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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月真撤去了對月思墨的監視,月思墨收到一封信,是宮中麗嬪寫給月思墨,心中說是有重要的事情相商。


    到了晚上,月思墨扮成太監的樣子在自己人的掩護下來到了麗嬪的宮殿。


    守在宮門口的太監看到來人是月思墨,一句話也沒說,緊接著打開大門,月思墨輕車熟路的走進去。顯然,這兩名侍衛對於月思墨的到來已經習以為常,確切的是,這兩名侍衛是月思墨的人。


    推開房門,月思墨走進去,對著左邊望去。


    此時,麗嬪剛拆下頭上的發簪,身邊的宮女正輕輕的為她梳頭發,精致的瓜子臉,淡淡的眉黛,櫻桃紅般的嘴唇,看上去柔和清麗,讓人根本想不到這個女人竟然背著皇上和太子偷情。


    麗嬪抬手撫上自己的臉頰,看到眼角的皺紋,心裏劃過一絲哀歎。


    “怎麽忽然歎氣了,難道不希望本宮來嗎?”忽然背後的一道聲音響起,嚇了麗嬪一跳,麗嬪從銅鏡中看到太監打扮的月思墨,猛然回頭,驚喜的看著月思墨,驚訝道:“太子,您怎麽突然來了?”


    看到風流倜儻的月思墨,即使一身太監服飾也掩飾不住身上的尊貴氣質,先是太子側妃有喜,借著太子妃自殺,最後皇貴妃出事逃走,麗嬪已經兩個多月沒有見到月思墨,此時月思墨出現在她的眼前,豈能不驚訝。


    月思墨看到麗嬪眸中的驚訝,疑惑的皺眉,沉聲道:“不是你寫信讓本宮來的嗎?”


    麗嬪揮手讓屋內的宮女退下,房門再次被關上,屋內僅剩下兩人的時候,麗嬪站起來,走上前雙手攀在月思墨的脖子上,巧言笑道:“哎呀,臣妾這不是和太子開個玩笑嘛,當然是臣妾讓太子來的,臣妾已經很久沒見到太子,想念太子了嘛。”隨即身子像蛇般的貼到月思墨的身上磨蹭,吐氣如蘭道:“尤其想念太子的英勇雄姿。”


    感覺到月思墨身下的硬物,麗嬪更是賣力的挑逗月思墨,心裏確實疑惑到底是誰給月思墨送的信,前一段時間自己送過信,月思墨都沒有理會,今日突然來了,是想補償自己?


    身在皇宮的大染缸,麗嬪能得到皇上的寵愛,也能勾引上見過無數美人的月思墨,可見手段也是厲害的。若是以往遇到這種情況,麗嬪一定會思量的,可是,今晚,聞到月思墨身上的男人氣味,麗嬪早已經按耐不住心裏的**,迫切的想要得到月思墨的滋潤。


    月思墨這幾日早已經和自己後院的美女日夜宣淫,即使身體有了本能的反應,也對麗嬪提不起興趣,但是為了打探到一些消息,月思墨還是慢慢的回應麗嬪。


    兩人的衣服脫落了一地,屋內的燭光耀眼如晝,很快,兩條**的身條躺在床上,曖昧的聲音忽高忽低的傳到屋外,讓守在門口的太監和宮女聽了麵紅耳赤。


    守在門口的兩名太監和兩名宮女互看了一眼,四人急步的離開了原地,往左邊走去,左邊靠近宮牆的地方正是一些假山和花叢,四人也急匆匆的脫掉衣服,很快就滾在了一起,曖昧的聲音響起。


    屋內和屋外的曖昧聲,誰會想到月真眼裏最純情的麗嬪宮殿比青樓都齷齪。


    當月夜痕和納蘭若塵領著月真來到這裏的時候,月真原本還對月夜痕和納蘭若塵的舉動感到疑惑,可是聽到月夜痕說是龍羽閑的安排,於是很順從的跟著月夜痕和納蘭若塵來到這裏,月真的心裏其實也很苦啊,現在來了飄渺島主和自己掙兒子女兒,若是自己再不聽從月夜痕和龍羽閑的安排,自己真成孤家寡人了。


    可是看到眼前衣服淩亂的宮女和太監,月真很難相信這是麗嬪身邊的人,可是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他不相信。


    “你們主子呢?”月真暴怒的問道。


    四人看到皇上,早已經嚇得瑟瑟發抖,宮內是不允許太監和宮女廝混的,可是現在被皇上當場抓住,豈有活命。四人跪在地上,顫抖道:“求皇上饒命,求皇上饒命,主子在屋內。”


    月真揮手讓侍衛將四人拉下去,抬腳往屋內走去,走了幾步,看到無人跟上,月真停下腳步,回頭疑惑的看向月夜痕和納蘭若塵,不解道:“你們兩個怎麽不跟上。”月夜痕回應道:“父皇,閑兒警告兒臣不許跟過去,您還是自己去吧,兒臣在這裏等您。”


    月真眼中的疑惑更甚,目光從月夜痕的身上移到納蘭若塵的身上,納蘭若塵聳聳肩,笑道:“臣也被閑兒警告不許跟過去。”


    月真一頭霧水,隻能自己往房門口走去,走到門口,剛要準備開門,隻聽到屋內一聲男子的低吼聲傳來,月真的手頓時僵在了半空,本來陰沉的臉更加陰沉。


    不一會,屋內傳來麗嬪的聲音和月思墨的聲音。


    麗嬪**的身子貼在月思墨的身體,嬌喘道:“太子殿下,麗兒還想要。”月思墨剛釋放完,全身舒爽,其實月思墨這幾年和麗嬪保持關係,不僅僅是為了從麗嬪的身上打探消息,還有一部分原因是麗嬪的別樣滋味,看上去清麗嬌小,可是吃上去卻妖嬈嫵媚。


    抱著麗嬪,月思墨在她的臉頰上狠狠的親了一下,點著她的鼻梁笑道:“小妖精,你難道要將本宮榨幹了才甘心嗎?”


    麗嬪翻身趴在月思墨的上麵,一隻手輕輕的挑逗月思墨的下方,一隻手撫摸著月思墨的臉頰,笑道:“臣妾倒是想將太子榨幹,可是太子也要給臣妾機會啊。”


    月思墨輕笑一聲,道:“先告訴本宮父皇可有什麽話告訴你,本宮就給你機會。”


    麗嬪收住臉上的笑容,從月思墨的身上翻下,沒好氣道:“說那個老男人幹什麽?自從認回皇後的女兒,已經好幾日沒有來到這裏了。不過,臣妾也不稀罕他來。”隨即目光看向月思墨,巧顏笑道:“他哪有太子殿下威猛。”


    屋內的月真臉色已經慢慢變黑,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那個男人喜歡被自己的女人質疑自己的能力,月真貴為一國之君,也是一個男人,豈會不怒。


    月思墨聽到麗嬪的話,哈哈笑道:“真是本宮的小妖精,等本宮擠下那個老年人,坐上龍椅後,定會將你封為貴妃。”


    “畜生,朕沒想到你竟然還有弑君之心。”隨著月真的暴怒,月真推門而入。


    月思墨和麗嬪看到月真踏步走進來,兩人已經傻了,怔怔的看著怒火騰升的月真。


    月真看到兩人**全身,怒道:“你們竟然敢背著朕偷情,好大的膽子,一個是朕的女人,一個是朕的兒子,好,好,很好。”


    兩人這才想起**全身,慌亂的穿上衣服,走下床跪在地上。月思墨跪著來到月真的麵前,抱住月真的腿,哭道:“父皇,都是這個女人勾引的兒子,父皇,兒子是無辜的。”


    麗嬪沒想到出事後的第一時間,月思墨就這樣無情的將自己舍棄,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冷笑,沒有求饒,沒有出聲,其實在麗嬪和月思墨偷情的那一日,就知道日後自己必然沒有好下場。


    月真現在才知道龍羽閑讓自己來這裏的目的,自己現在才知道自己的女人和兒子**,可見龍羽閑他們早已經知道,想到這裏,月真狠狠的在月思墨的臉上扇了一巴掌,怒道:“真是朕的好兒子。”竟然給自己戴了一頂綠帽子。


    速度極其快,第二日,月真下旨,太子有弑君之心,三日後處斬,不得葬入皇陵。畢竟是自己的兒子,自己的血脈,月真原想將月思墨囚禁在皇陵,可是為了引出皇貴妃,月真隻得演出戲。


    而當晚,麗嬪在自己的宮內懸梁自盡。麗嬪的族人也全部發配到邊疆。


    這三日,月夜痕部署好藍城的防備,最害怕的就是皇貴妃會帶領北堂家族的精英前來營救月思墨。


    三日後,西北大營,月思墨已經被侍衛壓在了台上,三日後的囚牢生活,原本意氣風發的月思墨變的頹廢絕望,臉上全是落寞。


    月真沒有來到這裏,現場隻有月夜痕和納蘭若塵,周圍全是侍衛圍住。


    時辰到後,月夜痕看到全場還沒有異常,隻得命令處斬,月思墨被壓到斷頭台,眼見劊子手的刀要落下,周圍飛出一批黑衣人,圍住了全場所有的人,保護現場的侍衛亦是拔出刀相迎。


    月夜痕揮手示意劊子手停下,起身看到圍住全場的黑衣人,來到月思墨的麵前,接過劊子手裏的刀抵在月思墨的脖子上,冷聲道:“讓你們主子出來,不然,我手裏的刀落下。”黑衣人沒有行動,隻是讓開了一條路,皇貴妃提著小夕的領子緩緩走來,看到月夜痕手裏的刀,其實她的心裏還是緊張的,隻是麵上佯裝鎮定。


    小夕提在半空,看到台上的月夜痕,哭喊道:“舅舅,舅舅,救我啊,這個死女人要殺我。”


    月夜痕看到皇貴妃竟然挾持了小夕,緊張的看著小夕,安慰道:“小夕,不怕,等舅舅救你。”


    小夕雖然在哭喊,可是臉上卻極其淡定,聽到月夜痕的安慰,點點頭,道:“舅舅不用管我,先辦好自己的事情,小夕男子漢大丈夫,不怕的。”


    月夜痕嘴角抽搐,無語的看著小夕,心裏哀歎,這孩子到底是害怕還是不害怕啊,看到他鎮定的樣子,難道不知道自己被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挾持了嗎。


    皇貴妃看到小夕的樣子,將他放下,將手裏的匕首抵在小夕的脖子上,對著月夜痕笑道:“做個交易怎麽樣?”


    月夜痕看到皇貴妃抵在小夕脖子上的匕首,心下更是緊張,道:“說,什麽交易。”皇貴妃看到月夜痕緊張的樣子,笑道:“放了墨兒,讓我們離開藍城,等我們安全了,自會放掉這個小畜生。”聽到有人形容自己是小畜生,小夕小爺不高興了,怒道:“你才是畜生,你全家都是畜生。”


    皇貴妃無視小夕的橫眉冷對,隻是看著月夜痕,而遠處的月夜痕忽然很佩服小夕的勇氣,都到了這兒地步了,竟然還不忘記吃虧。


    龍羽閑和納蘭若塵不在現場,月夜痕更是緊張的後背都出汗了,不為別的,隻為小夕是皇上的手中寶,若是有點閃失,自己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正在皇貴妃等待月夜痕的回話,月夜痕糾結的時候,小夕對著月夜痕使了個眼色,月夜痕看了眼手下的月思墨,點點頭,高聲道:“好,我放掉皇兄,若是小夕有一點傷害,別忘了你的女兒還在我們的手裏。”


    月思墨被放掉,緩步的往皇貴妃的麵前走去,皇貴妃這幾日心驚膽戰,加上看到月思墨安然無恙,早已經沒有那麽多的心思注意月思墨異樣的地方。


    看到月思墨來到麵前,皇貴妃丟下手裏的小夕,牽過月思墨的手,眼淚抑製不住的流下,上上下下看了眼月思墨,破涕笑道:“墨兒,你沒事就好,你沒事就好,母妃擔心死你了。”


    對著月思墨的眼睛,皇貴妃這才驚覺道:“你不是墨兒。”


    此時,小夕手裏不知何時變出一把匕首抵在皇貴妃的後背,笑道:“現在才發現,晚了,太子舅舅早已經被送到皇陵圈禁起來了。我娘說過,這招叫做李代桃僵。”


    看到對麵的人撕下臉上的人皮麵具,皇貴妃怒火騰升,卻又不敢輕易動手,因為她已經感覺到小夕的匕首已經刺進了自己的肌肉。


    此時,月夜痕和他的侍衛來到麵前,將皇貴妃囚住,皇貴妃怒視著一臉燦爛的小夕。


    小夕笑道:“別小看小孩子,瞧,把自己玩完了吧。”


    看到小夕得瑟的樣子,月夜痕沒好氣道:“真不知深淺,若不是你曾外公給你的麻醉散,怎會止住她。若是出了點事情,讓我如何和你娘交代。”


    小夕扁嘴,道:“哼,我娘才不會擔心呢,她早就看到這個女人抓我了,竟然不管我。”“臭小子,若是你自己逃不出這個女人的手掌,那就白做娘的兒子了。”此時,龍羽閑在納蘭若塵的攙扶下走來。


    來到皇貴妃的麵前,龍羽閑冷冷的看著皇貴妃,良久,道:“我娘被你害死,而你逍遙了二十年,我和大哥受了這麽多的苦。報應終於來了,現在你就去我娘的麵前恕罪吧。放心,你的兒子和你的女兒我會好好的相待的。”


    皇貴妃被處死,而跟隨皇貴妃來的黑衣人是北堂桐軒安排的,為的就是和龍羽閑裏應外合。


    月奈兒雖然沒有受到牽連,但是公主的身份名存實亡,潘郡王一家也夾起尾巴做人。


    在外遊曆的月輕揚聽到這些消息的時候,隻是釋然一笑,將自己喜歡的人珍藏在心底,遨遊江湖。


    四個月後,龍雨蝶生下一個男孩,雖然沒有跟隨飄渺島主姓墨,但是飄渺島主也是親自賜名,隨即月夜痕被封為“太子”,龍雨蝶被賜封為“太子妃”。


    五個月後,龍羽閑經過兩天兩夜,生下一個男孩,小朝和小夕高興之餘,納蘭若塵對著剛生下的兒子不斷歎氣,揚言一定在明年生下女兒,直喚來龍羽閑的白眼。


    隨即一個月後,月真退位,過上逍遙太上皇的日子,月夜痕登基,冊封長子為太子,龍雨蝶貴為皇後。


    後宮,皇上隻有皇後一個女人,兩人恩愛,傳為一段佳話。


    幾年後,江湖上出現一家人,男的一身紅衣,風流倜儻,俊美無雙,女的一身白衣,飄逸傾城,身後跟著三個宛如仙童的男孩,一個麵色冷峻,渾身散發著不易親近的氣息;一個眯著眼睛,逢人必笑;最小的那個最調皮,走過的地方必雞飛狗跳。


    ------題外話------


    結局了,番外有時間就寫,新文大概的思路有了,但是不知道什麽時候開文,因為太累了。


    感謝一直包容我斷更的親,真誠的說一聲:謝謝!


    感謝名單:ssl果茶,,陳思晴,季星,318603106,文森特,15965197383,渺渺花螞蟻,重新來過blue,春曉雪,你丫找抽吧,羈絆soul,非常語陌。謝謝你們的一路支持!


    愛你們,希望還可以再見!


    開心,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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