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和李懷德都懵逼了,他們正戰鬥的如火如荼,小倉庫裏突然就著起火來。


    那點稻草雖然不至於燒到他們,但還是嚇了兩人一跳。


    濃烈的煙霧刺激的兩人沒了什麽興致,匆匆結束後,還未提起褲子,就聽見外麵嘈雜的叫喊聲。


    無數腳步聲朝著這邊洶湧而來。


    “怎麽辦李廠長?要是被人瞧見,我還怎麽做人啊?”


    秦淮茹頓時被嚇得六神無主,捂著臉不知所措。


    李懷德更懵,他跟廠子裏的很多女工人都偷過情,尤其是後廚的劉嵐。


    但碰到這種情況的還是第一次。


    要是被人抓個正著,他的副廠長沒得幹了不說,還很可能進監獄,就連他老丈人都保不住他。


    在這個年代亂搞男女關係,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李懷德瞅了眼兩個廢舊機器,其中一個那狹小的漏鬥空間,咬了咬牙,做出了最終決定。


    這小倉庫沒有後門,也沒有能供他逃跑的窗戶,短時間內他也隻能想到這個也許能保全自己的辦法了。


    壓低聲音對秦淮茹道:“我去裏麵躲著,你就說你在這休息,千萬別攀扯出我來。我要是完了,你也保不住。我若沒事,你也不會有事。知道嗎?”


    秦淮茹咬著嘴唇點了點頭,都到了這個時候,她怎麽可能不知道輕重?


    畢竟還要求著李懷德去救棒梗,李懷德要是完犢子了,先不說自己撇不撇的清,還在接受勞動教育的棒梗怎麽辦?


    “李廠長,我...”


    秦淮茹還想趁著這個機會索要一些好處,眼見著李懷德剛把身子艱難的縮進那個狹小的空間,小倉庫的門就被一群工人從外麵踹開。


    接著,十多個人就浩浩蕩蕩的衝了進來。


    秦淮茹的心都跟著揪了起來。


    “嗨,以為什麽大事兒呢?就著了這麽點兒草啊!”


    “秦淮茹,你怎麽在這裏?”


    “草是怎麽著的,不會是秦淮茹你閑著沒事兒放的吧?”


    “飯還沒吃完呢...”


    “我正拉的爽呢...”


    秦淮茹驚恐交加,生怕人們將她在這裏的事跟李懷德聯係起來。


    幸好大家似乎都沒有往那方麵去想,隻有人群中的許大茂,一雙賊忒兮兮的眼睛滴溜溜的亂轉,很快就鎖定了小倉庫裏唯一能藏人的地方。


    這地方他跟秦淮茹來過幾次,自然再熟悉不過了。


    不過他沒有聲張,揪出秦淮茹和李懷德,似乎除了看場戲對自己來說也沒什麽別的好處。


    他隨時準備著往上爬,隨時準備著背叛任何人的性格,讓許大茂覺得拿捏著這個把柄好像對自己更有好處。


    畢竟從今天開始,他跟這個李懷德也算得上是同道中人了。


    “我...我中午吃了飯,尋思著還沒到幹活兒的時候,就來這裏休息會兒。”


    鉗工是體力活兒,更何況她這種低等級的小鉗工,幹的基本上都是簡單卻費力的工作。


    這麽說似乎也說的過去。


    秦淮茹見工人們百無聊賴的一哄而散,心裏也慢慢的鎮定了下來。


    就在她瞅著工人們差不多都走完了,長長的吐了口氣的時候,許大茂笑嘻嘻的走了過來。


    伸手就攬住了她的腰,緊接著溫熱的身體就貼了過來。


    秦淮茹一驚,伸手要把許大茂推開。


    “許大茂,你幹什麽?要死啊你!”


    許大茂湊到她耳邊,說了一句讓秦淮茹悚然一驚的話:“我看到李副廠長了,你也不想讓你們的事兒被整個軋鋼廠的人都知道吧?”


    “晚上十二點,咱們後院兒小門那見!”


    說完這句話,許大茂那隻做賊一樣的手又不老實的捏了一把自己想了很久的桃子似的地方。


    秦淮茹整個身體都緊繃了起來。


    好在許大茂鬆開了自己,得意洋洋的走了。


    秦淮茹眯著眼睛,咬著牙,心裏恨的不行。


    還能怎麽辦?認倒黴唄!


    李懷德小心翼翼的從空隙裏爬了出來,弄了個灰頭土臉,不過躲過了這一劫,又得到了心心念念的秦淮茹,他也感到值了。


    “怎麽了?”


    秦淮茹想了想,這虧可不能自己一個人吃,得有個人分擔才行。


    “剛才許大茂說看到你躲在裏麵了,他要我晚上十二點去我們大院後麵的小門兒找他,給他二百塊錢。”


    “要不然...”


    李懷德沉默了,這一瞬間,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碰上仙人跳了。


    許大茂?秦淮茹?


    他們有那個膽子算計自己麽?


    想想自己背後的老丈人,以及部隊裏的人脈。


    李懷德又默默的把這個想法給憋了回去,除非他們不想混了。


    “給他!”


    秦淮茹低著頭,輕聲道:“我沒有啊!李廠長,您得幫我啊,我就一寡婦,一個月工資才二十多塊,還要養三個孩子,一個婆婆...”


    李懷德歎了口氣,這一炮可真夠貴的!


    “我給你,別哭哭啼啼的了,待會兒尋個機會來我辦公室找我。”


    秦淮茹這才止住了要哭的嘴臉,琢磨著待會兒去李懷德辦公室,順便把棒梗的事兒也說了。


    就算再讓他占幾次便宜也無所謂了,還能拿到錢,比跟許大茂給的那幾個饅頭可合算多了。


    至於何雨柱?


    管他呢!


    有色心沒色膽的玩意兒,她從來就沒看上過他。


    不過,要是能吊著還是吊著點兒的好。


    回頭把棒梗接出來,就去鄉下把秦京茹叫來。


    看看能不能用秦京茹拿捏住何雨柱。


    何雨柱在後廚等了半天,也沒看到許大茂說的大戲。


    倒是聽工友們吵吵哪兒著火了,所幸沒什麽大事。


    他還真擔心許大茂這小子做了什麽大逆不道的事,連累到自己。


    明天就是何雨水歇班的日子,按照兩人的約定,今天晚上大概率她會回四合院來住。


    想起這個妹妹,何雨柱就覺得自己有點對不起她。


    何雨水是44年生人,今年21歲,都過了結婚年齡了。


    這才談個對象,也是因為自己對她的關注比較少。


    他看那本同人文,裏麵說許大茂家那次丟雞,是自己替棒梗背了黑鍋,承認了偷雞的事兒。


    這就讓他名聲變得更差了,導致原本打算年底結婚的何雨水,到了明年才結。


    結婚後在婆家都不怎麽受待見,幾乎後麵她都不怎麽回四合院了。


    畢竟誰願意要一個有偷盜名聲的親家呢?


    好在這個時間線,他何雨柱沒有替棒梗認下這事兒,還跟秦淮茹剪斷了關係來往。


    沒有給何雨水造成影響。


    兄妹倆人的感情也能慢慢修複起來。


    在“夢中”那個神奇的地方經曆的多了,何雨柱的眼界也不自覺的寬了起來。


    不再眼裏隻有秦淮茹那個小寡婦,也不再隻盯著院子裏的這些破事兒。


    下班後,何雨柱上了公交車,到市場買了菜,又買了把鎖頭。


    棒梗雖然進去了,但自己屋子裏有點小秘密了,還是鎖上為好。


    “喲,傻柱回來了?”


    何雨柱瞥了眼前院門神一樣的三大爺閻埠貴,昨晚他跟易中海和劉海中來逼他的事還曆曆在目。


    興許是閻埠貴覺得這樣得罪了何雨柱不好,一點好處都撈不到了,於是便想著跟他緩和一下關係。


    “傻柱,三大爺這兒還有瓶蓮花白,你放心,一點水沒摻的,待會兒咱爺兒倆喝點兒?”


    見何雨柱隻是背著手往前走,搭理都不帶搭理他的,閻埠貴又在身後叫道:“我們學校有個年輕的女老師,還沒對象,我正說給你介紹介紹呢。”


    “人姑娘長得漂亮,又是文化人,配你綽綽有餘了啊。”


    何雨柱腳步頓了頓,轉過身子,道:“您要真心給我介紹對象,那就約好了時間地點,讓我們見個麵。要不您空口白牙的,就為了盯著我這點兒吃的麽?”


    閻埠貴不樂意了:“嘿,我說傻柱你怎麽最近這麽小氣了,誰盯著你那點兒吃的了!”


    “咱這媒人也不能白給你當是不是?三大爺一家子人要養呢,那麽多孩子...”


    何雨柱擺了擺手,轉頭就走:“您家那麽多孩子跟我有什麽關係?我又沒入股!見著人姑娘成不成的都有你的謝禮,見不著人姑娘那就一切免談!”


    跟那些神奇的玩家在一起呆久了,何雨柱時不時的也能蹦出幾個新詞兒,讓閻埠貴琢磨了好一陣才明白什麽意思。


    閻埠貴頓時氣的直跳腳:“你這傻柱,怎麽跟三大爺說話呢!眼裏還有沒有長輩了!”


    何雨柱早進了中院,沒見著秦淮茹在水池子邊像往常一樣洗衣服,還有點不太習慣。


    不過,棒梗出了那事兒,估計她也沒什麽心思了。


    這一切何雨柱都變得不再在意,施施然的進了屋子,門一關,外麵愛咋咋滴,再也跟他沒有半毛錢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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