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平在從北京大名府去南京應府的官道上,竟然偶遇了一對要去應天府的少年男女,就這樣邂逅了他生命中至關重要的小娘子和老搭檔。


    第二天,向平曾經的老對手林慕風和他的老管家也火急火燎地走在這條古老的官道上。這一前一後的時間交錯,到底能不能讓他們重逢相聚呢?那可隻有老天爺才曉得!


    陽光歡快地灑在古老的官道上,揚起的塵埃在光線中愉快地舞蹈。


    一輛有點破舊的騾車在官道上飛奔,拉車的騾子使足了勁兒往前跑,蹄聲噠噠噠地響個不停。


    騾車裏,坐著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叫林慕風。


    他身著一襲藏青色勁裝,窄袖束腰,既便於行動又凸顯出他的幹練身姿。腰間係著一條黑色寬帶,帶子上掛著精致的玉佩,隨著他的步伐微微晃動。


    俠士腳蹬黑色長靴,靴筒緊緊包裹著小腿,更顯沉穩有力。他的頭發高高束起,用一根黑色絲帶隨意綁著,幾縷發絲在微風中輕輕飄動,露出英氣的麵龐。


    他的背上斜挎著一把長劍,劍鞘由黑色皮革包裹,上麵鑲嵌著銀色的花紋,古樸而神秘。劍柄纏著黑色的絲線,手感舒適,末端還掛著一條紅色的穗子,在風中搖曳生姿。


    這把劍有兩個響亮的名字,一個叫蟠鋼劍,另一個叫鬆紋劍。它的刃是用劑鋼打造的,莖幹則是柔鐵,經過特別的鍛接工藝,劍身就有了像魚腸一樣的花紋,那叫一個鋒利呀!


    魚腸劍可是春秋時期越國鑄劍師歐冶子鑄造的寶貝,這把劍的下落一直是個謎呢。沒想到,它突然就出現在了林慕風的身上,北宋的好多俠客都驚得瞪大了眼睛,七嘴八舌地議論開了。


    其實呀,這魚腸劍是有來頭的,是林慕風的師父在一個神秘的洞穴裏修煉的時候得到的。現在師父把它傳給了愛徒,到了徒弟手裏,也就不稀奇啦。


    當林慕風“唰”地一下把劍從劍鞘裏抽出來時,劍身閃爍著寒光,鋒利得仿佛能將世間一切邪惡都一刀兩斷。


    林慕風看著車窗外不斷後退的風景,心中充滿了感慨:“這一路啊,也不知道會遇到多少奇奇怪怪的事情。”


    他輕聲嘟囔著。駕車的車夫是個年約五十的老漢,打小就在林府當仆人,後來還當上了管家呢。


    管家扯著嗓子喊道:“公子,從這大名府到應天府,路可遠著呢,不過這官道挺平坦的,咱們能走快些。”


    林慕風點了點頭,好奇地問:“管家,這一路安全不?”


    管家咧嘴一笑,答道:“公子放心啦,這官道上經常有官兵巡邏,一般的小毛賊可不敢亂來。就是這路有點長,可能會有點累哦。”


    管家哪裏曉得,他身邊的這位主人,那可是武林大俠,武功已經登峰造極啦!


    騾車繼續前行,林慕風看著窗外的景色,心中思緒萬千。


    他想起了自己此次前往應天府的目的,是為了尋找一位故人,據說此人在應天府有著非凡的才能和見識,他希望能從這位故人那裏得到一些啟示和幫助。


    官道上,行人來來往往,有挑著擔子的商販,有騎著毛驢的書生,還有趕著牛羊的牧民。


    林慕風看著這些形形色色的人,心中充滿了好奇。


    突然,馬車停了下來。林慕風探出身子問道:“管家,怎麽了?”


    管家指著前方說道:“公子,前麵有一群人在圍著什麽,好像是出了什麽事。”


    林慕慕風一個箭步跳下馬車,和管家快速地走上前去。喲嗬,隻見一群人正圍著一個受傷的男子呢,那男子躺在地上,臉色煞白煞白的,身上還有好多處傷口。


    林慕風蹲下身子,急切地問道:“這位大哥,你咋啦?”


    男子有氣無力地說道:“我在路上碰到劫匪了,被他們好一頓胖揍。幸虧碰到你們了,不然我可就……交待這裏了。”


    林慕風趕忙說道:“管家,快把他扶到馬車上,咱帶他去附近的醫館瞅瞅。”


    管家遲疑了一下,說道:“公子,這會不會耽擱咱們的行程呀?”


    林慕風斬釘截鐵地說道:“那可不行,人命大過天,哪能見死不救呢!” 於是,他們把受傷的男子扶上了騾車,又開開心心地繼續趕路啦。


    不久,他們來到了一個小鎮,找到了一家醫館。林?風為受傷男子付了醫藥費,讓醫館的大夫為他治療。


    男子感激地說道:“多謝公子救命之恩,我無以為報。”


    林慕風笑了笑,說道:“不必客氣,出門在外,理應互相幫助。”


    離開小鎮後,騾車繼續在官道上行駛。林慕風心中感慨萬千,他沒想到在這旅途中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他更加增強了自己的信心,一定要找到那位故人。


    隨著騾車的前行,林慕風見景色越來越美。有一望無際的田野,有蜿蜒流淌的河流,還有古老的村莊和城鎮。


    他仿佛看到了北宋時期的繁華與滄桑。 然而,林慕風也知道,這個時代並不太平。


    政權上的爭奪更迭,外敵的入侵,讓這個美麗家園陷入了困境。


    他想起了被吐蕃占領的燕雲十六州,心中充滿了憂慮。


    “管家,你說我們宋國什麽時候才能收回燕雲十六州呢?”林慕風問道。


    管家歎了口氣,說道:“公子,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燕雲十六州地勢險要,是兵家必爭之地。如今被石敬瑭出賣,被吐蕃占領被實控,我們宋地的馬匹也變得非常稀缺。沒有足夠的馬匹,我們的軍隊在戰場上就會處於劣勢。”


    林慕風沉默了片刻,說道:“總有一天,我們會收回燕雲十六州,讓大宋變得更加強大。”


    騾車在官道上繼續馳騁,林慕風的心中充滿了信念和希望。他相信,隻要大家齊心協力,就一定能夠戰勝困難,宋土才能穩定、繁榮強盛。


    林慕風與老管家快馬加鞭走在去往南京應天府的官道上,卷起的煙塵極速在騾車邊上隱沒。


    這林慕風眼神如鷹隼般銳利,心中暗自琢磨:“這神秘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竟值得我林慕風如此大費周章地找尋。”


    他轉頭看向老管家,“老管家,你說這神秘人會是啥模樣?”


    老管家捋了捋胡須,“公子,老奴也猜不透。但想來定是有非凡之處,不然也不會讓公子這般急切。”


    林慕風揚臉說道,“不管如何,定要找到此人。說不定這是個傳奇人物。”


    此時,林慕風又想起了向平。


    “那向平小子,根基確實不錯,就是脾氣倔了點;隻是為非作歹幹了不少壞事,也並非是個十惡不赦之徒。若能改過,日後必成大器。”


    老管家點頭道:“公子宅心仁厚,對那向平留有餘地,實乃俠義之舉。”


    林慕風笑了笑,“咱這江湖,總得多幾個有出息的後輩,不能老是打打殺殺。”


    林慕風救過向平幾次,也懲戒過幾次。他哪裏知道現在的大向公子早已經從善如流了。


    他們一路風馳電掣,林慕風的武功在這顛簸的馬背上,時隱時現。瞧他那身姿,挺拔得就像青鬆,氣息沉穩得好似泰山。一抬手,感覺能攪動風雲;一跺腳,好像能震動大地。


    林慕風心裏琢磨著:“我林慕風手持長劍闖蕩江湖,扶危濟困,鏟除邪惡,這一身武功可不是用來炫耀的喲。”


    老管家望著林慕風的背影,心裏充滿了欽佩:“公子的武功真是厲害得沒話說,這江湖上能和公子一較高下的怕是沒幾個。”


    突然,前方傳來一陣喧鬧聲。林慕風眼神一凝,“老管家,當心,可能有狀況。”


    這時,官道兩旁的樹木在微風中沙沙作響,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來,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落在地上。


    遠處的山巒此起彼伏,在藍天白雲的襯托下,仿佛是一幅美麗的畫卷。


    然而,這寧靜的景象卻被一群劫匪打破。 隻見一群劫匪攔住了去路。


    劫匪頭目長得那叫一個五大三粗,手裏拎著把大刀,扯著嗓子喊:“嘿,這條路是我開的,這樹是我栽的,想從這兒過,留下買路錢哈!”


    林慕風“噗嗤”一聲笑了,“喲嗬,你個小毛賊,還挺囂張啊!”


    話音剛落,他一個縱身就從馬上跳了下來,跟一陣風似的就朝劫匪衝了過去。


    劫匪們都還沒回過神呢,林慕風就已經到他們跟前了。他手快得跟閃電似的,“砰”的一拳就打在離他最近的劫匪身上。


    那劫匪隻感覺一股大力撞過來,“嗖”的一下就飛出去了,然後“啪”的一聲重重摔在地上,嘴裏還吐著血呢。


    其他劫匪一看,嚇得趕緊把武器舉起來。 林慕風一點都不懼怕,身子一閃,就躲開了一個匪徒砍過來的刀。他反手就是一掌,又拍倒一個劫匪。


    劫匪頭目一看,氣呼呼地吼道:“都給我上,把他幹掉!”


    劫匪們一下子全衝了上去,林慕風卻一點都不慌張。他使起輕功,在劫匪堆裏鑽來鑽去。一會兒出拳,一會兒踢腿,每一招都又準又狠,打得劫匪們直叫爹喊娘。


    劫匪頭目氣得哇哇大叫,揮舞著大刀向林慕風砍來。林慕風側身一閃,輕鬆避開。然後他順勢一腳,踢中劫匪頭目的手腕。


    劫匪頭目手中的大刀脫手而出,林慕風接住大刀,反手架在劫匪頭目的脖子上。


    劫匪頭目嚇得臉色慘白,“你……你是什麽人?竟敢管我們的閑事。”


    林慕風傲然道:“吾乃林慕風,江湖行俠。專門懲治你們這些為非作歹之徒。”


    劫匪們一聽,嚇得四散而逃。 林慕風把大刀扔在地上,拍了拍手,重新上馬。


    “哼,就這點本事,還敢出來打劫。” 老管家笑道:“公子的武功真是高強,這些劫匪根本不是對手。”


    林慕風咧嘴一笑,“這才哪兒到哪兒啊。咱接著趕路,去找那神秘人。”


    他倆一路疾馳,心裏頭對神秘人那是充滿了好奇和信心,還揣著一個夢想,這夢想就是俠士的大愛和擔當,盼著江湖能少點紛爭和禍亂,讓老百姓能過幾天太平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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