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咧嘴一笑,然後靠近孔克表:“悄悄地告訴你,等咱登基了,咱一定好好重用,從我這裏出來的學生!”


    “儒學,日後隻能成為,學生課程裏的,一個科目罷了!”


    驚不驚喜?


    意不意外?


    你吹噓儒學,是以掌權者作為論點的。


    但咱就是掌權者,以後咱說的算!


    孔克表一個踉蹌,差點沒被氣得一口老血吐了出來。


    他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皇太孫!


    “你......你......”


    “我......”


    孔克表氣血湧上心頭,直接堵住了嗓子沒能說出話來。


    他捂著胸口大口喘氣,很明顯氣的不輕。


    孔克表踉踉蹌蹌地就要往後倒去。


    “唉!你可別倒在了我大明雄英學院的門口。”


    朱雄英見狀,再次補刀:“到時候賴上我的希望學校,可就不好說了,咱可是沒有任何身體接觸的,咱的學生都是見證者。“


    這帽子扣上去,孔克表隻覺得嘴裏甘甜。


    一口老血含在了嘴巴之中。


    眼看著孔克表就要倒下去,國子監的其他學生終於來了。


    國子監的學生將孔克表扶住,十分關切地問道:“老師,您無大礙吧?”


    孔克表看到身邊有國子監的學生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否則今天,他估計是要死在這裏了。


    孔克表知道,朱雄英是當今的皇太孫殿下,但一眾國子監的學生並不知道。


    這群學生之中,有尚書的孩子,有國公的孩子,自然是不將朱雄英放在眼裏了。


    他們怎麽也沒聯想到,眼前的這個半大小子,會是當今的皇太孫殿下。


    平日裏,朱雄英跟這些達官貴族的子嗣,交流也不多,自然沒機會認識。


    一群儒生當即站了出來,怒視朱雄英。


    “爾等開學堂便開學堂,何故出言中傷孔老先生?”


    “對啊!孔老先生年事已高,你怎麽不知道尊老呢?”


    “國子監才是大明正統學堂,你們這個什麽希望學校還是莫要再建了,趕緊滾出去!”


    “對!滾出去!”


    這些儒生們你一言我一語,就給朱雄英判了死刑。


    朱雄英卻並不生氣,而是用手指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嘲諷的意味拉滿!


    那群儒生平日裏都是一些,溫文爾雅之輩。


    即便朱雄英做出如此嘲諷的動作,他們也隻能是原地跳腳,根本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動手。


    朱雄英眼前,校門口處,朱允熥那小身板十分不安分。


    他隻想一心教書,讓自己沉浸在知識的海洋裏。


    嚴重社恐的他,根本不知道,如何應對這樣的狀況。


    朱雄英給朱允熥一個安慰的眼神。


    隨後轉過身來,看向圍在孔克表身邊的幾個儒生。


    “這便是儒家嗎?”


    朱雄英嗤笑著說道:“你們的老師都被我氣壞了,竟然沒有一個人敢上前為老師報仇?簡直是恥辱!”


    這一群儒生聽了之後,不由得臉色一紅。


    說實話,他們還真不敢動手,也就動動嘴炮罷了。


    即便是朱雄英都把嘲諷加倍了,他們依舊隻是往前走了幾步。


    失望!


    朱雄英隻能用失望來形容。


    大明的未來,竟然會交在這樣的人手中,想一想就覺得可怕。


    沒有擔當,隻會熟讀經義。


    碰到敵人就打嘴炮,打嘴炮要是能殺敵的話,那還要武將幹什麽?


    很快,朱雄英轉頭對遠處的毛驤使了個眼色。


    毛驤便帶著上百個錦衣衛,走到了學堂的門口。


    錦衣衛們都穿著飛魚服,不過,今天卻沒有用繡春刀,而是每個人手中都拿了一個木棍。


    “咱們大明希望學堂今日剪彩開學。”


    “若是有敢騷擾者,照打不誤!”


    “這些人要是再敢前進一步,棍子朝腦袋掄過去,讓他們知道什麽叫心服口服。”


    “打死了算咱的!”


    朱雄英掃了一眼儒生,冷冷地說道!


    “是!”


    一百個錦衣衛齊刷刷地回應了一聲。


    聲音十分洪亮,把對麵的儒生都嚇了一跳。


    果然,那些儒生都是一些沒卵蛋的家夥,隻敢逼逼兩句。


    錦衣衛出現之後,他們連反抗的心思都沒有。


    不過他們倒是沒有離開現場,而是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朱雄英剪彩。


    朱雄英讓學生們拉了一條紅布,而自己則是拿起剪刀,將紅布剪斷。


    紅布剪斷的那一刻,鞭炮聲響起。


    底下的三百來個學生,無一不興奮地鼓掌。


    而遠處,國子監學生這邊,幾個人卻在商量對策。


    “把校舍建到國子監旁邊,可不就是來找茬的嗎?”


    “那能怎麽辦呢?別人有錦衣衛護著!”


    “這是誰家的孩子啊?有人認識嗎?”


    “若是三品以上官員家的孩子,我都認識,想來不是什麽達官貴族。”


    “說不定是富商的兒子。”


    “要不咱們跟他們比劃比劃,就比儒學六藝!”


    “這個主意好,等他們剪彩之後,咱們去挑戰一番!”


    幾個學生你一言我一語,便把對策商量好了。


    甚至連孔克表都十分讚成這個想法。


    但是,儒生人群之中,卻有兩人暗自搖頭。


    這兩人,一人是徐達的幼子徐增壽,另一人則是,兵部尚書唐鐸的幼子唐傑。


    兩人就這麽站著,離那一群儒生大概有兩三米遠。


    “曾壽,你為何不跟他們一起?”唐傑開口問道。


    \"我本來就不喜歡他們。”


    徐增壽淡淡地說道:“而且,我爹告訴過我,千萬不要惹皇太孫殿下。”


    “難道他們不認識眼前的這個人,就是皇太孫殿下嗎?”


    “我估計......他們確實不認識。”


    唐傑也點了點頭,他同樣不敢跟那群儒生站在一起。


    徐達幼子徐增壽,早在之前徐達北伐回來的時候,就告誡過他,不要惹皇太孫殿下。


    而唐傑,則是在唐鐸校場演武之後,告誡了他不要惹朱雄英,這是個狠人。


    當初的藍玉,莫名其妙崴腳了,這誰能相信?


    兩人就這麽默契地,站在樹蔭底下,一邊欣賞鞭炮,一邊欣賞著儒生出謀劃策。


    等到朱雄英那邊的開學剪彩結束之後,這群儒生才怯生生地,派了一個人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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