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熟？真的假的”
聽見顧遠這麽說，程至啟瞬間來了興致，他往前靠了靠身子，語氣有些激動道：“說真的，你真跟echo很熟嗎？”
“我怎麽沒聽你提起過。”
聞言，顧遠將手機放下，緩緩抬起眼皮，神情無奈道：“老程，咱實在不行，要不去看看下耳朵？我懷疑你上了年紀，現在聽力也有點受損。”
一聽顧遠打趣他，程至啟立馬就不高興了，急忙反駁道：“哎，我這跟你說正事呢，你怎麽還打趣我？”
顧遠低聲笑了笑，“哪有打趣你，我這說的也是實話。”
“我剛剛說的是耳熟，可沒說很熟。”
“不過，你提的這個echo，我如果沒記錯，之前上賽季，我回來前，有次打遊戲撞到過。”
程至啟眉頭微蹙，茫然反問道：“你們還能撞到？你什麽時候轉陣營了？什麽時候的事？”
見程至啟這麽問，顧遠一時之間竟然有些哭笑不得。
他突然想起來：之前網上有些專家研究發現，人的年紀越大反應程度也會隨之下降。
今天一見，似乎果然如此。
他忍住笑，平複了下心情，認真道：“不是同陣營。”
話音落下，程至啟這才猛地反應過來，不是同陣營那隻能是顧遠監管，echo求生。
反應過來的程至啟有些尷尬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間。
“那，那之後呢？”
顧遠不解，“之後？什麽之後？”
程至啟補充道：“我是說，打完之後呢，你們之間就沒有個下文什麽的了？”
顧遠聳了聳肩，語氣帶著幾分自嘲的笑道：“有，不過也算沒有。”
“什麽叫有，也沒有？”程至啟著急道：“你能不能說點人話。”
聞言，顧遠沉默了幾秒，無聲歎了口氣，解釋道：“那把打完，我主動去加人家好友了。”
聽見說加好友，程至啟眼睛一亮，“然後呢？”
顧遠雙手一攤，無奈的閉了閉眼，接著說：“沒同意。”
程至啟“........”
程至啟眼中原本亮著的光，一下子又滅了下去，一臉無語的看著顧遠。
顧遠見程至啟變臉神速，一時沒忍住‘噗嗤’一下子笑了出來。
“老程，沒想到這兩年你倒是學會不少東西，這川劇變臉倒是學的有模有樣的。”
程至啟黑著臉，不耐煩的重新靠回了沙發裏，輕聲道：“瞎說什麽呢，我是覺得有點可惜。”
“唉，你要是能加上他好友，說不準能讓他加入咱們戰隊呢。”
看著程至啟一臉惋惜的模樣，顧遠倒是看的很開。
他想了幾秒，安慰道：“凡事都沒有絕對，加上了人家也不一樣就考慮打職業。”
話音落下，顧遠從口袋裏拿出手機，看了時間，低聲喃喃道：“還好，時間不算晚。”
“這個時間點趕過去，時間來得及的話，我晚上十點之前還能趕回來。”
說著，顧遠按滅手機，伸手拿起自己整理好的資料，從沙發上站起身來。
見顧遠站起來，程至啟下意識問道：“你現在就去嗎？”
“嗯，我約的下午的時間，現在去，如果順利的話，我盡量在晚上趕回來。”顧遠說。
程至啟：“那需不需要我跟你一塊？”
顧遠抬起頭看了眼二樓的方向，猶豫了幾秒，神情平靜道：“不用，這兩天，我看池餘一個人有些忙不過來，你在的話，還能幫幫他。”
“這點小事，我自己去就行了。”
看著顧遠眼中的堅持，程至啟也沒再多說什麽。“行，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顧遠點了點頭，“行，放心吧。”
話音落下時，顧遠穿好外套，又從麵前茶幾上拿起車鑰匙和資料，檢查無誤後，他抬起步子就朝著網咖外走去。
直到顧遠的身影消失，程至啟才有些頭疼的重新撈起自己的手機，輕聲歎了口氣。
等建立戰隊的事情搞定之後，找隊員就又成了一大難題。
大約過了快半個多小時左右，正在程至啟看著資料發愁的時候，池餘和卡卡倆人才一臉疲憊的從二樓下來。
卡卡手裏拿著一袋還沒有拆封的麵包，走路有些虛晃的一步步朝著沙發角走來。
見隻有程至啟一個人坐著，卡卡聲音有些沙啞的問：“程哥，怎麽就你一個人，reset人呢？”
說著，卡卡一屁股坐在了他旁邊。
池餘也同樣一臉困倦的跟著坐在了對麵，他一坐下就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頭頂的頭發有些亂，整個人看起來一副睡眠不足的樣子。
很顯然昨天熬了個大夜。
聽見聲音，程至啟遲鈍的抬起頭，敷衍道：“啊，他，他去忙戰隊的事了，可能晚上才回來。”
“怎麽了？你找他有事？”
卡卡窩進沙發裏，漫不經心的撕開手裏的麵包袋，“哦”了聲，繼續道：“沒啥事，就問問。”
聽見程至啟說忙戰隊的事情，池餘原本還有些困倦的腦袋一瞬間清醒了幾分。
他抬起眼，看過去，語氣平淡的問道：“程哥，遠哥去忙戰隊的事情了？戰隊已經建好了嗎？”
“還沒，不過也快了，也就這兩三天的是事了。”說著，程至啟放下手機，想了幾秒，繼續補充道：“這不，轉會期結束之後，還有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就到了深淵線下報名的時間。”
聞言，卡卡咽下嘴裏的麵包，含糊道：“你這麽說，好像還真是。
對於深淵的呼喚，它是第五人格官方賽事的最重要一項項目，從舉辦至今已經舉辦了六屆。
深淵賽事一共分為四個階段——組建戰隊，海選階段，晉級階段，戰隊排名展示階段。
在晉級階段結束之後，官方會在每年的二月一日開始，各個賽區前八名的戰隊將被邀請參加後續的coavii線上預選賽。
而後續成功進入中國大陸賽區線上預選賽的16支隊伍根據積分排名決定分組，最終決出7支戰隊，與兩支ivl直邀戰隊一起進入最後的線下總決賽。
“今年的xtc和fppo好像是直邀戰隊，今年春季賽和秋季賽冠軍，他們這兩支戰隊分別拿到手了。”卡卡躺在沙發上，無聲的歎了口氣。
“秋季賽的時候，還挺可惜的，如果不是星倦最後一局監管紅夫人超常發揮，說不準冠軍就是eov的了。”
程至啟笑了笑，“這有什麽，現在你不都已經脫離eov戰隊了嗎？當時你要是超常發揮拿下了那場對局，那你不是白給步立財一個冠軍。”
“要是真到了那個時候，說不定，那老王八尾巴翹天上去了。”
聞言，卡卡覺得程至啟說的也對，原本還覺得有點可惜。仔細想了想，倒也還真是那麽回事。
“你說的倒也對，隻能說技術問題，反正我發揮的沒問題，送到臉上的冠軍，誰讓步王八沒那個命吧。”
話音落下，卡卡餘光看向程至啟擱在茶幾上手機，掃了眼界麵，疑惑道：“程哥，你這一大早上在看什麽呢？”
“也沒看什麽。”程至啟捏了捏眉心，歎了口氣，說：“就找找隊員，眼下，咱們戰隊除了你跟reset倆人，再除去替補，求生陣營還缺三個人啊。”
“這馬上就要開賽了，reset倒也不急，反正我現在是愁壞了。”
聽見程至啟這麽一說，卡卡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也是，.....那，.....程哥你現在有合適的人選沒？”
程至啟回道：“有倆。”
卡卡伸手拿起手機，“那個戰隊的？”
“不是挖牆腳，是兩個從戰績上看有成績，不過沒見過本人的遊戲玩家。”程至啟有些無力的呼出一口濁氣，低聲道：“一個可以充當救人位兼牽製，另一個我覺得可以偏輔助位兼破譯好一些。”
卡卡看向手機屏幕，沒說話。
程至啟繼續道：“一個先id叫貓酒，另一個叫echo。”
池餘：“.........”
話音落下時，坐在對麵一言未發的池餘在聽到‘echo’的時候，忍不住身體一僵，原本還有些困意的思緒一下子猛地清醒了過來。
池餘茫然的抬起頭，看過去，心裏有些不確定的想：程哥剛剛說的是echo嗎？
他聽錯了嗎？
池餘有些不確定。
這時，看著資料的卡卡在看到echo的主頁的時候，輕微的皺了皺眉，這個id看著怪眼熟的。
卡卡不確定的問：“程哥，你這兩份截屏和資料什麽時候的了？”
聞言，程至啟微微坐直了身子，想了幾秒，說：“兩個月之前了吧，可能還要早點。”
“因為我當時還在eov的時候閑的沒事，就不定期的去國榜和全服榜上看選手信息去，然後有這麽兩三個月，這倆人就一直保持在全服榜前十的位置。”
卡卡又仔細的翻閱了下echo的資料，思考了幾秒，他突然想到了什麽，連忙伸手撈起自己的手機去看自己的第五人格的對戰信息。
程至啟被卡卡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大跳，疑惑道：“咋了？有什麽不對嗎？”
卡卡一臉嚴肅道：“不是，我看echo的這個id數有點眼熟啊！我好像......”
“你也眼熟？”聽見卡卡這句話，程至啟給逗樂了，無奈的幹笑了兩聲，“剛剛顧遠看到echoid的時候也說眼熟，還說撞車過，咋的你也撞過？”
“還是說echo這個名字太大眾了。”
卡卡從手機上登錄上自己的賬號，從小程序上查看這幾天的戰績，“不是，我真覺得眼熟。”
他一點點的從上往下看。
而坐在對麵一言不發的池餘此刻心好像提到了嗓子眼，他有些緊張的握緊了自己雙手。
池餘還是有些不確定程至啟和卡卡口中說的‘echo’到底是不是他。
畢竟，現在發音相同的名字也不少。
池餘心裏有些忐忑，他不知道要不要開口。
半晌，卡卡將自己手機放在程至啟手機的一旁，眉頭一皺，神情認真的一一比對著兩個手機上的資料。
看到卡卡這個反應，程至啟也收斂起笑容，原本漆黑的眸子一瞬間又亮了起來。
“我靠，不會真有戲吧？連顧遠都說echo都沒同意他好友，難不成你有？”
程至啟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可置信的激動。
下一秒，卡卡茫然的抬起頭，目光落在坐在對麵的池餘身上。
池餘也跟著緩緩抬起頭，看向卡卡的目光淡漠中帶著一絲茫然無措的神情。
卡卡又重新低下頭看了眼手機，隨即又抬起頭看向池餘，反複幾次，將一旁焦急等待的程至啟都看愣了。
還沒等程至啟開口，卡卡吞咽了下，語氣帶著幾分不確定的試探道：“池餘，你之前改過名字嗎？”
話音落下的瞬間，周圍的空氣有一瞬間的安靜下來。
池餘抿了抿唇，語氣淡淡的“嗯”了聲，輕聲道：“改過一次。”
卡卡長長的深呼了一口氣，極力壓下心裏雀躍的心情，再一次平靜問道：“所以，你之前是不是叫echo？”
聞言，坐在一旁的程至啟聽見卡卡這麽說，他的大腦有一瞬間短路的看向池餘，遲鈍的反應了好幾秒，才茫然出聲道：“啥？啥玩意。”
看著程至啟和卡卡倆人一同投過來的目光，池餘心一下子跟著跌進了穀底，他緊張的又抿了抿有些幹澀的唇，語氣依舊淡淡的開口：“啊.....我之前的名字是四個字母。”
“e，c，h，o...好像是這個，後來，我攢了攢燈泡（遊戲裏的代幣）改了。”
聞言，卡卡臉上的激動的神情再也掩飾不住，他有些激動的大笑出聲，“我草，我草....高手在身邊啊！！我跟你玩了這麽久都沒有發現。”
“池餘，你是真不吭聲啊。”
池餘呼出一口氣。
看樣子，程哥和卡卡說的人就是他了。
剛剛聽程至啟和卡卡的對話，大概意思說要為戰隊招選手，而備選名單裏似乎有他。
池餘也沒想到，居然有他，他入遊的時間並不長，沒想到程哥說他有天賦。
真的假的？
池餘有些意外。
聽見顧遠這麽說，程至啟瞬間來了興致，他往前靠了靠身子，語氣有些激動道：“說真的，你真跟echo很熟嗎？”
“我怎麽沒聽你提起過。”
聞言，顧遠將手機放下，緩緩抬起眼皮，神情無奈道：“老程，咱實在不行，要不去看看下耳朵？我懷疑你上了年紀，現在聽力也有點受損。”
一聽顧遠打趣他，程至啟立馬就不高興了，急忙反駁道：“哎，我這跟你說正事呢，你怎麽還打趣我？”
顧遠低聲笑了笑，“哪有打趣你，我這說的也是實話。”
“我剛剛說的是耳熟，可沒說很熟。”
“不過，你提的這個echo，我如果沒記錯，之前上賽季，我回來前，有次打遊戲撞到過。”
程至啟眉頭微蹙，茫然反問道：“你們還能撞到？你什麽時候轉陣營了？什麽時候的事？”
見程至啟這麽問，顧遠一時之間竟然有些哭笑不得。
他突然想起來：之前網上有些專家研究發現，人的年紀越大反應程度也會隨之下降。
今天一見，似乎果然如此。
他忍住笑，平複了下心情，認真道：“不是同陣營。”
話音落下，程至啟這才猛地反應過來，不是同陣營那隻能是顧遠監管，echo求生。
反應過來的程至啟有些尷尬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間。
“那，那之後呢？”
顧遠不解，“之後？什麽之後？”
程至啟補充道：“我是說，打完之後呢，你們之間就沒有個下文什麽的了？”
顧遠聳了聳肩，語氣帶著幾分自嘲的笑道：“有，不過也算沒有。”
“什麽叫有，也沒有？”程至啟著急道：“你能不能說點人話。”
聞言，顧遠沉默了幾秒，無聲歎了口氣，解釋道：“那把打完，我主動去加人家好友了。”
聽見說加好友，程至啟眼睛一亮，“然後呢？”
顧遠雙手一攤，無奈的閉了閉眼，接著說：“沒同意。”
程至啟“........”
程至啟眼中原本亮著的光，一下子又滅了下去，一臉無語的看著顧遠。
顧遠見程至啟變臉神速，一時沒忍住‘噗嗤’一下子笑了出來。
“老程，沒想到這兩年你倒是學會不少東西，這川劇變臉倒是學的有模有樣的。”
程至啟黑著臉，不耐煩的重新靠回了沙發裏，輕聲道：“瞎說什麽呢，我是覺得有點可惜。”
“唉，你要是能加上他好友，說不準能讓他加入咱們戰隊呢。”
看著程至啟一臉惋惜的模樣，顧遠倒是看的很開。
他想了幾秒，安慰道：“凡事都沒有絕對，加上了人家也不一樣就考慮打職業。”
話音落下，顧遠從口袋裏拿出手機，看了時間，低聲喃喃道：“還好，時間不算晚。”
“這個時間點趕過去，時間來得及的話，我晚上十點之前還能趕回來。”
說著，顧遠按滅手機，伸手拿起自己整理好的資料，從沙發上站起身來。
見顧遠站起來，程至啟下意識問道：“你現在就去嗎？”
“嗯，我約的下午的時間，現在去，如果順利的話，我盡量在晚上趕回來。”顧遠說。
程至啟：“那需不需要我跟你一塊？”
顧遠抬起頭看了眼二樓的方向，猶豫了幾秒，神情平靜道：“不用，這兩天，我看池餘一個人有些忙不過來，你在的話，還能幫幫他。”
“這點小事，我自己去就行了。”
看著顧遠眼中的堅持，程至啟也沒再多說什麽。“行，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顧遠點了點頭，“行，放心吧。”
話音落下時，顧遠穿好外套，又從麵前茶幾上拿起車鑰匙和資料，檢查無誤後，他抬起步子就朝著網咖外走去。
直到顧遠的身影消失，程至啟才有些頭疼的重新撈起自己的手機，輕聲歎了口氣。
等建立戰隊的事情搞定之後，找隊員就又成了一大難題。
大約過了快半個多小時左右，正在程至啟看著資料發愁的時候，池餘和卡卡倆人才一臉疲憊的從二樓下來。
卡卡手裏拿著一袋還沒有拆封的麵包，走路有些虛晃的一步步朝著沙發角走來。
見隻有程至啟一個人坐著，卡卡聲音有些沙啞的問：“程哥，怎麽就你一個人，reset人呢？”
說著，卡卡一屁股坐在了他旁邊。
池餘也同樣一臉困倦的跟著坐在了對麵，他一坐下就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頭頂的頭發有些亂，整個人看起來一副睡眠不足的樣子。
很顯然昨天熬了個大夜。
聽見聲音，程至啟遲鈍的抬起頭，敷衍道：“啊，他，他去忙戰隊的事了，可能晚上才回來。”
“怎麽了？你找他有事？”
卡卡窩進沙發裏，漫不經心的撕開手裏的麵包袋，“哦”了聲，繼續道：“沒啥事，就問問。”
聽見程至啟說忙戰隊的事情，池餘原本還有些困倦的腦袋一瞬間清醒了幾分。
他抬起眼，看過去，語氣平淡的問道：“程哥，遠哥去忙戰隊的事情了？戰隊已經建好了嗎？”
“還沒，不過也快了，也就這兩三天的是事了。”說著，程至啟放下手機，想了幾秒，繼續補充道：“這不，轉會期結束之後，還有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就到了深淵線下報名的時間。”
聞言，卡卡咽下嘴裏的麵包，含糊道：“你這麽說，好像還真是。
對於深淵的呼喚，它是第五人格官方賽事的最重要一項項目，從舉辦至今已經舉辦了六屆。
深淵賽事一共分為四個階段——組建戰隊，海選階段，晉級階段，戰隊排名展示階段。
在晉級階段結束之後，官方會在每年的二月一日開始，各個賽區前八名的戰隊將被邀請參加後續的coavii線上預選賽。
而後續成功進入中國大陸賽區線上預選賽的16支隊伍根據積分排名決定分組，最終決出7支戰隊，與兩支ivl直邀戰隊一起進入最後的線下總決賽。
“今年的xtc和fppo好像是直邀戰隊，今年春季賽和秋季賽冠軍，他們這兩支戰隊分別拿到手了。”卡卡躺在沙發上，無聲的歎了口氣。
“秋季賽的時候，還挺可惜的，如果不是星倦最後一局監管紅夫人超常發揮，說不準冠軍就是eov的了。”
程至啟笑了笑，“這有什麽，現在你不都已經脫離eov戰隊了嗎？當時你要是超常發揮拿下了那場對局，那你不是白給步立財一個冠軍。”
“要是真到了那個時候，說不定，那老王八尾巴翹天上去了。”
聞言，卡卡覺得程至啟說的也對，原本還覺得有點可惜。仔細想了想，倒也還真是那麽回事。
“你說的倒也對，隻能說技術問題，反正我發揮的沒問題，送到臉上的冠軍，誰讓步王八沒那個命吧。”
話音落下，卡卡餘光看向程至啟擱在茶幾上手機，掃了眼界麵，疑惑道：“程哥，你這一大早上在看什麽呢？”
“也沒看什麽。”程至啟捏了捏眉心，歎了口氣，說：“就找找隊員，眼下，咱們戰隊除了你跟reset倆人，再除去替補，求生陣營還缺三個人啊。”
“這馬上就要開賽了，reset倒也不急，反正我現在是愁壞了。”
聽見程至啟這麽一說，卡卡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也是，.....那，.....程哥你現在有合適的人選沒？”
程至啟回道：“有倆。”
卡卡伸手拿起手機，“那個戰隊的？”
“不是挖牆腳，是兩個從戰績上看有成績，不過沒見過本人的遊戲玩家。”程至啟有些無力的呼出一口濁氣，低聲道：“一個可以充當救人位兼牽製，另一個我覺得可以偏輔助位兼破譯好一些。”
卡卡看向手機屏幕，沒說話。
程至啟繼續道：“一個先id叫貓酒，另一個叫echo。”
池餘：“.........”
話音落下時，坐在對麵一言未發的池餘在聽到‘echo’的時候，忍不住身體一僵，原本還有些困意的思緒一下子猛地清醒了過來。
池餘茫然的抬起頭，看過去，心裏有些不確定的想：程哥剛剛說的是echo嗎？
他聽錯了嗎？
池餘有些不確定。
這時，看著資料的卡卡在看到echo的主頁的時候，輕微的皺了皺眉，這個id看著怪眼熟的。
卡卡不確定的問：“程哥，你這兩份截屏和資料什麽時候的了？”
聞言，程至啟微微坐直了身子，想了幾秒，說：“兩個月之前了吧，可能還要早點。”
“因為我當時還在eov的時候閑的沒事，就不定期的去國榜和全服榜上看選手信息去，然後有這麽兩三個月，這倆人就一直保持在全服榜前十的位置。”
卡卡又仔細的翻閱了下echo的資料，思考了幾秒，他突然想到了什麽，連忙伸手撈起自己的手機去看自己的第五人格的對戰信息。
程至啟被卡卡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大跳，疑惑道：“咋了？有什麽不對嗎？”
卡卡一臉嚴肅道：“不是，我看echo的這個id數有點眼熟啊！我好像......”
“你也眼熟？”聽見卡卡這句話，程至啟給逗樂了，無奈的幹笑了兩聲，“剛剛顧遠看到echoid的時候也說眼熟，還說撞車過，咋的你也撞過？”
“還是說echo這個名字太大眾了。”
卡卡從手機上登錄上自己的賬號，從小程序上查看這幾天的戰績，“不是，我真覺得眼熟。”
他一點點的從上往下看。
而坐在對麵一言不發的池餘此刻心好像提到了嗓子眼，他有些緊張的握緊了自己雙手。
池餘還是有些不確定程至啟和卡卡口中說的‘echo’到底是不是他。
畢竟，現在發音相同的名字也不少。
池餘心裏有些忐忑，他不知道要不要開口。
半晌，卡卡將自己手機放在程至啟手機的一旁，眉頭一皺，神情認真的一一比對著兩個手機上的資料。
看到卡卡這個反應，程至啟也收斂起笑容，原本漆黑的眸子一瞬間又亮了起來。
“我靠，不會真有戲吧？連顧遠都說echo都沒同意他好友，難不成你有？”
程至啟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可置信的激動。
下一秒，卡卡茫然的抬起頭，目光落在坐在對麵的池餘身上。
池餘也跟著緩緩抬起頭，看向卡卡的目光淡漠中帶著一絲茫然無措的神情。
卡卡又重新低下頭看了眼手機，隨即又抬起頭看向池餘，反複幾次，將一旁焦急等待的程至啟都看愣了。
還沒等程至啟開口，卡卡吞咽了下，語氣帶著幾分不確定的試探道：“池餘，你之前改過名字嗎？”
話音落下的瞬間，周圍的空氣有一瞬間的安靜下來。
池餘抿了抿唇，語氣淡淡的“嗯”了聲，輕聲道：“改過一次。”
卡卡長長的深呼了一口氣，極力壓下心裏雀躍的心情，再一次平靜問道：“所以，你之前是不是叫echo？”
聞言，坐在一旁的程至啟聽見卡卡這麽說，他的大腦有一瞬間短路的看向池餘，遲鈍的反應了好幾秒，才茫然出聲道：“啥？啥玩意。”
看著程至啟和卡卡倆人一同投過來的目光，池餘心一下子跟著跌進了穀底，他緊張的又抿了抿有些幹澀的唇，語氣依舊淡淡的開口：“啊.....我之前的名字是四個字母。”
“e，c，h，o...好像是這個，後來，我攢了攢燈泡（遊戲裏的代幣）改了。”
聞言，卡卡臉上的激動的神情再也掩飾不住，他有些激動的大笑出聲，“我草，我草....高手在身邊啊！！我跟你玩了這麽久都沒有發現。”
“池餘，你是真不吭聲啊。”
池餘呼出一口氣。
看樣子，程哥和卡卡說的人就是他了。
剛剛聽程至啟和卡卡的對話，大概意思說要為戰隊招選手，而備選名單裏似乎有他。
池餘也沒想到，居然有他，他入遊的時間並不長，沒想到程哥說他有天賦。
真的假的？
池餘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