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歲老者的動作極其緩慢,仿佛每一下都是在揭開一段被塵封許久的曆史。那張人皮麵具逐漸被剝離,就像是一朵盛開的花朵慢慢綻放出它最嬌豔的花蕊一般。當最後一絲麵具被扯下時,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眼前呈現出的竟是一張堪稱絕世容顏的麵龐。


    這是一個年齡約莫二十七八歲的男子,他的美仿佛超越了世俗的界限,如同一件由上天親自雕琢而成的藝術品。他麵部的每一條線條、每一處輪廓都恰到好處,找不到絲毫瑕疵。那對眼眸深邃得猶如宇宙中的黑洞,吸引著人們不由自主地深陷其中,點點星光在其間閃爍,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奧秘和智慧。挺直高聳的鼻梁猶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堅毅而挺拔;微微上揚的唇角薄如蟬翼,透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酷韻味。


    他就這樣靜靜地站在那裏,周身散發出一種無與倫比的氣場,使得在場的眾人皆驚愕失色,仿若親眼目睹了一個從遠古神話中款款走出的神隻。


    “我本就是情絲絲與憂帝的後裔——情然!這些寶藏原本便歸我所有!”他的聲音宛如低音大提琴般低沉醇厚,極具磁性,恰似天籟之音穿透雲霄而來。然而,在那美妙動聽的聲線之下,卻隱隱潛藏著一股令人無法抗拒的威嚴。


    “不過……念及你們也算是為我複國大業略盡綿薄之力,今日,我可以大發慈悲,讓爾等死個痛快!”話音未落,他已然放肆大笑起來,那狂傲不羈的笑聲在空曠的宮殿之中來回激蕩回響,久久不散。這笑聲似乎化作有形之物,向著世間萬物宣告著他即將到來的輝煌勝利。


    情然那如燃燒的篝火般炙熱的眼神直直地望向楊清雪,目光所及之處,似乎連空氣都要被點燃。他的眼眸之中,除了滿滿的驚豔之色外,還流露出一種赤裸裸的欲望,仿佛眼前之人已是他的私有之物。隻見他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抹誌在必得的笑容說道:“你很美,美得如同春日裏綻放的桃花;你也很聰明,聰明得就像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放心吧,小美人兒,我一定會留下你來做我的王後,屆時定會許你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尊崇地位。”他的這番話語,字裏行間無不透露出極度的自信與傲慢,好似楊清雪已然成為了他的掌中之物,任由他擺布。


    然而,麵對情然這自以為是的宣言,楊清雪卻不禁被氣笑了。她那雙美眸之中,此刻滿是不屑與嘲諷之意。“哼,誰給你的勇氣說出這般狂妄自大的話來?難不成是梁靜茹給了你這樣的勇氣嗎?”她以一種戲謔的姿態注視著前方高台上的情然,那張傾國傾城的美麗麵龐上,此時正洋溢著無比的堅定與勇敢。而她口中吐出的每一個字,都猶如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直直地朝著情然的自尊心狠狠刺去。


    聽到楊清雪如此毫不留情的譏諷,情然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宛如暴風雨來臨前那壓抑的天空。他原本閃爍著光芒的雙眸,此刻也被熊熊燃燒的憤怒之火所取代。畢竟,身為尊貴的王子,他何曾遭受過他人如此輕蔑的對待?楊清雪的公然反抗,對於他而言,無疑是一種極大的侮辱和挑釁,令他心中的怒火愈發難以遏製。


    夜景辰的臉色刹那間變得陰沉如墨,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壓抑而又恐怖。他那雙深邃的眼眸此刻燃燒著熊熊怒火,其中還夾雜著令人膽寒的殺意。竟敢有人膽敢覬覦屬於他的女人,這簡直就是不可饒恕的死罪!此時此刻,他的腦海之中唯有一個堅定的信念,那便是守護楊清雪周全,絕不容許任何人對她有絲毫的侵犯。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夜景辰身形一閃,便如同一道劃破夜空的閃電般朝著情然疾馳而去。他的速度之快,讓人幾乎難以捕捉到其身影移動的軌跡。與此同時,他施展出一套威猛無儔的拳法,拳勢剛猛霸道,每一拳揮出都攜帶著排山倒海般的強大力量,似乎能夠將眼前所見的一切事物統統摧毀殆盡。


    刹那之間,地宮之內殺聲震天,鮮血四濺,橫屍遍野。然而,盡管夜景辰攻勢淩厲,但情然卻並非等閑之輩。兩人激戰許久,夜景辰始終未能將情然拿下。


    每當夜景辰奮力打出一拳,卻感覺如同擊打在了一團軟綿綿的棉花之上,那種柔軟的觸感令他倍感困惑和惱怒。他隻覺得自己的力量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被情然以一種極為巧妙的方式輕鬆化解掉。不管他怎樣竭盡全力地攻擊,卻依舊無法給情然造成任何實質性的損傷。


    隨著時間的推移,夜景辰漸漸處於劣勢。豆大的汗珠不斷從他的額頭滾落下來,浸濕了他的衣衫。他的眼神中原本充斥著的憤怒此時已被焦急和不甘所取代。但即便如此,他依然咬緊牙關,不肯輕易放棄……


    隻見眾多幫派大佬眼見著夜景辰逐漸落入下風,一個個麵露猙獰之色,相互對視一眼後,便不約而同地開啟了群毆模式。這些平日裏不可一世的江湖豪強們,此時像是餓狼撲食一般,張牙舞爪地朝著情然猛衝過去,企圖趁著這個機會一舉將其擊潰。


    然而,麵對這群來勢洶洶的敵人,情然卻表現得異常淡定從容。他身形飄忽不定,猶如鬼魅穿梭於人群之中,輕而易舉地避開了那些看似淩厲無比的攻擊。每當有敵人靠近,他都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手反擊,每一次的出擊都精準而有力,讓那些攻擊者們根本來不及反應,便已經被擊倒在地。


    情然的身手之敏捷,動作之迅速,簡直超乎常人想象。他的身體仿佛與周圍環境融為一體,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麽自然流暢,毫無破綻可言。與此同時,他所展現出的強大力量更是令人膽寒。僅僅隻是隨意一揮拳、一踢腳,便能產生巨大的衝擊力,將對手擊飛數丈之外。


    就在眾人被情然這神乎其技的身手震懾住的時候,隻見他忽然伸手往腰間一摸,一把閃爍著寒光的軟劍瞬間出現在手中。那柔軟的劍身宛如一條靈動的毒蛇,在空氣中肆意飛舞,發出陣陣嘶鳴之聲。情然手握軟劍,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殺意,直直地刺向夜景辰的心髒部位。眼看著劍尖距離夜景辰的心口隻剩下毫厘之差,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以為夜景辰此次定然在劫難逃。


    可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白色身影如同閃電般驟然閃現至情然麵前。此人正是楊清雪!她的出現實在太過突兀,以至於在場之人幾乎沒有人能夠看清楚她究竟是如何移動過來的。隻見她身姿婀娜,衣袂飄飄,宛如仙子降臨凡間。而此刻,她那美麗的臉龐之上卻是布滿寒霜,美眸之中寒光四射,死死地盯著眼前的情然。


    隻見楊清雪身形一閃,如同鬼魅般欺近情然身前。她那纖細的雙手卻蘊含著驚人的力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使出擒拿術,精準地扣住了情然的手腕關節。這一扣,力道之大,讓情然手中原本直直刺向夜景辰胸口的利劍,猛地偏離了方向。


    楊清雪的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沒有半分多餘的拖遝。她將自身精湛的擒拿格鬥技巧與靈活多變的搏擊技法完美融合,在這場激烈的打鬥中展現得淋漓盡致。麵對來勢洶洶的情然,她絲毫不懼,反而越戰越勇。


    每一次出手,楊清雪都能準確無誤地扣住情然的關鍵關節,而且用力極其凶猛。那股勁道仿佛要將情然的骨頭生生折斷一般,讓人聽了不禁毛骨悚然。而隨著她每次發力,都能清晰地聽到情然的骨頭發出“嘎嘎”的脆響之聲,似乎隨時都會斷裂開來。


    此時的情然完全陷入了被動挨打的局麵。盡管他也有著不俗的功夫,但在楊清雪那淩厲且無懈可擊的攻勢麵前,卻是毫無招架之功。他的臉上逐漸浮現出驚恐和絕望的神色,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怎麽也想不到,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竟擁有如此駭人的力量和高超的技巧!


    就在情然稍一分神之際,楊清雪再次抓住機會。她腳下步伐靈動,宛如翩翩起舞的仙子,迅速轉身繞到了情然的身後。整個過程快若閃電,幾乎讓人來不及反應。隻見楊清雪身形如鬼魅般一閃,速度快到讓人幾乎無法捕捉,眨眼之間便已欺近情然身前。她的右手猛地探出,猶如一道閃電劃過虛空,精準無誤地捏住了情然的脖頸。


    伴隨著“哢”的一聲清脆響聲,就像是骨頭斷裂時發出的絕望哀鳴,令人毛骨悚然。情然的眼睛瞬間瞪大到極致,眼珠子都快要凸出來似的,其中充滿了驚愕和深深的不甘。他的雙手徒勞地在空中揮舞著,試圖掙脫楊清雪那鐵鉗般的手掌,但一切都是那麽的無力。


    緊接著,情然的身體像是失去了所有支撐一樣,軟綿綿地向下墜落。當他重重地砸在地麵上時,揚起一片塵土,整個人如同一個破舊不堪的布娃娃,毫無生氣可言。他臉上原本的驕傲與自信早已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隻有死灰般的絕望。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的眾多幫派大佬全都驚呆了!他們一個個瞠目結舌,宛如被人施展了定身咒一般,僵硬地杵在原地。雙眼圓睜,嘴巴微微張開,形成了一個個大大的“o”形,滿臉寫滿了難以置信的神情。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整個世界都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之中。那些大佬們的表情就這樣定格在了那裏,仿佛變成了一座座雕塑。而他們的內心,則像掀起了滔天巨浪一般,洶湧澎湃。


    無數個疑問在他們腦海中不斷湧現: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怎麽會有如此恐怖的實力?她到底是什麽來頭?難道之前我們都看走眼了不成?這樣的女人還能去招惹嗎?


    楊清雪展現出的強大與狠辣,就如同一場狂暴肆虐的狂風驟雨,無情地摧殘著眾人的心靈。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散發出一種令人膽寒的氣息。


    這些平日裏在自己的地盤上作威作福、呼風喚雨的大佬們,此時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他們就好像看到了一頭沉睡已久的凶猛巨獸突然間覺醒,正張牙舞爪地向他們撲來。麵對如此可怕的對手,他們生平第一次感到了自己的渺小和無助。


    就在這一刹那間,周遭的空氣好似凝固住一般,竟變得無比凝重起來,一股緊張且壓抑至極的氣氛如瘟疫般迅速蔓延開來,將整個地宮都緊緊包裹其中。那種令人窒息的壓抑感,恰似層層堆疊、厚重無比的烏雲,沉甸甸地壓在每個人的心口之上,讓人幾乎難以順暢呼吸。


    原本就略顯昏暗的地宮中,此刻的光線更是顯得愈發黯淡無光,仿佛連這些光線也被方才所發生的那驚心動魄的一幕深深震撼到,從而失去了應有的明亮與活力。


    隻見楊清雪漫不經心地輕輕拍了拍手,那姿態仿若剛剛完成的不過是一樁芝麻綠豆大的瑣碎之事罷了。她的每一個動作皆優雅非凡、從容不迫,全然不見半分的忙亂與慌張。一旁的流影見狀,趕忙手腳麻利地遞上一塊潔白如雪的手帕遞給楊清雪用來擦拭雙手,其動作之快、手法之嫻熟,很明顯是對此類場景早已司空見慣。楊清雪向來極為討厭自己的雙手被弄髒,尤其無法忍受沾染哪怕一絲一毫的鮮血。從她的眼眸深處,不經意間便會流露出一種近似於潔癖患者對於不潔之物的極度厭惡之情,仿佛在她眼中,鮮血就是這世間最為汙穢不堪的存在。


    夜景辰緊張地上前檢查著楊清雪是否受傷。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與擔憂,仿佛楊清雪是他生命中最珍貴的寶貝。他的動作輕柔而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楊清雪。他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確保楊清雪的安全。


    楊清雪見各幫派大佬都還愣在原地不動,微微皺起眉頭,開口道:“你們還不動手搬寶藏嗎?還是說等我來搬?”她的聲音清脆而有力,如同敲響的警鍾,瞬間驚醒了眾人。眾幫派大佬們這才回過神來,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開始七手八腳地搬著寶藏出地宮。他們的動作雖然慌亂,但卻充滿了貪婪。他們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盡快把寶藏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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