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白駒過隙,匆匆忙忙間,一周的光陰便已從指尖溜走。此刻,裴寒煙正端莊地坐在那精致的梳妝台前,嬌軀微微顫抖著,她雙手緊握著,放在胸前,不住地反複吸氣、呼氣,仿佛即將步入婚姻殿堂成為新娘子的人不是他人,而是她一般。


    “小姐,今天您可是男方家屬呀,怎麽會如此緊張呢?”一旁的李悅怡輕聲問道,同時手裏拿著裴寒煙今日婚禮所需穿著的華美禮服,小心翼翼地將其掛在了衣架之上,並再次仔仔細細地檢查著這件禮服是否存在細小的瑕疵。


    裴寒煙聽到李悅怡的話語後,稍稍定了定神,緩聲道:“以往我所參加的都是旁人的婚禮,可這一次卻是自家兄長的大喜之日,心中難免會有些許緊張。”說話間,她的目光恰好落在了剛剛走進房間的葉梓身上。


    隻見葉梓手中穩穩地端著一杯能夠消除浮腫的冰美式咖啡,緩緩走到裴寒煙麵前,輕輕放下。


    由於今天裴寒煙需要跟隨哥哥一同前去迎接新娘,所以她起床的時間比起往日可要早得多。


    早起帶來的困倦與浮腫令她急需這杯冰美式來提神醒腦並消除麵部的浮腫,於是她迅速拿起吸管,插入杯中,迫不及待地大口吮吸起來。


    “這可真是一點兒都不影響裴小姐您那令人豔羨的皮膚狀態啊!每回幫您上妝的時候,那粉底就跟長在了您臉上似的,特別服帖自然呢。”造型師一邊仔細地端詳著鏡子裏已然完成妝容的裴寒煙,一邊由衷地讚歎道。


    隻見此時的裴寒煙,盡管經過了一番精心裝扮,但卻毫無倦意,整個人看上去容光煥發、精神奕奕。


    她那原本就白皙細膩的肌膚更是顯得清透無瑕,宛如羊脂白玉一般溫潤光滑。


    聽到造型師的誇讚,裴寒煙微微一笑,輕輕撫上自己的臉頰,然後又對著鏡子仔細瞧了瞧。為了能夠時刻保持良好的形象,不給裴家丟臉,裴寒煙可是下足了功夫。


    就在不久前,她還和田嶼白一同前往高級的皮膚管理中心,專門做了一係列針對性的護理項目。


    畢竟對於他們這樣出身名門望族的人來說,無論何時何地,都絕對不能有半點兒失禮之處。


    所以就算花費再多的時間和精力,隻要能讓自己始終以最完美的姿態示人,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開始期待小姐的婚禮了,不敢相信哪天小姐會有多漂亮。”李悅怡檢查完禮服開始幻想裴寒煙婚禮穿著婚紗或是鳳冠霞帔的樣子


    “我現在才大二下學期著什麽急,婚禮這種事又不能我單方麵決定。”裴寒煙深知兩個人雖是兩情相悅,但這種辦婚禮的大事還是需要和雙方長輩商定


    裴寒煙精心地準備好了所有東西之後,緩緩走到了鏡子前,靜靜地凝視著鏡中的自己。隻見那身簡單卻不失優雅的紫色金邊旗袍包裹著她婀娜多姿的身軀,散發出一種令人難以抗拒的貴氣。旗袍的剪裁恰到好處,既展現出了她纖細的腰肢和修長的雙腿,又不會顯得過於張揚。


    她的發型亦是簡約而大方,將一頭如絲般柔順的秀發輕輕地盤起,幾縷發絲自然垂落在臉頰兩側,更增添了幾分溫婉與嫵媚。臉上的妝容同樣淡雅清新,隻是略施粉黛,輕輕描繪了一下眉毛和嘴唇,便足以凸顯出她天生麗質的麵容。


    今日乃是哥哥的大喜之日,裴寒煙深知這個場合的重要性,但她卻並不願穿著過於華麗的服飾去引人注目、招人閑話。


    所以,她特意選擇了這樣一身看似樸素實則精致的裝扮,以低調內斂的姿態出席這場婚禮。


    今日乃是大喜之日,整個裴府沉浸在一片歡天喜地的氛圍之中。從大門到庭院,再到每一間房舍,目光所及之處皆被那鮮豔奪目的紅色所籠罩。


    朱紅的燈籠高高掛起,猶如燃燒的火焰,將周圍映照得紅彤彤的;門口貼著的大紅對聯,龍飛鳳舞的字跡仿佛在訴說著這樁喜事的美好與祝福;地上鋪就的紅毯宛如一條流淌的紅河,引領著賓客們走向幸福的殿堂。


    不僅如此,連平日裏忙碌穿梭於府中的傭人們,此刻也紛紛換上了喜慶的紅色衣裳。他們或頭戴紅花,或身著紅衣,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使得這座原本略顯沉悶和安靜的中式宅院瞬間煥發出勃勃生機,充滿了歡樂祥和之氣。


    “老爺,少爺東西都已經裝車可以準備出發了。”金世程上前道


    “嗯,等大小姐來了我們就出發。”裴棟看了掛在牆上的鍾表,沒想到比自己預計的時間要早一些


    “不好意思,哥。”一聲清脆而又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仿佛一道清泉流淌進父子倆的心田。他們緩緩轉過身去,目光落在那發出聲音之人身上時,先是微微一愣,但緊接著臉上便迅速浮現出溫暖的笑容。


    隻見裴寒煙亭亭玉立地站在那裏,宛如一朵盛開的紫羅蘭,散發著迷人的芬芳。她身著一襲華麗的紫色旗袍,剪裁精致,線條流暢,將她婀娜多姿的身材完美勾勒出來。那細膩的麵料在陽光下閃爍著淡淡的光芒,如同夜空中璀璨的繁星。


    裴棟忍不住打趣道:“還以為今天你會穿得金光閃閃或者火紅一片呢!”他眼中滿是對妹妹的寵溺和調侃。


    裴寒煙聞言,俏皮地笑了笑,嬌嗔道:“哥哥懂什麽呀?我穿這紫色可是大有深意哦!它象征著祝願哥哥嫂嫂能夠多子多福,這樣的美好寓意難道不好嗎?”說完,她眨了眨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機靈與可愛。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裴城突然開口說道:“煙煙真是有心了。這一身旗袍……應該是你媽媽當年穿過的那件吧?”他的目光緊緊盯著那件紫色旗袍,思緒似乎被拉回到了遙遠的過去。在他的記憶裏,自己那位早已離世的愛人也曾穿著同樣的旗袍,身姿綽約,美麗動人。


    聽到父親的話,裴寒煙輕點了下頭,輕聲回答道:“是的,爸爸。我特意選了媽媽的這件旗袍,就是想要帶著她的祝福來參加哥哥的婚禮。”說著,她不自覺地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旗袍的麵料,感受著那份來自母親的溫暖與關愛。


    雖然這件衣裳已經曆經歲月的洗禮,但卻依然保存得十分完好。當裴寒煙取出它的時候,甚至驚喜地發現竟然如此合身,仿佛是專門為她量身定製一般。此刻,她心中充滿了感慨和喜悅。


    “我們走吧,現在時候正好,坐車去新娘那邊剛剛好。”裴棟道


    “走吧。”裴城正了正西裝,帶著兩人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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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酒店


    因為沈閻家人並不是s市人,為了減少奔波,裴棟出錢包下一層酒店,讓沈閻的家人暫時住下


    “老沈啊,你閨女可真是太有福氣啦!竟然能嫁進豪門呢!”親戚 a 雙眼放光地盯著他們房間裏堆積如山、成箱又成箱的豪華聘禮,那貪婪而羨慕的眼神,簡直像是這些聘禮已經歸她所有一般。


    沈從則一臉淡定地坐在椅子上,悠然自得地喝著手中的香茗。盡管他們隻是小門小戶,但對於自家女兒能夠覓得如此良緣,他心中還是頗為自豪和欣慰的。“其實吧,豪不豪門倒真無所謂。咱們家阿閻本身就是非常出色的孩子呀,嫁給一個同樣優秀的人,這不也是順理成章之事麽?”沈從微笑著說道,言語間流露出對女兒滿滿的自信與疼愛。


    他深知眼前這群親戚心裏打的是什麽算盤,於是提前給他們敲了敲警鍾:“今天我女婿特意邀請諸位前來相聚,還望大家到時候多少注意些禮數,別失了分寸。”畢竟,他可是心知肚明,裴家在 s 市那可是赫赫有名、隻手遮天的世家大族,其勢力之龐大,財力之雄厚,絕非普通人所能想象。這樣的家族想要辦成任何一件事,恐怕都不過是易如反掌罷了。


    然而,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傳出一句陰陽怪氣的話語:“喲嗬,瞧您說的,難不成這女婿還要踩到你們頭上來不成?依我看呐,就算嫁入了豪門,沈閻也不見得有多大能耐嘛!”說話之人正是平日裏最愛搬弄是非、尖酸刻薄的親戚 b。


    她這番話一出口,頓時引得周圍其他幾個親戚紛紛附和起來,一時間整個房間內充滿了嘈雜的議論聲。


    在那寬敞而雅致的房間裏,沈閻靜靜地坐在梳妝台前,她已經精心打扮好了自己。然而,盡管妝容精致,她的眸光卻顯得異常黯淡,仿佛被一層陰霾所籠罩。


    此刻的沈閻心中充滿了矛盾和無奈。那些即將到來的親戚們,對她來說並不是什麽令人期待的人物。如果可以選擇,她寧願一個都不邀請他們進入這個家門。但出於對父親的尊重和顧及他的顏麵,她又不得不勉強自己去麵對這一切。


    “今天是你的婚禮,開心就好。”


    “你看你這鳳冠霞帔,一根簪子都能買他們那些人的命了。”金語發現了沈閻的情緒,開玩笑似的安慰,她知道這些親戚是什麽德行,但是她也想很多人見證她的幸福


    “謝謝你啊…。”沈閻破涕為笑,她又怎麽不清楚金語想表達什麽


    實際上,最初她和裴棟走到一起的時候,心中充滿了不安與擔憂。她隻是想著將就一下這段感情,因為她害怕會出現一些無法預料的後果。比如說,如果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發現了他們之間的關係,然後像吸血鬼一樣緊緊揪住她家不放,拚命地從她家裏吸血;又或者把目標轉向裴棟,貪婪地吸吮著他的血汗......那麽到時候,自己豈不是成為了裴棟沉重的負擔?這可如何是好啊!


    然而,時光悄然流逝,裴棟卻用他實實在在的行動逐漸消除了她內心深處的恐懼和疑慮。無論是生活中的點滴關懷,還是麵對困難時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都讓她深刻感受到了裴棟對這份感情的執著與堅定。


    漸漸地,她那顆原本搖擺不定的心變得越來越安穩,也越發堅信自己想要和裴棟攜手共度餘生,直到永遠。


    “咚咚咚,新郎來嚕!”伴隨著門外伴郎那聲嘶力竭的嚎叫聲響起,屋子內原本還稍顯輕鬆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隻見一群伴娘們紛紛打起十二分精神,迅速提高警戒狀態,並將事先精心準備好的各種考驗道具一一拿了出來。


    此時,站在最前麵的金語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哼,既然今天新郎官親自前來迎接咱們美麗的新娘子,要是沒點兒誠意可怎麽行呢?”她的話語明顯帶有一絲暗示意味,而屋內其他伴娘們也都心領神會地跟著起哄。


    聽到這話,站在門外的鄭錫恩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他低頭看了看手中那幾個沉甸甸、鼓鼓囊囊的大紅包,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對著門縫喊道:“哎呀,各位美女姐姐們啊,不是我不想表示誠意呀,實在是這紅包包得太大啦,你們不開門的話,我這手根本沒辦法從這麽小的縫隙裏塞進去嘛!”說著,他還特意用手指了指那窄得可憐的門縫,示意確實不好操作。


    屋裏的金語一聽這話,頓時來了興致,連忙追問:“哦?到底有多大呀?快說說看!”她一邊問著,一邊轉頭看向身旁那些同樣滿臉期待的小姐妹們,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見此情形,站在門外的裴棟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接著,他故意賣起關子道:“嘿嘿,這裏麵每一個小紅包……嗯,少說也有兩萬塊錢吧。隻要你們趕緊把門打開,讓我順利接到我的新娘,這些紅包可就全都是你們的啦!”說完,他還得意洋洋地晃了晃手中那一遝厚厚的紅包,似乎對自己開出的條件充滿信心。


    沈閻看著熱鬧的門口,剛才憂慮的情緒完全打消,遇到對的人,就想早早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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