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小嘍囉一個,他不知道何雨水去了什麽單位,想要憑著何雨水身為軋鋼廠職工子弟卻不回軋鋼廠工作這一條來收拾傻柱。


    純粹的無腦做法。


    都知道李副廠長離不開傻柱的廚藝。


    這種情況下。


    泛起了向傻柱下手的心思。


    不是傻缺是神秘!


    這樣的腦殘,也好,李副廠長當初就是看在劉海中腦殘的份上,才會將劉海中當炮灰使喚。


    劉海中也是狠辣。


    不給自己留絲毫的後路。


    被李副廠長利用起來,便也沒有了絲毫的顧忌。


    拋去傻柱的廚藝不提,何雨水能去那個神秘單位工作,本身就已經證明了傻柱出身的清白,要不然何雨水進不去。


    那個神秘的單位,李副廠長嶽丈都要避諱三分。


    一個小小的軋鋼廠督查隊隊長,將傻柱當成了軟柿子捏。


    胡塗。


    腦子被驢給踢了,嫌自己死的不快。


    李副廠長不會阻止劉海中去對付傻柱,他是離不開傻柱的廚藝,卻也知道利益要盡可能最大化的原則。


    還有比劉海中朝著傻柱下手,危急時刻自己出麵訓斥劉海中,解除劉海中督查隊隊長,救下傻柱,更能讓傻柱感恩戴德的事情嗎?


    恐怕就連何雨水到時候也得念及李副廠長的好。


    這才是關鍵。


    坐在椅子上,認真想了想,李副廠長抓起麵前的手搖電話機,撥通後,朝著對方講了幾句。


    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麽,聽著電話的李副廠長,他臉上的表情化作了坦然,身體也變得輕鬆了很多。


    將手裏的電話掛斷,抓起麵前的大茶缸,挪到了窗戶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窗戶外麵,他很喜歡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尤其看到對頭落魄的掃著大街,心情更是喜悅。


    前一把手楊建軍此時正抓著一支大掃把,一絲不苟的清掃著廠區道路上的垃圾。在清掃到樓下的時候,他抬起頭,將目光投向了四樓靠東牆的那個房間。


    那是他的辦公室。


    李副廠長奪得軋鋼廠大權後。


    將房間改成了雜物室。


    ……


    傻柱來到二食堂。


    屁股剛剛坐在凳子上。


    二食堂的工友們便各自分工明確,缺根弦跑到門口,做起了盯梢的差事,瞪著一雙警惕的眼睛,機警的看著外麵。


    劉嵐為首的工友們,則一窩蜂的圍到了傻柱的周圍,沒說話,而是盯著傻柱看了一分多鍾的時間。


    見傻柱依舊不出聲,劉嵐才發聲詢問了起來。


    “傻柱,你們四合院的事情,是真事嗎?”


    縱然心裏有了一定的思想準備,傻柱還是被眼前這些人給鬧得沒有了脾氣。


    屁大的一點事情,都被傳得婦孺皆知。


    他點了點頭。


    所有人都知道劉海中收拾了易中海的情況下,傻柱要是裝糊塗,說自己不知道這件事,顯得他有點下作,會被二食堂的這些人輕看。


    這些人或許幫不到傻柱,但是壞傻柱的事情,卻一做一個準。


    一塊共事了這麽些年。


    也算知根知底。


    便沒有否認。


    “你們猜猜下一個人會是誰?”


    劉嵐的話。


    讓屋內的氣氛莫名的一緊。


    都有些驚恐。


    劉海中這一個月的時間內,因行事手段過分狠辣,徹底讓軋鋼廠的工友們開了眼界,一個做事情不管不顧的狠人,好多工友都被劉海中收拾了,這混蛋剛開始還按照軋鋼廠規章製度辦事,用軋鋼廠的條條框框跟你擺事實,現在已經沒有了這方麵的顧忌,看你不順眼,就敢收拾你,你之前得罪過他,就想報複你。


    活脫脫一個禽獸。


    好多人私下裏將劉海中稱之為劉閻王,擔心自己步了易中海的後塵,畢竟血淋淋的事實擺在了他們的麵前,全都在心裏泛著擔心。


    這段時間,就連向來大大咧咧的劉嵐,她都在夾著尾巴做事情,唯恐被劉海中給尋上門來。


    “傻柱,我聽說劉海中將易中海弄到保衛科,問了一晚上的時間,非要易中海交代問題,易中海拒不承認,還挨了劉海中的耳光,這人,怎麽就當了隊長啊,好好的一個軋鋼廠,被他鬧得烏煙瘴氣,苦不堪言。”


    傻柱看了看劉嵐。


    這問題。


    簡直白問。


    還怎麽當了隊長。


    李副廠長不放話,劉海中能當軋鋼廠隊長?


    明擺著是李副廠長的意思。


    他現在就是一個食堂班長,懶得理會這些事情,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可,朝著在場的工友們揮了揮手,分配了相關的任務。


    “都別瞎想了,好好做事情,身正不怕影子斜,易中海之前犯了多少事?劉隊長也是順從軋鋼廠工友們的意誌,馬華,你們幾個去後勤領取物資,今中午給工友們做頓好吃的。”


    馬華帶著幾個人。


    出了二食堂。


    朝著後勤倉庫去了。


    留在屋內的人,隻有劉嵐和缺根弦以及傻柱。


    缺根弦看著傻柱,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


    劉嵐皺著眉頭,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傻柱則坐在了凳子上,剛把大茶缸端起來,缺根弦和劉嵐兩人便原形畢露的將他一左一右的夾在了中間。


    臉上的表情帶著幾分詭異。


    目光直勾勾的看著傻柱。


    “你們?”


    被看的有些不耐煩的傻柱,出言詢問了一句。


    也怨這兩人的表情。


    太過詭異。


    一副看破傻柱心思的神情。


    “傻柱,你是不是想要慶祝慶祝。”


    “慶祝什麽?”


    “何師傅,還慶祝什麽?你這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還能慶祝什麽,自然是慶祝易中海被收拾了唄,易中海對你做的那些事情,你可不要說全都忘記了,說了我也不信,仇人被抓,換做我,心裏高興。”


    傻柱臉上露出了幾分苦笑。


    合著是這個意思。


    天見可憐。


    他真沒有落井下石的想法,隻有一勞永逸解決易中海的心思。


    搖了搖腦袋。


    將話題岔到了別的地方。


    劉嵐和缺根弦兩人見傻柱不承認,也沒有再追問,一個出去上廁所,一個忙活起了手裏的營生。


    傻柱一個人坐在凳子上,身為軋鋼廠廚藝最好的人,他有這樣的資格。


    看似在休息。


    實際上心裏在想著具體的對策。


    根據劇本內容,劉海中收拾傻柱,將傻柱關在了軋鋼廠保衛科,聾老太太連夜砸了劉海中家的玻璃,逼著劉海中放出了傻柱。


    跟聾老太太關係不好,聾老太太不可能出麵救傻柱。


    傻柱隻能自救。


    依稀記得劇本上麵是這麽描述的,劉海中帶著許大茂去抄婁曉娥的家,抄出了不少的黃白之物,劉海中上交了一部分,自己截留了一部分,許大茂用劉海中截留婁家黃白之物的事情弄到了劉海中。


    婁曉娥一家人半年前就不在了。


    許大茂這一招借刀殺人的把戲,傻柱這裏行不通。


    該怎麽辦?


    難道隻能用那一招?


    劇本上,傻柱聽了秦淮茹的話,認為許大茂要朝著他下手,泛起了弄許大茂的心思,找到了大領導的秘書,詢問了一些秘密,什麽是檢閱,什麽是審批,委托劉嵐轉告李副廠長,說自己要宴請李副廠長,酒桌上,趁著李副廠長不在的機會,坐實了自己與大領導的關係,又編造了許大茂舉報李副廠長想要取而代之的謠言,最終被李副廠長搶先發難,連夜召開了大會,第二天將許大茂打回原樣。


    一共三個方案。


    前兩個方案,不具備條件。


    傻柱隻能用第三個方案,編造謠言弄劉海中。


    關鍵沒有借口啊。


    有些犯愁。


    一個人琢磨了起來。


    ……


    “易中海,你到底說不說?”劉海中坐在易中海的對麵,一臉冷漠的看著易中海,“這是在給你機會,一旦我開口,你就沒有機會了,我這是看在咱們街坊一場的份上,不忍心你走上絕路,換做別人,我不會這麽客氣。”


    易中海愁眉不展。


    一臉的苦逼。


    更多的是疲倦之意。


    被劉海中抓到這裏,易中海才切切實實體驗了一把劉海中的可怕,不知道跟誰學的辦法,手段堪稱禽獸。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


    易中海就沒有合過眼。


    眼皮剛一打架。


    劉海中又是敲桌子又是跺地麵,一口一個問題的問著易中海,讓易中海睡意全無。


    易中海不說。


    閉著嘴巴裝啞巴。


    劉海中也不惱怒,無事人的看著易中海。


    兩個人比坐功。


    最終證明劉海中更甚一籌,易中海的坐功就不是劉海中的對手,偽君子的身心疲倦到了極致。


    同樣都是十多個小時不睡覺,劉海中興奮的很,用那種我馬上就要立大功的眼神自始至終瞪著易中海。


    反觀易中海,垂頭喪氣,一副霜打茄子的模樣。


    “易中海,瞧你這個意思,這是不準備交代了啊。”


    “你讓我交代什麽?”


    易中海抬起頭,強打精神的看著劉海中,這一輩子,他最後悔三件事情。


    第一件事,就是過分的拿捏賈東旭,讓他的養老之人提前變成照片掛在了牆上,還連累了自己的親生閨女秦淮茹。


    現在秦淮茹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棒梗也不知道哪裏去了。


    第二件事,就是過分的算計傻柱,沒能搶在李秀芝嫁給傻柱之前給傻柱張羅一個媳婦,鬧得雞飛蛋打。


    裏外裏不是人。


    傻柱還把何雨水給培養成了大學生。


    第三件事,小看了劉海中,用那種老套的眼神看待劉海中,覺得劉海中給他提鞋都不配,軋鋼廠內,四合院內,各方麵壓製。


    風雲突變。


    劉海中一夜之間鳥槍換炮。


    成了軋鋼廠的隊長。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更讓易中海落了個被劉海中追責的下場。


    偽君子好恨。


    劉海中的手段,他算是領教過了,一個連自己後路都不留的混蛋。沒辦法的易中海,不想落個身死道消的下場,反問了劉海中一句。


    “我好好的,清清白白,真不知道要交代什麽。”


    “哈哈哈!”劉海中放聲大笑了起來,就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還清清白白,你易中海要是清清白白,軋鋼廠就沒有壞人了,聽你這意思,是不打算交代了,也好,我麻煩點,讓人給你念念。”


    朝著旁邊的一個人保衛科。


    使了一個眼神。


    那個保衛科打開了麵前的筆記本,照著上麵的內容念了起來。


    “軋鋼廠讓你帶徒弟,你以沒有精力為借口,就帶了賈東旭一個,後來證明,賈東旭是你女婿,賈東旭死後,你為了讓秦淮茹有個好的依靠,你花錢給秦淮茹買了軋鋼廠的工作指標,你還禽獸般的讓傻柱娶帶著孩子的寡婦,不惜背後說人家傻柱的壞話,破壞人家傻柱的相親。”


    易中海臉色抑鬱。


    動了動嘴皮子。


    想說點什麽。


    最終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你跟秦淮茹怎麽怎麽,跟賈張氏怎麽怎麽怎麽,什麽母女之事,鬧得軋鋼廠名聲狼藉,你代表軋鋼廠出去搞技術比賽,你扛著八級工的名頭,卻連五級工的工件都做不出來,讓人質疑軋鋼廠的技術水平,還有臉說自己是清白的?前腳跟賈張氏離婚,後腳娶了一個二十出頭的閨女,這是不是你易中海做的事情?”


    “我那是遇到了騙子,到現在騙子還沒有抓住。”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要是正人君子,那個騙子能騙的了你,易中海啊易中海,你真是嘴硬的厲害,好事情,是你易中海的,壞事情,是別人的,你就不能要點臉嗎?”


    啞口無言的易中海。


    不說話了。


    縱然那些人說了好多易中海做下的缺德事情。


    卻依舊死鴨子嘴硬。


    不承認。


    氣的劉海中破防,從凳子上站起,三步兩步的走到了易中海的跟前,手中抓著的大扳子也被他高高舉了起來。


    一聲慘叫。


    在屋內響起。


    “啊!”


    ……


    “啥?”


    “斷了?”


    被嚇到了傻柱。


    直勾勾的看著麵前的劉嵐。


    劉嵐剛才回來跟他說,說看到劉海中帶著人將易中海送到了醫院,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卻看到易中海的一條腿血肉模糊,就仿佛斷掉了似的。


    顧不得許多。


    趕緊跑到二食堂。


    將這件事好事情說給了傻柱。


    覺得傻柱跟易中海是對頭,易中海腿斷,傻柱肯定會高興。


    結果傻柱是一副被嚇到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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