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昌縣建設好酒坊後,因為是在內城。


    而研究後來的鋼鐵廠就成了大問題。


    蔚州原計劃打造成人們向往的一個貿易交流點,那麽廣昌縣就要雪藏。


    蔚州和廣昌縣交匯的地方,有個鐵礦需要馬上開采,現在就是高爐建在什麽地方。


    “我覺得放在縣城比較安全。”


    廣昌縣縣令孫繼平建議道。


    魯師傅帶著徒弟前來,為了就是見高爐的事情而來,聽了孫繼平的話後,沉默良久沒有說話。


    “我覺得還是放在就近比較好,順便在那裏將水泥廠也建了。”


    現在鐵渣造水泥效果不錯,趙龍能想到的就這些。


    “嗯……趙龍的這個建議不錯,我也比較傾向就地建設鋼廠,不過招工有點難度。”


    趙生看向魯師傅,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魯師傅點頭道:“就地冶煉成精鐵模胚,確實不錯,這樣拉回來打造武器也方便。”


    魯師傅並沒有說武器的製造點,其實這些東西還是需要運回徑縣平山的,那裏才是武器製造基地。


    長孫湛是魯師傅的大徒弟,有三十多歲了,跟在他身邊已有二十年,那一身結實的肌肉,好似銅澆鐵鑄一般,在陽光下閃耀著健康的光澤,充滿了爆發力。


    在師傅麵前他顯得有些靦腆,或者說是穩重。


    不對,應該說這是古人的規矩,不可在師傅麵前造次。


    趙生很是羨慕古人的忠誠,不像他們雇傭軍,雖然一直提倡友愛,但在危難的時候,還是會有人給予拋棄,或者說是背叛。


    大概也是文化理念不同,東西方的思維不可能在一個頻道上。


    好在自己穿越過來,總的來說運氣不錯,身邊的人不能說全部是忠誠的,目前自己沒有受到傷害。


    既然計劃提上日程,鐵礦的挖掘也是從徑縣平山,調集了一批技術人員前來。


    也僅僅一個月的時間,高爐以及鐵礦場地,都建設完畢,隻要等待開工就行。


    一晃又是年關,今年匈奴似乎沒有朝蔚州方向前來打劫的想法。


    趙生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這或許與那蘭家族有些關係吧,至少趙生是這樣想的。


    年前,陳大還是在廣昌縣駐守,不過前來了一個十六歲少年,在陳大門下做謀士。


    他叫公戶愈,是趙生指派前來,協助陳大管理廣昌縣的都督職責。


    其實,陳大手下有個副將,是以前大營的都督,為了穩固廣昌縣的安全因素,特意將陳大調任在廣昌縣,實際上也是考驗新軍的將軍思想。


    趙生擔心有些官員能上不能下,尤其是彪悍的武將,遇到這種事情牢騷滿腹。


    不過暗地裏收集的情報來看,這個副將還算不錯,經受得住考驗,他叫習誌堅,一個身材不高但作戰勇敢的武將。


    起初趙生已經動了讓習誌堅上任都督,這不又新城建設,廣昌縣需要主政的人才,本身廣昌縣就小,趙生又不想從外麵空降人才,於是陳大又被安排在廣昌縣。


    “公戶愈,你好好跟在陳大都督後麵,沒事多和習誌堅走動……”


    趙生的話公戶愈秒懂,他這兩年被培訓的,智商標高在一百五,非常人能比。


    “公子,我知道應該怎麽做。”


    “另外,習誌堅我打算讓他帶一個團過去,你也隨著他一起,要是人手不夠,從蔚州再調一個團上去。”


    “我明白了,到時候的便宜是找趙龍都統嗎?”


    趙生看著稍顯稚嫩的公戶愈的臉,笑著說道:“你說蔚州你還能認識誰?”


    公戶愈聞言一笑,吐了吐舌頭道:“也是,也隻有趙大哥我熟悉,也沒有認識的人了。”


    定州軍原先就是王爺的軍隊,裏麵的新軍又是後來打散重組的,軍官也都臨時任命,趙龍進去當什麽官,這些人都沒有意見。


    這也給趙生在軍隊安插自己的人,提供了極大的方便。


    況且他是駙馬,又是新軍的實際掌控人。


    雖然說大周駙馬是不能掌兵權的,可人家定州軍是趙王爺的封地,膝下又無兒子,隻有一個女兒,駙馬等於趙王爺的半個兒子。


    或者說,就是兒子,以後給他摔盆的那個人。


    一切安排妥當,趙生就回到欒城。


    寧悅和欣悅一歲多了,喊起來阿爹特別的嘴甜。


    小棉襖的暖貼貼,誰人能受得了?


    有那麽一刻,趙生都不想再奮鬥了,真的想守著妻子和孩子在一起,美滿地生活在一起。


    就在這時,朝廷的一個決定似乎打破了平衡。


    大周皇帝突然宣布,重新徹查太子造反一案……


    這個決議讓一直揪心的趙偉按捺不住了,處心積慮地將太子幹進冷宮幽禁,沒想到二年後,居然有能力翻盤。


    “不行,我的計劃不能這樣失敗。”


    “偉兒,你放心,你舅舅這段時間也在為你奔走,看看是誰讓你父皇改變了主意。”


    “哼!多次讓你們幫助勸諫父皇,新立太子,結果就是因為一些小事,一拖再拖!”


    二皇子趙偉在他的母妃的寢宮,發起牢騷。


    “現在看來,當時你父皇是有求於我們韋家,和一些你背後支持的世家官員,難道是過河拆橋?不應該啊……”


    韋貴妃不隻是花瓶,也是一個頭腦聰慧的女人,她意識到這背後有什麽陰謀。


    畢竟太子翻案這件事,他一個做皇帝的是不會主動提出,但是現在大臣中誰能幫助呢?


    右丞相?


    一個念頭閃過,但是很快被自己否認掉。


    這兩年右丞相範文淵幾乎沒有提過太子趙康,也是因為這個太子太傷人了,曾經的擁護者在關鍵時候挺他,卻表現得懦弱無為。


    最後在多名官員的指證下,他居然主動地承認錯誤。


    就這點而言,他的下台不等別人誣陷,就被嚇得支棱不起來。


    誰要是支持這樣的太子,早晚得出事!


    但是,皇後不甘心啊!自己的兒子不能做上龍位,以後自己的家族都不好受。


    畢竟皇權爭儲這件事,一旦有人做了,上位者就不會給自己的政敵,留下複盤的機會……


    究竟是誰給了太子和皇後的勇氣?


    韋貴妃和趙偉這時候想起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嫡***的駙馬範熙佟。


    這段時間範熙佟修建幾條快速路,在大周出盡風頭,搞得幾大家都爭先恐後地和他合作。


    韋貴妃這時想起,和世家大夫共天下,是皇權的支撐法寶,誰能帶動世家和朝中大夫,誰就有話語權。


    這樣說,太子最大的依仗,難道是那個同父母的姐姐在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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