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言終究還是敗給了語言係統，他試圖告訴薩菲羅斯一切，不過加載完成的話卻被屏蔽了一大半。
相言無法講述自己原本的世界，也無法告訴薩菲羅斯他是一款遊戲中的角色，這一點即便是編輯短信也無法完成。還有就是有關神諭世界的神，這些內容也全部被係統屏蔽。
相言知道這或許是遊戲世界的限製，所以相言能告訴薩菲羅斯的內容相對來說比較少，僅僅隻有他和那些boss並不屬於這個世界，而斯塔爾特和他們來自同一個地方。
“大概......就是這樣。”
相言隻能放棄。
說話不易，相言再次歎氣。
薩菲羅斯看向相言不停糾纏的手指，那天夜裏他就察覺到了相言話裏的意思。他回去以後一直在想，究竟是什麽樣的人，能讓相言那麽害怕。
他不明白斯塔爾特為什麽要針對相言，為什麽一定要毀掉相言覺得重要的人或物。
“他每次都是在幻境裏出現的，我無法跟你一起進去。”
但是薩菲羅斯很快做出了判斷，相言第一次見到斯塔爾特是在大橋上，但那個時候的斯塔爾特並沒有發起攻擊。
第二次就是在實驗室，那個時候薩菲羅斯並沒有察覺到四周有什麽異樣，隻是相言突然從躺椅上滾下來。
“嗯。”
或者說，連相言自己都不知道原因。
“因為所處的世界不同嗎.....石碑或許是連接兩個世界的入口。”
薩菲羅斯做出了推測。
相言點頭，薩菲羅斯的推測很有道理。
一切都是從那塊石碑開始，幻覺和亂碼總是一起出現，包括拉斐爾出現的時候他也看見了那樣的小方塊。
“不用擔心，我不會給他殺死我的機會。”
薩菲羅斯從椅子上站起身，朝著相言伸出一隻手。
“我會突破世界的限製，然後我們一起殺死他。”
相言仰頭對上薩菲羅斯的視線，伸手握住薩菲羅斯的手。
“好啊。”
我不會一直被你甩在身後的。
值得一提的是，相言總算知道為什麽1st不能隨意使用訓練室了，也知道了神羅為什麽不停的駁回他的請求。
相言聽羅茜說，在他提交申請以後，神羅就在對某間訓練室進行改造。似乎是因為相言堅持不懈的堅持讓神羅明白1st也是需要日常訓練的，又或許是相言此前錄入的那些boss確實有一些超出了原本訓練室的強度。
相言得到了一間訓練室的長期使用權，而這間訓練室被改造過後，玻璃門上寫著lv99。
相言沒什麽所謂，他依舊長時間的泡在訓練室裏，然後每天被迪特瑞爾送出模擬場景。
那天之後，迪特瑞爾又恢複了副本設定，說著不變的台詞，揍著同樣的人。
不過，現在的相言已經可以輕鬆的撐到機製階段了，雖然沒有辦法像是薩菲羅斯那樣的還擊，但相言已經很滿意了。
相言從訓練室走出，忽然聽見一旁的訓練室傳來動靜。
相言湊到門邊，場景內模擬的是神羅大樓朝海那一麵的樓頂，幾人正站在大炮的炮管上。
“深淵之迷，是女神的禮物。
我們追尋的，便是飛翔。
在不斷彷徨的心之水上麵泛起微微的波紋。”
嗯，這個場景是不是有點似曾相識？相言端著保溫杯觀望著。
恰好看見薩菲羅斯轉過身朝著這邊走來。
“loveless第一章。”
誒？誒誒誒？
相言探出半個腦袋看著屋內的場景，這難不成就是傳說中的......絕對的不朽的經典嗎！
“了解的很清楚嘛。”
傑內西斯輕笑一聲，將手中的書放在身後，隨後從自己坐著的那根金屬管上躍下。
安吉爾環著胸，偏過頭看向傑內西斯。
“每天聽你在念，想不懂也很難。”
薩菲羅斯伸出右手在頭上輕輕點了兩下，隨後猛地將左手的正宗往下一揮。
“你要一起嗎，言？”
相言隻覺得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慢悠悠的提溜著保溫杯進了訓練室，幹脆的坐到了距離門口最近的那根管道之上，尷尬的朝著扭過頭來的傑內西斯和安吉爾招了招手。
“不了，我就......看看，你們繼續。”
相言當然不可能加入其中了，這麽經典的場景，怎麽能因為自己而出現偏差呢？
真人表演啊有木有！
安吉爾回過頭拿起一把訓練用的武器，傑內西斯也取出了自己的長劍。
“揮劍的時候別嬉皮笑臉的。”
傑內西斯將劍一甩。
“哼，你在說誰啊。”
兩人猛地朝著薩菲羅斯衝了過去。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相言激動的擰開保溫杯喝了一口水。
安吉爾率先攻向薩菲羅斯，薩菲羅斯反手抬起正宗，掃開安吉爾後又接住了傑內西斯的攻勢。
優雅，實在是優雅。
相言在心中連連鼓掌。
傑內西斯又在天上轉了幾個圈朝著薩菲羅斯落下，但依舊被薩菲羅斯擊退，安吉爾趁勢而上，將手中的訓練長劍猛地揮向薩菲羅斯。
“好了，把玩具劍收起來吧。”
薩菲羅斯猛地用力，安吉爾一連向後退出了幾步。
“真不愧是薩菲羅斯。”
傑內西斯抬起手攔住了正要繼續上前的安吉爾。
“安吉爾，你退後。”
來了來了來了，名場麵要來了。
“我想和迪特瑞爾決一勝負。”
“傑內西斯！”
對對對對......
不對！
相言抬頭對上傑內西斯的視線，這貨剛才說啥？
“上一次，我毫無還手之力。”
傑內西斯平靜地看著相言，他的手拂過自己的長劍，長劍之上猛然迸發出璀璨的紅光。
“這一次，不會讓你贏的這麽輕鬆。”
“我也要成為英雄。”
你要成為英雄你找薩菲羅斯啊！
你找我幹什麽！
打你的是迪特瑞爾又不是我！
要我說幾遍！
我是戰神不是英雄，你找錯人了！
相言咽了一口口水，捧著自己的保溫杯艱難的從鋼管上跳下來，腦海中閃過一萬種理由。
“我去......上廁所。”
“......”
“......”
相言頭也不回的退出訓練室，並十分體貼的帶上了門。
緊接著，他趴在門邊開始偷聽。
“薩菲羅斯，那就由你來代替他。”
臭小子，你一開始挑戰的對象就應該是薩菲羅斯不是我！
什麽叫薩菲羅斯來代替我！
你想找揍是不是！
真的好想揍他啊豈可修！
“好吧。”
“哼，看看你們的那份從容，又能維持到何時。”
你們？
不不不，我可一點也不從容，一點也不。
相言聽見有戰鬥的聲音後才緩緩推開門看向訓練室內。
戰鬥似乎走向了正軌，相言微微鬆了一口氣。
傑內西斯如同迪特瑞爾那般，猛地揮出一劍，薩菲羅斯腳下的鐵皮瞬間凹陷。
傑內西斯步步緊逼，每一擊似乎都用盡了全力，竟是讓薩菲羅斯為了躲避攻擊向著身後退了一步。
相言連連點頭，上次看他跟迪特瑞爾的戰鬥還完全是被壓著打，傑內西斯也變強了呢。
“嘁。”
薩菲羅斯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他左手握著正宗，右手抵在正宗中間，右手猛地用力將傑內西斯推開，雙手握住正宗開始反攻。
相言重新端著水杯喝了一口，緊接著就傑內西斯一下子跳到了空中，薩菲羅斯緊隨其後。
嗯，薩菲羅斯不喜歡對手單方麵的進攻，他會有點小上頭，記小本本。
兩人在空中對了數招，薩菲羅斯一刀將傑內西斯揮落下方。
傑內西斯抬起左手朝著薩菲羅斯揮出數枚火球，並控製著火球朝薩菲羅斯的方向攻擊，薩菲羅斯揮刀將飛向身邊的火球盡數擋住，很快，他就被一個巨大的火球所包裹。
傑內西斯左手亮起紅色的光芒，似乎要放什麽大招，安吉爾見勢不妙，雙腿發力朝著傑內西斯的方向跳了起來。
“住手！”
安吉爾抓住傑內西斯的手打斷了他的攻擊。
“你們打算破壞大廈嗎？！”
傑內西斯揮開安吉爾的手，將左手按在安吉爾的頭上。
“我隻是想成為英雄。”
他手中的能量猛然爆發，安吉爾渾身冒著黑煙朝著下方掉落。
臥槽，這混小子！
雖然知道安吉爾不會死，但相言還是手忙腳亂的蓋上保溫杯，快步衝到安吉爾身邊接住他。
相言抬頭，傑內西斯正看著他的方向。
可很快，薩菲羅斯就自火球之中揮出了三道刀光，傑內西斯連忙抬手抵擋，隨後用劍砍斷了之後的兩道。
刀光剛好落在相言不遠處，相言直接扶著安吉爾朝著大炮的主體部分跑路。
好險好險，差點就被當蘿卜給切了。
相言聽著身後的傳來的爆炸聲感歎還好自己跑得快，安吉爾悠悠轉醒。
“不能讓他們再打下去了。”
誒？哦對哦，再打下去這棟樓可能就要無了。
安吉爾快速的衝向兩人，用自己的兩把劍分別擋住了兩人的攻擊。
“安吉爾？”
薩菲羅斯微微蹙眉。
相言覺得自己必須要上了，再不上就得出事了。
傑內西斯深深地皺緊了眉頭。
“別礙事！”
他手中藍光驟起，猛地攻向了安吉爾。
相言剛好趕到，在劍斷開的一瞬間下意識的伸手猛地將劍的上半部分狠狠握住。
可即便如此，傑內西斯依舊被劍的碎片打傷了肩膀。
傑內西斯悶哼一聲，隨後半跪在地。
“傑內西斯！”
四周的場景快速褪去，被破壞的牆壁此刻正冒著電光，四周也響起了警報聲。
傑內西斯緩緩的按著肩，站起了身。
“小傷而已，放著不管也會很快痊愈。”
他隨即看向相言的手。
“多管閑事。”
薩菲羅斯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
相言鬆手將掌中被捏成一團的斷劍丟在地上，他能感覺到手掌上的血正在往地麵滴落。
傑內西斯看著那被捏成一團的鐵塊，低笑一聲，隨後蹲下身撿起自己的劍朝著門邊走去。
“即使是沒有約定的明天
我也必定會重返你所在之處。”
相言低頭看向自己的手掌，他隻覺得好疼，無比的疼。
“言，沒事吧？”
“沒......事。”
才怪。
相言無法講述自己原本的世界，也無法告訴薩菲羅斯他是一款遊戲中的角色，這一點即便是編輯短信也無法完成。還有就是有關神諭世界的神，這些內容也全部被係統屏蔽。
相言知道這或許是遊戲世界的限製，所以相言能告訴薩菲羅斯的內容相對來說比較少，僅僅隻有他和那些boss並不屬於這個世界，而斯塔爾特和他們來自同一個地方。
“大概......就是這樣。”
相言隻能放棄。
說話不易，相言再次歎氣。
薩菲羅斯看向相言不停糾纏的手指，那天夜裏他就察覺到了相言話裏的意思。他回去以後一直在想，究竟是什麽樣的人，能讓相言那麽害怕。
他不明白斯塔爾特為什麽要針對相言，為什麽一定要毀掉相言覺得重要的人或物。
“他每次都是在幻境裏出現的，我無法跟你一起進去。”
但是薩菲羅斯很快做出了判斷，相言第一次見到斯塔爾特是在大橋上，但那個時候的斯塔爾特並沒有發起攻擊。
第二次就是在實驗室，那個時候薩菲羅斯並沒有察覺到四周有什麽異樣，隻是相言突然從躺椅上滾下來。
“嗯。”
或者說，連相言自己都不知道原因。
“因為所處的世界不同嗎.....石碑或許是連接兩個世界的入口。”
薩菲羅斯做出了推測。
相言點頭，薩菲羅斯的推測很有道理。
一切都是從那塊石碑開始，幻覺和亂碼總是一起出現，包括拉斐爾出現的時候他也看見了那樣的小方塊。
“不用擔心，我不會給他殺死我的機會。”
薩菲羅斯從椅子上站起身，朝著相言伸出一隻手。
“我會突破世界的限製，然後我們一起殺死他。”
相言仰頭對上薩菲羅斯的視線，伸手握住薩菲羅斯的手。
“好啊。”
我不會一直被你甩在身後的。
值得一提的是，相言總算知道為什麽1st不能隨意使用訓練室了，也知道了神羅為什麽不停的駁回他的請求。
相言聽羅茜說，在他提交申請以後，神羅就在對某間訓練室進行改造。似乎是因為相言堅持不懈的堅持讓神羅明白1st也是需要日常訓練的，又或許是相言此前錄入的那些boss確實有一些超出了原本訓練室的強度。
相言得到了一間訓練室的長期使用權，而這間訓練室被改造過後，玻璃門上寫著lv99。
相言沒什麽所謂，他依舊長時間的泡在訓練室裏，然後每天被迪特瑞爾送出模擬場景。
那天之後，迪特瑞爾又恢複了副本設定，說著不變的台詞，揍著同樣的人。
不過，現在的相言已經可以輕鬆的撐到機製階段了，雖然沒有辦法像是薩菲羅斯那樣的還擊，但相言已經很滿意了。
相言從訓練室走出，忽然聽見一旁的訓練室傳來動靜。
相言湊到門邊，場景內模擬的是神羅大樓朝海那一麵的樓頂，幾人正站在大炮的炮管上。
“深淵之迷，是女神的禮物。
我們追尋的，便是飛翔。
在不斷彷徨的心之水上麵泛起微微的波紋。”
嗯，這個場景是不是有點似曾相識？相言端著保溫杯觀望著。
恰好看見薩菲羅斯轉過身朝著這邊走來。
“loveless第一章。”
誒？誒誒誒？
相言探出半個腦袋看著屋內的場景，這難不成就是傳說中的......絕對的不朽的經典嗎！
“了解的很清楚嘛。”
傑內西斯輕笑一聲，將手中的書放在身後，隨後從自己坐著的那根金屬管上躍下。
安吉爾環著胸，偏過頭看向傑內西斯。
“每天聽你在念，想不懂也很難。”
薩菲羅斯伸出右手在頭上輕輕點了兩下，隨後猛地將左手的正宗往下一揮。
“你要一起嗎，言？”
相言隻覺得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慢悠悠的提溜著保溫杯進了訓練室，幹脆的坐到了距離門口最近的那根管道之上，尷尬的朝著扭過頭來的傑內西斯和安吉爾招了招手。
“不了，我就......看看，你們繼續。”
相言當然不可能加入其中了，這麽經典的場景，怎麽能因為自己而出現偏差呢？
真人表演啊有木有！
安吉爾回過頭拿起一把訓練用的武器，傑內西斯也取出了自己的長劍。
“揮劍的時候別嬉皮笑臉的。”
傑內西斯將劍一甩。
“哼，你在說誰啊。”
兩人猛地朝著薩菲羅斯衝了過去。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相言激動的擰開保溫杯喝了一口水。
安吉爾率先攻向薩菲羅斯，薩菲羅斯反手抬起正宗，掃開安吉爾後又接住了傑內西斯的攻勢。
優雅，實在是優雅。
相言在心中連連鼓掌。
傑內西斯又在天上轉了幾個圈朝著薩菲羅斯落下，但依舊被薩菲羅斯擊退，安吉爾趁勢而上，將手中的訓練長劍猛地揮向薩菲羅斯。
“好了，把玩具劍收起來吧。”
薩菲羅斯猛地用力，安吉爾一連向後退出了幾步。
“真不愧是薩菲羅斯。”
傑內西斯抬起手攔住了正要繼續上前的安吉爾。
“安吉爾，你退後。”
來了來了來了，名場麵要來了。
“我想和迪特瑞爾決一勝負。”
“傑內西斯！”
對對對對......
不對！
相言抬頭對上傑內西斯的視線，這貨剛才說啥？
“上一次，我毫無還手之力。”
傑內西斯平靜地看著相言，他的手拂過自己的長劍，長劍之上猛然迸發出璀璨的紅光。
“這一次，不會讓你贏的這麽輕鬆。”
“我也要成為英雄。”
你要成為英雄你找薩菲羅斯啊！
你找我幹什麽！
打你的是迪特瑞爾又不是我！
要我說幾遍！
我是戰神不是英雄，你找錯人了！
相言咽了一口口水，捧著自己的保溫杯艱難的從鋼管上跳下來，腦海中閃過一萬種理由。
“我去......上廁所。”
“......”
“......”
相言頭也不回的退出訓練室，並十分體貼的帶上了門。
緊接著，他趴在門邊開始偷聽。
“薩菲羅斯，那就由你來代替他。”
臭小子，你一開始挑戰的對象就應該是薩菲羅斯不是我！
什麽叫薩菲羅斯來代替我！
你想找揍是不是！
真的好想揍他啊豈可修！
“好吧。”
“哼，看看你們的那份從容，又能維持到何時。”
你們？
不不不，我可一點也不從容，一點也不。
相言聽見有戰鬥的聲音後才緩緩推開門看向訓練室內。
戰鬥似乎走向了正軌，相言微微鬆了一口氣。
傑內西斯如同迪特瑞爾那般，猛地揮出一劍，薩菲羅斯腳下的鐵皮瞬間凹陷。
傑內西斯步步緊逼，每一擊似乎都用盡了全力，竟是讓薩菲羅斯為了躲避攻擊向著身後退了一步。
相言連連點頭，上次看他跟迪特瑞爾的戰鬥還完全是被壓著打，傑內西斯也變強了呢。
“嘁。”
薩菲羅斯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他左手握著正宗，右手抵在正宗中間，右手猛地用力將傑內西斯推開，雙手握住正宗開始反攻。
相言重新端著水杯喝了一口，緊接著就傑內西斯一下子跳到了空中，薩菲羅斯緊隨其後。
嗯，薩菲羅斯不喜歡對手單方麵的進攻，他會有點小上頭，記小本本。
兩人在空中對了數招，薩菲羅斯一刀將傑內西斯揮落下方。
傑內西斯抬起左手朝著薩菲羅斯揮出數枚火球，並控製著火球朝薩菲羅斯的方向攻擊，薩菲羅斯揮刀將飛向身邊的火球盡數擋住，很快，他就被一個巨大的火球所包裹。
傑內西斯左手亮起紅色的光芒，似乎要放什麽大招，安吉爾見勢不妙，雙腿發力朝著傑內西斯的方向跳了起來。
“住手！”
安吉爾抓住傑內西斯的手打斷了他的攻擊。
“你們打算破壞大廈嗎？！”
傑內西斯揮開安吉爾的手，將左手按在安吉爾的頭上。
“我隻是想成為英雄。”
他手中的能量猛然爆發，安吉爾渾身冒著黑煙朝著下方掉落。
臥槽，這混小子！
雖然知道安吉爾不會死，但相言還是手忙腳亂的蓋上保溫杯，快步衝到安吉爾身邊接住他。
相言抬頭，傑內西斯正看著他的方向。
可很快，薩菲羅斯就自火球之中揮出了三道刀光，傑內西斯連忙抬手抵擋，隨後用劍砍斷了之後的兩道。
刀光剛好落在相言不遠處，相言直接扶著安吉爾朝著大炮的主體部分跑路。
好險好險，差點就被當蘿卜給切了。
相言聽著身後的傳來的爆炸聲感歎還好自己跑得快，安吉爾悠悠轉醒。
“不能讓他們再打下去了。”
誒？哦對哦，再打下去這棟樓可能就要無了。
安吉爾快速的衝向兩人，用自己的兩把劍分別擋住了兩人的攻擊。
“安吉爾？”
薩菲羅斯微微蹙眉。
相言覺得自己必須要上了，再不上就得出事了。
傑內西斯深深地皺緊了眉頭。
“別礙事！”
他手中藍光驟起，猛地攻向了安吉爾。
相言剛好趕到，在劍斷開的一瞬間下意識的伸手猛地將劍的上半部分狠狠握住。
可即便如此，傑內西斯依舊被劍的碎片打傷了肩膀。
傑內西斯悶哼一聲，隨後半跪在地。
“傑內西斯！”
四周的場景快速褪去，被破壞的牆壁此刻正冒著電光，四周也響起了警報聲。
傑內西斯緩緩的按著肩，站起了身。
“小傷而已，放著不管也會很快痊愈。”
他隨即看向相言的手。
“多管閑事。”
薩菲羅斯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
相言鬆手將掌中被捏成一團的斷劍丟在地上，他能感覺到手掌上的血正在往地麵滴落。
傑內西斯看著那被捏成一團的鐵塊，低笑一聲，隨後蹲下身撿起自己的劍朝著門邊走去。
“即使是沒有約定的明天
我也必定會重返你所在之處。”
相言低頭看向自己的手掌，他隻覺得好疼，無比的疼。
“言，沒事吧？”
“沒......事。”
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