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南征苦笑著撓了撓頭說:


    “噢,也是啊。


    張神醫,你看我,我有時候就是這樣的,興致來了,立馬就想把這件事情做成……


    我父親說我這種性格就是急性子,用儒學把我的急性子壓下來是一件好事,我小時候的急性子比這還要嚴重。


    我記得我三歲那年的時候,任何得不到的東西,我都會拚了命地要,要是要了還沒有得到。


    那我就會趴在地上撒潑打滾,誰勸都不好使,看了好多醫生也不管用,那個時候的我超級超級的叛逆,反正把全家人搞得都很頭疼。


    後來我學習了儒學,漸漸的性子就轉變了,就變成了現在這種溫文爾雅的性子。


    我們全家人都很高興,覺得我學儒學直接改變了命運。


    現在我才發現,學儒學確確實實是改變了一些,但並不能全部改變,我還是要有獨立的思想的。”


    張源滿意地給郭南征豎了個大拇指說:


    “很好啊,南征,你有這樣的思想證明你確確實實很了不起。


    這是非常難得的本領,不過嘛,你剛才所說的你這個急性子,我覺得這不是什麽大問題。


    對於你這個年齡段的小孩子來說,這都是正常的心理狀態,而你卻能意識到,並且還及時地把這種情緒克製了下來。


    你知道你這種對內心的把控,已經有多強大了嗎?


    你可謂是小天才啊,別說你現在這個年齡段,有些人就算是活了半輩子都不可能有你這種覺醒的思想,這是非常難得的。”


    郭南征被張源這麽誇讚,笑得嘴都合不攏了,滿臉都是興奮之色,說道:


    “真的嗎?張神醫,我真有你說的那麽優秀嗎?”


    張源很肯定地說:


    “當然啦,所以啊,我優秀的南征小朋友,現在請你閉上眼睛,好嗎?”


    郭南征無比開心地說:


    “好啊好啊,張神醫,跟你一起聊天,我簡直太開心了,要是以後我天天能跟著你這樣聊天,那該有多好啊。”


    張源笑著說:


    “那簡單啊。


    你把我當義父吧。”


    張源隨口開了個玩笑,結果郭南征竟若有所失了起來。


    而後就在張源拿起銀針走向郭南征時,郭南征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一臉認真地說:


    “義父在上,請受孩兒一拜。”


    這突如其來的跪拜把張源都整懵了,一旁的黑桃和瑪加麗娜看的也是哭笑不得,尤其是瑪加麗娜,直接憋不住都笑了,真沒想到這小孩子這麽有趣。


    張源趕忙把郭南征扶了起來,笑著說:


    “南征,你看我現在多年輕啊,你要是把我當義父,我不就老了嗎?


    不行不行,我隻是跟你開玩笑的。”


    郭南征卻是一臉認真地說:


    “不不不,在我眼中你完全當得起我的義父,真的,你太了不起了,真神醫。


    這是我超級超級崇拜的偶像。”


    張源無語地笑了笑說:


    “南征,差不多得啦,你再這樣下去,今天這病還治不治了。”


    郭南征立馬無比乖巧地說:


    “噢,好好好,張神醫,我確實是有點太激動了,你看我又沒有控製住自己的性子。


    這就是我現在最大的缺點啊。”


    張源擺了擺手,說:


    “誰還沒有點缺點啊,再說你這根本不是缺點,你這是小孩子的天性,天性懂嗎?”


    被張源把這種控製不住自己激動情緒的行為解釋為天性,郭南征再一次眉開眼笑。


    越發地在心中佩服張源了,覺得張源這人可真是了不起,以後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跟在張源身邊。


    接下來郭南征老老實實的閉上了眼睛,開始接受張源的治療。


    張源將手放在郭南征後背大椎穴的位置,輕輕揉了揉,讓郭南征的心態逐漸平穩下來,然後一針刺了下去。


    隨後張源左一針右一針,一共八九針紮在了郭南征身上。


    隨著最後一針紮在頭部的印堂位置之後,郭南征當場便痛苦地倒吸起了涼氣。


    那種劇烈的疼痛是郭南征從來沒有經曆過的,實在是難以忍受。


    不過,如今的郭南征性格還是很堅韌的,而且張源剛才已經對他說過了接下來可能會有一點點的疼,讓郭南征忍一忍。


    郭南征此時也不含糊,盡管身體很疼,但他還是咬牙切齒地忍住了,沒有讓身體發生任何的晃動,隻是不斷地一口一口地倒吸著涼氣。


    張源在一旁看著郭南征這樣,心中再一次感慨,這小家夥果然不一般。


    自己小時候要是有郭南征這一半的聰明勁兒和忍耐勁兒,可能考個清北什麽的,不成問題吧。


    差不多過了 10分鍾左右,郭南征再也承受不住身體的痛苦,張開嘴巴哇的一口便吐出了鮮血,不過他吐出來的鮮血是黑紅色的。


    張源立馬上前用紙巾幫郭南征擦拭嘴角。


    郭南征緩緩睜開眼睛,無比難受地說:


    “張神醫,太痛苦了,真的太痛苦了,我快要承受不住了,怎麽會這麽痛苦呢?”


    張源一邊輕輕按揉著郭南征身體的穴位,一邊安慰郭南征說:


    “治病哪有舒服的啊,不過疼痛過後你就會好了,我這麽做是為了把你身體裏的那一種毒徹徹底底地壓製下來,之前它是一直保持著活力的。


    隻要稍不注意就會表現出來,會讓你的身體難受,甚至還會入侵你身體的一些器官,現在它已經被我壓製住了。


    三年五年都不會再表現出來任何的症狀,不過你也放心,這種毒我一定在三年五年之內給你徹徹底底地清除。


    你父親、你爺爺、你姑姑他們身體內都有這種毒,但我相信我全部都能去除的。


    現在這種毒已經壓製完畢,你再細細地感受一下,你的身體的疼痛是不是正在快速地減弱。”


    郭南征連著倒吸了兩口涼氣,細細地感知了一番,說:


    “張神醫,好像還真是這樣的,我身體的難受程度正在快速地減輕著,這實在是神奇無比,你太厲害了,我更加的佩服你了。”


    張源笑著說:


    “這可大可不必佩服我,不過是尋常的治療手段罷了。


    好了,接下來你喝點水漱漱口休息一下,咱們開始下一輪的治療。”


    郭南征點點頭,緩緩站起身,簡單活動了一下,漱了漱口又喝了點水,直到這時張源才把郭南征身上的銀針全部收回。


    做完這一步之後,張源又和郭南征閑聊了一小會兒,繼而拿出一張又一張的符籙,準備給郭南征解除身體內的三日咳血症。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小女孩的哭聲,這倒是讓張源頗感意外,便對黑桃和瑪加麗娜說:


    “你們兩個去看一下外麵的哭聲是怎麽回事?”


    黑桃和瑪加麗娜對視了一眼,瑪加麗娜選擇留在屋內,黑桃向外走出。


    沒過兩分鍾黑桃便回來了,對張源說:


    “張神醫,外麵哭的小女孩是郭南月。


    好像是肚子疼,又好像是身體有什麽其他的病症吧,總之挺痛苦的,想讓你來幫忙看一看身體,現在郭氏家族的人也很著急,他們也沒想到你正在給郭南征治療呢,郭南月又出了這樣的問題,現在一家人都很慌。”


    張源聽到郭南月的名字,頓時眉頭都緊鎖了起來,覺得這小女孩太不正常了,這個時候跑出來哭鬧。


    這會不會就是想要阻止自己解除郭南征身上的三日咳血咒呢?真是可惡啊。


    這個郭南月,她是陰鬼門的,而且還擅長施展巫術,郭南征身上這一大巫術就是郭南月給下的。


    最讓人想不到的一點情況是郭南月的實力可能比劉勝利還要恐怖,這是王路給出的推測,那大概率是錯不了的。


    劉勝利那家夥都那麽厲害了,現在又冒出來一個郭南月,難搞,真是難搞啊。現在又該如何是好呢?


    就在張源有些猶豫的時候,郭南征立馬站起身對張源說:


    “張神醫,我的第二次治病已經不著急了,我感覺身體現在非常舒適,不如就先等一等,你看看我姐姐怎麽樣了,我聽到她外麵哭的挺難受的,我實在是不忍心啊。”


    張源聽著郭南征這話,是真想給這小子彈兩個腦瓜崩兒,你姐姐那可是大壞人,是要把你往死了整的存在啊,你這小子竟然還向著對方說話。


    不過張源也清楚,郭南征怎麽可能知道那麽多的內幕。


    張源便對郭南征說:


    “南征啊,你這病必須連續性的治療,堅決不能斷開的,這樣吧,我呢,給你姐姐一張符籙,讓她貼在身上,她的症狀立馬就會緩解。”


    郭南征一臉驚異地看著張源說:


    “噢,這麽神奇的嗎?


    一張符籙就能止疼,就能把病情壓製住,這也太厲害了吧。”


    張源笑著說:


    “這有什麽難的,對於我來說那還不是小菜一碟。”


    說完這話,張源便拿起一張符籙,又拿出準備畫符的筆,還有朱砂一係列的東西,在符籙上刷刷刷地畫了一道符,畫好後交給黑桃說:


    “黑桃,你現在拿著這張符籙出去給郭南月貼在後背大椎穴的位置,告訴她隻要貼上這張符,身體就沒那麽疼痛了,病症也會被壓製下來,等我給郭南征治完了病就出去幫她看看到底怎麽回事兒。”


    黑桃也不含糊,立馬拿著張源這張符籙離開了房間。


    來到外麵之後,郭南月正痛苦無比地趴在地上打滾,郭氏家族的人一個個都無比的擔心,郭啟明更是疼得流下了眼淚。


    雖然說他最愛的孩子是郭南征這個兒子,但郭南月身為他第一個孩子,他也是無比疼惜的。


    現在郭南月痛苦成這樣,郭啟明是真想讓郭南月身上的痛苦完全轉移到自己身上。


    黑桃出來後先是向大家解釋了一下張源給郭南征治病堅決不能中斷的情況,隨後又告訴眾人,張源給了一張符籙,隻要把這張符籙貼到郭南月的身上,郭南月就沒那麽痛苦了。


    眾人立馬感激連連,並把郭南月扶了起來。


    郭南月此時眼神中閃過一抹異色,對於黑桃似乎是極度的不滿,然而黑桃卻沒有在意郭南月的不滿。


    在郭氏家族眾人把郭南月控製之後,抬手啪的一下便將這張符籙貼在了郭南月的後背之上。


    隨著這張符籙貼好,郭南月還真就沒有以前掙紮的那麽厲害了。


    郭氏家族眾人全都露出了滿意的神色,而郭南月的眼神,在不經意間卻變得越發複雜。


    此時此刻……郭南月的內心是很震撼的,因為剛剛她的疼痛還有一係列症狀不過是現場表演而已。


    然而隨著這張符籙貼到身上之後。


    郭南月竟然感覺一種神秘的力量正在壓製她的氣息,把她搞得提不起力氣。


    這真心讓郭南月震撼,同時在心中暗暗感慨張源這家夥不一般啊、


    他這用的是什麽本領?


    為何我從來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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