也很不是滋味,他也是進士出身,但是在大明的朝堂之中,卻沒有什麽實質性的地位。


    兩個職位,一個是殿閣大學士,雖說是大明的智囊團,但是老朱最近壓根就不找他們問對策了。


    而另一個是國子監司業的位置。


    說實話,教書真不是宋訥喜歡做的事情。


    宋訥淡淡地說道:“畢竟,孔聖人是正夫的祖宗。”


    這兩人口中的正夫,便是孔克表,正夫是孔克表的字。


    “眼下怎麽辦?”吳頤也拿不準主意,問道宋訥。


    “咱還不知道陛下的意思,先去奉天殿找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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