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輪回重塑 貪婪索取
孢子末世重生：我的鷹犬喪心病狂 作者：天王老登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留下田小薇一個人在屋裏睡覺，方煜霆來到樓下。天色已晚，夕陽斜照，路上擁堵著的汽車在金色光芒的沐浴下，反射出絢爛的流光，走在人潮湧動的人行道上，看著燈紅酒綠的繁榮都市，方煜霆心中難免有些觸動。要是能憑借一己之力，讓此時此刻的一切美好都能保存下來就好了。
當然也隻是想想，方煜霆還沒膨脹到要在末世保護所有人的程度。他很清楚，他現在不但無法保護眼前的一切，甚至因為他的出現，反而會成為一個最不穩定的因素，搞不好提前結束眼前的一切美好。
他隻是想保護自己記憶中覺得重要的人，為她們打造一個和末世之前差不多的生活區域，盡可能的保留一些農業、工業和商業，至少不用天天吃他重塑出來的“蛋白質塊”，最好還能有些新鮮的水果和蔬菜，還有衣服、鞋子也要經常換新的，尤其是絲襪，各種顏色的都要有……
娛樂設施也不能少，最好再有一些服務人員，要搭建一些電影院一類的娛樂場所……不過沒有新電影總看老片也沒意思啊，那還需要一些演員？導演、服裝、燈光、化妝……嗯，電影工業還是很龐大的……想著想著，他發現自己的貪欲是無限的。
方煜霆一邊想著，一邊穿過熙熙攘攘、行色匆匆的人群，走向附近的一個加油站。他的第一個任務，就是給自己補充能量。輪回重塑這個能力最討厭的地方，就是嚴格遵守能量守恒和物質守恒。
他不能憑空創造物體，他隻能利用自己儲存的各種物質微粒來重塑物體，而重塑的過程中又嚴格按照所重塑的物體結構而消耗能量。比如你想用空氣中的氮氣和氧氣合成出硝基，不好意思，請把硝基中蘊含的巨大能量給補全了，否則不允許重塑！所以能量的獲取，是異能的關鍵。
方煜霆曾經想到過一個辦法，就是利用物理反應放熱來獲取能量。他先是分解了大量空氣中的氮氣，然後再把氮分子合成為液態氮。通過氮氣液化放熱來賺取能量。結果不行，合成出液態氮的同時，還是消耗了他一部分能量，這就顯得很不講理。可能是計算到對空氣壓縮所消耗的能量高於空氣液化所釋放的能量吧。
反正方煜霆的物理知識也就那麽回事兒，所以他也就沒過多往這個方向再深入研究。好在燃燒產生能量是可以獲取的，而且不需要真的燃燒。隻需要在他的粒子庫存中消耗掉相應的物質和氧，就能夠獲得相應的能量。這些能量除了用於重塑物體，他自身也可以使用。也就是說，他如果分解了足夠多的高儲能物質，自己是完全不需要吃飯的。但是他饞，吃飯從來不是為了“能量獲取”。
來到加油站附近，方煜霆沒有直接走過去，隔著一條馬路坐在綠化帶的護欄上，漫不經心的玩著手機。但很快他的腳下出現了幾隻淺綠色帶著藍色斑紋蠕蟲，看起來有點類似蚯蚓，但比蚯蚓小了一號。
蠕蟲們整整齊齊的排列在馬路旁邊，信號燈一變，幾隻蠕蟲沿著斑馬線快速的向著加油站的方向爬去。雖然看起來像蚯蚓，但蠕蟲們爬行的姿勢和眼鏡蛇很像，是昂著頭下身蜿蜒蛇行，而不是毛毛蟲那樣彎腰撅屁股的爬行，看起來十分迅捷。
最終，除了一隻倒黴的蠕蟲在過馬路的時候，不慎被一輛左轉的車輛壓扁之外，其他的蠕蟲都成功地爬到了加油站內部。它們悄悄地爬上加油機，然後順著油槍的孔洞靈活地鑽了進去。
當那蠕蟲進入油槍內部時，它們的身體就如同遇到高溫的蠟塊一般融化，緩緩地向下滲透，毫無阻礙地滑落到儲油罐內部。緊接著，油罐裏的燃油表麵出現了幾個詭異的旋渦，仿佛被一股力量抽走了一樣。短短幾分鍾的時間，油罐裏的燃油就以驚人的速度減少了一大半。
同時，方煜霆的腦海中感受到了一連串的物質湧入，辛烷、己烷、庚烷、異戊烷、乙醇、甲苯……種類繁多的分子以多達數十萬摩爾的龐大數量，在他的腦海中刷屏。這些物質都是從汽油中分解出來的，它們不是被放置在一個具象的空間中，而是以一種邏輯數據的形式存入到了方煜霆的腦海中。
而且想要將這些邏輯數據取出，也必須進行重塑，重塑出來的東西可以是純淨辛烷，純淨的乙醇，但想要變成正經的汽油就有一定難度了，就等於將這些分子按照原來的比例重新放置出來，至於他們之間的比例什麽樣？就要看方煜霆的記憶了。
所以像人家小說裏描寫的空間異能者那樣，把汽車收進空間，需要的時候直接拿出來，沒有藍翔汽修汽配專業20年教學經驗，是完全做不到的。
蠕蟲們的盜竊還在繼續，方煜霆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是“秦叔”，便趕緊接了起來。
“煜霆啊，最近怎麽樣？還那麽忙嗎？”一個氣息渾厚的中年男人的聲音響起。
“我最近還行，秦叔，你和我嬸身體都還好吧？”同樣是五年沒有聽到過、已經差不多遺忘了的聲音，如今再次在耳邊響起，讓他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覺。
秦毅和方煜霆的父親方振國是從小一起撒尿和泥的發小兒。二人都在軍隊大院長大，性情豪義，頗有遊俠之風，小時候又都喜歡看《古惑仔》一類的影片，總學著電影裏的樣子做幫派大哥，帶著一群小弟天天跟人打架，還真在盛京城裏打出了一些名號，人稱“北市雙煞”。後來北市拆遷，當時的房地產公司找的拆遷隊態度蠻橫，和北市的街坊發生了一些矛盾，兩個人就帶著幾十個鄰居跟拆遷隊“說道說道”，結果，兩個人拎著兩根鐵鍬追著50多人從北市一路打到中街，硬是讓北市一帶的拆遷計劃推遲了半年。
隻可惜屠龍少年終將成為惡龍，二人成家立業之後，也都靠著地產公司做起來生意。放振國開了一家建築設計公司，秦毅也幹起了給工地運渣土的生意。兩人也是互相幫襯，生意越來越大，交情也是越來越好。
後來方煜霆19歲的時候，父母相繼去世，方振國的公司交在方煜霆手裏，還在念大學的他完全根本無從下手，還是秦毅一直幫著他管理，很多客戶資源也都是秦毅幫他維護、鞏固。
可以說方煜霆現在這一攤生意，是秦毅手把手帶起來的。雖然後來建築行業不景氣，方煜霆自己也搞出不少“智能化轉型”“第五代建築”“全感知城市”等牛逼轟轟的創新理念，但做生意這條路是人家秦毅領進門的。
“我們還是老樣子！煜霆啊，你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體啊！你說說你都多少天天沒回家吃飯了？明天有沒有空，晚上回家吃，你嬸兒給你包餃子！”秦毅豪邁的大笑著說道。
“行啊，我可是真想吃我嬸兒包的餃子了！正好我還有點兒事兒要跟您商量一下。”要是以前，方煜霆可能會找借口推脫。他知道秦毅是真心惦記著他。但是他有點怕和他吃飯，每次都拉著他喝一堆酒，然後把他和自己父親年輕時候的光輝事跡再說一遍，說到動情處還要老淚縱橫。可上一次末世來臨，他經曆過失去，所以現在比任何人都懂得珍惜。
“說準了啊，到時候可不能說有事兒，哈哈！”秦毅顯然很高興，隨即又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麽，急忙說道：“你看我這個腦子，把正事兒差點兒忘了。煜霆，你聽說過一個什麽‘方舟傳承委員會’的組織嗎？”
“方舟傳承委員會？”方煜霆眼睛一亮，這個名字聽起來這麽像“火種計劃”這幫餘孽呢？“沒聽說過，您是怎麽知道這個組織的？”
“今天下午，老江帶了一個人來找我，說要在連城修建一個別墅群，說工程量很大，要我們幾家一起參與，三個月內就要交付。這個項目的甲方就叫‘方舟傳承委員會’。我感覺工期太急了，施工要求還挺高，還需要不少智能化設施。你覺得靠譜嗎？”
“我覺得不太靠譜，搞不好是個騙局呢，您先別答應他們，明天晚上我過去，咱們見麵仔細碰一下這個事兒。”
“行，那我就先拖著他，等你明天過來，咱們商量商量。”
兩人掛斷電話，方煜霆有點困惑的撓了撓頭。覺得這個什麽委員會應該就是方舟號上從末世回歸的幸存者，不過沒想到才回歸這麽兩天，他們就聚在一起組建起小團體了？而且看起來能量還不小，大張旗鼓的搞別墅群，估計是以別墅做掩護修建地下庇護所。
而且連城多山，隻要建造在山頂上，就算是地下庇護所也不會被毒霧吞沒。隻不過這樣一來，他們就等於挑明了自己的身份了，他們就不怕變成眾矢之的嗎？除非他們覺得這個聯盟實力比較強，別人就算知道了他們的身份，也不敢把他們怎麽樣。
反正都隻能無端猜測，想多了也沒有意義，方煜霆便不再多想。這時加油站的燃油幾乎被洗劫一空，方煜霆也沒把那幾個蠕蟲招回來，而是讓它們繼續潛伏在儲油罐裏，隻要儲油罐補充燃油，它們還可以在裏麵繼續吸。
隨後方煜霆叫了一輛出租車，謊稱自己是“專門監督加油站安全工作”的，要“暗訪盛京的加油站，監督他們晚間工作是否符合安全規範”。出租車司機秒懂，還幫著他規劃路線，介紹哪的加油站近，怎麽開合理。甚至還向方煜霆舉報了兩個態度非常不好的加油站。
二人沿著公路一直開，隻要遇到加油站，方煜霆就扔下幾隻蠕蟲，假裝視察一番，然後再上車前往下一個。盛京城西邊的加油站算是倒了血黴，一天晚上油庫見底，等著加油的車排起了長龍……
當然也隻是想想，方煜霆還沒膨脹到要在末世保護所有人的程度。他很清楚，他現在不但無法保護眼前的一切，甚至因為他的出現，反而會成為一個最不穩定的因素，搞不好提前結束眼前的一切美好。
他隻是想保護自己記憶中覺得重要的人，為她們打造一個和末世之前差不多的生活區域，盡可能的保留一些農業、工業和商業，至少不用天天吃他重塑出來的“蛋白質塊”，最好還能有些新鮮的水果和蔬菜，還有衣服、鞋子也要經常換新的，尤其是絲襪，各種顏色的都要有……
娛樂設施也不能少，最好再有一些服務人員，要搭建一些電影院一類的娛樂場所……不過沒有新電影總看老片也沒意思啊，那還需要一些演員？導演、服裝、燈光、化妝……嗯，電影工業還是很龐大的……想著想著，他發現自己的貪欲是無限的。
方煜霆一邊想著，一邊穿過熙熙攘攘、行色匆匆的人群，走向附近的一個加油站。他的第一個任務，就是給自己補充能量。輪回重塑這個能力最討厭的地方，就是嚴格遵守能量守恒和物質守恒。
他不能憑空創造物體，他隻能利用自己儲存的各種物質微粒來重塑物體，而重塑的過程中又嚴格按照所重塑的物體結構而消耗能量。比如你想用空氣中的氮氣和氧氣合成出硝基，不好意思，請把硝基中蘊含的巨大能量給補全了，否則不允許重塑！所以能量的獲取，是異能的關鍵。
方煜霆曾經想到過一個辦法，就是利用物理反應放熱來獲取能量。他先是分解了大量空氣中的氮氣，然後再把氮分子合成為液態氮。通過氮氣液化放熱來賺取能量。結果不行，合成出液態氮的同時，還是消耗了他一部分能量，這就顯得很不講理。可能是計算到對空氣壓縮所消耗的能量高於空氣液化所釋放的能量吧。
反正方煜霆的物理知識也就那麽回事兒，所以他也就沒過多往這個方向再深入研究。好在燃燒產生能量是可以獲取的，而且不需要真的燃燒。隻需要在他的粒子庫存中消耗掉相應的物質和氧，就能夠獲得相應的能量。這些能量除了用於重塑物體，他自身也可以使用。也就是說，他如果分解了足夠多的高儲能物質，自己是完全不需要吃飯的。但是他饞，吃飯從來不是為了“能量獲取”。
來到加油站附近，方煜霆沒有直接走過去，隔著一條馬路坐在綠化帶的護欄上，漫不經心的玩著手機。但很快他的腳下出現了幾隻淺綠色帶著藍色斑紋蠕蟲，看起來有點類似蚯蚓，但比蚯蚓小了一號。
蠕蟲們整整齊齊的排列在馬路旁邊，信號燈一變，幾隻蠕蟲沿著斑馬線快速的向著加油站的方向爬去。雖然看起來像蚯蚓，但蠕蟲們爬行的姿勢和眼鏡蛇很像，是昂著頭下身蜿蜒蛇行，而不是毛毛蟲那樣彎腰撅屁股的爬行，看起來十分迅捷。
最終，除了一隻倒黴的蠕蟲在過馬路的時候，不慎被一輛左轉的車輛壓扁之外，其他的蠕蟲都成功地爬到了加油站內部。它們悄悄地爬上加油機，然後順著油槍的孔洞靈活地鑽了進去。
當那蠕蟲進入油槍內部時，它們的身體就如同遇到高溫的蠟塊一般融化，緩緩地向下滲透，毫無阻礙地滑落到儲油罐內部。緊接著，油罐裏的燃油表麵出現了幾個詭異的旋渦，仿佛被一股力量抽走了一樣。短短幾分鍾的時間，油罐裏的燃油就以驚人的速度減少了一大半。
同時，方煜霆的腦海中感受到了一連串的物質湧入，辛烷、己烷、庚烷、異戊烷、乙醇、甲苯……種類繁多的分子以多達數十萬摩爾的龐大數量，在他的腦海中刷屏。這些物質都是從汽油中分解出來的，它們不是被放置在一個具象的空間中，而是以一種邏輯數據的形式存入到了方煜霆的腦海中。
而且想要將這些邏輯數據取出，也必須進行重塑，重塑出來的東西可以是純淨辛烷，純淨的乙醇，但想要變成正經的汽油就有一定難度了，就等於將這些分子按照原來的比例重新放置出來，至於他們之間的比例什麽樣？就要看方煜霆的記憶了。
所以像人家小說裏描寫的空間異能者那樣，把汽車收進空間，需要的時候直接拿出來，沒有藍翔汽修汽配專業20年教學經驗，是完全做不到的。
蠕蟲們的盜竊還在繼續，方煜霆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是“秦叔”，便趕緊接了起來。
“煜霆啊，最近怎麽樣？還那麽忙嗎？”一個氣息渾厚的中年男人的聲音響起。
“我最近還行，秦叔，你和我嬸身體都還好吧？”同樣是五年沒有聽到過、已經差不多遺忘了的聲音，如今再次在耳邊響起，讓他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覺。
秦毅和方煜霆的父親方振國是從小一起撒尿和泥的發小兒。二人都在軍隊大院長大，性情豪義，頗有遊俠之風，小時候又都喜歡看《古惑仔》一類的影片，總學著電影裏的樣子做幫派大哥，帶著一群小弟天天跟人打架，還真在盛京城裏打出了一些名號，人稱“北市雙煞”。後來北市拆遷，當時的房地產公司找的拆遷隊態度蠻橫，和北市的街坊發生了一些矛盾，兩個人就帶著幾十個鄰居跟拆遷隊“說道說道”，結果，兩個人拎著兩根鐵鍬追著50多人從北市一路打到中街，硬是讓北市一帶的拆遷計劃推遲了半年。
隻可惜屠龍少年終將成為惡龍，二人成家立業之後，也都靠著地產公司做起來生意。放振國開了一家建築設計公司，秦毅也幹起了給工地運渣土的生意。兩人也是互相幫襯，生意越來越大，交情也是越來越好。
後來方煜霆19歲的時候，父母相繼去世，方振國的公司交在方煜霆手裏，還在念大學的他完全根本無從下手，還是秦毅一直幫著他管理，很多客戶資源也都是秦毅幫他維護、鞏固。
可以說方煜霆現在這一攤生意，是秦毅手把手帶起來的。雖然後來建築行業不景氣，方煜霆自己也搞出不少“智能化轉型”“第五代建築”“全感知城市”等牛逼轟轟的創新理念，但做生意這條路是人家秦毅領進門的。
“我們還是老樣子！煜霆啊，你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體啊！你說說你都多少天天沒回家吃飯了？明天有沒有空，晚上回家吃，你嬸兒給你包餃子！”秦毅豪邁的大笑著說道。
“行啊，我可是真想吃我嬸兒包的餃子了！正好我還有點兒事兒要跟您商量一下。”要是以前，方煜霆可能會找借口推脫。他知道秦毅是真心惦記著他。但是他有點怕和他吃飯，每次都拉著他喝一堆酒，然後把他和自己父親年輕時候的光輝事跡再說一遍，說到動情處還要老淚縱橫。可上一次末世來臨，他經曆過失去，所以現在比任何人都懂得珍惜。
“說準了啊，到時候可不能說有事兒，哈哈！”秦毅顯然很高興，隨即又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麽，急忙說道：“你看我這個腦子，把正事兒差點兒忘了。煜霆，你聽說過一個什麽‘方舟傳承委員會’的組織嗎？”
“方舟傳承委員會？”方煜霆眼睛一亮，這個名字聽起來這麽像“火種計劃”這幫餘孽呢？“沒聽說過，您是怎麽知道這個組織的？”
“今天下午，老江帶了一個人來找我，說要在連城修建一個別墅群，說工程量很大，要我們幾家一起參與，三個月內就要交付。這個項目的甲方就叫‘方舟傳承委員會’。我感覺工期太急了，施工要求還挺高，還需要不少智能化設施。你覺得靠譜嗎？”
“我覺得不太靠譜，搞不好是個騙局呢，您先別答應他們，明天晚上我過去，咱們見麵仔細碰一下這個事兒。”
“行，那我就先拖著他，等你明天過來，咱們商量商量。”
兩人掛斷電話，方煜霆有點困惑的撓了撓頭。覺得這個什麽委員會應該就是方舟號上從末世回歸的幸存者，不過沒想到才回歸這麽兩天，他們就聚在一起組建起小團體了？而且看起來能量還不小，大張旗鼓的搞別墅群，估計是以別墅做掩護修建地下庇護所。
而且連城多山，隻要建造在山頂上，就算是地下庇護所也不會被毒霧吞沒。隻不過這樣一來，他們就等於挑明了自己的身份了，他們就不怕變成眾矢之的嗎？除非他們覺得這個聯盟實力比較強，別人就算知道了他們的身份，也不敢把他們怎麽樣。
反正都隻能無端猜測，想多了也沒有意義，方煜霆便不再多想。這時加油站的燃油幾乎被洗劫一空，方煜霆也沒把那幾個蠕蟲招回來，而是讓它們繼續潛伏在儲油罐裏，隻要儲油罐補充燃油，它們還可以在裏麵繼續吸。
隨後方煜霆叫了一輛出租車，謊稱自己是“專門監督加油站安全工作”的，要“暗訪盛京的加油站，監督他們晚間工作是否符合安全規範”。出租車司機秒懂，還幫著他規劃路線，介紹哪的加油站近，怎麽開合理。甚至還向方煜霆舉報了兩個態度非常不好的加油站。
二人沿著公路一直開，隻要遇到加油站，方煜霆就扔下幾隻蠕蟲，假裝視察一番，然後再上車前往下一個。盛京城西邊的加油站算是倒了血黴，一天晚上油庫見底，等著加油的車排起了長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