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希幹希納區的郊外,有一處寧靜而美好的地方,那裏生活著阿克曼一家。米卡莎的父母在這裏過著猶如詩畫般男耕女織的生活。父親阿克曼時常在田間辛勤勞作,揮灑著汗水,用自己的雙手耕耘著土地,為家庭帶來生活的保障。母親則在家中忙碌著各種家務,她那溫柔賢惠的身影,總是給這個家帶來無盡的溫暖。


    而米卡莎·阿克曼,就是在這樣充滿愛與溫馨的家庭裏出生和長大。在她的童年時光裏,每一天都如同被陽光照耀著一般,充滿了幸福的味道。她在父母的嗬護下,無憂無慮地生活著,享受著家庭給予的溫暖與關愛。那些日子裏,歡笑與甜蜜始終圍繞著這個小小的家庭,仿佛時間都為他們而停留,讓他們盡情地沉浸在這美好的童年生活之中。


    然而,命運的齒輪卻在不經意間開始轉動,那一天,厄運悄然降臨。


    那是一個細雨綿綿的日子,如絲般的細雨輕輕地灑落大地,為整個世界披上了一層朦朧的薄紗。阿克曼一家三口都待在他們溫暖的家中,仿佛這個小小的屋子就是他們躲避風雨的港灣。客廳的桌子旁,三人圍坐在一起,畫麵寧靜而祥和。


    阿克曼,這個家庭的頂梁柱,他有著堅毅的麵容和勤勞的雙手。此刻,他獨自坐在一側,手裏熟練地削著土豆。他的動作沉穩而有力,仿佛每一次的切削都是對生活的堅守。在阿克曼的對麵,坐著他生命中最珍貴的兩個人——他可愛聽話的女兒米卡莎和溫柔賢惠的妻子。


    米卡莎和母親緊緊地坐在一起,仿佛她們之間的情感紐帶在這一刻更加緊密。


    母親擁有一手精湛的刺繡技藝,那纖細的手指如同舞動的精靈,在繡布上飛針走線。她的眼神專注而溫柔,每一針每一線都飽含著對生活的熱愛和對家庭的深情。


    而米卡莎也沒閑著,她正全神貫注地在一隻手帕上紋上精美的圖案。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專注的光芒,小手小心翼翼地拿著針線,仿佛在創造一個屬於自己的小世界。那手帕上的圖案,或許是她心中的夢想,或許是她對美好生活的向往。


    這時期的米卡莎就如同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活潑可愛,充滿了無限的朝氣。她坐在桌旁,手中的畫筆如同靈動的小精靈,在那潔白的手帕上歡快地舞動著。她一邊畫畫,小嘴一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那清脆悅耳的聲音仿佛是世間最動聽的旋律。她時而描述著自己心中的奇妙世界,時而分享著生活中的點滴趣事,那靈動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會心一笑。每當畫到開心處,她便會發出歡快的笑聲,那笑聲如同銀鈴般清脆,在整個房間裏回蕩,仿佛能驅散所有的陰霾。


    這不,當她終於完成了自己的傑作時,那興奮之情簡直難以言表。她立刻迫不及待地向身邊的母親展示,如同一個渴望得到表揚的孩子。


    “媽媽,快看!”米卡莎高高舉起手中的手帕,滿臉期待。


    她那明亮的眼眸中閃爍著渴望讚揚的光芒,仿佛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那眼神中充滿了純真與期待,讓人看了心中一暖。


    米卡莎母親接過手帕,眼神中滿是欣喜。她仔細地端詳著女兒的作品,眼中的慈愛仿佛能融化一切。


    “哎呀~米卡莎,做得真不錯!”母親的聲音溫柔而動聽,那讚揚之詞如同溫暖的春風,輕輕地拂過米卡莎的心田。


    米卡莎母親看著手中的作品,語氣中滿是自豪。


    “這刺繡是我們一族代代相傳的手藝!”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對家族傳統的敬重與熱愛。接著,她溫柔地看向米卡莎,一臉慈愛地說:“等你有了自己的孩子,也要教給他哦!”米卡莎母親的話語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許和對家族傳承的重視。


    聽到母親讓自己將刺繡技藝傳承給那素未謀麵的孩子,米卡莎天真地歪著頭,那可愛的模樣讓人忍俊不禁。她的眼睛裏滿是好奇,問道:“要怎樣做才能有孩子呢?”


    這個問題如同一個突然拋出的小石子,在平靜的湖麵上激起了層層漣漪。


    麵對女兒天真無邪的詢問,米卡莎母親先是一愣,仿佛被這個問題打了個措手不及。隨後,米卡莎母親被女兒的天真逗笑了。


    她沒有板著臉不回答,而是笑著說:“我也不清楚!要問就問你爸爸吧!”說完,米卡莎母親忍不住“咯咯”笑出聲。


    那笑聲中既有對女兒天真的喜愛,又有一絲小小的羞澀。


    本是專心削土豆的阿克曼,聽到妻子將話題引到自己身上,頓時露出詫異和無辜的表情。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訝,仿佛在說:“怎麽突然就把問題拋給我了呢?”他手中的土豆和刀具也不自覺地停了下來,仿佛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給定住了。


    米卡莎像個好奇寶寶一樣,轉過頭看著對麵的父親,那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爸……”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和好奇,仿佛在等待著父親為她解開這個神秘的謎團。


    阿克曼看著女兒追問如何才有小孩的問題,心中一陣慌亂。他感覺這個話題實在是太敏感了,對於現在還是小孩子的米卡莎來說,確實有點不合適。


    再說,孩子母親都不願意解釋,讓他這個做父親的來說,確實有點尷尬。阿克曼的腦海中閃過一些胡思亂想,他想到了各種可能的回答,但又覺得都不太合適。


    他覺得回答這個問題實在太難為情了,於是磕磕絆絆地說:“啊……那個……爸爸我也不是很清楚!”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和不安,那模樣讓人看了忍俊不禁。


    看到女兒臉上露出失望的神情,阿克曼心中一陣不忍。他知道自己的回答讓女兒失望了,但他又不能在她這麽小的時候說那麽敏感的內容。還好,他靈機一動,又說:“那個……耶格爾醫生馬上就要來了,到時你問他吧!”


    阿克曼如米卡莎母親一樣,將問題拋給了別人,希望能借此擺脫這個尷尬的局麵。


    米卡莎的母親見到丈夫被女兒的問題難為得額頭都冒汗了。她看著丈夫開始試著解釋而不知如何表達,到用自己不清楚來搪塞,最後實在受不了女兒的期待,將問題拋出去。她不禁失笑,連忙用手捂住嘴,那模樣既溫柔又俏皮。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對丈夫的理解和對女兒的疼愛,仿佛在說:“這父女倆,真是讓人又愛又無奈。”她的笑容如同春日裏最嬌豔的花朵,為這個溫馨的家庭增添了一抹亮麗的色彩。


    正當阿克曼窘迫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那清脆的房門敲擊聲突兀地響起。阿克曼原本緊繃的神情瞬間一鬆,猶如在幹旱的沙漠中苦苦掙紮的旅人突然遇見了一汪清泉。他的眼睛裏瞬間燃起了希望的光芒,幾乎是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應該是耶格爾醫生到了!”


    此時的阿克曼,被女兒關於“如何有孩子”這個天真卻又讓他難以作答的問題逼入了絕境。他在心中不停地祈禱著,希望門外站著的真的是耶格爾醫生。因為他深知,耶格爾醫生的到來不僅可以打破這令人尷尬的局麵,還可能為女兒的問題找到一個合適的解答。他緊張地盯著房門,仿佛那扇門是他逃離窘迫困境的唯一通道。


    阿克曼滿心以為是耶格爾醫生來了,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悅和如釋重負之感。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連忙慌裏慌張地放下手中正在削土豆的活計。那原本穩穩拿在手中的土豆和刀具,此刻也被隨意地擱置在一旁。阿克曼急切地站起身來,一邊用衣角快速擦了擦手,一邊快步向房門走去,準備去開門迎接這位可能的“救星”。


    也許是門外的人不知道屋內的人已經聽到了敲門聲,又或許是門外之人心中急切,想要盡快引起屋內人的注意。總之,沒過多久,那敲門聲再次響起,比上一次更加急促了一些。聽到這第二次的敲門聲,阿克曼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他加快了腳步,同時很快應答了一句“來了!”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急切和期待。


    耶格爾醫生帶著他的兒子艾倫緩緩走在洗幹希納區寧靜的郊區小路上。天空中飄著絲絲細雨,如牛毛般輕盈地灑落,為這片本就寧靜的區域增添了一抹朦朧而夢幻的美感。細雨打在路邊的樹葉上,發出輕微的沙沙聲,仿佛大自然在輕聲吟唱著一首悠揚的小曲。


    耶格爾醫生一邊悠然地走著,一邊微微低下頭,輕聲對艾倫說道:“艾倫,今天我們要去拜訪一戶人家。”艾倫微微抬起頭,那清澈的眼眸中滿是疑惑,他靜靜地看著父親,等待著他進一步的解釋。耶格爾醫生看著兒子好奇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繼續說道:“這戶人家有一個和你年紀相仿的女孩子,她叫米卡莎。我想讓你認識一下她,你們可以成為好朋友。在這個地方,孩子們的成長需要夥伴,而這附近沒有其他小孩,所以我覺得你和米卡莎很有機會成為好朋友,一起玩耍、一起成長。”


    耶格爾醫生之所以如此渴望艾倫和米卡莎結識,是因為他深深明白,在孩子的成長過程中,朋友的陪伴至關重要。他希望艾倫能夠擁有更多美好的快樂回憶,學會與他人友好相處,培養出良好的社交能力,為他的未來奠定堅實的基礎。這樣,當艾倫長大後,麵對各種挑戰和困難時,他就能夠憑借著良好的人際關係和溝通能力,更好地應對。


    他們邁著沉穩的步伐,來到了這戶人家門口。耶格爾醫生抬起手,輕輕敲門。那敲門聲在細雨的襯托下,顯得格外清脆。“米卡莎?”艾倫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滿臉好奇。他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各種想象,這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女孩子會是什麽樣子呢?“沒錯!”耶格爾醫生見兒子好奇,接著說:“一個和你年紀相仿的女孩子……這附近沒有其他小孩,所以你要和她好好相處哦!”艾倫卻對父親介紹新朋友給自己的舉動很是冷淡,他淡淡地回應道:“那要看她的態度了!”艾倫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倔強和固執。


    耶格爾醫生微微皺起眉頭,有點不滿意自己兒子的態度。他深知艾倫的性格有些倔強和固執,總是不太願意主動去結識新朋友。他希望艾倫能夠更加積極主動一些,不要總是等待別人來靠近他。於是,耶格爾醫生出言提醒,希望他能夠積極主動一些。“艾倫,就因為你這樣才隻交到一個朋友哦!”耶格爾醫生深知艾倫的內心有著自己的主見和想法,但有時候他會因為自己的固執而錯過一些美好的機會。


    而艾倫之所以隻有阿爾敏一個朋友,是有原因的。阿爾敏是那個經常被欺負的孩子,而艾倫是一個正義感很強的人。在他的世界裏,是非黑即白,他容不得一絲不公。當別人欺負阿爾敏時,他總是毫不猶豫地替朋友出頭。然而,每次替阿爾敏出頭後,他與其他的同齡人之間的關係就越來越疏遠。在整個城鎮裏,似乎就艾倫和阿爾敏是一夥的,其他人則形成了另一個群體。或許是打架打多了,艾倫漸漸對阿爾敏以外的其他同齡人失去了信任。他覺得他們不理解自己,也不認同自己的行為。


    耶格爾看著兒子就這麽被其他同齡人孤立,內心其實是不開心的。他希望他兒子能夠擁有一個開心快樂的童年,而不是如此有些悲慘的童年。他明白,孩子的童年應該充滿歡笑、友誼和溫暖,而不是孤獨和衝突。


    耶格爾醫生之所以樂於艾倫多交朋友,是因為他希望艾倫能夠變得更加開朗和自信。通過結交更多的朋友,艾倫可以學會傾聽他人的意見,學會從不同的角度看待問題。朋友之間的相互支持和鼓勵也能夠讓艾倫更加勇敢地去追求自己的夢想。


    “嗯?!沒在家嗎?!”耶格爾醫生滿臉疑惑,心中甚是奇怪。他站在這戶人家的門前,已經敲了許久的門,可屋內卻始終寂靜無聲,沒有一點兒回應。


    這實在是不應該啊,明明按照事先的約定,今天他要來給阿克曼一家人做個體檢,而且也說好了會帶上自己的兒子艾倫過來,讓艾倫和阿克曼家的米卡莎認識認識,畢竟同齡人之間容易熟悉,以後也許能成為好朋友呢。可現在,怎麽會沒人來開門呢?


    耶格爾醫生皺起眉頭,心中湧起一絲不安。他再次抬起手,用力地敲門,邊敲邊大聲叫著:“阿克曼先生,我是耶格爾!”


    然而,依舊沒有人應答。耶格爾醫生的不安愈發強烈,他猶豫了一下,然後試著輕輕推了推門。沒想到,門竟然沒上鎖,一下子就被推開了。為了講究禮貌,在推門的時候,耶格爾醫生還輕聲說了句“打擾了”。


    可是,當門被推開,耶格爾醫生看到屋內的情景時,頓時大吃一驚。他的眼睛瞬間瞪大,嘴巴微微張開,滿臉的震驚與難以置信。


    跟在身後的艾倫見父親推門後大驚失色,心中充滿了好奇。他連忙開口問:“怎麽了?”


    耶格爾醫生沒有回答,隻是愣愣地看著屋內,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冷汗直流。


    “爸,怎麽了?”見父親沒搭理自己,艾倫更是好奇不已,於是又追問了一句。


    耶格爾醫生這才緩緩回過神來,他聲音有些顫抖地說:“我進去看看。”說完就一個人,小心翼翼地走進屋內。當他看到眼前的景象時,也被驚呆了。屋內血跡斑斑,阿克曼夫婦雙雙倒在血泊之中。


    “沒救了!”耶格爾醫生蹲在地上,仔細查看著躺在地上的屍體,無奈地搖了搖頭,下了這個結論。他的心情沉重無比,不知道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可怕的事情。


    “艾倫,附近有沒有小女孩?“耶格爾醫生回頭看向站在門口的兒子,急切地詢問道:“看見了米卡莎嗎?”


    艾倫搖了搖頭,回答道:“沒有。”


    “這樣啊……”聽到兒子的回答,耶格爾醫生陷入了沉思。他思考了一會兒,然後整個人轉過來,對艾倫一本正經地說:“我要去請憲兵團幫忙搜尋米卡莎。艾倫,你在山腳等我,知道了嗎?”


    耶格爾醫生向艾倫交代自己要去辦的事情,讓艾倫在山腳等他。


    可是,艾倫好似中邪了一般,呆呆地站在那裏,一動不動。耶格爾醫生連叫好多遍他的名字,艾倫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中好似有奇異光澤流轉。


    耶格爾醫生因心中對已失蹤的米卡莎很是擔憂,所以也不上艾倫這是怎麽了,更沒有時間去弄清楚。所以,隻能再次叮囑艾倫一定要在山腳等他,然後便匆匆忙忙地離開了。


    在山林的深處,一座隱蔽的木屋靜靜地矗立著。這座木屋被繁茂的枝葉遮擋著,若不是特意尋找,很難被人發現。失蹤的米卡莎此時就被帶到了這個昏暗而幽靜的地方。


    木屋裏,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氛。兩個綁架米卡莎的男人待在其中,一個又高又瘦,如同不安分的幽靈般煩躁不安地走來走去。他的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焦慮與不安,仿佛心中有無數的思緒在翻騰。他時不時地用手抓撓著自己的頭發,腳步沉重地踏在木質地板上,發出“咚咚”的聲響。另一個男人則雙手抱臂,翹著二郎腿坐在一把破舊的椅子上。他的臉上寫滿了不耐煩,嘴角微微下撇,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厭惡,似乎對當前的狀況極為不滿。


    “喂,這家夥真能賣出去嗎?特地殺了她父母把她帶到這裏來……”高瘦的男人看著被反綁雙手側躺在地的米卡莎,滿臉質疑。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猶豫和不確定,仿佛對自己所做的事情開始產生懷疑。


    “仔細看看她的臉!”房間裏那個坐著的男人對麵前走來走去的同伴也是滿心不滿,隻是冷冷地說了一句,示意對方去將女孩的臉露出來看看。他的語氣冰冷而強硬,仿佛在命令著對方。


    高瘦的男人雙手插兜,漫不經心地走到米卡莎身邊。他的動作顯得極為隨意,仿佛米卡莎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物品。隻見他用腳輕輕地將米卡莎的身子翻轉平躺。


    由於雙手反綁在身後,米卡莎不得不難受地蜷縮著身子。她的嘴角有血漬,那暗紅色的痕跡在她蒼白的臉上顯得格外刺眼。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失去了靈魂,眼神空洞無神,仿佛對周圍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身邊這兩個綁匪的談話,她好似沒聽到似的,隻是靜靜地躺在那裏,如同一個沒有生命的玩偶。


    “雖然不錯,但是年紀太小,不合我口味!”高瘦的男人右腳踩在米卡莎的小腹上,然後目光看向米卡莎的麵容,評頭論足。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挑剔和不屑,仿佛在審視一件商品。


    “誰管你的口味!”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一臉鄙夷地說著,接著說:“這家夥是【東洋人】。以前人類也有很多民族,而她是從【東洋】逃進牆內的一族中僅存的後裔。把她帶到王都的地下黑市,當那群變態老板的拍賣品。畢竟其他東洋人都已經滅絕了,她肯定能賣個好價錢!”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貪婪和算計,仿佛已經看到了大把的財富在向他招手。


    聽到同伴說他們綁的這個女孩是什麽東洋人,可以賣高價……但是,他有點不相信,於是說:“她的父親可不像是東洋人啊……”說完,他轉過身子麵對同伴,“這家夥不是純種!”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懷疑和質疑,仿佛對這個說法並不認同。


    本就對同伴不滿的坐著的男人,這下聽到他這番話,本就一直壓抑的怒火一下子就上來了。那一直翹著的腿也放下,狠狠地跺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是啊……真正值錢的是她老媽,可你卻因害怕失手把她殺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責備,仿佛在指責對方的愚蠢行為。


    “有……有什麽辦法~誰叫她要反抗!”高瘦的男人也不插兜了,開始為自己錯手殺了米卡莎的媽媽找借口。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慌張和無奈,仿佛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你要說的隻有這些?!”男人也氣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仿佛對同伴的行為感到無比的憤怒。


    就在這兩個人為之前入室綁架行動的過失爭吵的時候,米卡莎還深深地沉浸在之前那如同噩夢般的回憶中。


    之前,當那輕微的敲門聲響起時,屋內彌漫著溫馨的氛圍。“耶格爾醫生,讓您久等……”把門打開的阿克曼,嘴巴還在說著抱歉,然而,當門緩緩打開,阿克曼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因為他發現門外站的根本不是耶格爾醫生。


    不等他口中的道歉說完,來人在他開門的瞬間,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一把鋒利的刀捅進了他的心髒。那把刀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鮮血如泉湧般汩汩流出。


    被捅的阿克曼,當場就疼痛著倒地,他的臉上露出痛苦與震驚的表情,雙手緊緊捂住胸口,試圖阻止那不斷湧出的鮮血。


    母女倆原本還在愉快地說著米卡莎的手帕,聽到阿克曼那痛苦的痛呼倒地聲,驚得連忙扭頭看向門口。隻見三個陌生人,一臉不懷好意地站在門口。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貪婪與冷酷,仿佛一群餓狼看到了獵物。


    “抱歉,打擾了!”拿著帶血的刀的闖入者,嘴上雖然說著抱歉,可眼神卻冷漠異常,沒有一絲一毫的歉意。


    米卡莎母親看著那滴血的刀子,麵露驚恐,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被這突如其來的恐怖場景嚇呆了。


    但私下裏,這位勇敢的母親卻是偷偷地向桌上的剪刀伸手,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決絕,她知道,為了保護自己的家人,她必須勇敢地麵對這些歹徒。


    另一個高瘦的闖入者很快就察覺到了米卡莎母親的小動作,當即出聲,“老實一點!如果不想被這東西敲破腦袋的話……“說著還舉起提在手裏的斧子,那斧子在空氣中揮舞了一下,發出呼呼的聲響。


    米卡莎母親可不會坐以待斃,未等對方威脅完,便迅速將剪刀抓起,雙手用力一拍桌子,霍地站起,就要去和歹徒拚命。她的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仿佛一頭護犢的母獅。


    米卡莎也被母親的舉動驚到了,她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隻是母親呼嘯著就拿剪刀向著門口那個拿刀捅了丈夫的人衝去。


    “這個女人……”拿斧子的人見這女人驚叫著想從自己身邊經過捅那個拿刀的同伴,於是主動上前攔阻。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惱怒,仿佛對這個女人的反抗感到非常不滿。


    “米卡莎,快逃!”米卡莎母親雙手被拿斧子的抓住,一時半會兒不能對那個捅了丈夫的人報複,想到現在的情況十分危險,立刻出聲讓身後的女兒逃跑。


    “媽媽!”看著母親和人糾纏著角力,米卡莎驚慌失措,依然坐在原位,她的身體仿佛被定住了一般,無法動彈。


    身後女兒好像還在原地未動,米卡莎母親心急如焚,轉頭對著米卡莎再次催促道:“米卡莎,快!”然後又轉回去全力以赴地與歹徒抗爭。


    “那個……”米卡莎還是太小,突遭如此變故,一時反應不過來。她的大腦一片空白,隻是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接著,她看向已背靠牆坐倒在地低沉著頭的父親,輕呼“爸爸……”她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助與恐懼。


    拿斧子的現在很惱火,他原本以為自己威脅一下,剩下的婦女兒童就會乖乖聽話,不想這婦女是個瘋子,拿著剪刀就衝上來了。他左手抓住了女人拿剪刀的右手手腕,但是他那拿斧子的右手手腕也被女人左手給拿住了。因為斧子有一定分量,高舉它的時候,自己也是使出了很大的力氣。不想女人就趁著他在舉起斧子的時候,抓住手腕,一時半會兒,自己的右手還沒辦法脫離女人的拿捏。也是女人拚死爆發,一時和他這個男人僵持不下。


    “可惡,給我老實點!”拿斧子的綁匪怒了,他的眼睛裏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他一怒之下掙脫女人,揮起斧子就往女人脖子上砍去。女人畢竟沒有男人力氣大,一下子就被砍在脖子上,大動脈被砍破,血如泉湧。女人無奈地扶著脖子倒地,在倒的時候,身子也轉過看向米卡莎,然後死不瞑目地摔倒在地。


    “你都幹什麽了?!都說了隻要殺了當爸的就行了!”持刀的向那個持斧的高瘦男子怒吼,怪他殺了女人。


    “但是,這個女人……”高瘦男子也很無奈,他隻是一時怒氣上頭……當醒悟過來時,手中的斧子也不禁脫落在地了。


    門口兩個行凶者吵起來的時候,米卡莎正呆愣愣地看著慘死的母親。她的眼神空洞無神,仿佛靈魂已經被抽離了身體。


    “發什麽呆,快把小鬼帶走”這時又有一個聲音響起,打破了兩個爭吵的行凶者。


    “喂,你最好給我老實點……”高瘦的綁匪跨過米卡莎母親的屍體,來到米卡莎麵前,將她一把提起,“要不然就像這樣把你……”說完一巴掌招呼在臉上,米卡莎瞬間暈厥。


    回憶著之前的慘狀,米卡莎現在隻覺得渾身冰冷。


    “好冷!”她在心底默默念叨著,那無盡的恐懼和絕望如影隨形,緊緊地包裹著她,讓她仿佛置身於一個冰冷黑暗的深淵,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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